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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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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去,也無什麽大事情了,於是就同意了,隨著琥珀去賈母那裏。只是此時林黛玉還是有些奇怪了,為何今天來請她的會是琥珀。

想著以前如若賈母要請她,自然派過來的人是鴛鴦,為何今日不見鴛鴦呢?“琥珀姐姐,為何今日是你來,不是鴛鴦姐姐過來?”最終林黛玉還是問了,那琥珀一聽,當即就嘆了一口氣了。

“大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今天鴛鴦鬧了一場,都是造孽,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老太太現在心裏煩著呢,到時候免不得大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的勸一勸老太太就是的了。”琥珀給林黛玉提了一個醒,林黛玉就疑惑了。想著在這賈府之中,還能誰讓老太太給煩著。

雖然林黛玉不怎麽喜歡這賈府之中的人,對於這賈府之中的人多有不喜。可是那賈府中人對著賈母倒是十分的尊重,不管是賈政還是賈赦兩人都十分的尊重賈母,想來這賈府之中的人怕是沒有哪個人會給賈母不痛快吧、“這發生了何事,竟讓外祖母心生厭煩,還讓鴛鴦過來躺倒了。琥珀姐姐,你且跟我說說就是的了,等我見到了外祖母,也想知道到底怎麽去勸說不是嗎?”林黛玉一邊跟在琥珀身後,一邊問道。

兩個人穿著那長長的走廊,拐過了幾道彎,就來到了賈母的住處了,琥珀和林黛玉兩人此番都沒有立即進屋,而是在屋外待著,琥珀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無人,方才告知這林黛玉。

“大姑娘,我且告訴你,這本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就是我們那大老爺看上鴛鴦過來了,要討鴛鴦做姨娘來著。”琥珀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鄙夷的意思,看樣子十分鄙視那賈赦。

而林黛玉一聽這話,當即就感覺到一陣惡心,想著賈赦那麽老的人,竟然要討鴛鴦做姨娘,而且據林黛玉所知,這賈赦身邊從來就不缺少女人,家裏小妾姨娘一大堆,怎麽一點兒都不節制。

“且還讓邢夫人來說,都說到鴛鴦的兄長面前。鴛鴦那兄長和嫂子兩人都不是個東西,竟然還真的有臉到鴛鴦這邊說來著。今日那賈赦鴛鴦姑娘直接跪在老太太面前,將這事情告訴了老太太,還當眾鉸了頭發,說要出家當姑子去。這不是造孽嗎?”琥珀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林黛玉。

林黛玉點了點頭,明白了為什麽賈母會心煩了,畢竟鴛鴦可是賈母身邊的頭等大丫鬟,這賈母身邊離了誰,也不能離了鴛鴦了。而那鴛鴦刀還真的俄式剛烈的人,竟然這麽做。想來那賈赦定然是沒臉,討了一個無趣。

“琥珀姐姐,這樣吧,你還是先領我去看看鴛鴦姐姐吧,過會兒我再來看看外祖母,我去問問鴛鴦姐姐,這事情弄清楚了,我才能夠知道這外祖母到底心煩什麽了。”雖說這琥珀將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林黛玉,可是這林黛玉終究還不知曉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還是好生問問這鴛鴦才行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等下去賈母那邊才好勸說。

“既然大姑娘你都這麽說了,我領你去鴛鴦那邊就是了。等下你也好生勸勸這鴛鴦,可不能做傻事,我們這下做丫鬟的命比紙薄。大姑娘我看你也是明白的人,今日我也幫你當自家人,跟你說一句掏心窩的話。”那琥珀說這話的時候,再次環顧四周一下,發現這會兒沒人,就對著那林黛玉的耳邊說道:“大姑娘,可還記得金釧兒啊,就是王夫人身邊的丫鬟,你可還記得?”

林黛玉仔細回想了一下,畢竟這三年都過去了,有些人林黛玉都不怎麽記得。可是恰恰這金釧兒林黛玉還是有些印象,因著她本來在這賈府之中認識的人本就不多,這金釧兒就是其中之一了。

“記得了,我記得以前她還來請過我,那丫鬟長得還挺好的,脾氣也很好。怎麽突然提及她了,對了,我好像最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是不是已經嫁人了?”林黛玉對那金釧兒還是有些印象,雖說不怎麽深,不過這腦海中終究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小印象來著。

“大姑娘你過來什麽都不知道,那金釧兒早就投井死了,哎,都怨誰呢?”琥珀一直與那金釧兒比較要好,心裏一直替那金釧兒委屈來著,如若不是當初賈寶玉那般,王夫人又怎麽會攆她,不攆她,她又怎麽會想不開就投井死了。

林黛玉震驚的望著這琥珀,“琥珀姐姐,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好端端的人怎麽就投井死了呢?我記得金釧兒姐姐脾氣還挺好了,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

那琥珀聽著林黛玉這麽一問,又想著那王夫人一直將讓林黛玉和賈寶玉在一起。加上這平時林黛玉對她們這些下人也算是照料油價,就不想這林黛玉被蒙騙,就當即對林黛玉說道。

“大姑娘你這是有所不知啊,都是因著寶玉。”

原來是那賈寶玉一日趁著王夫人午休的時候,與這金釧兒說笑了幾句了,多半有些輕薄的意思了。那金釧兒平時和寶玉兩個人說笑慣了,又想著王夫人已經睡沈了,就與那賈寶玉說笑了幾句,沒想到王夫人生平最討厭就是這丫鬟勾引主子的事情,就罵了金釧兒幾句,將她攆了去。那金釧兒脾氣倒是也十分的剛硬,沒想到第二天就投了井,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原來竟然是這種事情,寶玉平時確實說話輕薄了些,到底還是金釧兒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林黛玉嘴上雖是這麽說,心裏確實十分不喜賈寶玉了。這賈寶玉說話做事情從來不考慮後果了。他是這府上的公子哥,逗逗這府上的丫鬟,本來無可厚非的。沒想到他那麽幾句話,平白無故就讓這丫鬟被攆,現在甚至投了井,沒了性命。而那賈寶玉看似也沒有什麽好傷心的,如今這日子不是照樣過的風生水起。

“是啊,她就是一根筋想不開,合該就是這命,我們二老爺還因著事情打了寶玉,可是後來不是還沒有說什麽,那王夫人還有老太太都護著寶玉了。如今將這寶玉的性子越發嬌養了。算了,我可不該和大姑娘你說這麽多了,來這邊就是鴛鴦姑娘的住處,大姑娘有什麽想問的就直接問這鴛鴦過來就是了。我現在就去回老太太,你過會兒再到。”

琥珀將林黛玉引到了鴛鴦的住處,之後就去回琥珀了。林黛玉此時並未去鴛鴦那處,而是跟著那琥珀的身後,因著這林黛玉習武,跟在琥珀的身後,竟然沒讓這琥珀發生什麽。

因著這林黛玉十分的奇怪,那就是為何鴛鴦要告訴她金釧兒死的事情,想著那金釧兒的死怕是過了一段時間了,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她身邊提及。固然這金釧兒死的冤枉,可是林黛玉也不想被人當槍使,就想去看看那琥珀到底為何。

那琥珀好似害怕被人跟著似的,走幾步就一回頭,看著身後確信沒有人跟蹤方才放心下來,就轉到那假山的身後,林黛玉也閃到那假山之後。琥珀好似在等什麽人。

沒一會兒那假山之後就出來一個人影,林黛玉因著離得遠,外加那假山之後,還有樹遮擋著,林黛玉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聽著那身影是相當的熟悉,不是以前見過的簌簌姑娘,還能夠是誰呢?

“姑娘全部都告訴林姑娘了,你讓我說的我全部都告訴她了。”琥珀諂媚的說道,果然林黛玉每天猜錯,這身後果然還是有人在指使來著。那簌簌姑娘將什麽東西交給了琥珀,對著琥珀說道:“幹得好,這些給你,你且回去吧。”琥珀笑著離開了。林黛玉此時就靠著假山旁,看著那簌簌姑娘離開了。她不明白,這簌簌到底想要幹什麽,為何讓琥珀告訴她這些。

想來是不想她和賈寶玉在一起了,那麽她跟不跟賈寶玉在一起,與那簌簌又有什麽關系,想著以前林黛玉就不喜這簌簌姑娘,如今就更加不喜了。不過現在林黛玉可沒有什麽閑情逸致去管這樣的事情,她快步就回到那鴛鴦住處了。進了屋子,就發現鴛鴦一人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發絲淩亂。那鴛鴦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坐起身子來。

“大姑娘,你怎麽來了?我這邊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也沒有什麽茶點,招待不周。”說著那鴛鴦就要親自起身,給這林黛玉倒茶喝,林黛玉按住了鴛鴦的手,對著鴛鴦說道:“鴛鴦姐姐,你且好生休息,我既是來,不是為了喝你一口茶的,我就是來看看你。我剛才聽琥珀說,你這會兒身子不好,就過來看看你。”

想著平時活潑好動的鴛鴦,如今成了這個樣子,林黛玉看著也心疼。那鴛鴦一瞧見林黛玉這個樣子,就嘆了一口氣。“難得大姑娘來看我這樣一個下人,我們這做丫鬟的,能有什麽身子不好,我就是這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怨不得別人啊。”鴛鴦今日看起來情緒還是相當低落的,想著以前的鴛鴦斷然不會說這樣的話。

林黛玉聽著這鴛鴦的話,當即就說道:“鴛鴦姐姐,我都已經知曉發生什麽事情,雖說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本不該議論這種事情。只是想勸你,還是看開些,可不能一時間想不開啊。”

自從林黛玉聽了琥珀說那金釧兒跳井的事情之後,就越發擔心這鴛鴦會出事情了。畢竟這鴛鴦敢將這事情鬧到賈母的面前,想來這性子也十分的剛烈,就害怕她一時間如果想不通,出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大姑娘有心了,我不會想不開了。我此番生氣,到不是因著那大老爺要納我做姨娘,我就是恨我那沒有長眼的哥哥嫂嫂,一點兒都不替我著想了。這姨娘哪有那麽好做的,還不如我這個丫鬟呢?”

要說鴛鴦怨恨這賈赦,那自然是怨恨的,想著這賈赦如今都是那邊的歲數了,竟然還準備納妾,鴛鴦怎麽可能不生氣,最讓人氣憤的,竟然是邢夫人親自來說。邢夫人見說不動她,還去告知她的哥哥嫂嫂。她那嫂子倒是還真的有臉竟然真的來勸說她來著,到底是寒了她的心。但凡有點兒心思的人,都知曉賈赦的為人,怎麽會來勸說呢。

可是她的哥哥嫂嫂卻不這麽認為,認為那鴛鴦要是嫁給了那賈赦就是攀上了高枝,以後就是府上的姨太太了,那身份就提高了。殊不知,這丫鬟就是丫鬟,就算是當了姨娘,又能夠怎麽樣,還不是和那趙姨娘一樣。

趙姨娘如何,都幫著賈政生了一兒一女了。那女兒壓根就不認這趙姨娘,那趙姨娘平時過活,還不是很艱辛,跟一般個下人有什麽區別呢?鴛鴦可不能過那樣的生活,如若讓他過那樣的生活,她還真的不如就出家當姑子去了。

“鴛鴦姐姐,你說的也是,你看得開就好了。如今外祖母已經出面,你且放心了,不會有事情了。只是這萬事好商量,你可千萬不要看不開了。今日我來姐姐這兒,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剛才聽著那琥珀說起了金釧兒的事情,林黛玉也知曉那事情怕是真的,只是還是忍不住再次追問了一下,畢竟如今這事情還是弄清楚的好,平白無故冤枉的寶玉也不好。

“大姑娘,你有什麽事情盡管問就好了,我如果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了。”鴛鴦看著林黛玉這樣神秘的樣子,就點了點頭。對於這府上的事情,鴛鴦還是知曉了。

本想鴛鴦想著,這林黛玉怕是要從她身邊打聽一些有關於賈母亦或者寶玉的事情吧,就想著知道都告訴這林黛玉。沒曾想到這林黛玉一開口,就問起那金釧兒的事情,當即就讓鴛鴦大吃一驚。

鴛鴦就望著這林黛玉,“大姑娘,這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且告訴我。那金釧兒的事情不是不讓人說了嗎?你怎麽知道的,是什麽人告訴你的,讓我知道非撕了她的嘴。”

要說這鴛鴦和賈寶玉的關系尚可,這金釧兒的死和賈寶玉自然是脫不了幹系的,只是那事情到底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沒曾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了,還是讓這林黛玉知曉、“這麽說這件事情是真的了,你就不要問我誰告訴我了,我確然是聽說了,鴛鴦姐姐這事情是真的嗎?”看著鴛鴦反應這麽大,想來這事情不是做假的,怕真的是真的了。

“這事情是真的,只是那金釧兒也不一定是投井,需是貪玩掉下去的也未可知了。大姑娘,你不要聽那些碎嘴的人,說那些話。寶二爺品性不壞的了,到底是金釧兒是個沒福分的人。你且不要多想了。”鴛鴦到底還是幫了賈寶玉說話,只是如今林黛玉心裏以認定這事情是與賈寶玉有關系了,那必然就是不同了。對賈寶玉的印象又差了一步了。

不過看著鴛鴦這般極力的幫著賈寶玉說話,林黛玉倒是也不反駁了,“恩,鴛鴦姐姐我已經知曉了。只是隨口問問,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了,現在你還是快些養身子。外祖母那邊可是一刻都離不了你了。”林黛玉又與這鴛鴦說了一些話,之後就再次回到賈母那邊。到了賈母身邊才知道,那王夫人和王熙鳳等人全都在了。

林黛玉剛剛踏進門,就聽到那王熙鳳的聲音了。“老太太你瞧誰來了,林妹妹來了。”王熙鳳當即就大喊道,之後還不忘對著林黛玉說了一聲,“林妹妹,可是幫你盼來了。如今這老祖宗還在氣頭上,你且去和老祖宗好生說說話便是。”王熙鳳給林黛玉使了眼色。林黛玉看著坐在貴妃塌上的負者頭的賈母了,一看如今這賈母的心情必然是不好的。

“外祖母,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如此難看啊,我來了。”林黛玉當即就上前,賈母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招手示意林黛玉坐在她的身邊。“顰兒,你是不知曉,我現在就想起你娘親了,想著你娘親若在世,必然不會這般氣我。你說我都生了什麽個東西了,都是渾人。合該我身邊就鴛鴦一個好的了。他都要拿了去了。”

看的出來,賈赦這一次的做法真的是讓這賈母動了氣,那賈母一瞧見林黛玉來了,就捉住林黛玉的手,開始數落起賈赦的各種不好意思。正好這會兒邢夫人也來了。就聽到賈母一直在說這賈赦的事情。

想著當初賈赦說要納鴛鴦做小妾的事情,還是邢夫人自己親自出來當說客的,結果不僅僅沒有說成,還鬧成這邊,現在不管是賈母這一處,還是賈赦那一處,都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來,鬧的這邢夫人是裏外不是人人了。

賈母看到邢夫人來了,就權當沒有看到是的了。最終還是那琥珀瞧見給安置了下。“合該,你還當我是一個大活人,你倒是賢惠的很啊,竟幫那渾人當說客來了,你也不瞧瞧你們府上都多少人,他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仔細虧空了身子。”賈母本不想去說那賈赦的,只是一看到如今這邢夫人來了,免不了又將這邢夫人說了幾句。

那邢夫人被賈母說了幾句,倒是委屈的很,低著頭。“老太太,你是有所不知,這事情我也勸說過,可是那也要他聽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夠說什麽呢?”邢夫人覺得她自己的處境也十分的艱難了,就想著告知這賈母,而那賈母望著如今這邢夫人,搖了搖頭。

“不成氣候的東西,你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難不成還讓我去幫你管教嗎,罷了。我先今也不想去管你們這事情了。你且去吧。”賈母現在就想將你邢夫人給逐出去,根本就不想看到這邢夫人。

而最終那邢夫人瞧著這賈母的態度了,又看著王夫人嘴臉,當即也就起身了。“那我就先走了,還請老太太你仔細著身子。”說著邢夫人就這麽灰頭土臉的走了。

“你瞧瞧,顰兒你都瞧瞧,這都什麽樣子的人,你以後出閣斷然不能成為她那樣的人,這般的賢惠啊。”賈母說這賢惠自然是相當諷刺的人,畢竟哪有那個正妻會幫著丈夫去當說客納小妾的,最終還惹的一身騷。

“外祖母,你且不要說這些話了,現在你還是仔細著身子,不要為這些小事情生氣了。我聽著說,如今這府上的戲園子拍了幾出新戲,我想看來著,不知道外祖母看吧。”

林黛玉現在根本就不想去聽這些事情,就想著還是趕緊岔開話題吧,就知曉這賈母最喜聽戲,就想著找些戲劇,好生聽著就是的了。果然林黛玉這番一開口,就十分對賈母的興頭了。

“哦,我倒是忘了這岔子,本想著讓鴛鴦就喚你與我一道聽的,你瞧如今這鴛鴦不在我身邊,我倒是把這事情給忘得一幹二凈,合該我身邊是離不了鴛鴦了。既然顰兒你想與我這般老骨頭一起聽戲,那就聽戲便是。”

最終這賈母還是在林黛玉的陪同下,聽了那戲曲,這一聽就是一下午了。之後林黛玉就又與這賈母一道用了晚飯,才回到房間之中,等到回到房間的事情才從紫鵑那處得知,原來林如海來找過她,還留了一封書信給她。

“爹爹留有書信給我,那爹爹可還曾說什麽嗎?”林如海覺得好生奇怪,這好端端的林如海為何留書信給她,有什麽話是現在不能說的呢,因而就覺得好生奇怪了。

“老爺走的時候看似很匆忙,並未留下什麽口信,就叫我將這書信給姑娘,說姑娘看了自然就明白了。”紫鵑說著就將那書信遞給林黛玉,林黛玉接過了書信一看,就緊皺了一下眉頭。

“爹爹,說他先回揚州一趟,然後才來接我。為何爹爹要一人前去,不帶上我。”林黛玉有些疑惑了,雖說林黛玉是知曉林如海是一定不會丟下她的,可是如今遇到這種事情,她心裏還是疑惑不已了,為何林如海不帶上她呢。

“什麽老爺回揚州了,為何老爺要回揚州?”

紫鵑也覺得有些奇怪,要知道這些日子,林如海對林黛玉的好,她全部都看在眼裏,不曾知曉為何這林如海會回到揚州呢,她真的是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了,想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

林黛玉搖頭,因這個事情她也不曾知曉:“這個我也不知道,想來爹爹是怕是有要事要辦吧,既是這樣,那我就在這府上等爹爹回來就是的了。”現在林黛玉也無法只能在這裏等著。

而此時林如海則是帶著管家林紅連夜趕回揚州,不過此番京城離揚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走,過了半月,林如海方才到達了揚州,等到林如海回到揚州的時候,再次來到林家老宅的時候,那看門的自然是認識林如海。

“老爺,老爺,你可回來了?”

那府上的下人一下子將林如海認出來了,就忍不住的激動起來,林如海則是朝著那下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回來了,這家裏怕是不平靜了吧。”林如海瞧著那下人臉上還帶著傷了。

“老爺,你回來便好,姑娘呢,怎麽姑娘沒有和你一起回來?”下人看到林如海是獨自一人回來了。加上之前傳聞說這林如海和林黛玉兩個人都在路上出意外,都死了。如果沒有人的話,為何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

如今雖然林如海回來了,可是現在就林如海一人,那下人就想著該不會是林黛玉出事情了吧,才這樣的吧,於是就忍不住的問道了。“姑娘留在她外祖母家了,這一次我是一個人出來處理一些事情,是不是這府上出事情了。”林如海這般說道,就掃視了這些人一下。那下人點了點頭。“老爺你自己看看便知曉。不夠那後院不曾有人進去過。”

因著那林如海臨走的時候,在後院依據五行八卦在後院設了陣法,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了,即使進去了也出不來,因而沒有人敢靠近這後院之中了。於是這後院一直都沒有人動。

“讓林風來見過,如若他現在還在府上的話?”

林如海自從上次得到了書信之後,就知曉那林家的林家的族長夥同這揚州知府一起貪他林家的財產,雖說這林如海對這些事情並不傷心,也知曉這錢財乃是身為之外,也不代表林如海會對這些東西置之不理,讓其他人給貪去了。

“在的,只是林風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的,老爺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怕就是看不到小的們了?”那下人說著說著竟然就要流淚。畢竟林如海一失蹤就是三年,剛開始那林家的族長就看上了林如海這家裏的家私,剛開始的一年,這族長還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林如海曾經死而覆生過,指不定這林如海還要死而覆生再一次也說不定來著。

只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如海一下子就失蹤了三年,那族長就開始有恃無恐,覺得如今則林如海不會回來了,就央求那吳明清來占用了林如海的家私。加上那吳明清因著以前的事情,一直都對林如海懷恨在心,自然也就不喜這林如海,就與那林家的族長狼狽為奸起來。

“哭什麽啊,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隨意哭的,我這不是回來了。你且領我去看看林風,林紅你且尋一下這府上的下人們,就告訴他們我回來了,另外去給揚州知府吳明清下一個拜帖,就說我明日造訪,另外還有林家族長,你今日隨我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吧。畢竟都三年沒見了,有些事情也該清算清算了。”林紅得了林如海的命令,當即就離開了。

而此時的林如海則是在這下人的帶領下去尋了林風,這林風和林紅都是這府上的兩個管家,當初林如海上京的時候,帶的是林紅,將林風留下來管家了。沒曾想到這一去就是三年,他終於再次回到這揚州老家了。

“林風您瞧瞧,誰回來了,你快來看看吧。”

如今的林風還躺在床上,因著上次護衛這個家,與那林家族長那邊的人沖突,被打成重傷,已經臥床半個月了。如今就連著林風也漸漸相信林如海怕死不會回來了,畢竟已經失蹤三年了,可是沒曾想到的是,林如海竟然回來了。

“老爺,老爺你可回來了,這三年你讓我們大家等的好苦啊,我們都在等你回來啊。”林風身上還帶著傷,只是瞧見林如海回來,還是十分激動的站起身子,去尋林如海。

而那林如海也看到林風,就走到他的面前,給這林風把脈道:“你受傷了,怎麽不及時救治,幸而現在還來得及,不然你這身子不就廢了。到底是何人將你打成這樣?”

還沒有等到林風開口,那領著林如海進來的下人就忍不住的說道:“老爺,林風管家是因著要護這個院子,不讓族長奪了去,才被那族長帶人給打成重傷,之後我們不甘心,還告到了衙門,只是那衙門到現在還將案子給壓制了。”

林如海這麽一聽,已經知曉大致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對那人說道:“好的,你去給我那筆墨來,我已經知曉你的意思了。”林如海寫了一個方子就讓那人去抓藥去了,之後用從林風這裏得知了一些消息,無外乎就是林如海不在這段時間,那林家組長的所作所為了。

“一群沒出息的東西,竟會辦這種事情,待我明日問過那吳知府。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麽個意思?”林如海將那林風以及這府上的下人全部都安頓好了之後,本想這今晚就去那林族長家裏尋些事由。後來想著,還是等著明日將那吳明清給辦了,在等著那林族長上門也不遲。

第二日很快就到來了,林如海一早便準備好,要去那吳知府的家中,去不曾想到,還沒有等到他出門,就有下人來報,說吳明清大人到訪了。林如海對著身邊的林紅笑道:“你瞧,這吳大人的速度倒是比我快些,這一次倒是我的不是,快請,來人看茶!這一次將我從那京中帶的上好的龍舞茶給弄來,也讓這這吳大人好生品嘗一下。”

“老爺,我這就去辦!”

林如海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了那大廳。等到他去大廳之後,自然就碰到了那吳明清,吳明清淡然的一笑,就瞧見了林如海,林如海自然也看到了吳明清,這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了。

“吳大人,多日不見,安好啊!”

林如海上前作揖,那吳明清當即就屈身行禮,“你這是折煞老夫,來吳大人快快請坐,本來因著林某人親自上門到訪才是,怎的今日吳大人怎麽會親自來了。來,林紅上茶,這一次這茶可是那上好的龍舞茶,乃是貢茶,你且嘗嘗!”林如海笑著對那吳明清說,此時那吳明清的臉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本來他想著這林如海大約已經死了。

沒想到的是,這林如海竟然和上次一樣,又再一次的死而覆生了,這老天簡直就是再玩他。如今這林如海的身份可不同往昔,就算是往昔,他都有些忌憚這林如海,更何況現在這林如海。

此次前來,本來他想著林如海大約不會見他,沒想到這林如海竟然這般招待他,這讓吳明清十分的疑惑,不知道這林如海到底想幹什麽什麽事情。“林大人,你實在是太客氣,昨日聽聞林大人回來了,就想著來叨擾一番的。又想到昨日林大人您剛剛回來,肯定要安頓一下,就想著今日前來了。多日不見,林大人可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吳明清這倒是說的也是實話,他看著這林如海跟三年前相比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變化,相比較而言,倒是比那三年前看起來要年輕的多了,這一變化,讓吳明清感覺到相當的奇怪,越發覺得這林如海全身上下都透著邪氣。

“吳大人你也一樣,三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來喝茶,這茶很不錯的。我知曉吳大人乃是品茶高手,你且嘗嘗這茶如何?”林如海指著吳明清面前的茶。那,那吳明清此時有千言萬語要說,他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喝茶的時候,雙手竟然都在發抖,因為他弄不清楚這林如海到底想要幹什麽,到底想要怎麽對付他。

“吳大人,這茶到底如何?”

林如海看到吳明清喝茶了,就問道,那吳明清將那茶杯放下,“這茶是好茶,水也是好水,只是……”突然那吳明清就跪到在林如海的面前:“林大人,我有罪,還請你責罰。”

“吳大人,快快請起,這可如何使得?”

林如海越是對吳明清這種態度,吳明清越是弄不清楚這林如海心裏到底如何想到,心裏越發的擔心。被林如海扶起來之後就一直看著林如海,“林大人,我確實有過錯,還請林大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諒吳某這一次。”最終吳明清到底還是將這話說出口了,林如海當即也就笑了笑:“吳大人,說的什麽話,喝茶,喝茶吧。”

面對林如海如此態度,吳明清只能在一旁擦汗,而且全身都是冷汗,如今林如海位高權重。加上吳明清也知曉自己犯得事情很多,心裏越發不自在了,只是如今這林如海一直都不曾表態,吳明清也只好做罷,就喝茶了。

“林大人,不知曉你這三年去了何方?”面對著林如海的沈默,吳明清只好找話題聊了聊,林如海將茶杯放下。“這三年,林某人去了一個有趣的地方,這都拖吳大人你的福。”林如海說著還對著吳明清笑了笑。

那吳明清此時也回之一笑,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勉強。“林大人說笑了,那怎麽是托了我的福氣呢。”兩個人又是一陣沈默,最終林如海開口了:“昨日我聽管家林風說,我不在這些日子,多虧吳大人幫我照料這家裏,那真的是有勞吳大人了,林某還不知曉到底如何報答吳大人呢?”林如海這話一說,那吳明清當即就變臉。

畢竟林風管家被打,而且還是他找的人打的,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那林如海說出林風的話,這其中照料之意,吳明清如何不知。“這……林大人說笑了,林風管家一直將這林家照料的很好。只是吳某驚聞林大人三年沒有音信,就來府上看過幾回。其他的倒是也沒有照料之意,如今林大人毫發無損的回來,吳某也甚為高興,不知道林大人何時有空,有小弟做東。”吳明清開始邀請林如海,只要這林如海答應吃飯,這一切都是好商量了“做東倒是不必了,要不今日吳大人你就不要走了,剛才府上下人來報,族長今日也前來,如若不嫌棄,今日就由我來做東,好生招待兩位,吳大人你看合適嗎?”

吳明清一聽林家族長也來了,知曉今日林如海斷然是要做個了結,是福不是禍躲不掉的,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既是這樣,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全聽林大人的就是。”吳明清現在已經開始自稱小弟,在伏低做小了。而那林如海好似沒有聽到似的,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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