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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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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是不會提起,只是不知先生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三年前,女兒坑的事情?畢竟知道這事情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以不多了。而我竟是頭一次見到先生,敢問現在到底是何人?”

☆、50

林黛玉不說還好,這麽一說,就讓賈寶玉更加的生氣,本來之前因著某些事情賈寶玉就對王夫人諸多的不滿,就沖著襲人大吼道:“讓你回去便回去,那裏來的那麽多話,太太那裏我自是我回去的時候自是有話回她,你一個做丫鬟的管那麽多幹什麽?”賈寶玉從來沒有這般說過襲人,一直以來,賈寶玉都對襲人等丫鬟們很好,說這麽重的話,還是頭一遭。說完,襲人就懵了,只是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麽。

賈寶玉後來也發現話說的重了些,忙解釋道:“你且回去吧,太太那裏,我到時候回去在於她細說。”賈寶玉都這般說了,襲人自然不敢多說什麽,只得連連的低頭,表示自己依然知曉。

“那奴婢就先走了。”襲人此番終於擺正了自己的態度,跟賈寶玉行了禮,然後便下去了。剛才這個小小的插曲,都被林黛玉,賈迎春等人看在眼裏。林黛玉本來還對著賈寶玉或多或少有些留戀之類的,主要是賈寶玉對女兒家的態度,以及對他屋子裏面丫鬟的態度,此番見賈寶玉與其他公子哥並沒有什麽區別。對待丫鬟都是一樣的,喜歡的時候,就將這些人捧得很高,不喜歡的時候,還不是大聲訓斥。心下對賈寶玉就心上了幾分。

“寶玉,你還是先回去吧,我這裏也無什麽事情了,你在這裏留久了,夫人反而不高興來著,你且快快回去便是。”林黛玉冷冷的對賈寶玉道。想到王夫人之前的種種行為,林黛玉實在無法對她產生任何的好感。此番她爹爹死而覆生,她現在巴不得立即會揚州。到底還是她自己的家裏比較好,寄人籬下實在是太憋屈了。

“林妹妹,你不要生氣了。我已經將襲人給打發走了,太太那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回去說說便是。今日你要走,也不知曉何時才能與你相見。”賈寶玉低著頭,一臉的依依不舍,他還有很多話要說與林妹妹聽了。

“以後你若來揚州,自會相見的,此番我會揚州,怕不會在回京了。”林黛玉已經將話說的十分的明白,這京城之中,還真的沒有什麽讓她留戀,尤其是榮國府裏面的,不管是賈母還是王夫人,連並這賈寶玉,她都不想再見了。

昨日從賈璉口中,得知了賈母接她回賈府的真相,原是那賈母接她竟是為了林如海留給她的那麽一點點家私,林黛玉當即聽了就恍然大悟。果然這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來。

“林妹妹,你為何不回京了,這京城多好,比起揚州不繁華了些許了。為何不留在這京中,再說老祖宗也會想你的了。在榮國府裏面這麽多姊妹,也可以照應著,你這般走了,我還真的有點舍不得。”賈寶玉還準備繼續往下說的了。

一旁的史湘雲當即就打趣道:“是啊,愛哥哥真的是舍不得你哦,不如林妹妹你就留下來吧。讓你爹爹回去便是,留在這裏,我們還以前一樣,你看可好?”史湘雲說著就挽著林黛玉的胳膊,笑著對林黛玉說話,因著史湘雲發音不準,喊二哥哥時候就變成了愛哥哥了。

“既是你愛哥哥,那你就留在這榮國府便是,反正我是要回家的。如今我爹爹年事已高,我又無兄弟姊妹,自是要回去常伴左右。”眼前這林黛玉去意已決,史湘雲也就同情的望了賈寶玉一眼,之後再也不多話起來。

此時這裏再也沒有人說話,賈迎春見到冷場,忙笑道:“林妹妹既是要走,還是先吃飯吧,我已經讓下人準備了飯菜,想著你爹爹與老爺也說完話了,還是先吃完再走吧。”賈迎春說著就招呼眾人吃飯。

而林黛玉點了點頭。“迎春姐姐,你放心,你成親的時候,我一定會回京來給你送親,本來是想在這裏等到下個月初八的,只是爹爹這般著急回去,我也想快些回揚州,等著你成親的時候,我在回來。”

林黛玉這麽一說,賈寶玉的眼前一亮,那就是這一次和林黛玉的分別時間不會很長,畢竟下個月十八,林黛玉就回來。到時候賈迎春成親,就又可以見到了林黛玉,原來分別的傷感也消退了些許。

“是啊,迎春大婚的時候,林妹妹你可是一定要回來了。”賈寶玉補充了一句,林黛玉聽了之後,也就朝他點了點頭,又與賈迎春繼續說道:“也不知道那八阿哥到底是什麽性情,姐姐與他處不處的來?”林黛玉是真心的為賈迎春擔心。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賈迎春也無法做主。

“既然老爺安排的,他自然不會害我,到時候我嫁進去便知曉。”賈迎春心裏也是擔心不已,畢竟這女怕嫁錯郎。這一出嫁就是一輩子,這八阿哥要是好的也就罷了,就害怕……。賈迎春當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以她對葉白衣的了解,想必他也不會害他來著。

“好了,你也不要為我想太多了,下個月初八你可是一定要回來看我。我這已出嫁,以後也不方便了。”賈迎春說的倒是時候,她一出嫁以後就是八福晉了,這出行什麽自然沒有在家當姑娘的方便了。

“迎春姐姐,好的,我答應你,下個月初八一定來看你。”

於是賈迎春就與這林黛玉約定好了,這個時候回去,下個月初八再回來就是的了。之後大家就一起賈迎春就再次張羅著大家吃飯,給林黛玉和林如海兩個人送行了。飯後,林如海和林黛玉兩個人並沒有久留,很快便離開了。

其實後來賈迎春等人才知曉林如海和林黛玉兩個人並為出京,而是去了大周寺半了一些事情。當然至於什麽事情,那都是些後話了。送走了林黛玉和林如海,賈寶玉等人自然也沒有多留,也都紛紛的回去了。

“迎春姐姐,我們都先回了,過些日子再來看你。”探春似有些話要與賈迎春說便是,賈迎春於是就送探春出門,“探春你可是有什麽話要與我說,這裏並無他人,你有話說便是。”

以前在榮國府的時候,賈迎春和賈探春兩個人都談不上親厚,她以前性子軟捏,十分的好拿捏,不比這賈探春。賈探春這個人的性子很是強硬,而且一直投靠王夫人,在王夫人面前也有些許的地位,在榮國府裏面,更像一個主子,自然是不比她了。

“姐姐,我好生羨慕你,大老爺對你真好,你如今倒是有了著落,那八阿哥我以前也聽老爺說過,說是一個知冷暖的人,你此番嫁過去,並不會吃虧。只是你這性子,可不能再像以前在府上那般,到底是做嫡福晉的人,可不能讓府上的下人給看輕了。”賈探春好心的提點到,不管葉白衣與賈政等人如何的不對付,賈探春和賈迎春兩個人私下還是可以說說話。

賈迎春聽到了,忙點頭:“多謝妹妹提點,我已經知曉了。你比我出色,以後定會尋一個好夫婿,你放心便是。”賈迎春這般說完,賈探春又嘆了一口氣:“姐姐,你為何這般說啊,我乃是庶出,也也沒有像大老爺這般強勢的爹爹,不比姐姐了,好了,我也先走了。姐姐你就好生在家待嫁吧,想來你以後的日子會很忙的。”

畢竟婚期如此的趕,賈迎春還有好些事情需要做的,終於將這些人全部都送走了,賈迎春才有時間去找葉白衣。此時葉白衣正在書房寫書法。

賈迎春從丫鬟的手裏接過茶水,示意讓那丫鬟下去,她自己親自去給葉白衣送茶,“大老爺你的茶?”賈迎春將茶放到了葉白衣的身邊,就去給葉白衣研墨去了,而此時葉白衣也就接過賈迎春的茶,喝了起來。

“你既是來了,怕是有什麽要問的吧,有話就直說無妨,這裏又沒有旁人?”葉白衣見賈迎春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著這賈迎春怕是有什麽話想說。

賈迎春點了點頭,與葉白衣相處久了,她也知曉葉白衣的性子,也就沒有繞彎子,直接問道:“老爺,我只是想問問我的婚事,女兒並不是不滿意這一樁婚事,我只是覺得太突然,而且還是嫁給八阿哥做嫡福晉?”放下賈探春的話,她自是知曉的,她和探春是一樣的,都是庶出,都是姨娘養的孩子,從出生的時候就註定比那些嫡出的孩子差上一節。

雖說這葉白衣現在是護國公,位高權重,要是嫁給一般的小官吏,成為嫡夫人,賈探春倒是一點兒都不奇怪。而現在對方竟然是八福晉,那就和不一樣了。賈迎春多少還是覺得心裏有些沒底,就問道。

“哦,你原是擔心這個,老夫已經與八阿哥約定好了,你是賈赦的女兒,去當嫡福晉也沒什麽,莫要看輕了自己了。老夫就是擔心,畢竟你與八阿哥從未見面,你是不是介意,如若對這麽婚事介意,老夫就讓你璉二哥去退了這麽親事就是的了,免得你擔驚受怕。”葉白衣本不善於與人做媒,上次八阿哥上門求親,葉白衣見了八阿哥倒是一個好的。想著如今賈迎春的年紀也不小了。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即使早晚,那就讓她早些出嫁便是了。今日想了想,這一次好似都是他自個兒擅作主張,從未考慮過賈迎春的感受。

“沒有,大老爺沒有了,女兒很滿意。”賈迎春當即搖手否認道。如今婚事既然一定定下來,對方還是八阿哥,怎麽能說退親就退親。雖然賈迎春心裏還有上次與她對弈的少年,只是如今這般形式,她自是不會任由她性子形式,也不讓讓葉白衣為難,只得讓將這些那件事情始終埋在了心裏,不告知其他任何人。

“你滿意便好,下個月初八你就要出嫁了。這出嫁的事情,老夫已經交給你二哥二嫂來操辦,你有什麽是事情就去問你哥哥和嫂子便是了。有什麽需要置辦的也跟他們說去,切莫什麽話都藏在心裏,你且下去吧。”葉白衣說完便打發賈迎春下去了。賈迎春知曉葉白衣在練字的時候,要保持絕對的安靜了,於是也就早早的退下了。

“好的!”

賈迎春下去之後,葉白衣一個人蹲著茶,看著窗外,他手裏還握著筆,放下賈迎春沒有細看葉白衣在紙張上寫的東西,葉白衣根本都沒有在練字,他在畫符,各種各樣的符。

“靈氣還是弱了一點,什麽時候才可以好一點呢?”

葉白衣看著之上那些符,雖是可以飄動,卻無法投入戰鬥,這些的符怕也只能看看,他方才也吸納了這裏的天地元氣,他的另買雖是通了,也只是通了而已,與一般的修士差別還大的,葉白衣就此擱筆,方才寫符的時候,已經耗損了太多的靈氣。現在他有些累了,就走出屋外。下個月初八就是迎春大婚,葉白衣也在深思。

而此時在宮裏,也有人在深思,那人便是康熙,康熙聽著三德子回話,“哦,將婚期定在下個月初八,真的是欽天監那邊的意思嗎?”以康熙對葉白衣的了解,葉白衣在元妃省親上的話,不可全信。雖說他確實早就知曉這八阿哥要與賈迎春大婚的事情,只是不曾敲定日子,可是此番聽到三德子的話,竟然連日子都已經敲定好了,而且竟然還這麽的快,下個月初八,如今已十五了,就沒有多少天。

“是的,賈大人是這麽說的,說是欽天監楊光天以及湯若望兩位大人的意思了。說是定的下個月初八是好日子。”三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誰都知曉,因著立太子的事情,康熙對八阿哥等人的意見很大,這檔口,也不知曉這葉白衣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竟然在這個時候與八阿哥接親,這葉白衣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哦,那老匹夫的話你也信,三德子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不過下個月初八便初八吧,今日朕就給他一點面子,三德子你說,他到底什麽意思,到底站在那一邊。原先朕以為他與索額圖交好,乃是太子這邊的。今日他又將女兒嫁給老八,現在看著怕是老八這邊的。只是昨日說,賈璉與老四也交好,這麽看來,他又是老四這邊。朕發現一點兒都看不透他。”康熙十分不解的說道。

想著那葉白衣的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了,竟然無人可以看懂他。三德子也點了點頭:“是啊,賈大人的心思確實是讓人猜不透,沒人知曉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康熙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是,且在看看吧,太子最近怎麽樣了?”

雖說康熙確實已經廢了太子,只是因著對前皇後的心,對那不成氣候的兒子還是十分的在意的。

“太子近日已經在皇陵,給皇後娘娘守陵去了,不曾外出,一直在那裏。”

康熙聽了之後,“哦,竟是這樣,三德子你說朕廢了他,是不是錯了?”

太子胤礽之母赫舍裏氏乃是康熙的發妻,兩人婚後感情甚篤,而赫舍裏氏也是產下太子便因難產而死,就算此時康熙想起了,心裏也是很痛了。畢竟是少年夫妻,康熙對她也算是用情至深。

三德子就站在康熙的身邊,自然也知曉康熙對赫舍裏氏的感情了:“萬歲爺……“他並沒有回答康熙的話,已經在這宮裏多年,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他已經知曉。此番康熙問話,也只是一個形式,他心裏自有答案。

“既是太子在皇陵守著,那便讓他多守些時日便是了,走吧。”

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三德子將那牌子放在康熙的面前:“陛下今晚可要翻牌子?”康熙搖頭。“去寶嬪那邊吧,寶嬪的性情像極了她。”三德子自然知曉康熙口中的她到底是誰看了?那就是赫舍裏氏。

康熙最近一直往薛寶釵那邊去,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宮裏的註意,尤其是賈元春。以前薛寶釵沒有入宮之前,康熙是經常去賈元春那處的,此番竟是不去了。賈元春如何的不生氣呢。

“又去她那裏了。沒想到薛寶釵倒是一個好手段,如今懷孕了竟然還能讓萬歲爺去她那處!”本來賈元春與宮裏其他人想的都一樣,那就是如今薛寶釵已經懷孕,皇上哦不會日日去她那裏了吧,可是後來事實證明他們都是錯的,康熙最終還是選擇了去薛寶釵那一處。

“娘娘,你息怒。切莫氣壞了身子,你讓夫人準備的東西,今個已經送到了宮裏,你看……”此時鳳藻宮裏已經無他人,就剩下賈元春與抱琴兩人了。抱琴在賈元春的耳邊說道。

賈元春聽到這話,當即就喜上眉梢,說道:“既是準備好了,明日就便隨我送上一份大禮給寶嬪。”賈元春冷冷的說道,那一雙眼睛裏面充滿了怨恨了。抱琴就站在她的身邊,附和道:“娘娘奴婢曉得,只是奴婢這裏還有個主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抱琴是賈元春的親信,是王夫人親自給賈元春選的,這主仆兩個人能在這吃人的皇宮裏面生活下來,顯然是不簡單的了。

“你說吧。”

抱琴看了一下四周,做出了一個殺的手勢,對賈元春說道:“娘娘,何不借刀殺人。上次你省親的時候,迎春姑娘不是馬上就要嫁給了八阿哥嗎?你不如明日將她招進宮中,讓她隨你一起去給寶嬪送禮,到時候一旦出事情了,娘娘你不是……?”雖說這抱琴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賈元春已經知曉這抱琴的意思了。當即就笑道:“好,這個倒是一個好辦法。如今迎春如今是老八那邊的人,就與本宮不是一條線上的了。且說那日賈赦竟是那般不給本宮面子,本宮也要讓他知曉,得罪本宮的下場!”

賈元春咬牙切齒的說道,顯然對於上次省親的時候,葉白衣對她的態度十分的不滿了。抱琴方才那麽一提,一下子就說中了她的心思了。“那你且去安排,明日就讓迎春進宮。”

“回娘娘,奴婢這就去安排!”

很快,第二天就來了。賈迎春此時站在書房外,自從昨日葉白衣進了書房之後,就不曾出來,“老爺,今日元妃娘娘召見我入宮了,馬上我就要走了。”賈迎春推門而入,將飯菜放到了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此時還站在那裏。和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樣,好似他真的是長在這裏一晚上了都不曾動。

“哦,元妃召見你入宮?”

葉白衣放下了毛筆,賈迎春忙將捧到了葉白衣的面前,讓葉白衣洗手。“恩,馬上就要走了,今日好像有什麽急事?”賈迎春說道,也不知為何賈迎春總覺得有些隱隱不安起來,也不知曉到底是怎麽了?

“急事?她能有什麽急事,宮裏的後妃最是清閑,今日你既是入宮也好,讓司棋跟上了,司棋呢?讓她來一下!”葉白衣最是清楚司棋這性子。

沒一會兒,下人就將司棋給帶來了,司棋對葉白衣施禮:“大老爺找奴婢?”顯然此時司棋有些受寵若驚了。自從從榮國府搬出來之後,司棋和平兒儼然成為了這府上的丫鬟首領了。地位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加上之前司棋性子潑辣,比起平兒更加的厲害了。

“恩,就是找你,今日你陪姑娘進宮,如若發生不對之處,你就當那宮裏是這府上,該怎麽辦便怎麽辦?除了事情,老夫自是擔待下去,切莫害怕。好生照料你們姑娘!”葉白衣吩咐道。

司棋得了話,自是點頭:“好,奴婢已經照料好姑娘!”

看著如今的時候也不早了,葉白衣也就讓賈迎春和司棋兩個人入宮去了,之後隨意吃了幾口飯,也就繼續提起毛筆,寫他的符去了。而賈迎春則是隨著馬車進入宮中。

還沒有到鳳藻宮,賈迎春就瞧見了抱琴,“二姑娘,你可來了,娘娘已經在宮裏等你多時了,快,快點隨我來。”抱琴笑著對賈迎春說話,之後便領著賈迎春去往鳳藻宮。

賈迎春帶著司棋就來到了這鳳藻宮,上次賈迎春也來過這裏,只是那個遭遇並不是很愉快,今日再次來到這鳳藻宮的時候,賈迎春的心情也就那樣。等到到了鳳藻宮之後,那賈元春就迎了上來,抓著賈迎春的手說道:“迎春,你且回來,隨本宮坐。”賈元春招手道,而那賈迎春也只好提起裙角,來到了賈元春那處,笑著望著賈元春。

“娘娘……”

“什麽娘娘 ,都是自家姊妹,你還是隨之前在府上的,喊我一聲姐姐吧。迎春,你下個月初八就要大婚了,姐姐這裏也沒有什麽好東西給你,抱琴,去將那紫金白玉釵給取來。”

沒一會兒抱琴就將那紫金白玉釵給賈元春給起來了。賈元春從那匣子裏面拿出來放在賈迎春的面前,對賈迎春說道:“這個釵本是陛下賞賜給本宮的,今日本宮就將它給你,來姐姐這就給你帶上!”賈元春就將那紫金白玉釵給賈迎春給帶上了。

“哦,瞧,妹妹長得好,這釵帶著真好看。”賈元春不免稱讚了一下。

賈迎春見到釵都已經到了她的頭上了,自然也就不好拒絕了,“謝娘娘賞了。”說完再次沈默,不言語。賈元春見到賈迎春這般,又笑道:“這宮裏可是有本宮的兩個妹妹,今日既是迎春妹子你來了,那你就隨我去看看寶釵妹妹如何?如今寶釵妹妹剛入宮沒有多久,就有了身孕,是大喜,之前因著省親的示意,本宮一直不得時間去看她,今日你我姊妹一起去看看她吧。”

說著賈元春就主動的挽著賈迎春的手,說是帶著賈迎春一起去看薛寶釵,而賈迎春也就隨著她一起去了。

“寶嬪娘娘如今在宮裏可好?”過了許久,賈迎春才問道。

賈元春聽到這話,眼裏馬上就閃過一次狠色,不過很快便恢覆了正常。對賈迎春笑道:“自然是好的,才不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有子嗣,你說寶嬪妹妹多得寵。哦,你瞧本宮,迎春妹妹你還未出嫁,出嫁你便知曉,這生孩子,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說完賈元春便笑了。而賈迎春則是羞赧的低著頭。“姐姐你莫打趣我!”

“這個有什麽好羞,下個月初八你便知曉了。馬上都是要出嫁的事情,有些事情你要知道,想那邢夫人怕是不會告訴你這些吧。”

賈迎春的生母早亡,邢夫人什麽人,賈元春也是知曉,才這般說話。果然她這麽一說,賈迎春再次低頭。

“罷了,邢夫人不說,等下姐姐我告訴你便是!“賈元春這麽一說,賈迎春的臉全全紅了。

”姐姐,你說什麽?切莫這般說了話。”

“好,好,不說就是了。”

從鳳藻宮到儲秀宮要走一段時間的,這一路上賈元春領著賈迎春很快便到了儲秀宮的偏殿,不管如今薛寶釵如何得寵,她也只是一個嬪還是無法成為一宮之主,所以只能住在偏殿。

“娘娘,元妃娘娘來了!”鶯兒急匆匆的趕了進去,薛寶釵此時還躺在床上,”這般慌張幹什麽,你且扶我起來便是!”

☆、51

林如海並沒有立即回答沈淵的問題,剛才沈淵說的話,林如海並沒有全然當真,必定這都是沈淵的一面之詞,加之林如海從來不信的就是這種話。加上如今這長河鎮竟然也發生這種事情,;林如海回家特意路過於此,就是想弄清楚這種事情,因而林如海就攜林黛玉等人來到這裏。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小姐到底是誰,你是人還是鬼,為何出現在這裏?”林如海看著坐在林黛玉身邊的沈婉,初次見到沈婉的時候,林如海就覺得她身上的氣味異於旁人,就覺得奇怪。

之後靜坐在她身邊觀察了一番,又覺得此女不僅僅身上的氣味有問題,還有其他方面,這女子一張臉確實很是好看。只是那眉目太過清晰,而且這女子一笑,也笑的十分的詭異。而那沈婉聽到林如海那般一說。

就微微擡頭,一方絲帕拿在手上,輕笑著,“不知先生為何這般看我,難不成我臉上有什麽不是?我是誰,我自然是沈家大小姐,還能夠是誰?”女子說話倒是相當的奇妙,依舊輕笑。面對林如海絲毫沒有怯色。

林如海就看著大小姐,一句話也不曾多說,“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麽東西?”要說林如海還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東西。對,就是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過奇妙,林如海從來沒有看到過。

那就是這個人沒有一點兒氣息,林如海這樣的武林高手,竟然感受不要這個女子的一點氣息。要不這女子是絕頂高手,要不這女子就不是人。顯然這女子不會武功,那麽只會是後者,只是這女子到底是什麽。

就在此時,那沈淵忽覺心口一疼,眼前一黑,之後就渾然不知了。而林黛玉等人看著此時的沈淵卻和旁人不同了。那沈淵此時已經變了模樣。

“你們這些歹人,就是想要害我兒,今日一個也不能走!”沈淵說著就撲上來了,林如海和林黛玉相視一看,根本就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剛才沈淵都是好生說話,為何在此時竟然翻臉。

“不對,玉兒你跟在為父身邊,這沈淵看似是被什麽人給控制住了,有點兒邪乎,這到底是何怪力?”林如海已經看出來,而且娘親沈淵舉止也十分的僵硬,整個人十分的不正常。這些都被林黛玉和林如海看在眼裏。

“爹爹,那人到底怎麽了?你看他的眼睛,為何是藍色的,是鬼眼嗎?”林黛玉註意到的是這沈淵的眼睛,竟然和他們的不同,是藍色的,實在是有些可怕。

林如海也望著那沈淵的眼睛,也覺得這人突然變成這樣的,確實讓人十分驚奇,林如海也不曾見到有人有藍色的眼睛,沒曾想到竟然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人。再加上沈淵此時的表現,真的是讓林如海要好生相看。

林如海當即就將林黛玉拉到身後,讓林黛玉跟在他的身邊,而那林黛玉則是看著那人,那人已經往林如海這邊走來。

“爹爹,他走路的姿勢也好奇怪。還有那沈婉?”林黛玉現在終於也發現這沈婉也有不對勁之處了,那沈婉走起路來,十分的僵硬,好似被人用提線木偶操作了似的。現在林黛玉總算發現這個地方的不對勁之處了。

“玉兒,你現在也看出來的是吧,那沈婉根本就不是人?”林如海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之前只是不肯定而已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了這個問題。

“爹爹怎麽不是人呢?她明明就長得是人的樣子,而且她也太過真實了吧。”盡管林黛玉知曉林如海說的可能是真的,只是再次面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林黛玉還是無法確定,不曾知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只是此刻林如海想要離開的是何等額時候,才發現事情遠非他想象中那麽簡單,因著整個沈家大院全部都變了樣子,剛才的那種燈火輝煌,此時此刻的樣子全部都便了。竟然是一片荒蕪,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雜草叢生,全然都變了樣子,林黛玉看到這樣的情景,當即就傻眼了,根本就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了。

好像所有的東西就在此時此刻全然都變了樣子,“爹爹,我怕!”就算林黛玉再怎麽成熟冷靜,也到底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一個十歲的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豈有不怕之禮,林如海看到此番的景象,立馬就將林黛玉摟在懷裏。

“玉兒,這都是障眼法,你不看他就好,現在跟爹爹走。有爹爹在,你什麽都不要怕!”林如海才不會將這些東西放在眼裏。

只是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麽,林如海也不確定,上次遇到那女子,林如海就已經感覺到那女子的不平凡,此番又見到如此的景象,林如海越發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裏,林如海拉著林黛玉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了,而那沈淵連並著沈婉也趕出來。

“哪裏走,你們往哪裏走?”

沈淵一下子就追出去,此時的沈淵完全變了樣子,就朝林如海狂奔過來。要說剛才那沈淵平時也是上了年紀的男子,怎麽會有如此的速度,速度之快,就連林如海也與對此人刮目相看了。

林如海將林黛玉藏到一出大石頭之後,就長袖一甩,與這沈淵大戰起來,林黛玉就躲在那加上之後悄悄的偷看著。

但見那林如海手握長劍,臨風而立,而此時那沈婉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林黛玉的身後,林黛玉此時還潛心的看著林如海和那沈淵對打,沒曾想到她身後竟然也有人,那沈婉立刻就出手,準備掐住林黛玉的脖子,而此時林黛玉竟然毫無察覺。

且說這林黛玉和林如海一起回揚州,這一回去竟沒有了一點兒消息。朝廷那邊自然一直都在尋著林如海的下落,畢竟這林如海乃是朝廷命官,怎麽會說沒有就沒有了呢。賈府那邊也是多方打探林如海等人的下落。轉眼間,幾年就這麽過去了,還是沒有林如海和林黛玉的一點兒消息,紫鵑和香菱等人倒是被賈府之中的人給尋到了。

可是面對賈府眾人,以及林家人的盤問,紫鵑和香菱等人都不知道如何作答。那日林如海讓紫鵑帶著香菱以及雪雁等人先行離開,當時紫鵑和香菱等人就一直離開了,可是等到紫鵑和香菱走出沈府大門的時候,想要回去的時候,竟然就找不到這沈府了。問遍了整個長河鎮的人,人們都說不曾瞧見,在這個鎮上也沒有什麽沈府了,更沒有聽說過什麽拋繡球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

紫鵑和香菱等人自然不信,就在這長河鎮住下了,一直在尋林黛玉和林如海等人,幾年過去了。這長河鎮也沒有出現林如海和林黛玉兩人,讓紫鵑等人十分的驚詫。直到後來賈府等人找到紫鵑等人,還是鏈二爺親自帶的人來尋紫鵑和香菱等人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紫鵑你跟我說實話?”賈璉自然不相信這香菱的說辭,說林如海就那樣消失不見了,這活生生的人怎麽會憑空就不見了呢。可是那雪雁和香菱以及這林家的家仆都是這麽說的,這讓賈璉也生疑了。本來想著謀財害命一說,結果發現也沒有這種可能,畢竟此時的紫鵑和香菱等人都生活的十分的困苦了。

“鏈二爺,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了,確實是當初林姑娘被繡球砸中了,然後去了沈府,只是後來我們也不知道怎麽了,這個地方怎麽就沒有了沈府,真的是太奇怪了?”香菱也忍不住的說道。

香菱還記得那日紫鵑帶著他們這會兒一起出來的時候,還是林老爺吩咐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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