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你可以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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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喜算是看明白了，又是妙春堂搞得鬼，他回到一品閣門前守著，不久就有聯絡的侍衛來通知他，陸昭硯回來了，正找他回去覆命。
“一品閣是怎麽回事？”
“兩次都是妙春堂搞得鬼，似乎是在警告一品閣。前面一個砸店的，我已經把他送進牢，現在已經廢了一只手。現在這對母子似乎真是謝小姐的母親與弟弟，我不敢出手，也不敢細查，畢竟這會查到謝小姐身上。”榮祥低著頭，擔心陸昭硯責怪。
陸昭硯之前下令過，不查差珍娘的。
“你現在去查清楚，那對母子做了什麽，為何會只留珍兒姐妹倆生活，查到珍兒身上也沒事，給你兩日時間。”
兩日時間很短，很難查出什麽東西，榮祥明白，自己最近的表現爺很不滿意，這件事他必須接下。
“還有，你最近是用什麽法子接近珍兒的，怎麽身上臟兮兮的？”陸昭硯是在難以接受榮祥這幅樣子。
榮祥扯著臉皮說：“爺，不臟的，只是衣服舊了點。我白天裝做乞丐呆著一品閣附近，晚上扮作打工的小夥，給謝小姐看門。”
陸昭硯皺著眉頭說：“快去換了。”
榮祥壓力很大，所以對這件事的調查完成的特別迅速，不過一天半的時間，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等到榮祥查清了事，陸昭硯才來到一品閣門口，果不其然榮祥口中的那對母子就坐在一品閣門口的石階上。
陸昭硯走近他們，瞇著眼看了他們一下，讓榮喜去敲門。後娘縮著脖子往邊上挪了挪，不會又是來找珍娘麻煩的吧，這丫頭在鎮上得罪了多少人？後娘瞧都不敢瞧陸昭硯一眼，生怕沖撞了。到時候人家怪罪，她不一定你那個承擔得起。
“爺，謝小姐不開門。”
“那就翻進去。”
“可是我們這是在大街上。”
陸昭硯回頭一看，街上滿是來來往往的人。他轉身帶著榮喜繞到附近的小巷子裏，翻了好幾個院子，才到珍娘的院子裏。
珍娘租的房子，房間很小，裏頭昏暗，不宜看書寫字。每次她讓玉娘練字，都是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寫。
陸昭硯從墻頭跳下，嚇了珍娘一跳，榮喜又跟著跳下，嚇得珍娘手中的書都掉了。
“你怎麽進來的？”
陸昭硯給她一個你不是看見了嗎的眼神說：“翻墻進來的。”
珍娘緩過來，才問：“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之前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
珍娘不提還好，一提陸昭硯就來氣，她怎麽可以為了生意理都不理自己一下。
“我有點事，出了趟遠門。你呢，生意不做了嗎？”就算生氣，陸昭硯還是擔心珍娘的。
“沒有，就想先關門一陣子，最近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一下。”珍娘沒說出實話，說了也是徒勞。
“是因為門口那兩個人吧，那個女人真是你娘？”
珍娘點點頭：“確實是我後娘。”
“是他們鬧得你沒法做生意吧，把他們趕走不就得了。”
珍娘搖搖頭說：“算了，她們要鬧就鬧吧，也鬧不了幾日，等她們走了我再開門也沒差。”
她最煩應付這些，後娘要鬧，珍娘就隨她，後娘的性子珍娘很清楚，她撐不了幾天的。
陸昭硯就著最近的石凳坐下：“你不想知道你後娘離開了這麽久，怎麽突然知道你在鎮上開了家鋪子嗎？”
“也許是有人指使她做的，後娘最貪財，這種事給她幾兩銀子她就會做。”
珍娘的這些話，一點也不避著玉娘。以前玉娘還是比較親近自己娘親的，後來被拋棄，珍娘對她越來越好，她現在更喜歡珍娘。如果娘親偷偷上面，讓她們收留，玉娘一定會心軟，可是她這般大鬧，害得鋪子都沒法開門，玉娘就不想見她。
“你猜是誰？”陸昭硯順著珍娘的話問。
“十有八九就是妙春堂的繆掌櫃。”
“你怎麽知道？”據榮祥查到的，珍娘確實從小在梨山村長大，來鎮上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有好友在柳安鎮，如今不過十三歲，更不可能砸暗中建立什麽勢力。這幾天，珍娘又不曾離開過這個院子一步，所以珍娘不可能去查，這個回答只能是她猜的，她的猜測竟然如此準確。
“柳安鎮上除了我開的一品閣，只有三家糕點鋪子，分別是妙春堂，福喜堂，喜燕樓。福喜堂與喜燕樓做的多是喜餅，平常糕點只是順帶著賣。像這種小食類的糕點一直是妙春堂一家獨大，跟一品閣有生意沖突的也只有妙春堂。如果不是他，我也想不出會是誰了。”
“你猜的很準。”
“你查過了吧。”否則無法解釋陸昭硯為什麽會知道。
“抱歉，之前答應過不查你的。那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我不是說過了嗎，耗著唄。”珍娘看起來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陸昭硯說：“你後娘可能鬧幾天就離開，然後呢，你再開店，妙春堂再派人來搗亂。這樣下去你能掙幾個錢，你能讓自己讓玉娘過上好日子嗎？”
“我能怎麽辦。”珍娘感覺被戳了心窩子一般，“你知道的吧，我跟玉娘無依無靠。妙春堂已經在鎮上開了這麽久，多少也是有些倚靠的。他們針對我，我認了，因為我知道我沒辦法對方他們。大不了我就收拾收拾行李回村子，以前沒吃沒喝我都活下來了，現在我還有銀子呢。”
玉娘聽到珍娘說要回村子，手上的筆抖了一下，很快就穩住了，只是那個字沒寫好，她把頭埋得很低，裝作認真寫字的樣子，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情，她害怕自己成為珍娘的負擔。
聽珍娘這麽說，陸昭硯心裏也不好受：“你不是無依無靠的，你身邊有很多可以利用的人。”
“我可以利用誰？”珍娘問，她曾經也想過利用常來的客人，尋求他們的幫助，可是這不現實，不管是哪個府上，他們與繆掌櫃接觸更久更親近，怎麽可能不幫繆掌櫃而來幫自己呢？
“你可以利用我的。”陸昭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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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閣是怎麽回事？”
“兩次都是妙春堂搞得鬼，似乎是在警告一品閣。前面一個砸店的，我已經把他送進牢，現在已經廢了一只手。現在這對母子似乎真是謝小姐的母親與弟弟，我不敢出手，也不敢細查，畢竟這會查到謝小姐身上。”榮祥低著頭，擔心陸昭硯責怪。
陸昭硯之前下令過，不查差珍娘的。
“你現在去查清楚，那對母子做了什麽，為何會只留珍兒姐妹倆生活，查到珍兒身上也沒事，給你兩日時間。”
兩日時間很短，很難查出什麽東西，榮祥明白，自己最近的表現爺很不滿意，這件事他必須接下。
“還有，你最近是用什麽法子接近珍兒的，怎麽身上臟兮兮的？”陸昭硯是在難以接受榮祥這幅樣子。
榮祥扯著臉皮說：“爺，不臟的，只是衣服舊了點。我白天裝做乞丐呆著一品閣附近，晚上扮作打工的小夥，給謝小姐看門。”
陸昭硯皺著眉頭說：“快去換了。”
榮祥壓力很大，所以對這件事的調查完成的特別迅速，不過一天半的時間，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等到榮祥查清了事，陸昭硯才來到一品閣門口，果不其然榮祥口中的那對母子就坐在一品閣門口的石階上。
陸昭硯走近他們，瞇著眼看了他們一下，讓榮喜去敲門。後娘縮著脖子往邊上挪了挪，不會又是來找珍娘麻煩的吧，這丫頭在鎮上得罪了多少人？後娘瞧都不敢瞧陸昭硯一眼，生怕沖撞了。到時候人家怪罪，她不一定你那個承擔得起。
“爺，謝小姐不開門。”
“那就翻進去。”
“可是我們這是在大街上。”
陸昭硯回頭一看，街上滿是來來往往的人。他轉身帶著榮喜繞到附近的小巷子裏，翻了好幾個院子，才到珍娘的院子裏。
珍娘租的房子，房間很小，裏頭昏暗，不宜看書寫字。每次她讓玉娘練字，都是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寫。
陸昭硯從墻頭跳下，嚇了珍娘一跳，榮喜又跟著跳下，嚇得珍娘手中的書都掉了。
“你怎麽進來的？”
陸昭硯給她一個你不是看見了嗎的眼神說：“翻墻進來的。”
珍娘緩過來，才問：“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之前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
珍娘不提還好，一提陸昭硯就來氣，她怎麽可以為了生意理都不理自己一下。
“我有點事，出了趟遠門。你呢，生意不做了嗎？”就算生氣，陸昭硯還是擔心珍娘的。
“沒有，就想先關門一陣子，最近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一下。”珍娘沒說出實話，說了也是徒勞。
“是因為門口那兩個人吧，那個女人真是你娘？”
珍娘點點頭：“確實是我後娘。”
“是他們鬧得你沒法做生意吧，把他們趕走不就得了。”
珍娘搖搖頭說：“算了，她們要鬧就鬧吧，也鬧不了幾日，等她們走了我再開門也沒差。”
她最煩應付這些，後娘要鬧，珍娘就隨她，後娘的性子珍娘很清楚，她撐不了幾天的。
陸昭硯就著最近的石凳坐下：“你不想知道你後娘離開了這麽久，怎麽突然知道你在鎮上開了家鋪子嗎？”
“也許是有人指使她做的，後娘最貪財，這種事給她幾兩銀子她就會做。”
珍娘的這些話，一點也不避著玉娘。以前玉娘還是比較親近自己娘親的，後來被拋棄，珍娘對她越來越好，她現在更喜歡珍娘。如果娘親偷偷上面，讓她們收留，玉娘一定會心軟，可是她這般大鬧，害得鋪子都沒法開門，玉娘就不想見她。
“你猜是誰？”陸昭硯順著珍娘的話問。
“十有八九就是妙春堂的繆掌櫃。”
“你怎麽知道？”據榮祥查到的，珍娘確實從小在梨山村長大，來鎮上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有好友在柳安鎮，如今不過十三歲，更不可能砸暗中建立什麽勢力。這幾天，珍娘又不曾離開過這個院子一步，所以珍娘不可能去查，這個回答只能是她猜的，她的猜測竟然如此準確。
“柳安鎮上除了我開的一品閣，只有三家糕點鋪子，分別是妙春堂，福喜堂，喜燕樓。福喜堂與喜燕樓做的多是喜餅，平常糕點只是順帶著賣。像這種小食類的糕點一直是妙春堂一家獨大，跟一品閣有生意沖突的也只有妙春堂。如果不是他，我也想不出會是誰了。”
“你猜的很準。”
“你查過了吧。”否則無法解釋陸昭硯為什麽會知道。
“抱歉，之前答應過不查你的。那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我不是說過了嗎，耗著唄。”珍娘看起來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陸昭硯說：“你後娘可能鬧幾天就離開，然後呢，你再開店，妙春堂再派人來搗亂。這樣下去你能掙幾個錢，你能讓自己讓玉娘過上好日子嗎？”
“我能怎麽辦。”珍娘感覺被戳了心窩子一般，“你知道的吧，我跟玉娘無依無靠。妙春堂已經在鎮上開了這麽久，多少也是有些倚靠的。他們針對我，我認了，因為我知道我沒辦法對方他們。大不了我就收拾收拾行李回村子，以前沒吃沒喝我都活下來了，現在我還有銀子呢。”
玉娘聽到珍娘說要回村子，手上的筆抖了一下，很快就穩住了，只是那個字沒寫好，她把頭埋得很低，裝作認真寫字的樣子，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情，她害怕自己成為珍娘的負擔。
聽珍娘這麽說，陸昭硯心裏也不好受：“你不是無依無靠的，你身邊有很多可以利用的人。”
“我可以利用誰？”珍娘問，她曾經也想過利用常來的客人，尋求他們的幫助，可是這不現實，不管是哪個府上，他們與繆掌櫃接觸更久更親近，怎麽可能不幫繆掌櫃而來幫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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