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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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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答他呢?告訴他,說你是皇上的私生子?瑾瑜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秦義海見瑾瑜的面色不太好,趕緊的問。

瑾瑜苦笑著擺手,表示不用!

“那就不打攪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的話,叫人去客棧尋我便可。”秦義海很是體諒的起身告辭。

瑾瑜也沒有留客,起身送他。從客廳走到院門口,各懷心事的倆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蕓豆見客人的小廝走在後面,她也在後面跟著,要學大戶人家的規矩。

那麽,現在就該開始慢慢學了。

“你,要小心些,京城雖然是天子腳下,卻也不能大意。”到了院門外,瑾瑜實在是忍不住的提醒著。

假如可能的話,瑾瑜是真心的希望他早點離開這裏。瑾瑜甚至不希望他知道真相,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不能代表他做決定。

人各有志,自己覺得不好,旁人不一定也這麽想!

“好,我記住了。”秦義海點頭應著,又看了看瑾瑜,這才轉身離開。一轉過身子,他的神情就頓時黯然起來。

已經成定局了,自己跟她永遠不可能有別的關系了!就算當日自己也跟她一路來京城,她跟自己也是沒有可能的。

從送她到城門口,看見她和那個家夥之間的氣氛,他就知道,她跟那個人的關系,和自己的不一樣。

有幸遇到她,卻錯過了,這件是他今生最大的遺憾。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之心,就是對那個姓許的男人。

但是,他不恨那個男人。感覺上,那個人是個不錯的人。當然,他也相信她的眼光。也知道。她和那個人之間,以往定然經歷過不同尋常的事。

“夫人,用點早點吧,煮了蓮子粥呢。”蕓豆看著站在院門口。遲遲不進院子的人,小心翼翼的問著。

“哦?你煮的麽?那盛點來吧。”瑾瑜應著,看了看院門外不遠處的盯梢人,這才進了屋子。

蕓豆還是第一次在小廚房煮東西,怕自己的手藝不好,很是緊張的把做好的早點端進屋,擺放在瑾瑜的面前。

蓮子粥,涼拌的小菜,煮雞蛋,蛋羹、葫蘆絲和蝦仁做的肉餅。看著沒有外面買來的精美。但是吃起來,味道還不錯。

瑾瑜吃了不少,才放下筷子。

見瑾瑜吃的還不錯,蕓豆忍不住抿著嘴,笑瞇瞇的收拾著碗筷。

“等下我要出去辦事。什麽時候回來不一定。你在家中,栓了門莫要出去。”瑾瑜起身交代著,回了臥室。

現在,瑾瑜才發覺自己真的是缺人手。現找也來不及,就算雇請到人,也不敢交代他們幹什麽。

自己一個人辦事,的確是很自由。可是,眼下這個局面,自己一個人就顯得人單力薄了。她忍不住想到了野狼淵跟自己結拜的章文良和朱泉倆人。

要是他們也在就好了,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況且,怎麽通知他們呢!

瑾瑜又稍微打扮了一下。出門上了轎子,就去了正街。陷害父親的元兇找到了,瑾瑜沒想著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他不是會算計麽,那就跟著他的套路走,陪著他好好玩玩。等自己沒了耐心的時候。再給他一記重擊,讓他嘗嘗被冤枉被陷害的滋味。

當然,這種人,不管怎麽設計他都不用內疚的,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玩意!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過去了二十多天。

千裏之外的延州,一個大宅院裏的屋子外,一個面容溫婉的美婦人對著門裏的人苦苦哀求著;“瑞兒,你只要答應為娘不再往京城的方向走,不要再想著那個女人,娘就放你出來。”

“母親,兒從小到大都不曾做違逆您的事,您對兒也同樣是嬌寵寬容的。只要您答應我和她的事,兒可以發誓,今生今世不再踏入京城一步。

也不會再往那個方向走的,只求您成全我倆,這輩子兒除了她誰都不要。”屋裏的人很是痛苦的哀求著。

屋子四周的窗子都被木板層層的釘死,還有人看著。他從京城匆匆趕回來,踏入家門後,就被直接的關了進來。

他不厭恨母親把自己騙回來,心急如焚的趕了回來,一路上稍作休息的時候,打個盹就做噩夢,夢到母親沒了,可是回到家中後,見到了好好的母親,他只覺得慶幸。

只是,不知道是誰寫信給母親,告訴了她自己跟瑾瑜的事。心中說的很詳細,甚至連瑾瑜是和離之婦都說了。

母親態度很堅決的反對,不肯放他出來。甚至,從來沒有逼迫他娶親的母親,這次竟然開口,責令他盡快成親。

已經從門縫裏塞進屋十幾張,少女的畫像,讓他挑選。

畫像他看都不曾看,就扔到一旁。心裏只有那個人兒,再年輕,美貌的少女他都不會去看一眼的。

“我看你就是被為娘寵壞了,告訴你,除去她,你娶誰為娘都不反對。”許氏語氣很是強硬的說到。

“不是說只要他開心平安就好了麽?你這又何必?”一旁的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嘆口氣,低聲的勸著。

“這件事,誰勸都沒用。”許氏一聽身邊這位也開口勸自己,更加有些惱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個院子。

“李叔,幫幫我啊。”許文瑞扒著窗口木板的縫隙,對外面的人懇求著。

“你呀,讓我說你什麽好。”被喚作李叔的男人,無奈的嘆氣,轉身也離開了。

“你們幾個,我知道你們都在外面,趕緊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啊。”許文瑞又開始喊著,可是外面再無人應他。

“那封信是不是你們中的一個寫給我母親的?誰幹的,趕緊站出來承認,以為不吱聲就行了麽?”許文瑞大吼著。

“哥啊,你可不要亂冤枉人啊。我可不是那樣缺德的人,他們幾個也不是。”外面終於有動靜,因為怕被屋裏的那位冤枉啊。

“是啊,我們可是什麽都沒對夫人說過呢。”有人著急的辯解著,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用手包著嘴立馬就躲到墻根盆景後面去了。

可惜,太遲了,屋裏的人再著急,再惱火卻還沒到糊塗的地步,耳朵尖著呢,不可置信的拍著窗欞大聲問;“馮貴?你怎麽在?你不是應該在京城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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