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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女神的戰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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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與殿宇宏和月輕舞對峙的魔界之人其中的一個,悍聲大喝:“路過?誰相信呢,搞不好是魂界派來的奸細。”

殿宇宏聞言慌忙擺手,“不是,真的不是,我們雖不是魔界之人,但也非魂界之魂,大哥不信你摸摸我,我可是有脈細有心跳的。”

月輕舞也慌忙附和,生怕對方不相信她們。

“摸你?你惡不惡心?大晚上的讓我去摸一個大男人,如果說是你身邊的嬌娘子還差不多。”

那個惡聲大漢目露淫色的看著月輕舞,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開始慢慢的朝著月輕舞伸了去。

月輕舞向後一退,臉色陰沈,然後嫌惡的看了一眼那個大漢,袖子下的手已經攥緊,準備出手,卻被殿宇宏無聲無息的擋了住。

殿宇宏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然後緊緊的看著那名大漢並且掃視了一圈,眼中盡是鄙夷之意。

“你們也真是太放肆了,我可是你們蒲夜大將軍的朋友,一直未說,以為魔界之人是講道理的,沒想到你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

“蒲夜大將軍???”

幾乎是驚呼的聲音起伏綿延的響起,殿宇宏擡頭傲然的看著對面的人身形一震,眼底露出一絲驚恐。

嘴角掛起一個冷笑,殿宇宏滿意的看著被自己震住的眾人,還好,他事先打聽了一下,魔界有個很出名的戰將,蒲夜大將軍,剛才腦子靈光一閃,他便脫口而出了,統歸是有一絲心虛的。

對方十幾個魔界之人中,只有剛才那個說話的大漢顯得半信半疑,他強裝不怕的說道:“你說你是蒲夜將軍的朋友,可有什麽證物證明?”

聞言,殿宇宏心裏一沈,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什麽蒲夜將軍,哪裏有什麽證物啊?

“作為蒲夜將軍的朋友,還需要什麽證物嗎?你們這是藐視,赤裸裸的藐視,等我告訴蒲夜將軍,定會要你們好看。”

抓著月輕舞的手緊緊扣著,月輕舞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面前擋著她的殿宇宏,他也很緊張的吧,只是為了她。所以才強裝說認識蒲夜將軍的吧。

對面,十幾個男人在聽到殿宇宏的話時,腿腳一陣發軟,倘若他真的是蒲夜將軍的朋友,那他們就是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啊。

“踏踏踏”

正在這時,暗處,一個身穿白色鎧甲的人出現了,騎著戰馬,風姿颯爽,只是來人,面上帶著一面銀質面具。

“籲”

在來到他們面前時,停了下來。

“來人是何人?”

大漢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個還沒解決,又來一個。

“放肆,敢跟本將軍這般講話,不要命是不是。”

駕馬之人疾聲厲色,聲音鏗鏘有力,讓所有人的心裏都是一震。

“本將軍在家中坐等貴賓前來許久,誰知遲遲不見前來,沒想到竟在這裏?”

聲音帶著極大的怒意,然後只見駕馬之人隨手一指,地上便出現了一個大坑。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

這時,這十幾人才下跪求饒,傳言蒲夜將軍脾氣暴躁,殺人如麻,這位想必就是了,那那這邊的男女就真的是他的朋友了。

一時間,這是幾個人悔的腸子都青了,都任命般的俯伏在地上,等待蒲夜大將軍的宣判,是死是活,全憑他一句話。

而心裏震驚和後悔的何止那幫大漢,殿宇宏心裏也有些緊張和後悔的要死,糟了糟了,自己真是最賤,幹嘛非說蒲夜大將軍,現在好了,正主來了,但是這個正主怎麽會為他說話,難道他認識自己?

“你們這幫驢崽子,今日得見故友。本將軍心情好,你們還不趕緊滾。”

沈重的聲音帶著直逼人心的威嚴。

十幾個人聽罷,一陣哆嗦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見那些人飛一般的速度,殿宇宏開始忐忑不安,怎麽辦?那些人走了,剩下來該是解決他們的了吧,想至此,殿宇宏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蒲夜將軍要殺要剮,悉聽你的便,但是,請你放過這位月姑娘。”

聞言,銀質面具下的一雙瑩瑩眸子帶著戲謔的笑意,看來,殿宇宏是真的很在乎月輕舞。

“殿宇宏,你當真不記得我了?我可是心心念念著你呢。呵呵”

一串銀鈴般的女子嬌笑聲音從面具下溢出來,輕笑中帶著一絲幽怨。

殿宇宏和月輕舞同時瞪大了眼睛,是個女子,竟然是個女子,剛才可明明是女子的聲音,還認識他不說,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殿宇宏悄悄地將目光挪到月輕舞的身上,果然,月輕舞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怒瞪著他,我等著你給我解釋。

殿宇宏冤枉極了,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好麽?

“你到底是誰?幹嘛要胡說八道?我可是有娘子的人,你自重。”

說罷,殿宇宏欲摟月輕舞,卻被月輕舞面色不善的一把推開,“誰是你娘子啊,我根本就沒答應要嫁給你,你都已經有了相好的,你給我自重。”

說罷,月輕舞瞄了一眼馬上的女子,然後生氣的扭過頭去。

這下,殿宇宏炸毛了,他怒視著馬上的女子,然後厲聲道:“你到底是那根蔥,老子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幹嘛要陷害老子,老子跟你有仇嗎?”

看著真生氣了的殿宇宏,馬上之人撲哧一笑,這玩笑真是禁不得開,看來他們的感情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否則憑自己三言兩語就搞得吃醋了。

“一口一個老子,真是粗魯,在我的面前,你也許只能勉強稱一聲小弟。”

說話間,霍雲裳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那驚為天人的面容暴露在月光之下,宛如驚鴻,宛如月下女神。

“裳裳美人哦,不,霍主子。”殿宇宏簡直驚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女戰神一般的霍雲裳,她就這樣憑空出現,為他們解了圍,他怎麽能不驚訝。

月輕舞在聽到殿宇宏那聲裳裳美人時,便轉過來頭了,在看到霍雲裳時,她渾身一震,簡直被她的美貌震懾了,她就是莫邪聖主的那個霍雲裳麽?真的好美好美

對於霍雲裳的事,殿宇宏多少還是跟她說過的,包括她與莫邪聖主,不,是莫邪神尊的愛情故事,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她當時在聽到她們陰陽相隔時,她都哭了。

月輕舞心裏自然也明白,殿宇宏對於霍雲裳只是朋友,看來自己這次真是丟人了。

“怎麽?不自稱老子了?”

霍雲裳眼睛斜視著殿宇宏,“我都為你們解了圍,你們竟然不感謝我。”

聞言,殿宇宏抓了抓頭發,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讓你逗弄我們的,差點讓舞兒誤會我。”

“誤會?”霍雲裳微微一笑,而後認真的看著月輕舞,緩緩說道:“真正的愛情是建立在對方的信任之上,若是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何來愛情之說,如果深愛對方,那麽就算是出現一百個人插在中間,依然可以心無旁騖。”

霍雲裳說的斬釘截鐵,殊不知,多年後,當這些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事,她再也無法堅定地說出今日這番話。

面對霍雲裳的目光灼灼,月輕舞閃躲忐忑,心裏七上八下,如同被看穿般,至死不渝的愛情,她從來不相信會有,就像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況且月氏和殿氏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世代為敵的,她與他該是敵人才對。

“那個,霍姑娘,你怎麽會突然出現,並為我們解了圍?”

月輕舞突然那發問,以此轉移話題。

“我本來就在魔界的,我是要去瑯邪之巔找伏羲琴的,十大神器,我已有九件,只要拿到伏羲琴,我便可以打開神界之門,去見莫邪。”霍雲裳沒有隱瞞的說道。

“什麽?你要上神界?”

殿宇宏震驚到了極點,然後看了一眼月輕舞後,下定決心般說道:“我去拿伏羲琴吧,這幾年,我雖頂著青龍要我保護你的命令,卻沒能為你做什麽,就讓我去拿伏羲琴,這也許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我打算隱居世外,再也不涉足塵世。”

殿宇宏也是後來才被解開前世的記憶,才得知,自己是莫邪座下八大神將之一,自紫莫邪下凡歷劫,他和姬賞悅還有白影闕三人一心追隨,所以下了界,沒想到都失去了前世記憶。

聽了他的話,霍雲裳搖了搖頭,“此去兇險,倘若你遇不測,月輕舞要怎麽辦?”

聞言,殿宇宏看向了月輕舞,然後微笑深情的說道:“倘若我死了,那麽舞兒正好可以擺脫我了,自然是好的,到時候舞兒可以嫁給自己所愛之人。”

轟-

月輕舞聽言,臉色一白,眼底閃爍著盈光,在聽到他那句‘正好可以擺脫我了’的時候,只覺得心裏泛起了巨大的酸意,眼底也酸的不行,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她不想他死。

也許是怕自己不說出來便會後悔一生,月輕舞含淚一把抓住了殿宇宏的手,“不,你從來都沒有纏著我,自然也不用擺脫,我此生唯愛你一個,你讓我嫁給誰?”

月輕舞潸然淚下,緊緊的抓著殿宇宏的手,管他什麽家族恩怨,管他什麽世代為敵,管他什麽世俗束縛,她再也不要管,她只知道,倘若不跟他在一起,她這一生便再也不會高興起來。

“舞兒”

殿宇宏呆呆的,沒了反應,大腦一片空白,似乎被震傻了。

“舞兒,你剛才說什麽?”殿宇宏不敢相信的再次一問。

“我說,我月輕舞此生唯愛你一個,不嫁你嫁誰?”

聞言,呆滯的目光一點點變亮,如同漫天的繁星,一閃一閃。

“哈哈哈,舞兒,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嗎?我沒聽錯吧。”殿宇宏簡直興奮到了癲狂狀態,他一把將月輕舞橫抱在懷中,然後瘋了般的旋轉。

隨後,殿宇宏忘形的吻住了月輕舞。

看著有些誇張的二人,霍雲裳臉色紅紅了一下下,她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裏,這連個人真是,雖然這樣,但是能夠見證二人的幸福,,霍雲裳還是很開心的。

“咳咳我不想打斷你們的,只是想問你們來魔界幹什麽?如果沒事,那就趕快走吧。”霍雲裳認真的說道,尤其看到二人剛才坦誠心意,她又豈會說讓殿宇宏涉險,雖然殿宇宏是莫邪的神將,但是他也是有人身自由的,她真的不想再麻煩別人。

聽出她話中之意,殿宇宏放開了月輕舞,然後與之十指緊扣,來到霍雲裳的面前,堅定說道:“我要在離開之前,做最後一件事,那便是幫你取得神器,也算略盡綿薄之力,你能與主子團聚,我才會走得心安理得。”

說罷,殿宇宏看向月輕舞,然後微笑說道:“你可願隨我一起。”

月輕舞回以溫柔的笑容,“忠於主,一如忠於情,你為主子做幫助他的妻子,也算是忠義兩全,我支持你,等到拿到神器,我們便離開,離開塵世。”

“好。”

看著二人的堅持,霍雲裳知道,她說不動他們,只有盡力護他們周全,讓他們安全離開,然後在一起。

“那好吧,我麽去瑯邪之巔吧。”

說罷,霍雲裳和殿宇宏月輕舞三人向瑯邪之巔出發。

瑯邪之巔,這裏是九界最高的山巔,高聳入雲,也是離神界最近的地方,瑯邪之巔通天徹地,橫跨整個無上之境,像是一個月亮般,魂界、妖蛇界和魔界都是它的星星。

站在瑯邪之巔的山腳之下,霍雲裳和殿宇宏月輕舞三人藏在一顆大石之後,仰望著瑯邪之巔,感到自己無限的渺小。

看著不遠處,巡邏的魔界之兵,霍雲裳眸色閃了閃,然後認真的說道,“宇宏,待會兒,你和輕舞去引開那些魔兵,掩護我上瑯邪之巔。”

“不可,我一個人去就可以,我飛行術不錯,讓宇宏跟你一起去,瑯邪之巔氣候惡劣,殺修絕一定布下了天羅地網,所以,你們一起去,勝算更大。”

月輕舞悄聲說道,然後觀察了四周,勘測一會兒將魔兵引到那裏才好。

“不,魔兵眾多,你跟宇宏一起。”

說罷,還不待殿宇宏說話,霍雲裳兩只手便將殿宇宏和月輕舞推了出去。

月輕舞和殿宇宏大驚,看了一眼對他們做著噤聲手勢的霍雲裳,眼底都閃動著亮光,她竟然為了不讓他們涉險,讓他們安然無恙,將他們推了出來,自己去闖龍潭虎穴,這樣善解人意,善良的她怎麽能不叫他們感動。

二人對視了一眼,她的善意他們接受了,有生之年,他們定會天天祈禱,祝福她一生快樂幸福。

“快去引開啊。”

霍雲裳瞪著眼睛,無聲說道。

深深地看了一眼霍雲裳,殿宇宏和月輕舞對視一眼,然後二人跳了出去,便往相反的方向一人引開一路魔兵。

頓時,偌大的山腳下空無一人,霍雲裳眼神一閃,然後飛躍上了山。

瑯邪之巔,陡峭巍峨,幾乎是直直的高聳插雲,霍雲裳如同一只矯健的豹子,一路扶搖直上,不多時便已經爬了一半,爬到了半山腰。

仿佛是處在雲裏霧裏,霍雲裳已看不清下面的風景,直覺周身越來越清冷,寒意入骨,穿的不厚的霍雲裳因為要發力往上爬,根本沒有多餘的力量來禦寒,只能咬著凍得發紫的唇繼續往上爬。

她也想過用瞬間轉移之術,卻是無法行通,人在強,也鬥不過得天獨厚的強大自然,瑯邪之巔被孕育了天地精華,靈氣鼎盛,很自然的便形成了無數的屏障之類的,霍雲裳根本無法以個人之力瞬間轉移。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晌,空氣越來越冷,霍雲裳往下看了看,然後擦了擦額頭的密汗,真是不容易,這麽陡峭堪稱九十度的山坡,爬起來還真是要命。

越往上,霍雲裳便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有種呼吸苦難的感覺,終於,霍雲裳累的爬不動了,只好以誅神劍插在了山的石縫中,歇息。

網上望了一眼,山巔近在咫尺。

一鼓作氣,霍雲裳再次鼓動了力量,然後爬了上去。

終於,踏在山巔的那一刻,霍雲裳忍不住癱在了地上,大口呼吸著,這裏地處極高,高處氧氣極少,她覺得每一次呼吸都生疼生疼的。

望了一眼廣闊的山巔,到處被霜雪覆蓋,根本分不清方向,霍雲裳有些糾結,山巔這麽大,該去哪裏找伏羲琴呢?

正當霍雲裳犯愁之際,耳邊隱隱傳來斷斷續續的琴音,每一個音調都帶著無窮的力量,空氣隨著音調,在霍雲裳的身邊波動。

霍雲裳眼神一沈,然後緩緩的朝著琴音追去。

一路北,霍雲裳幹脆奔跑起來,因為琴音越來越緊湊,波動的頻率也一次比一次強大。

終於,琴音戛然而止,霍雲裳也停下了身形,她摸了摸發熱的耳朵,剛才奔跑的時候,她分明感到耳朵有血流了出來,伏羲琴的力量實在太大了。

她沈著臉色,看著面前不遠處坐在雪中撫琴的殺修絕,依舊清冷沁貴,白衣勝雪,那不知何時,已然變成銀白的頭發,與這滿地連天的白雪連在了一起。

“你來了。”

殺修絕淡淡的看了一眼霍雲裳,然後站起身,語氣如同遇到一個多年未見的故友。

“久違了,殺修絕。”

盡管他曾經想要殺了自己,霍雲裳還是原諒了他,畢竟最後一刻,他放棄了,自己不是好好地活著嗎?

若果說從前,她不懂殺修絕為何那麽執著的想要覆活一個死去的人,那麽現在她懂了,並且深深的體會到那種人各一方的痛苦,愛情是自私的,一旦心裏住進了一個人,便是刻骨的記憶,愛到情深意濃時,時間,時空,年齡,世俗都成了浮雲,唯有與最愛的人在一起才是真。

看著他的滿頭如雪白發,霍雲裳竟感到絲絲心痛,是傷心到極致了麽?就連那曾經墨色的風華也丟失不見了麽?為了一個愛了幾百年的人,霍雲裳在想,縱然殺修絕死了,也無法忘記的吧,那種愛早已融入了靈魂,縱然喝下孟婆湯,也很難忘記的吧。

“的確很久不見了。”

像是感嘆般,殺修絕看著面前茫茫的白雪,有些無言。

曾經,他以為她就是漠然的轉世,他從小便將她呆在身邊,他以為這一世,只要默默的守護在她的身邊,便可換到一絲愛戀,卻不曾想,錯了,一切都錯了,她不是她,終究不是

“我”霍雲裳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她有原來霍雲裳的記憶,一直以來,她對殺修絕總是有著莫名的情緒,她總是驚訝的發現,那情緒根本不是自己的。

而今,再次面對殺修絕,霍雲裳的那種異樣的情緒又跑了出來,她看著殺修絕那孤獨冷傲的背影,眼底浮出一絲酸澀,為什麽,她好像抱抱他。

控制著心中那股莫名的沖動,霍雲裳收斂住那種情緒,然後沈聲問道:“殺修絕,可不可以將伏羲琴借給我。”

聞言,殺修絕猛然的轉過身來,瞬間逼近了霍雲裳,放大的俊美的臉冷冷的直視著霍雲裳的眼睛,仿佛要把霍雲裳望穿一般。

霍雲裳毫不躲閃的直視著殺修絕,眼底堅定無比,不管殺修絕答不答應,她都是要拿到伏羲琴的。

“如果我說不借呢?”

殺修絕直視著霍雲裳的眼,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

看著他,霍雲裳往後一退,然後說道:“不借,那對不起,我只能搶了。”

對於殺修絕,霍雲裳時不願動手的,但是這也算是被逼無奈。

說罷,霍雲裳持劍,朝著殺修絕刺了過來,強大的劍氣帶起了地上的雪花,隨著霍雲裳起舞般的招式,雪舞狂花,漫天雪花中,霍雲裳與之渾然一體,已然看不清霍雲裳的具體位置,只看到那淩亂飛舞聚集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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