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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心冷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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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宮弦並沒有出去,而是在家裏陪我,難得我好心情的也沒有排斥他,我們倒是度過了一段好時光。

我以為我與宮弦的日子會如此的不溫不火的過下去,這樣的生活我也已經慢慢的接受了,既然無法改變我也只有認命,不再去糾結於我與宮一謙的關系。

雖然有的時候我看到了宮一謙與陸雅一起回到宮家裏,看到他們也一副恩愛的樣子,我也還是有些覺得心裏酸酸的。

每當得知宮一謙與陸雅一起回來的時候,我就盡量的回避不與他們見面,反正在宮家裏,是我說了算。

好在現在陸雅也不住在宮家裏了,我們見面的機會倒也不是很多。宮一謙至從上一回因為給我送了補品,讓宮弦與我大吵了一頓以後,他也就很少回宮家來了。

這樣也好,眼不見為凈,反正我與宮一謙也是不可能再有覆合的機會了,那麽就讓我與他的這一段情做個了斷也是好的。省是當斷不斷,各受其害。

藍先生還真的守信的把他寫的差評改成了好評。讓他經歷了那麽一場浩劫,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他還將差評改成了好評,這讓我也覺得好對不起他。

只是我這人不喜歡跟客戶有更多的聯系,每一章差評的結束,也就意味著我與他們也就再也沒有什麽關系了,所以我也只是內疚了幾天,就基本上已經把藍先生這個忘得差不多了。他在我的生命中也就是一個過客而已。

近期再也沒有差評也煩我,我日日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宮家,宮弦只是在家裏陪了我近大半個月的時間,就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甚至於是不歸的情況了。

他的這種生活方式我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倒也沒有給我帶來太大的影響。

張蘭蘭近期裏很是開心,也不知道宮弦許給了她什麽好的就去,大概就是宮弦交了她一套法術,讓她身上的修為又提高了一個檔次,美得她又不安份的想要去尋找可以供她練手的薄情。

於是張蘭蘭並沒有在家裏呆多久時間,就又出發說是去幫助一個師門的妹妹降妖去了。

一時間我又變回了孤單的一個人。閑來無事的,某一日不知為何,忽然對我的就要特別的不滿意起來,每每躺在我的床上,我的心情就特別的別扭。

因為不知何時起,我竟然想起了在那不是人界的地方,我從高空墜落下去,在自己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是宮弦鬼魅般的憑空出現,救下了我。

可是也就是在那裏,讓我看到了那個叫美娟的絕色美人。那時她就躺在一個跟我與宮弦睡的床上一一模一樣的床上。若不是我的出現,估計宮弦就與她上演一出美艷多事了吧。

想到此我的心中就特別的不舒服起來。於是我去找宮管家。

“宮管家,你去我屋裏的床有多遠扔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他。”

我在宮管家眼中的猜疑之中揚長而去,自己一人去逛起了家俱市場。我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為我自己選了一個看上去還算是合我心意的新床,我才不要看到原先的那張床,看到就讓我心裏想起宮弦與美娟在一起時的情景來。

很偶然的當我從家具市場出來的時候,我居然遇到了宮一謙。

當他知道我要換床時,他很熱心的幫我,還說這些臟重活累活本就應該是男人來做的事情,非得要幫我把床送回家裏去。我挪不過他,想想宮家也是他的家,他也是要回去的,於是我們就一起同行了!

當我浩浩蕩蕩的領著送家俱的工人把我自己選的新床送回家裏時,宮管家不知道出於哪一方面的考慮,竟然沒有執行我的命令,我與宮弦的那張床還好好的放在我的寢室內。

看到此情此景,我就不淡定了。這個宮管家你行啊,竟然連我的指示也敢不聽了。看我不等宮弦回來,參他一本,我看他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指令行事。

送家俱來的四名師傅還在等著幫我裝床呢。於是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也並沒有傳來宮管家,詢問他為何不把我的舊床搬出去。

我直接多給了二百元錢,讓那隨我一起回來的上名搬運工將我的舊床給搬了出去。好在宮家裏地方夠大,很快,那張舊床就讓四名搬運工給擡了出去,扔到了寢室外的花園裏,我想著就先那樣放著吧,待我有心情及時間了,再去喊宮管家來將它搬走。

看來都一批訓練有素的安裝工,他們四人不用半小時的時間,就將我的新床幫我換上並轉好了。看著屋裏讓我眼前一亮的新床,我的心裏大為開心,有了一種隨意的大花錢的豪邁。

回到宮家以後,宮一謙一直在我身邊,忙前忙後地,笑著指揮工人按著我的意思,將我的房間重新的布置了一番。

直到宮弦恰好回到家裏,正看到宮一謙跟我在臥室裏有說有笑的,為我新買回來的大床換床單。

我看到宮弦的臉當場就黑了,宮一謙倒是蠻識趣的,他一聲不語的對我笑笑,就離開了我的寢室。

我以為不就是換一張床嗎?我以為我在宮家的這個太奶奶的身份,換一張床,那不是隨意的事情,因此我也並沒有跟宮弦商量。

我並沒有想到宮弦回來以後,他會因為這件事情跟我暴跳如雷的大發脾氣。

“你為什麽叫隨意的動我的東西。”宮弦回到家以後,看到我把他的床扔到了外面,跟換了一張新床以後,臉色立即就變了。他用手指指著我的額頭,不停地表示出了他的不滿。

“怎麽啦不就是一張床嗎?為何我換不得?還是這張床對於你來說有什麽特殊的意義?我看你跟那美娟歡愛有加的床也是跟這個床一模一樣的。難道這個床是她選的款式不成?也就是說這個床是你跟她的紀念?”

不知為何,忽然我就心裏像打翻了醋罐一樣的酸酸溜溜的。

我知道我說出的話,若是事實還罷,若不是事實那麽是會傷到宮弦。

只是剛才我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我也只好死撐著,既不認錯也不向他妥協。

果然宮弦聽到的我的話以後,他身上的怒火,就像是被我澆上了汽油一般的點燃了。

“嘩啦啦幾聲。”

被宮弦一揮手,就直接從樓上摔到了樓下的地板上。嘩啦啦的就裂成了碎片。

而我們之前用的那張床。被他是施個法術又把床安置回我們的寢室裏了。

“你是暴君,我不要跟你一起生活。”

我也生氣了,狠狠的瞪著他。

“暴君嗎?那麽我讓你看一看什麽樣才是真正的暴君?”

宮弦說著,將我狠狠的摁在床上。這一會,他連撕裂我的衣服,都懶得動手,直接手一揮,我們的衣服終於盡數脫光。

有人將高深的法術用來脫衣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只是這個過程無法讓我感到愉悅,反而感到了深深的不滿。

一點準備也沒有,他就直接的進入到了我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溫存。我感覺不到愉悅。反而感覺到深深的恥辱。

我是人,不是動物,這種事情只有在兩情相悅的時候才能做。沒有了情感做鋪墊簡直就是被強上的感覺。

這還不是最令我失望。反正這種事情宮弦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只當完成任務般的任憑宮弦在我的身體上馳娉,我以為這就行了。

沒想到宮弦陰森森的一邊動作著一邊對我說:“你不是很介意這張床的來歷嗎?那麽我現在告訴你,這張床還真的是有來歷的,他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化身。”

宮弦的話徹底將我擊垮。我的心痛如絞,已是淚流滿面。

忽然間,我覺得,這樣的宮弦好可怕。我頓時覺得我全身都涼了。

也許是看到了這樣的我,宮弦在我身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只是好快的,他又在我身上律動起來。嘴裏依然不饒地對我說:“你哭什麽?男歡女愛我們還是合法的夫妻,你不是應該高興的,是伺候我嗎?”

“你滾啦,我恨你,我不想見到你。”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眼淚,伸出手來使勁的推他。

宮弦最終從我的身體上下來。他陰陰地盯著我看了幾眼。

臉色不豫地對我說:“你就這麽忘不了宮一謙嗎?若是這樣,那麽我放手,你去找他好了。”

我一楞,並沒有反應過來。這又跟宮一謙什麽關系?

只是盛怒中的我也並不打算去理會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我匆匆地下床,並不去看宮弦那陰沈的臉。穿上我的衣服,然後拿上了我的包包,奪門而出。

氣昏了頭的我都忘了喊司機送我出去。就那樣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一直跑了好幾公裏,我才反應過來,我為什麽不讓司機送我出去?

望了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馬路,我倔強的不願意返身回去。於是我硬著頭皮一個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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