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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完結,打算盡快搞定……但明天肯定不會更QUQ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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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喉嚨需要保暖。”柳生比呂士說著,用手掩住唇,側過頭去像模像樣地輕咳一聲。

與他隔了兩個位置的幸村精市笑瞇瞇看了他一眼:“新圍巾很適合你。”

終於聽到這個晚上最期待的話,柳生比呂士矜持地一點頭:“謝謝。”

所謂“熱戀”,那是某種不願掩藏也掩藏不住的東西。只要一靠近彼此,兩個人就好像散發出粉紅泡泡;一靠近彼此就不想分開,恨不得讓暖萌氣息填充世界各個角落,讓所有人都看得到。因此當七海實花發簡訊問他會不會參加幾天之後的高中同窗會時,他的答覆是想要和她一起出席。

聚會場所恰好選在柳生比呂士家附近,因此他被安排買一些拉花之類的裝飾品,提前一天送到聚會地點。關掉發起人的郵件之後柳生比呂士立刻約了七海實花,理由是覺得她對挑選裝飾物比較在行。

氣溫有點低,風也很大。一走出店門七海實花就打了個寒顫,她將之前拿在手裏的絨線帽子戴到柳生比呂士頭上,空出手來把長了許多的頭發通通掖進衣領裏,然後才取回帽子自己戴好。她呼了一口氣,歪頭看了看兩只手都被購物袋占滿的柳生比呂士,扯住他衣角央求:“那個……能不能把左手的購物袋也並到右手去?”柳生比呂士剛照做,七海實花就握住他的左手,是把他的手指全都包裹起來的溫暖握法。

這種時候就很想把她抱到懷裏揉揉捏捏外加親吻。

確切來說每一天每一小時都想要把她抱在懷裏揉揉捏捏外加親吻。

柳生比呂士用餘光看七海實花,她半低著頭抿唇微笑,似乎心情不錯。他是不是可以推斷為,和他在一起時她也一樣很開心。柳生比呂士想起丸井文太說到想早點和青木結衣結婚時的眉飛色舞模樣,眼鏡片上暗光一閃。

一把“結婚”這個詞和七海實花聯系起來,心尖就甜得像要化開一樣。

柳生比呂士的心思旖旎起來,他稍微用了些力,反握住七海實花的手。“丸井君似乎有畢業後立刻結婚的打算,”他迂回地先提了丸井文太的事,然後才試探問起七海實花的意思,“實花覺得怎麽樣?”

七海實花看他的目光裏有驚訝。“這個嘛……”她小聲咕噥了一句,忽然轉開頭,看著街邊的一家鋪子低呼,“看!竟然上新了!”她扯了他一把向那家鋪子跑過去,“走啦走啦陪我看一眼嘛。”

直到那天結束七海實花都沒有給柳生比呂士一個答覆,像是全然忘記了一樣,但柳生比呂士已經很是了解她,他知道她並沒有忘,只是選擇了裝傻。

丸井文太炫耀說自己會是朋友裏第一個結婚的,柳生比呂士本想暗搓搓從七海實花這邊下手,挑戰丸井文太第一的位置,可七海實花沒有配合的意願,所以最後他的計劃也沒能順利實施,只好在畢業之後和七海實花一起參加人家的婚禮。雖然很為朋友高興,但多少……有點不甘心。

“丸井桑今天真漂亮。”回去的路上柳生比呂士以隨意的語氣重新描述那場婚禮的情形,最後補上這麽一句話。

七海實花應該沒有覺察出他的目的,眉眼彎彎地笑著應和,“是啊是啊,而且她今天換的第三套禮服是我喜歡的款,回去之後我一定要畫下來。”

“既然喜歡的話,實花不想自己穿一次嗎?”

短暫沈默後七海實花忽然輕松地笑出聲,“反正總會穿到的嘛。”

時隔一年的第二次求婚又被七海實花打了太極,柳生比呂士嘆了口氣,覺得或許時機真的不對。

可是到底怎樣的時機才合適,第四次求婚也被七海實花含混過去之後,柳生比呂士不得不承認目前他走的含蓄路線無法產生增益BUFF,他撐著額頭,終於痛下決心,在搜索欄裏鍵入“實用求婚技巧”。鮮花,戒指,路人見證,柳生比呂士一目十行掃過若幹備選方案,暗自搖頭。聲勢浩大只會讓七海實花跑得更快,而且他不想利用圍觀人群給七海實花不必要的壓力,那種做法不夠磊落。所以最後,柳生比呂士還是選了老套的辦法,在跟七海實花約會時拜托甜點師把戒指藏在了冰淇淋裏。

柳生比呂士已經順利升入醫學系研究科專攻外科,七海實花也早就大學畢業,她簽了一家漫畫社偶爾也接商單。盡管與他說話時七海實花還會微微仰起臉眼神閃亮帶著點孩子氣,可他們都比四年前剛開始戀愛時成熟得多,所以再提起結婚時應該會更有底氣,柳生比呂士想。

七海實花沒發覺冰淇淋裏的玄機,她嘟起嘴向他抱怨前幾天接香水包裝設計單時客戶的苛刻要求,說話語速很快。高中時她也以這樣的語氣和朋友們聊天,那時柳生比呂士偷偷羨慕她的朋友好久,可現在這樣放松隨意的七海實花也屬於他。柳生比呂士眸光柔軟起來。

七海實花還在拎著銀色勺子在高腳杯裏戳來戳去,忽然她手頓住了。柳生比呂士深知重要的時刻即將到來,他註視著七海實花的臉,不想遺漏她的任何一點細微表情變化,搭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覺地用上了力氣。

很快七海實花就用勺子把那枚戒指撈了出來。“剛才就在想可能是戒指,果然猜對了啊哈哈……”七海實花的聲音有點幹巴巴的,柳生比呂士就知道她有點緊張。

為了打破尷尬氛圍,更何況求婚這件事本來就應該由他完成,柳生比呂士輕咳一聲開口:“實花,關於……”

可是七海實花卻先一步抓住他的手。“等、等一下,”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我知道比呂士想說什麽,之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所以……”

她深吸一口氣,睫毛顫了顫最後垂下去:“因為,比呂士現在也許覺得‘這個姑娘有點萌啊交往看看也不錯’,但結婚又不能只靠萌,我也會長大,萬一幾年之後我這個人變了,或是比呂士的萌點變了該怎麽辦,除了萌以外比呂士還……喜歡我什麽呢?”

柳生比呂士從沒料到七海實花會想這麽多,以至他有一瞬間失神。而這個空當已經足夠七海實花抓起包匆匆向他道別然後跑出甜品店。柳生比呂士沒有叫住她,他的確不能立刻給她一個很好的回答,盡管他覺得七海實花說得完全不對。他獨自一個人坐了一會兒,最後把被七海實花放在桌上的戒指撿起來,用手帕擦幹凈,又小心地包起來放回口袋裏。

“你說求婚嗎?”被問到的丸井文太有點意外,“我的求婚沒什麽特別的,就只是趁家裏人不在把結衣約過來,一起做蛋糕,然後給她戒指。”

柳生比呂士揉了揉額角,耐著性子追問一句:“那麽關於求婚失敗的情況……你是怎樣處理的?”

丸井文太一下子提高了音量:“開玩笑吧?本天才怎麽可能求婚失敗?”頓了頓,丸井文太敏銳地捕捉到關鍵,於是賊兮兮地笑起來:“忽然問這個問題,柳生你求婚失敗了嗎?”

柳生比呂士沒說話,在腦子裏把偵探小說中出現過的精巧的殺人手法默默過了一遍。可他的沈默無濟於事,GET到真相的丸井文太已經“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好半天丸井文太才止笑,說話時卻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話說,如果來跟我咨詢這方面的問題,總要告訴我前情吧?所以七海到底為什麽拒絕你?”

丸井文太這麽熱心有一大半原因是因為他想看熱鬧,可柳生比呂士身邊只有這麽一個成功典範。權衡幾秒,柳生比呂士把七海實花在甜品店裏說的話大致概括給丸井文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柳生第幾次求婚?”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丸井文太斬釘截鐵地說。

抱著姑且一信的覺悟,柳生比呂士沈聲說:“應該算是第五次。”丸井文太沈默幾秒,然後用更加劇烈的笑聲回應了他。

柳生比呂士覺得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了才會相信丸井文太能給出靠譜的建議。“那麽……”他微微向前傾身打算告辭,然而丸井文太按著笑疼了的肚子攔住了他。

“等一下等一下啊柳生,”他說,“你們之間的問題很簡單嘛。”

柳生比呂士又坐了回去。

“聽起來七海似乎不太信任你,這種時候你就算說再多她估計也聽不進去,所以你可以對閨蜜下手嘛,閨蜜的話都是很有分量的。”

柳生比呂士看丸井文太的眼神立刻變了。

[Section 06]

七海實花後悔了。

不管不顧地一走了之,盡管她清楚自己只是落荒而逃,但柳生比呂士多半會以為她是在耍脾氣吧。

明明很後悔又拉不下臉再回去,七海實花垂頭喪氣地拎包沿路慢吞吞地走下去,一直走到車站柳生比呂士都沒有打電話或是發郵件給她,七海實花想,這回該輪到柳生比呂士生氣一次了。

出乎她的意料,半小時後柳生比呂士的電話就進來了:“已經平安到家了嗎實花?”柳生比呂士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很溫和。

“誒……?”七海實花坐在街心公園的長椅上茫然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發出無意義的單個音節。

“因為覺得實花大概會直接搭車回家,所以掐著時間打電話給你了。實花還沒有到家嗎?”

“沒有,我……”七海實花完全鬧不懂柳生比呂士的心思,話在舌尖轉了幾個圈兒,最後出口就變成是,“我在那個公園裏。”

“那個公園”,就是第一次和柳生比呂士約會時路過休息買了棉花糖吃得糊在嘴上繼而誘發兩個人First Kiss 的那個公園。

“這樣嗎?”柳生比呂士似乎並沒有太多意外,“那你稍等,我過去找你吧。”

結果和柳生比呂士就像完全沒發生過摩擦似的繼續相處了下去,盡管柳生比呂士和以前沒什麽兩樣,可七海實花心裏就是有點忐忑。要不要找個時機跟柳生比呂士認真嚴肅地談一次呢……這個問題還沒考慮出結果,七海實花倒先接到了玲奈的電話。

“你最近還在東京對吧?”玲奈開門見山,“後天出來見一面吧,繪理也會在喲。”

“誒誒真的嗎!”七海實花一下子把跟柳生比呂士的別扭拋到腦後,滿口答應下玲奈的邀約。

雖然會經常在MSN上聯系,對閨蜜們的近況也很了解,可見面時還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七海實花和繪理托腮聽玲奈學她那個弱氣男上司說話,最後三個人一同笑了起來。不過笑聲一停,這一桌就陷入沈寂。

幾秒鐘後玲奈挑挑眉:“對了花花,你和柳生君怎麽樣了?”

七海實花卡了一下殼,又想起幾天前兩個人的摩擦,她垂下眼睛,語氣不自覺地低落下去:“也沒怎麽樣呀,就……還是那樣嘛。”

“其實……”繪理撥弄一下吸管,“柳生君發過郵件給我。”七海實花猛地擡起頭,於是繪理盯著她的臉笑瞇瞇說下去,“因為某人拒絕了他的求婚,他想知道為什麽呀。”

七海實花頓時臉頰發熱。為了掩飾她抓過吸管,用力吸幹了杯子底的最後一層飲料,然後舉起手示意服務生續杯,這期間繪理和玲奈一直以暧昧的目光打量她,最後玲奈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別轉移註意力了花花,所以你是覺得柳生君不適合你嗎?”

“也不是……”七海實花蔫蔫地趴在桌子上,“要說適不適合的話,怎麽看也是我不適合柳生君吧……”

“可是柳生君明顯覺得你很適合他嘛。”玲奈咬著七海實花的尾音反駁她。

七海實花就沈默了下來。

而這時繪理嘆了口氣:“柳生君為人很認真負責,所以當初他對你告白不可能只是因為覺得你萌,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認為你很適合他,花花你的擔心實在是有點沒道理。”

七海實花想了一會兒,慢慢點了點頭:“是啊,他的確不是隨意輕浮的那種人。”

“所以,”玲奈大幅度向前傾身,感興趣地盯住七海實花的眼睛,“如果柳生君再出現在你面前向你求婚的話,你還會拒絕他嗎?”

七海實花揚起手想要做個無奈的手勢,可她僵了兩秒鐘,最後反用手揉亂了自己的頭發。“啊啊啊啊這個問題我怎麽回答啊!”她煩躁地把臉埋在臂彎裏,“比呂士很好我很喜歡他,可我從小就很討厭醫生尤其是戴眼鏡的醫生,一想到如果跟他結婚的話我可能就得和兒時最討厭的類型過一輩子我頓時……不太好!”

七海實花再次大大吸了一口飲料,冷不防註意到坐在她對面的兩個朋友表情都有點微妙。她將高腳杯推開了些,疑惑地問:“怎麽了?”

“那個,”玲奈先拿起手包站起身,“我忽然想起來接下來還有點事所以……”而繪理也跟著站起來,拽住了玲奈的臂彎:“我也……該回去了。”

“等等啊我……”直到那兩個人走到她身邊,七海實花才回過神來。她站起來想要拽住繪理的手,餘光裏卻看見一個本不該在這時出現在這裏的人。

柳生比呂士。

他就站在她原本位置的側後方,挨著盆栽。

繪理推了她一把:“不要別扭了,跟柳生君好好聊聊吧。”

繪理用了很大力氣,七海實花猝不及防,朝著柳生比呂士踉蹌幾步,她本能地抓住了柳生比呂士的袖口,柳生比呂士順勢握住她的手,主人架勢十足地朝繪理和玲奈點頭致意:“實花之前麻煩兩位了。”

“餵……”

七海實花還想發表意見,可繪理玲奈兩個叛徒已經拜倒在柳生比呂士的風度之下,掩口笑著手拉手碎步跑掉了,只留下七海實花與柳生比呂士相對。

有點尷尬。

被柳生比呂士牽回座位時七海實花想。

“關於那天實花說的話我認真考慮過,”結果到底還是柳生比呂士先主動,“就像實花說的那樣,結婚不能只靠覺得對方很萌。”

七海實花悄悄攥緊了手:“啊……是嗎。”

柳生比呂士摘下眼鏡,清冽的眸光再無阻隔地落在七海實花臉上:“剛認識實花時我的確認為實花很萌,所以希望能和實花走得再近些。實花說你會長大,事實上這幾年你已經在長大而我也是,我們的眼光都在成熟可我們並沒分開,這恰好證明我們始終是對方的理想型。”

柳生比呂士一擺出嚴謹的邏輯七海實花就拿他沒轍,就像現在,七海實花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可是柳生比呂士又接著說:“雖然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選擇,但我沒辦法左右實花的意願,至少暫時我沒辦法阻止實花繼續討厭戴眼鏡的醫生。所以——”

他將手伸進裏懷,取出一個小盒子。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七海實花眼皮底下,“這個還是想交給實花來保管,”他微笑了一下,聲線格外溫和,“看來今天並不是求婚的好時機,但決定權還是放在你手裏,我等你的答覆。”

柳生比呂士站起來,紳士地結了她們這一桌的賬單,可他提前離開了。

七海實花想了想,這好像是兩個人交往以來柳生比呂士第一次把背影留給她。

回到家時七海實花覺得有點脫力,她簡單沖了個澡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又打開“念”翻看“With 眼鏡魔王”這個夢想。每天更新就有點無感,回頭乍一看到昨天發布的“Step 1572”她自己也嚇了一跳,才真切地意識到原來和柳生比呂士交往已經四年多快五年了。

七海實花覺得自己一定是玻璃心發作,才會忽然覺得酸溜溜地難過。

——“Sept.14,2009。Step 1573 of your dream:啊啊啊啊眼鏡魔王大概是生氣了……”

那天晚上七海實花有點失眠。淩晨一點她抽風一樣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登入“念”,從後往前翻看這三年多來的圖。看到05年柳生比呂士生日那天時,她吸了吸鼻子,又畫了一張新圖,貓耳少女撲到眼鏡魔王的背上,半垂了睫毛神色很是依賴。

——“Sept.15,2009。Step 1574 of your dream:還是要在一起QAQ”

淩晨4 : 38 。七海實花抱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還是編輯了郵件給柳生比呂士發過去:“明天去六本木吃涼粉吧怎麽樣?”

不到一分鐘她的手機就進來柳生比呂士的回郵:“好。”

[Section 07]

七海實花不知道她和柳生比呂士到底算不算吵架,總之隔天出去約會一次時他們跟以往沒什麽兩樣。柳生比呂士絕口不提求婚的事更沒要求她給個答覆,所以她也沒有說,柳生比呂士給她的戒指已經被她穿起來掛在了脖子上。她悄悄嘆氣,又開始覺得她對柳生比呂士不夠好。

“怎麽了?”柳生比呂士問她。

她趕忙搖頭:“沒什麽啦只是在想你的生日禮物。”

柳生比呂士看了她一眼,唇邊含笑。七海實花垂下頭,感覺臉頰有點燙。

柳生比呂士骨子裏其實很傳統,生日當晚是一定要和家人一起度過的,還會送母親禮物。所以七海實花一直是零點給他禮物第二天再和他二人約會,這年生日也不例外。他們特地跑去秋葉原看AKB48的公演,然後去玩扭蛋。七海實花莫名地手氣好,竟然拿到了海賊王人魚公主的雕像,她之前眼饞了好久。柳生比呂士明明是壽星,想要的卻一直扭不出,最後還是跟另一個人交換了兩款。

“要去CURE ? CURE看看嗎?”柳生比呂士征詢七海實花的意見。七海實花盯了他一會兒,果斷扯著他的袖子把他拖出扭蛋會館,憤憤地說去吃拉面。

那家拉面店被許多美食雜志推薦過,七海實花很期待面的味道,可面真的到手,她不禁對頂上擺著的兩個冬菇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而這時,柳生比呂士淡定地她的面碗拖到自己面前,將筷子倒過來,用另一端把面裏的冬菇挑到自己碗裏,又把自己那份面中的竹莢魚揀出來給她,最後才把面碗推回到她眼前。

七海實花默默握起筷子低頭吃面。討厭啊碗口蒸出來的水汽,搞得她眼睛都濕漉漉的。

論吃拉面,七海實花的速度一直快過柳生比呂士,因為柳生比呂士總喜歡擡頭看她。所以當七海實花放下面碗擡起頭時就正好對上柳生比呂士專註的目光。她也看了他一會兒,結果他到底被她盯得放下筷子,她“噗嗤”笑出來,有點得意。

“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七海實花輕快地說著,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下來遞給他,“讓我嫁給你好不好?”

柳生比呂士摘下眼鏡皺眉看了七海實花一會兒,忽然左手抓過戒指,右手越過桌子捉住七海實花的手腕,拖著她走出拉面店。

已是夜晚,燈箱與霓虹投下來,柳生比呂士臉上有彩色的光影,與他平日形象大相徑庭,看上去有點滑稽。可他的眼睛很亮,像藏著星光。一直把七海實花帶到街頭他才放開手,在路人的眼光裏單膝跪地,左手將戒指舉起,右手按在心臟處:“七海實花,你願意嫁給我嗎?”

七海實花反應很快,她近乎搶一樣從柳生比呂士手裏拿回戒指,握住柳生比呂士的一根食指,小聲抱怨:“我明明已經求婚過了呀幹嘛還要再來一次。”

“因為覺得求婚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完成比較好。”柳生比呂士站起身,觸吻了七海實花的額頭,“既然決定了就早點行動吧,我們要在幸村君之前完婚比較好。”

七海實花不明白他的執著點:“為什麽?你還和朋友比這個嗎?”

“也不是,”柳生比呂士說著勾起唇角,“我們可以收到兩份禮金,但幸村君結婚時我們只需要出一份。”

七海實花被他忽如其來的孩子氣逗笑了,而柳生比呂士看著她,眼神柔軟。

“無論如何,我們結婚吧。”

FIN.

作者有話要說: 跟機油開腦洞想寫三次元照進二次元的腦洞,比如柳生比呂士喜歡AKB48,辣個懶鬼的文不造什麽時候才能出我就先寫了QAQ “cure ? cure”是一家妹抖店你們懂_(:з」∠)_

最近略忙全文還沒來得及校對,txt大概明天才會放微博你們懂

然後開日吉坑w

不可觸碰的少女

封面也來不及做了,21號零點更第一章給自己當生賀,然後就……你們別急著跳坑_(:з」∠)_

應該要等我工作確定了再正式開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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