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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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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兒,你還愛我嗎?”

“我····”不自覺地脫口而出了一個字,很快地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不再說話。

“嗯?回答我,好嗎。”摟緊了景軒,埋在景軒的肩頭,語氣帶著委屈和期待。

不再回答君祁煊的問題,景軒想要奮力地掙脫開君祁煊的牽制。“回答我好不好···軒兒。”語氣帶上了哭腔,緊緊摟住了景軒,即使被打的很疼,卻怎麽都不願意放手。“軒兒··軒兒··軒兒···”嘴中連續不斷地呢喃著。

景軒卻靜靜地沈默了下來,接著又開口道“請您放開我,可以嗎。”

“不要····”濕透的衣服顯得太沈重,又因為水太涼,身體已經在輕輕地打著顫了。卻還是不願松開手。“回答我就這麽難嗎?”

景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奮力鉆入水中。君祁煊楞住了,苦笑地看著景軒游到了岸邊,拿起了衣服就走開了。

“哈哈哈···哈···”從大笑到到低聲的哽咽。“軒兒···回答我就這麽難嗎····”像是失去了力氣,輕輕跌入了水中,直到吸入了幾口水才浮了起來,失魂落魄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沒有換下自己濕透的衣服,坐在凳子上面,等著因該早已回到房間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的景軒,在不知不覺中磕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逃開的景軒輕輕敲響了顏冽的門“顏冽,小岺,你們在嗎。”

“啊,軒軒怎麽了?”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而且都帶著輕微的喘息。

“小岺,你們有沒有多的躺椅?”似乎知道裏面的人在做什麽,帶著些許的不好意思,輕輕問著。

“啊,有呢,怎麽了嘛?”顏冽很快地接著話“軒軒你等等,我給你開門呢。”

“不用了,你把凳子搬出來吧,然後你們就繼續好了。”輕輕調侃著兩人,想了想又說道“顏冽幫忙再給我帶一床薄被出來呢。”

接著燕安岺輕輕開了門,顏冽端著凳子上面已經鋪好了薄被子,顏冽輕輕笑著說“軒軒,如果要讓君祁煊睡在外面記得讓他在房檐下面,不然會染風寒哦。”

景軒輕輕咳了咳,然後換上溫柔地笑臉說道“你們兩個啊,還有顏冽你記得輕點,小岺的脖子上面有紅點了哦。”然後輕輕抱起了躺椅去了以前就搭好的竹亭中,輕輕蜷縮在椅子上面卻怎麽也睡不著,腦子中全是君祁煊溫柔地嗓音,低低地問著他還愛他嗎。蹭了蹭被子,低低地說著“怎麽可能不愛呢···只是··我好怕····”

顏冽房內,燕安岺不滿的說著“讓你輕點的!好丟臉····”

輕輕笑了笑,捏了捏燕安岺的臉說道“有什麽關系,爹爹們不也經常穿的松散,那些痕跡也都不遮一下的嗎。”

燕安岺踹了一腳顏冽“你也真是的···不過軒軒他們也真是···洗澡的時候就····軒軒也不換一身衣服再來··頭發還在滴水呢。”顏冽聽了輕輕笑著,“他們的事求不管了,我們繼續好了”

接著輕輕把還在發楞的燕安岺拉了進去。

“咳咳咳——”一大早,君祁煊咳嗽著,身上早就幹透了,看著完全冰涼的被窩自嘲地笑著。

“父皇,出來用早膳了。”小莫離在門外輕輕說著。

“咳咳,知道了。你們爹爹去了沒?”君祁煊揉了揉頭,輕聲問著。

“爹爹已經去了哦,父皇你快點啦,都在等你了呢。”小莫離拉了拉一直蹭他肩的孝塵笑著說道。

“恩,你們先去,父皇很快就來了。”聽到兩個孩子離開的聲音又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頭,輕輕呢喃著“頭好疼··是不是染了風寒了,不知道軒兒怎麽樣,他現在身子因該受不得傷寒吧,希望他沒事呢。等等下山去看看吧。”

接著輕輕去了用早膳的大廳。輕輕坐在了位子上,看到景軒一直低著頭沒有看一眼君祁煊。君祁煊輕輕嘆了口氣。

燕安岺輕輕湊在顏冽的耳邊說道“顏冽···你不覺得軒軒和君祁煊兩個人之間的那個氣氛有點不對嗎?”

“君祁煊一進來我就感覺到了··難道昨天吵架了?”顏冽輕輕喝了口粥問道。

“我也這麽覺得哦。”景逸也輕輕湊了過來溫柔地說道。

“是吧是吧。”顏冽看了看是景逸輕輕楞了楞然後很快地轉開了眼睛說道“景逸爹爹啊,你的衣領拉拉好啦····父親大人已經快要用眼神殺死我了····”哭喪著的臉對著燕安岺偷笑的臉,說的話卻是對景逸說的。

“啊?啊——好嘛好嘛···真是的。”景逸扳了半個饅頭吃著。眼神卻輕輕看著一旁吃味的莫離偷笑。

“咳咳咳——”君祁煊掩著嘴輕輕咳嗽著。

孝塵輕輕看向了君祁煊問道“父親沒事嗎?早上就看見你在咳嗽呢···”擔心地輕輕咬著筷子。

“沒事呢,因該只是輕微風寒啦,等等就下山去找下大夫。”在孝塵耳邊低聲地說道,接著輕輕拍了拍孝塵的頭。但是他卻忘了在他旁邊就有一個醫術高超的人,而且還是一位被稱為神醫的人呢

“啊···那就好呢。”接著孝塵再次喝起了粥,不過眼睛卻一直瞄著自己的兩個爹爹若有所思。

“我吃完了,爹爹我去下山下哦。”孝塵輕輕笑著說道。然後拉了拉一樣吃完的莫離,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提醒莫離。

“我也是。”輕輕說著。

“知道了,那要路上小心哦。”景軒溫柔地揉了揉孝塵的頭,聽到君祁煊又是一陣咳嗽手輕輕地楞了楞,心中被不安與擔心填滿了。

“孝塵,我們下山要幹嘛?”莫離輕輕揉了揉孝塵柔軟的頭發擔心地問著。

“父親不是身體不好嗎,我現在去找大夫抓點藥呢,到時候也就可以不麻煩父親再拖著染了風寒的身體下山了不是麽。不過父親也真是的,居然會忘了安逸叔叔可是有著高超的醫術,完全用不著下山看大夫嘛”輕輕蹭了蹭莫離的揉著他的頭的手溫柔地說道。

“原來如此呢,那我們快去快回吧。”輕輕牽起孝塵的手往山下鎮子走去。

“咳咳——我也吃完了,先去換身衣服。”君祁煊掩了掩嘴輕輕說道,然後放下碗筷走了出去。而當他緩慢地跨過了門欄後毫無預料地倒了下去。

景軒的粥碗掉到了地上,沖到君祁煊的旁邊,輕輕摸上了君祁煊的臉龐,輕輕瞇起眼,語氣是無比的焦急“安逸——快看下祁煊···快點。”

安逸皺眉,放下了粥碗,撩起袍子說道“快點抱他回房。”路上輕輕探了探君祁煊額頭的溫度,皺眉說道“看來染上風寒了,還好不是太嚴重,不過等等還要下山重新抓點藥,我藥房只有給景軒調理身體的藥材呢。”

“不用再下山了,小莫離和塵兒因該快帶著藥材回來了。”莫離輕輕打了個哈欠說道。”那兩個孩子那麽聰明,肯定早就想到了。“

“不過他們沒有藥單子不是嗎?”燕安岺皺皺眉問道。

“我有教過小塵兒哦,風寒的藥他因該是知道的。”安逸輕輕地坐在了床邊,給躺在床上的君祁煊把著脈。

“玄青,你去熬點熱湯吧,等等醒了可能就可以先喝點湯去去寒了。”

一群人都去準備了,留著景軒守在了君祁煊的身邊。

輕輕咬著下嘴唇撫上了君祁煊白皙的臉龐溫柔地呢喃著。

“祁煊··你不可以有事知道嗎····”1

“他不會有事的,他染上的風寒可比你的輕多了。”安逸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安慰著說道。“而且你還忘了你旁邊還有我這個神醫在嗎?”

“呵呵··你什麽時候和顏冽他們學會了耍嘴皮子啊。”溫柔地笑著。

“很早就會了··就是沒機會說。”玄青的聲音傳了進來,緊緊地跟在了安逸的後面,雙頰帶著略微的紅暈,不知道發生過什麽。

“玄青還真是離不開安逸呢。”輕輕嘀咕著。

很不巧的兩個耳朵尖的人都聽到了,安逸耳朵尖悄悄地透出了紅暈,而玄青則是更加明顯,臉上紅暈更勝了。

景軒卻渾然沒有發覺,溫柔地換下了君祁煊額頭上的毛巾然後輕輕擦去了熱汗。安逸將藥端了過來說道“先讓君祁煊把藥喝下去,然後再睡一覺明天因該會好很多的。”

“知道了。”輕輕接過藥,然後又看了兩眼變扭的玄青和安逸溫柔地眨了眨眼睛笑著說“你們也先回去吧,不早了呢,快去休息吧。”

兩個人剛走,門又傳來了敲打聲,稚嫩暖心的聲音傳了進來“爹爹··父親沒事吧?”

“父親不會有事的,小莫離,快帶你弟弟去睡覺吧,今天山上山下也跑累了。”景軒帶著溫柔的笑,寵溺地說道。

“知道了爹爹,孝塵,走了啦,不要妨礙爹爹了。”因該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卻讓景軒的臉上帶上了紅暈。

不自然的咳了咳似乎在掩飾什麽,輕輕吹了一口藥擡頭卻發現君祁煊的鳳眸早已睜開,眼神裏面透出了溫暖的氣息,但是更多的是淡淡的悲傷。

“喝藥吧。”輕輕的一句話,伸出手將藥碗遞給了君祁煊。

“我沒力氣呢,軒兒你餵我吧。”輕輕瞇起鳳眼遮去了悲傷,帶著輕輕的笑。

景軒輕輕嘆了一口,將君祁煊輕輕支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餵著藥,房間內寂靜的可怕,只有碗勺碰撞的聲音。

輕輕放好藥碗,將君祁煊被角撚好,想要走開時手被輕輕抓住。後面傳來君祁煊淡淡的聲音“軒兒···如果你不願意看到我···我可以走的····”

輕輕淺淺的聲音卻有力地撞擊著景軒的心臟,輕輕甩開君祁煊的手說道“別亂想···快休息吧。”

輕輕拉好帳簾,走了出去,剛剛合上門就跌坐在地上,雙手輕輕遮住自己的臉,心臟一下一下的揪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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