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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成為兩條平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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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說對不起···愛你是我的事情···被愛的你不用說對不起這種話···”景軒輕輕說著,似乎是在對自己呢喃著。

君祁煊心一驚,輕輕地小心地避開了景軒那些傷,輕輕將景軒再次攬入懷中,卻不說話。而景軒也就順從地在君祁煊的懷中不做過分激烈地掙紮。

似乎不忍這麽的安靜,君祁煊輕輕開口道。

“軒兒····你要這樣好不好?”輕輕碰著景軒的額頭,為了不再看到景軒空洞的眼神,輕輕閉上眼,卻再也找不到話題。

輕輕地笑聲傳來,景軒無神地望著馬車的簾子“我沒有怎麽樣呢···祁煊···我有點累了····還是讓顏冽過來吧····”似乎是無意的話,在君祁煊的耳中卻成了一把鹽,灑在早已傷痕累累的心臟。

君祁煊輕輕向後退了一點,手輕輕放在了景軒的肩上,看到景軒毫不在意的神色,手上的力氣在不能控制中增大。

當景軒感覺到肩上傳來的疼痛時才楞楞收回了目光,看到了君祁煊盯著自己臉龐還微微泛紅的眼睛時,楞住了,然後輕輕撇了撇頭,帶著擔心地問道“祁煊?你怎麽了?”

君祁煊聽了輕輕松開握住肩膀的手,低下頭,原本就披散的頭發輕輕垂下頭看不清面容。景軒看著君祁煊脆弱的樣子,心臟還在不可抑制地抽痛。

輕輕咳嗽了幾聲,擡起冰涼地手輕輕觸摸到君祁煊溫熱的臉龐,手卻突然被君祁煊抓住。帶著與脆弱外表不一樣的冷冽聲音說道“為什麽要讓顏冽進來照顧你?”

景軒楞了楞,很快反應過來,輕輕笑著說道“因為除了顏冽沒有人可以外國親近呢···要是安逸照顧我的話··那位青衣公子可能會怪罪我的呢····”

君祁煊在散亂的頭發下的眼神更加冷冽,似乎結上了一層寒冰。

“我呢·····”

非常輕的話語,卻在這停下的兩人馬車裏面被景軒聽得清楚。

景軒手輕輕握緊。

“祁煊你是皇上呢···有太多事情要忙,而且也舍不得你太辛苦呢。”

“借口·····”

景軒楞住了,空洞的雙眼帶上了水霧。

“祁煊···”

“都是借口!!·····”

咆哮了出來,霸道的吻上景軒。原本就被扯/開的衣服輕輕滑落,露出景軒白皙的胸/膛,景軒瞪大了雙眼。似乎被定住一般不知道反抗了····

景軒在奇怪···君祁煊為什麽要生氣····為什麽·····

濕/潤的吻滑到景軒的耳垂,咬/住耳垂輕輕舔/弄著。突然君祁煊感覺到了自己的衣服被緊緊抓/住了····停住了動作,看到耳垂上自己的唾/液,殘忍的笑了笑,而望著景軒的臉時,就完全忘記了動作和語言。

因為看到了景軒空洞的眼睛裏面安靜地流出的淚。

輕輕拭去淚水,卻怎麽也拭不幹。心痛,不能自抑的心痛。

咬緊了嘴唇輕輕說道“就這麽不願意嗎·····”

回答他的卻是景軒無聲地撇開了視線。

“為什麽不願意···為什麽?”

接著不顧景軒的不情願,吻上了脖頸,接著輕輕舔/舐著景軒誘/人的鎖/骨。原本意氣風發的鳳眸帶上了充血的顏色。從原本的舔/舐到洩憤似的啃/噬,一路輕輕啃/噬到了胸/前那兩顆殷/紅的果實,這時卻輕輕擡起頭,諷刺地看著景軒的樣子。

已經停止哭泣的景軒輕輕望著前面,卻不看君祁煊一眼,而景軒的眼睛是清晰可見的心灰意冷。

君祁煊咬緊了嘴唇,接著笑了笑再次低頭,啃/噬上了脖子那條已經淡淡結了一定疤的傷口,景軒輕輕抓住自己的衣衫,咬緊著自己原本就蒼白幹裂的嘴唇,克制著因為癢而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看著景軒的隱忍,君祁煊笑著,似乎在誘/惑著。

“不用忍著的···現在因該已經沒有人在了····只有我們兩個呢····”

景軒卻似沒有聽到一般,君祁煊暗了暗神色。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鋪在了馬車的毛毯上面,然後將景軒輕輕扯了下來壓在衣服上,繼續著剛剛的動作。

看到景軒還是隱/忍的樣子,微微動了動嘴角,輕輕將右手移到了景軒的嘴邊,輕輕挑開咬緊的嘴/唇,然後輕輕伸出了探/入了食指和中指,與舌頭輕輕攪/動著。看到景軒嘴邊輕輕留/下的唾/液,滿意的笑著。

接著又開始了嘴上的動作,輕輕順著鎖骨向下舔/舐著。

看著景軒想要掙/脫的樣子,輕輕恥笑著帶著誘/人氣息說道“你··既然不想要為什麽不咬下去呢?”

景軒眼角再次泛出了淚花·····

「你明明知道原因的····」

是的,君祁煊知道原因,知道景軒不管怎麽樣都不願傷害他一點。

君祁煊暗了暗眼神,輕輕拿出了右手,景軒想要擦去牽出來的銀絲和剛剛就流/淌下的唾/液,卻因為太過虛弱而不能擡起手,只能輕輕瞇著眼睛。而原本蒼白的皮膚因為調/情後而透出了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卻更加的誘/人,君祁煊輕輕喘著氣,看到景軒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殘忍一笑。

然後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挺身而進。景軒沈沈的呼了一口氣。痛苦地“嘶——”了一聲。

身上的傷也因為突然的挺進一陣而稍微裂開了一點。血輕輕流出了傷口,卻將景軒白皙的身體暈染的更加的妖/嬈。

接著君祁煊便開始了律/動,剛開始雖然幹澀,卻因為血液和□而漸漸順滑,律動也漸漸的強烈起來。

而景軒的唇由原本因為情/欲而帶著點粉色,而現在卻也逐漸變得蒼白。

終於再也承受不住,當君祁煊釋/放在裏面後暈厥了過去。

君祁煊看著景軒昏厥咬緊了唇,輕輕為景軒穿上衣服,卻忘了,即使記著也沒辦法清理景軒體/內的白/濁。

輕輕撫了撫景軒蒼白的臉,輕輕將他抱到座位上,將外袍輕輕蓋在景軒身上,然後輕輕穿好剩下衣服輕輕走了出去駕著馬車,沒有走多久就看見了那個看馬的侍衛在慢慢的牽著馬走,輕輕笑了笑,吩咐那位侍衛去後面趕景軒的馬車。

接著輕輕接過侍衛手中的馬然後再次往前面趕去。

顏冽看到君祁煊的馬車過去了,便急急的跳下了燕安岺所在的馬車,朝著景軒的馬車飛奔而去。

冷眼看了看前面快速趕車的侍衛,擔心地將侍衛扔了下去,自己緩緩地調好馬車速度緩慢行駛著,而沒過多久,燕安岺也走了過來。

顏冽看到了,焦急地說道“安逸你快點去看看啊···景軒有沒有事?我來時景軒就沒有作聲。”

安逸聽了按壓了自己的眉頭,擔心地鉆進馬車,當他看到景軒頸部沒有遮掩好的紅點時便了然了,嘆著氣,低聲呢喃著

“君祁煊你到底是想怎麽樣?這樣下去,景軒真的會死的·····”

說罷輕輕撫了撫景軒的額頭,風寒癥狀已經好了很多了,只不過外傷因為傷口裂開所以沒有好轉···有的反而有點惡化了···安逸為景軒小心的止血···生怕一用力這個脆弱的人兒就會被驚醒而不能好好休息了···雖然他知道···他這次是不會那麽容易醒來的···

·······由於天氣良好又加上行走速度較快,三天半,就已經到了齊國皇宮。

而景軒和燕安岺他們卻因為身體因素直到第四天才到達了當初賜給景軒的丞相府。而安逸也沒有再回到皇宮而是住在了景軒的丞相府。

丞相府很安靜,顏冽他們沒有找下人,而是幾個人自己照顧著景軒。很平靜,但是每個人連著玄青都在擔心著景軒什麽時候能夠醒來。因為景軒從那次昏迷開始,景軒就沒有醒來過···

君祁煊呆楞地坐在竹林裏面,呆楞地盯著那幢小竹屋。輕輕嘆著氣,終於握起早就準備好的毛筆洋洋灑灑地在一本書信的封面上面寫上了兩個字。

[休書——]

看著兩個大字,君祁煊握緊了毛筆,輕輕壓下心中的疼痛感,輕輕喚來了李公公“去四皇叔的府邸找一下景軒皇後,如果不在四皇叔的府邸的話就去當初賜給他的丞相府找一下,然後讓他進宮。”

為什麽不讓李公公直接把休書帶給景軒,也許是因為私心吧···為了再看他一眼·····

李公公看著君祁煊,深深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惋惜著很多的東西。

輕輕走出了竹林,小黑便跟了上來。

李公公看著小黑,又是多愁善感地嘆了一口氣,接著便直接走了出去。也不管小黑是否好好跟著自己。

站定在了君傾的府邸前,看著冷清的樣子便知道景軒肯定沒有回到這裏,李公公甩了甩手中的凈鞭,轉身上了馬車尖著嗓子說道“去景丞相府。”

馬車掉轉了頭,緩緩地駛向丞相府,小黑在後面辛苦地追趕著。

而這時的丞相府內,景軒似乎感應到了什麽,終於醒了過來。

只不過傷還沒好,由於上次與君祁煊行房了而沒有即使清理的白/濁留在了體內是的身體發熱,而現在身體還是在發熱,體溫也還沒有降下來。

現在的景軒似乎只要一個不小心···閻王便會要走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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