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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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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回宮了——”李公公的尖銳嗓音響起。

接著便是一波又一波的混亂,“皇上回宮了——”“皇上回宮了!!快快快,禦膳房準備!”

...........

君祁煊緩緩步下馬車。望著這一堆可以說是驚慌失措的下人,失望搖頭。景軒看了輕笑“他們畢竟只是下人,又不是什麽大臣,你何必這般失望呢。”

君祁煊含笑望向景軒“軒兒,還是你懂我心,知道我失望了。顏冽呢?”

“你還知道顏冽啊,他先回王爺府了。”景軒輕輕調侃著。

“那軒兒你怎麽在?”景軒輕輕扶額“你看看有哪個大臣先走了?我們不是還得等你說走才能走的嗎?”

君祁煊輕輕撫上景軒的秀發。“軒兒,你回宮裏來住吧。”

景軒略略躊躇。

“祁煊,還是算了,住在義父家都住習慣了。”

君祁煊輕輕嘆氣,他如何不知道。景軒不是住習慣了,是不願意回來啊。畢竟他住在皇宮內的時間遠遠超過住在王府的時間。

“那,祁煊,我先走了....走太多路了...有點累了....”景軒又躊躇著說道。

“快回去休息吧。記得抹雨花膏。”君祁煊輕輕挑起眉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看著景軒。

景軒面色一紅,輕輕點頭。緩緩步入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景軒看著外面的斜陽,嘴角爬上了笑意。眼中流露地是滿滿的幸福和絲絲的不安。但他卻不知道不安從何而起。

“王爺,王爺,景少爺回來了!景少爺回來了!”又是一聲嘈雜。

景軒輕輕步下馬車。拉了拉李總管說道“李總管,別喊了,我這就進去了。你也去忙吧。”說罷,步入了大堂。

一如大堂就看到了君傾正在於兩人交談。景軒對著那兩人,只覺得好熟悉好熟悉。

“義父,我回來了。”景軒走上前,喚了聲。

君傾轉過來,一臉歡喜。剛想說話就被一個男人打斷了。

“小軒兒!你終於回來了,想死爹爹了。”

景軒一楞,雙眼睜大地望向自己的爹爹....小心翼翼地喚著

“爹爹?”

感覺到景軒的小心翼翼,輕輕摟過自己的孩子揉上秀發。“傻孩子,我是你爹爹啊。”

景軒回抱上景逸,肩膀顫抖,不是在哭..只是因為太過於激動。

而君傾看著這一家子,笑了笑,輕輕步出了大堂,去讓李總管準備晚膳了。

“咳咳....”低沈地咳嗽聲傳來。

景軒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莫離好笑的看著自己孩子如此小心翼翼

“小軒兒,為父都沒怎麽好好看過你。”輕輕從景逸懷裏拉出景軒,細細觀察著。

景逸則因為自己的愛人還沒等他抱夠自己的兒子就搶去了而滿眼憤憤。

不理自己愛人殺人般的眼神,拉過景軒,問著這幾年的情況。景軒細細地回答著。

這時,君傾走了進來,對著景軒和莫離問道“外面那只黑色毛驢是你們兩的嗎?”莫離一挑眉說道“不是我的。”景軒擡起頭,楞楞地回到“是我的......”

君傾輕輕扶額說道“軒兒,你的小毛驢快要命喪黃泉了。”

景軒一聽,一楞,剛想跑出去就聽見小黑的慘叫。

“昂——”“嘶..昂——”

景軒和莫離眉角抽搐,莫離知道肯定是自己的愛人做了什麽。景軒而是覺得小黑的慘叫實在淒慘.....

君傾繼續頭疼地揉著額頭,著小逸過了這麽多年居然還沒有變了這頑劣的性子。

“爹...顏冽..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景軒眉角抽搐的更厲害了。

莫離則看著一只眼中閃著淚花的小毛驢躲避著他愛人手中的辣椒笑了出來。

“哎....我沒有幹什麽啊...我看這小毛驢吃完胡蘿蔔還是有點餓的樣子就去拿了把辣椒過來...辣椒多好啊....還可以殺菌呢....”景逸滿臉無辜,眼中的貪玩神情卻一展無餘。

旁邊的顏冽也是一臉可憐地點著頭。

接著兩個性格一樣頑劣的人對視一笑。

景軒看著自己爹爹如此童心未泯,輕輕揉了揉眉心,“爹爹,顏冽,我牽著小黑去喝點水...你看它一臉憤恨地望著你們呢。”

景逸一聽好笑地看向小黑的眼睛,果真,充滿淚水的眼睛正無比憤恨地盯著他。終於裝不下正經了,景逸站起來躲在自己愛人懷裏笑開。莫離一臉寵溺地撫著景逸的頭發。

而顏冽呢,早就習慣了小黑對他的各種鄙視各種憤恨,撇撇嘴“軒軒,我和你一起去。”說完便走到景軒旁邊。

景軒則無奈喚著君傾,牽著小黑去喝水。

為什麽要帶君傾一起走呢,因為景軒也是有點私心的。而君傾願意和景軒一起走,是因為他明白。

這時,看著顏冽和景軒的背影,兩位父親若有所思。

“爹爹,父親,義父.......”飯桌上,景軒叫著三個男人的稱呼。

而另三個男人一齊回著“怎麽了?”

景軒一楞,然後緩緩開口道“五天後,可能會與齊國開仗....我會去.....”

吵吵鬧鬧地飯桌安靜了下來。

“軒兒,不可以受傷”

“小軒兒,爹爹支持你,可是你要答應爹爹,不可以少一根毛發的回來。知道嗎?”

“小軒兒,早些回來。”

三個男人,嚴肅開口。

“我隨軒軒一起去。我會照顧好他的。”顏冽挑眉。

莫離冷著眼望向顏冽。

“要是到時候小軒兒身上有一點傷,逸兒,你怎麽看。”

景逸溫柔笑道“家法伺候?”

君傾噴了一口湯,咳嗽著“咳咳咳,小逸...莫離....顏冽他不是我們家的...別拿家法了....”

“他不是小軒兒的侍衛嗎,那就是小軒兒的人了,是小軒兒的人就可以用家法。”景逸喝著湯,還是溫柔,卻給顏冽一股陰森的感覺。

而景軒和莫離則是默契的努力憋笑。

顏冽則是覺得...有什麽陰謀照在了他的身上......

“小軒兒。”一家三口坐在涼亭中,酌著佳釀。嘮著家常。

“爹爹怎麽了?”因為不勝酒力,只能一點點一點點的抿著。

“這幾年,過得好嗎?”

輕輕點頭“挺好的,義父很疼我,因為從小習武,所以沒什麽人欺負我。”

莫離輕輕嘆了口氣“小軒兒,聽君傾老頭子說...你...和君祁煊他.........”

景軒手裏一楞,略帶苦澀地說道“雖然.....父親你讓我不要與皇室牽扯上關系...可是....情是不能自控的....”

“只怪當初,我兩雙雙離開你....只留你一人.....因該怪我們啊....”景逸溫柔地嗓音夾雜著惆悵。

“情若能自控,那便不是情了。”輕輕摟過自己愛人,擡頭輕輕撫上自己兒子的秀發。莫離低低的說道。

景逸靠在莫離的懷中,問道“小軒兒,你和那個君祁煊....”

欲言又止。

也許是父子連心吧。景軒明白了景逸的話

“已經做過了.....”

“什麽!那個小兔崽子!”莫離噴出嘴中的酒。怒吼了一聲。

景逸猛地坐起,輕輕安撫著莫離,卻也是怒火中燒“君家的都不是好東西!”

景軒看著自家父親這般...溫和安慰著.

“是我自願的......”

“哎,知道你是自願的。我和你爹爹實在氣憤他心中有人卻與你......”

莫離為著自己孩子這般溫和的性格擔心著。

“祁煊...他可能放下了.....”緩緩灌下一杯酒。景軒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自己的父親們。

“哎...他能放下...就好了.....”景逸無奈嘆氣。

“罷了罷了,好不容易一家團聚,幹什麽聊些不開心的事,我們小軒兒也會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做長輩的還是別多過問了。”莫離輕笑開口。

景逸皺眉點頭,他知道自己的愛人也是擔心著的。

“小軒兒,來和為父比試比試劍法,讓為父看看。”說罷輕輕走到亭外。

景軒放下酒杯,溫和笑開“好。”

躍出亭外。輕輕折下了桃樹枝,與自己父親以桃枝為劍。

“小軒兒,你這劍法是誰叫的?”莫離輕輕甩了甩桃枝。

“是以前皇宮的無極師尊叫我和祁煊的。”“無極嗎...那為父必須好好表現啊。”

景軒溫和笑著。晚風吹過,莫離和景軒揮舞著桃枝。

亭中,景逸不知從哪拿了一把古琴,調了音,走到兩人比試的桃樹下,彈奏起來。

流水般的音樂傾倒而出。在寧靜夜晚沒有一絲令人覺得嘈雜的感覺,而是深深地安心。

又是一陣晚風吹過。

桃樹的花瓣輕輕抖落。

為這一家人添上了飄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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