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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子——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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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兒?軒兒你睡了嗎?”步入帳子中,喝了幾口涼茶低聲喚道。

睡夢中,景軒迷迷糊糊睜眼,透過紅燭,看到君祁煊在燭光下太過紅潤的臉頰,一下子清醒過來“皇上?你臉色怎麽這麽紅?受風寒了嗎?”緊張地穿著裏衣赤著腳便去試溫度。

冰涼的手剛剛摸到君祁煊的額,便被抓住。景軒一怔,已多年習武的經歷,便知道,君祁煊中藥了,急急說道“皇上您等等,我這就給你去找解藥。”

君祁煊卻緊緊抓住景軒的手不放開。朦朧著望著景軒久久,直到景軒再次想要掙脫為他那解藥時。拉起手,濕熱的吻附上纖細的手指。景軒一顫,掙紮起來想要逃開。

“軒兒,別動。”

“皇上......”景軒還未說出的話被君祁煊堵在了喉中。

“唔——”景軒掙紮。

“叫我祁煊。”君祁煊朦朧間,不顧景軒掙紮,輕輕抱起景軒,兩步並三步地走到床邊,雙雙躺下。濕熱的吻再次附了上去。舌頭霸道地深入,細細地舔舐著牙齒,每一個都細細舔完,輕輕退出。看著景軒深深喘氣地模樣吃吃笑了一下。

景軒紅了臉,淚眼朦朧地撇過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卻不知這樣子更吸引著君祁煊,修長的左手挑過景軒的下巴,使他正視著他。又深深吻上,將舌頭探入,輕輕翻攪著景軒的舌頭,右手慢慢探下去緩緩解開景軒的裏衣。

景軒朦朧地推拒著君祁煊,畢竟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經不起太大的挑逗。

君祁煊終於放開景軒的舌頭,緩緩退出,牽扯出一道銀絲,景軒的衣衫已經被褪掉一半,白皙的胸膛露出,因為染上□的關系偷著一層淡淡的紅色,嘴微微張開,眼角帶淚,剛剛的銀絲還未被擦去,君祁煊只覺得更加躁動。

一陣夜風吹進來,景軒打了個冷顫,清醒了一點,眼神不再過於彌蒙,再次推拒著“皇上,請別這樣。”君祁煊抓住景軒的手,開口“軒兒,別拒絕我,我想要你,只因為你是軒兒,還有叫我祁煊,不然我會生氣。”

景軒聽了一怔,楞楞看向君祁煊。一時間淚眼朦朧

“祁煊——”

君祁煊笑著應了一聲,褪去自己的衣衫.

“軒兒,我的軒兒。”細細吻上景軒的背。

一夜,無眠。

次日。

景軒慢慢轉醒。

睜眼,便是一雙鳳眼深深凝望著自己。先是一怔疑惑。突然記起來了什麽。臉頰通紅。撇開目光,抓住被褥想要蓋住。

“軒兒,該看的都看到了,有什麽好害羞的,而且軒兒昨天表現很好呢。”抓住想要想要蓋被褥的手調笑道“乖。”

“皇上.....”景軒剛剛開口卻被吻上,“不是說叫我祁煊嗎。”滿臉笑意

“祁煊....請讓我起來..我要更衣了.....”景軒滿臉通紅的說道。

“軒兒,你覺得你還會有力氣更衣嗎?”輕笑。

景軒先是一楞。突然臉上更紅了。

“祁煊!!”

輕輕捏了捏臉頰“軒兒乖,我給你更衣便好。”

“來人,端熱水來。我和軒兒要沐浴。”

門外低低應了一聲“是。”

很快,便有人端來了浴盆。接著下人們又很快的退了出去。連擡眼都不敢擡。

君祁煊輕輕抱起景軒,放入浴盆,輕柔地清理著昨天來不及清理的東西。看著景軒□的紅腫。君祁煊心疼不已“軒兒,對不起。”

靜靜坐在浴盆的景軒聽了這話,一楞,開口道“沒事.....”除了這個,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撫上在水中披散的濕發“以後,我不會讓你受傷了。”

聽到這話,景軒紅了雙眼,哽咽回答

“好。”

君祁煊聽出景軒的哽咽,將他摟入懷中憐惜地吻著眉心。

終於,景軒的清淚流了出來。

因為,親吻眉心,是無限憐愛之情,這個人,原來是愛著他啊。

“祁煊,昨天....到底是怎麽了?你怎麽會中.....藥?”景軒穿好衣,極不舒服地坐在硬凳上面。

君祁煊看了喚人拿來了幾個軟墊,輕輕摟起景軒,放好軟墊後再讓他坐下。景軒臉微微一紅。

“和我們想的一樣啊。他們可不是來求和的。他們想要借著和親想要監視我們的朝政。真是愚蠢到無可救藥。”輕輕端起還是溫著的甜粥遞給景軒。

“快吃早點,等等我們狩獵還是繼續,你就在帳子內休息吧。”

“可是....我突然不去...不是會很奇怪嗎。”景軒楞楞說道。

“呵呵,那你這身子?”說罷,還調笑著般看了看景軒的全身。

景軒臉色一黑,卻還是溫和地說“我還是想去。”

君祁煊看了看景軒,知道他是真的要去,便無奈搖頭道

“那好,不過你就別騎馬了。坐在隨行軟轎裏就好。”

意識到這是最後的讓步,景軒點點頭。

午時

“皇上,眾大臣已準備就緒,請問可以開始狩獵了嗎?”

萬將軍詢問道。

輕輕點頭,“開始吧,不要因為齊國使臣掃了興,眾愛卿們,今天誰能獵到蒙山的野鹿,朕就賞賜於他一頂罩著夜明珠的琉璃盞。”

眾臣在底下竊竊私語。

這琉璃盞,可是玄國進貢的,現在也就屈指可數的幾盞。雖說蒙山野鹿珍貴,卻遠遠不值那盞琉璃盞啊。

顧不得可惜了,君祁煊一聲令下“狩獵開始,眾愛卿開始吧。”

未等眾大臣反應,千裏馬已如脫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接著,眾大臣為了琉璃盞這不可多得的物品,也努力的沖進林子中。

“顏冽。”一直默不出聲的景軒等到眾人走得差不多了,輕輕喊著顏冽。

“怎麽了軒軒?”顏冽輕輕掀開簾子坐了進去問道。

“你怎麽不去狩獵?”“狩獵的地方太無趣了。”‘又沒有軒軒。’撇撇嘴無奈說道。當然,後面那句沒有說出口。

“你呀....”無奈戳戳顏冽額頭“你帶我去林子裏面吧,我想去看看呢。”

“哎?軒軒你身體沒事嗎?今天皇帝老頭和我說你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擔心死我了。”嘟囔著。

“沒事了——”[才怪。]景軒溫柔笑著。“出來狩獵不去林子內看看有什麽獵物,不就白出來了嗎。你陪我去去吧。”

“恩,沒事的話可以。”顏冽點點頭。“軒軒你是坐軟轎還是馬車?”

揮開簾子時又問道。

“走去吧,這裏離林子也沒有很遠。”景軒思考了下,說道。

“那好。”

接著,輕輕跳下軟轎。

景軒也隨著顏冽緩緩步下軟轎。

落地,呲了呲牙,雖然敷了雨花膏,但還是好疼.........

隨著顏冽不緊不徐的走向了林子中去。

“軒軒,我和你說,我早就覺得那兩個使臣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看,這不是被關了嘛。真活該。”摘了一根野草,把玩著說道。顏冽對算計別人的小人可是厭惡至極的。“居然玩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嘖嘖嘖。”

聽到下藥,景軒面上一紅。

不過顏冽並沒有看到接著說“不過我覺得那皇帝老頭也真笨,居然還會中藥。嘖嘖嘖,我真是看高了他。”

“顏冽啊,要是當時就直接戳破,豈不是會不好收場?等到中藥後,才會更有證據啊。畢竟他們是齊國使臣,不能隨便按個罪名,這樣人贓俱獲,錯便在齊國頭上。我們借機吞並他們不是更有主動權嗎?”景軒步伐緩慢地說著。

顏冽點點頭。似是明白了。

進入樹林,景軒悄悄找到一處野草茂盛的樹下,緩緩坐下。望著樹林更深處呆楞。

遠處,顏冽一下就看見了遠處樹後面有動靜。靜靜向旁邊移去,觀察到是一直長得很肥碩的野鹿。

抿嘴一笑。

悄悄撿起掉落四周的樹枝,挑選了一根頭較鋒利的,再向左邊移去。輕輕調試了一下力度、角度。

“嗖——”一直樹枝飛出。聽覺良好的野鹿迅速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等到意識到危機時,已經是命喪黃泉了。

顏冽雙眼微瞇,挑眉低聲“這麽久沒動武了,練練手還不錯。”

回頭想看看自己心儀的人有沒有看著自己。結果卻望到景軒呆楞的坐著不知在思考什麽。傷心的撇撇嘴,點足飄起,輕輕落在野鹿旁邊,看著龐大的身軀咂咂嘴,最後還是沒有拿著自己的戰績去向景軒“邀功”。耷拉著肩膀悄悄走到景軒旁邊,一擡頭,突然發現了一個令他震驚的生物。顫抖著手指,輕輕拍了拍景軒的肩膀。

“軒軒....你.....看下你的前面.....”

“啊?啊,好的。”景軒被打斷了思考,轉眼望向顏冽讓他看得方向,這一看,景軒瞬間染上笑意。

“噗嗤——這樹林,怎麽會有驢子?” 景軒溫柔笑著,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草。緩緩地朝著驢子走去。

顏冽無奈說“我怎麽知道.....這驢子也真頑強,在這樹林居然也生存的下。”

“呵呵。可能這驢子不似普通驢子呢?”“驢子不都一樣嗎。”顏冽撓撓頭。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靠近,驢子銜著草望向了景軒他們,景軒和顏冽一楞怕這麽個有趣的驢子離開。

誰知那驢子絲毫沒有要開的跡象,細細看著景軒,對,只有景軒一人。

突然,吐掉嘴中的草。

“昂——”驢叫一聲,拔腿跑到景軒的身邊,蹭了蹭景軒的衣服。似是要景軒帶他回家。

景軒的眉間都染上了笑意。艱難的蹲下,看著驢子的眼睛,那混黑的眼睛也正望著景軒。“你是要隨我回去嗎?”

點驢頭。

“是嗎,那以後就隨我吧。”說罷擡手撫了撫驢頭。

驢子又再次愜意地“昂——”了一聲。

眼角帶笑,對著後頭看著這一人一動物對話看呆了的顏冽喚道“顏冽,我們回去吧。因該有幾個大臣已經回來了。我們去看看他們收獲吧。”

還是呆傻狀態的顏冽回應道“好.......”

說罷,景軒帶著驢子緩緩向樹林外走去。

這時,顏冽的眼睛一直追隨著驢子的臉。

突然冒出一句話“小黑!”

景軒一楞,好奇地轉過頭,看見顏冽的眼神便明白了是何意思。笑意布滿臉頰。

而那頭聰明的驢子,聽到小黑兩字就明白了是顏冽在喚它,鼻子裏面哼著氣,剛想上去一踹。

“小黑這名字挺好,全身都是黑色的,這名字很符合呢。”景軒惡趣味般的笑著。

顏冽看到景軒向著他,咧嘴一笑“就是,小黑多好聽。”說罷拉起景軒向樹林外走去。

而可憐的驢子,不對,小黑!

因為主人的表態,只能承受著世俗的名字,對著罪魁禍首——顏冽,憤憤地哼著氣。跟在後面。時不時的“昂”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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