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白回到家時，王思安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電視裏播著端白的清宮劇。端白換了鞋走過去，挨著他坐到旁邊，問：“怎麽在看這個？”

“電視裏到處都是你的臉，你火了，不看都不行。”王思安說。

端白笑著擡起頭看他，說：“我餓了，還沒吃飯。”

王思安說：“去吃飯。”

“可我想先吃你。”端白一邊蹭到他身上去，一邊去親他。

王思安看到他淫蕩的模樣，說：“哪裏餓？”

端白不說，自己去解他的褲鏈，看著那裏露出的猙獰面孔，跪到地上去，一低頭，直接含進了嘴裏。王思安憑他含了一會兒，說：“吐出來。”

端白便吐出來，站起來自己剝了衣服，又去剝他的，一邊脫一邊蹭，催促著說：“快點。”

王思安看著他偏不動，指著電視屏幕上突然冒出來的綜藝廣告說：“我看這個也不錯。”

端白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那是易生在宣傳新專輯。

王思安問他：“你覺得這個怎麽樣？”

端白還跨坐在他身上，撇著嘴低著頭不說話。

王思安問：“怎麽不說話？你現在已經火了，也不用仰仗我了……”

端白的眼圈漸漸紅起來，落下淚，委屈地小聲說：“……你怎麽這樣？”

他一哭，王思安已然心軟，只是強忍著沒有動，還要問：“我怎樣了？”

“我以為……我以為我們會這樣過一輩子的……”端白光著下半身，晃蕩著身前那物，從他膝頭下來，一邊流淚，一邊彎腰去揀落在地上的褲子。大滴的淚花濺在地板上，顯然是傷心極了，又重覆了一遍：“你怎麽這樣？”

王思安看著他哭，已經後悔，說：“不是餓了嗎？快過來。”

端白光著屁股哭著坐到地上，不理他。

王思安蹲下身抱住他親了親他臉上的淚，說：“你跟那小子是不是有過一段？”

端白委屈地吸溜著鼻子，用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肩：“從頭到尾只有你這一個大壞蛋！”又怕王思安真惱了，他也舍不得離開，以後哭得時候便沒有人再抱著他安慰了。又討好地回身抱住王思安的肩，拼命止住眼淚說：“不換人行不行？”

王思安一顆心已然化了，撫著他的背說：“不換人，永遠不換人，誰也沒有你這本事。”

端白聽他這樣說，又忍不住流眼淚，低頭吮住他頸側的一塊皮膚，悄悄吸出個印子來。

王老板也不在意，還安撫似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最後兩人又理所應當的滾到床上去，端白再一次被幹得梨花帶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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