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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姐來了利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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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人一鬼對質著。

Uhey被眼前冒著陰氣的女鬼嚇到了。只見那女鬼面色黑青,抿著嘴死死的瞪著她。不知道張嘴時會不會有獠牙?Uhey覺得她也是醉了。難道她穿到了一個有鬼神的世界?這不科學!她平日裏也沒做啥壞事啊,怎麽今個夜半就有鬼來敲門了呢!

而飄姐大概是沒想到Uhey居然會對自己扮鬼臉,感到有些新奇之餘又發現她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神游了!霧草飄姐的尊嚴被挑釁了!後果很嚴重!於是飄姐臉色越發黑青了。

“張利景!”飄姐被忽視地忍無可忍。

“唉?你知道我的名字?”Uhey回過神來。看見近在咫尺的飄姐,身子努力地縮了縮。好可怕嚶嚶嚶,大半夜的!我喊破喉嚨的話會來救我嗎?

飄姐在心裏默默扶額,不想跟她再浪費口舌了。直接上威脅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戴上這條項鏈。”飄姐一伸手,那串永恒之愛就到了她手裏。

“為什麽!快還給我!”Uhey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膽子,竟伸手去搶。

“呵,你不知道吧,崔家長子的第一位夫人可是都死於非命呢。”飄姐笑得陰陰的。

“莫?居然還有這種事!”Uhey顯然被這消息炸到了。

“明知道成為崔家的媳婦我就要來取你的命,這樣你還要這條項鏈嗎?”飄姐就這麽舉著項鏈到Uhey觸手可及之處,諷刺地看著她。

“是!”Uhey硬氣地回答道!伸手拿回了項鏈,不甘示弱得瞪著飄姐!who 怕 who啊!不就是一啊飄!還能只手遮天翻雲覆雨不成!既然有鬼說不定還有神仙呢!丫的哪天被收了就是菩薩顯靈了!再不濟我,我拿黑狗血潑不死她也熏死她!Uhey天真又樂觀的自我安慰著!

“呵。”飄姐表示這個張利景比她那惡毒的媽有意思多了。只可惜…不過自己快飄蕩了百年了。實在是太無聊,也等不及了。張利景啊,要好好表現吶。

看著飄姐的身影漸漸消失。Uhey感到全身脫力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後背的衣服都濕了一大塊。越想越後怕,自己怎麽在那女鬼面前犯了倔脾氣。還好那女鬼目前還沒有要殺害自己的意思。不過她和崔江州的婚事…這不僅僅事關他們個人,更是關乎五星建設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她也不忍心看到自己那死鬼父親辛辛苦苦打下的以及母親和哥哥認真打理的江山毀於一旦。可這又涉及了她的小命,她沒辦法當做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安安心心地嫁人!如今到底該怎麽辦呢?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歐媽?崔江州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呢?Uhey想著想著思緒越來越亂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利賢都吃完早飯準備去公司了,還不見Uhey下樓,覺得心裏難安就上去看看。房間裏一片漆黑,他隨手開了燈。這才發現Uhey穿著睡衣躺在被子上不省人事。心頭突突得跳了起來。趕緊跑了過去。

“利景啊,醒一醒。”張利賢慌亂地喊著,用手拍了拍她的臉。嘶,好燙。又摸了摸她的滾燙的額頭。不行,得馬上去醫院!

張利賢一把抱起Uhey,沖下樓去。

“哦莫?利景怎麽了?”正在吃早飯的馬在蘭看著張利賢這架勢嚇了一跳。

“歐媽,利景發燒昏迷了。得趕緊去醫院。”

張利賢說完連鞋都顧不上換急匆匆地出門了。

馬在蘭當即也匆忙地跟了上去。

醫院病房內。

馬在蘭看見來電顯示,眼神暗了暗。起身走出病房。

“餵?親家夫人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正是崔家的女主人金明姬。今早在家裏例行家庭早會的時候提起的明天江州正式就職儀式的相關事項。到時候身為未婚妻的張利景一家必然要出席。可一想到上次張利景在新聞發布會上的那明晃晃打她臉的舉動就來氣。後來江州回家的時候特意跟自己打了招呼,不然她可不會就這麽咽下這口氣。呵,既然兒子開口了,她就不會拂了他的意,若是母子之間因此生出嫌隙來就得不償失了。不過是個替身而已,就讓讓她罷。但是江州的就職儀式必須萬無一失。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馬在蘭,想讓她好好地管教下她女兒。畢竟太陽集團的未婚妻可不是那麽好當的。

“內,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明天不是江州的就職儀式了嗎,我希望親家夫人好好叮囑下利景,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可就不好了。”金明姬道。管好你家女兒,別給我們太陽集團丟臉知道了嗎!

“親家夫人,我們利景生病住院了,恐怕不能參加明天的就職儀式了呢,真的非常抱歉。”哼,什麽狗屁就職儀式。我們利景都這樣了還去個毛!你就安心吧。

“哦?利景病了?”什麽時候不好生病偏偏挑了這個時候!就職儀式未婚妻不出現還不知道別人怎麽說呢!

莫?那女人生病了?崔江州路過聽到了他歐媽正在跟利景媽打電話,說什麽利景病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上前拿過金明姬的手機對馬在蘭說道:“伯母?利景她現在在哪?”

馬在蘭聽著電話裏突然換了個男人聲音,一時反應不過來,頓了頓。

“是江州啊?利景在康寧醫院…”

“我知道了伯母。再見。”崔江州掛了電話把手機遞給金明姬。

“歐媽,我出門了。”崔江州說完拿起外套就要出門,卻被身後的金明姬叫住了。

“江州啊,你這是要去醫院嗎?眼看著明天就要舉行就職儀式了,公司的事得用心處理啊。”

“我會看著辦的。”崔江州還是決定先去醫院再回公司。

“江州該不會愛上那孩子了吧。”金明姬看著崔江州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Uhey受到了驚嚇又那麽沒蓋被子睡了一覺。即使房間有暖氣也熬不住地發燒病倒了。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才有了點力氣醒過來。感到嘴唇上的壓力,不自主得用舌頭舔了一下。唔,好渴。

崔江州趕到醫院,才發現剛才電話裏根本沒問清具體位置。在前臺詢問了Uhey的病房號就徑直過去了。

病房內只有馬在蘭守著。張利賢在得知Uhey受驚加受涼才引起的發燒並沒有太大問題後便去公司了。

“伯母。”崔江州沖著馬在蘭打了個招呼。眼睛卻盯著躺在床上的Uhey.

“江州啊,你怎麽來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公司嗎?馬在蘭對他的到來有些驚訝。剛才莫名其妙地就把電話掛了,現在居然到醫院來了。

“伯母我來看看利景。她怎麽樣了?”崔江州耐著性子說,其實他恨不得沖到床邊去仔細瞧瞧那個女人。

“你有心了,利景發燒昏睡,醫生說很快能醒來。”馬在蘭看著崔江州的神色,便又體貼的說道:“我先出去一趟。你要回去了就給我來個電話。”說完拎著包就走出了病房順便帶上了房門。瞥見病房內崔江州快步走向床邊,心思百轉。

而病房內,崔江州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Uhey.才一晚上不見居然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還是有點點燙。又看了看放在被子外的紮著吊針的手,輕輕握住。大概是掛著點滴的原因,她的手很涼。崔江州看著Uhey沒有生氣地躺在床上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左胸口有點悶悶的。瞧瞧著這小臉蒼白的樣子還有那因為缺水而有些幹裂的嘴唇。記憶中就是這張嘴,張張合合的說出那些噎死自己的話。鬼使神差地崔江州俯下身去,兩張臉越靠越近。直到雙唇緊貼…

感到嘴唇相接處傳來濕漉漉的觸感。崔江州整個人彈了開去。摸了摸嘴唇又摸了摸胸口。呀西,他幹了什麽。

這時候Uhey已經悠悠轉醒。待視線完全清晰後發現自己似乎在醫院的病房裏。擡了擡手,有些無力。口好渴,好想喝水。

“張利景,你醒了!”崔江州看到Uhey醒了,把她扶著坐了起來。墊高了枕頭好讓她靠著舒服點。

“水…歐媽和歐巴呢?”他怎麽在這,Uhey環顧了一圈,沒找到歐媽和歐巴。

Uhey的聲音有些嘶啞。崔江州倒了杯水給她。看她一只手紮著吊針,另一只手無力的準備接過水杯的樣子。他似乎預見了這水杯破碎的命運。於是秉著不能讓水杯犧牲的原則,他坐到了床邊,一把摟過Uhey讓她靠在自己懷裏,親自餵水給她。神色溫柔。

喝了點水,感覺喉嚨舒服了許多。Uhey在經過昨晚的事後還沒想好要怎麽面對崔江州。而崔江州是因為剛才偷吻的事有些懊惱。不知道她發現了沒。一時無話,氣氛有些尷尬。

Uhey覺得背後滾燙,這樣靠著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後面那人的心跳。不自覺的,她的心也砰砰砰地跟上了那個頻率。掙紮著退出他的懷裏,重新靠在床上。

“我歐媽和歐巴呢?”

“張利景,你還以為自己是孩子嗎?一睜開眼就要歐媽。”沒看見他在這嗎,居然問都不問一句,崔江州傲嬌了。

“崔初丁。”Uhey無語地努了努嘴。

“莫?”崔江州瞪了她一眼。瞥見她已經變得紅潤的嘴唇,一瞬間又尷尬起來。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Uhey看著崔江州突然眼神飄忽閃爍,又見他耳根泛紅?是不起她燒糊塗了眼花了?崔江州他這是害羞了?突然想起來自己剛要醒來的時候感到嘴唇上傳來的溫度。難道?呀!這個大色豬!到底趁我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麽!

“崔江州!”Uhey摸著嘴唇瞪著他!

“幹,幹,幹什麽!”崔江州看著Uhey摸嘴唇的動作有些心虛。

“呀西!你竟敢乘人之危!看我不打死你!”Uhey看著崔江州這個反應就知道她想得沒錯!這個大色豬!想起平時他居然還常常一副嫌棄自己的樣子就來氣!一手撈起一個枕頭!瞄準!走你!

“呀西!你這個女人!”崔江州一時不察被砸了個正著,還好是個枕頭。不過看著她又生龍活虎起來,一時竟被砸地有些舒坦。

“哼!讓你偷親我!”虧大發了,這一世的初吻啊居然這麽糊裏糊塗的被這家夥弄沒了!

“什,什麽偷親!我那是在幫你量體溫!”崔江州梗著脖子說。

第一次聽說這麽個量體溫法!Uhey也是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點擊真是章章遞減不忍看了。

看文的妹紙們來留言安慰下我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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