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殺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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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殺人的痛苦
如果是柳盡生這麽訓她，姚子宜恐怕當時就會給柳盡生兩巴掌，但是面對田思雅，她也只有乖乖的低下頭認錯的份：“對不起田姐……對不起，邵秋哥！是我的錯，是我太沖動了，所以才犯下了這樣的錯誤……”
“這一次啊，你還真得感謝盡生，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你現在早已經被送到了CCG的鬼族監獄裏面嚴刑拷打了！”
說到這，田思雅看著柳盡生露出了一抹笑容：“盡生，這一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沒什麽田姐，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姚叔把子宜托付給我，我必須保護好她……”
沒等他說完，一旁的姚子宜就冷冷的開口了：“你小子註意點，什麽叫做我把把我托付給你？我警告你啊，你小子可別動歪腦筋，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看到這，柳盡生嘆了口氣：“好了田姐，邵秋大哥，說一下你們那邊的情況吧！”
“嗯。”
聽到這，兩個人坐了下來，然後田思雅開口道：“經過一天的時間，我們現在已經把共生會的成員化整為零，全部都穩妥的安頓下來了，可以保證短時間內他們不會被CCG查到，只是……”
“只是什麽？”
柳盡生一楞。
“只是如果我們想要在短時間內集結共生會的有生力量的話，就會很困難了！”
“就是說……”
聽到這，柳盡生皺了皺眉頭：“如果之後有人要和我們正面開戰的話，我們很難在短時間內集結隊伍與之抗衡對吧？”
“沒錯！”
沖進來就沒開口的邵秋此時冷冷的開口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必須盡量減少與外界發生摩擦，避免有可能的發生的戰鬥，因此你們兩個也得盡量低調點，千萬別再惹出任何的麻煩了。”
雖然邵秋這話說的是姚子宜，但是柳盡生聽著也怪尷尬的：“邵秋大哥，我們知道了……”
“那好！”
邵秋點點頭：“現在就說說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吧！”
“更加重要的事，是什麽事？”
姚子宜擡頭問道。
“鬼王又準備召開鬼族會議，而且邀請函已經發到了我的手裏！”
說著，邵秋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黑色卡片，放在了桌上，而這張卡片之前柳盡生也見過，正是那一次黑角組的人來要求姚雲飛時留下的。
“這些混蛋！”
看到這，姚子宜立刻站起來大吼道：“這一次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他們黑角組搞的鬼，如果不是他們栽贓陷害，CCG怎麽可能查到我們共生會？這幫家夥現在想要開會，無非就是虛情假意的問候一番，然後趁機發動對人類的戰爭！”
“沒錯！”
田思雅也點了點頭：“這個道理我們都懂，但是現在的情況很覆雜，我們共生會剛剛受到了重創，而且現在我們大部分的力量都已經隱藏了起來，短時間內無法召集起來，所以如果我們和黑角組的人發生矛盾，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可是難道我就要看著害死我父親的仇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嗎？”
姚子宜咬牙切齒的問答。
“可你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啊！無法證明這次的事情是黑角組在從中作梗，我們就無法把這件事放在明面上來說，否則的話那就只能是自取滅亡了。”
聽到這，柳盡生突然意識到邵秋和田思雅似乎是已經有了想法了，於是他立刻問道：“那田姐，你們打算怎麽辦？”
“既然他們已經邀請了，那我們也只能去了吧？”
田思雅說到這，看向了邵秋。
於是邵秋接著開口說道：“這一次我們還得去，一方面我們得向東城鬼族的其他集團表示我們共生會還沒有垮掉，而另一方面，既然黑角組已經出招了，那我們也得接招。”
“有道理，可是現在姚叔已經不在了……”
“這個我也決定好了，這一次我們兩個還得去，另外作為會長的替代，子宜你得跟著一起去！”
“什麽？我？”
聽都這話，姚子宜一楞：“我也跟著去？”
“不行！”
還沒等他們再說什麽，柳盡生就搖了搖頭：“這太危險了，黑角組之前明擺著就是通過栽贓陷害除掉了姚叔，現在子宜作為他唯一的親人如果去參加會議，豈不是會被黑角組的人再盯上？”
聽到柳盡生如此關心自己，姚子宜的心中瞬間有些說不出的感動。
但是臉上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痕跡來：“雖然我爸之前確實禁止我參加這些會議，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在了，我作為他的女兒，必須站出來有所擔當，既是為了我和我爸，也是為了整個共生會！”
“可是……”
柳盡生還想再說什麽，一旁的田思雅卻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盡生，如果黑角組真的盯上了子宜，就算是她不去，一樣有危險！而且就算是她去了，當著白玫瑰還有血鳳閣的面上，鬼王也不敢輕舉妄動的，越是到了這種關鍵而又艱難的時刻，我們越要表現的鎮定，而子宜如果去參加會議，正是表現出了這一點。”
“田姐說的沒錯，你小子別再廢話了，這一次的會議，我一定要參加！”
說完，姚子宜猛然把手拍在了桌上的那張黑色卡片上面。
“那好，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按照這個人員去參加會議吧，距離會議召開還有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們先準備一下，等到時候我會再來接你們的！”
因為還有事情要忙，所以說完這話，邵秋便起身和田思雅一起離開了。
就這樣，房間裏就只剩下了項安傑姚子宜，平時兩個人在共生會的時候，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單獨相處，除此之外，柳盡生平時的工作也很忙，根本就沒有這樣閑暇的時光。
而現在，面對這樣兩個人單獨相處，但卻又無所事事的氛圍，他們都覺得有些尷尬。
沈默了一會之後，柳盡生撓了撓頭：“呃，雖然你都已經決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參加這種事情，畢竟姚叔之前是不希望你和這些罪惡之事有任何的瓜葛的！”
“罪惡嗎？”
聽到這裏，姚子宜突然有些傷感的苦笑一聲，然後看著自己的雙手：“可是這雙手……已經被鮮血沾染了，或許在共生會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昨天，我卻用這雙手殺了一個人！”
看著自己這雙白皙細嫩，十指纖細的雙手，姚子宜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痛苦。
原本她一直以為殺人並不是什麽難事，只要輕輕的一下就行了，而對於依靠捕食人類為生的鬼族而言，殺人更算不上什麽事，而且當時她殺了那個CCG的隊員之後，也確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但是當後來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再回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一切的時候，一種莫名的負罪感卻襲上了心頭，想到自己鬼羽刺穿那個人，那個人當時眼神當中的痛苦和絕望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會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苦。
這……就是殺人的滋味嗎？這種感覺像是一只手捏著自己的心臟，讓自己無法順暢呼吸，總覺得有某種無形的壓力壓在自己的心頭。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願意去那麽做，可是這個世界上唯獨沒有後悔藥，自己即便再後悔，也無法改變那個因為自己而逝去的生命，同時也無法再抹消心頭的負罪感。
此時姚子宜這才意識到，殺人會不會感覺到痛苦，和你是人是鬼壓根就沒有關系，只和內心當中的善良和殘忍有關系。
“殺人？你指的不會是昨天在共生會廢墟上殺掉的那個CCG隊員吧？”
聽到這，柳盡生下意識的說道：“如果你要是說他的話，那他並沒有死啊！”
“什麽？”
柳盡生的這話，好似一道光，直接照亮了被黑暗所籠罩，痛苦掙紮的姚子宜，讓她心中的壓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小子是在逗我嗎？我當時都把他給刺穿了，怎麽可能沒死？難不成你還救了他？”
“對啊！”
結果柳盡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當時你走了之後，我看他身受重傷，危在旦夕，就將他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當中，並且告訴他們這是CCG的隊員，畢竟在國內有明文規定，只要是受傷的CCG隊員，任何醫療結構都必須無條件的進行救治，經過一番搶救，他最後好像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雖然只是一番很普通的話，但是聽到這裏，姚子宜的心中卻頓時有了一種被救贖的感覺：自己沒有殺人？自己的手上也沒有沾染鮮血？
之前壓在她肩頭的痛苦和負罪感，此時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某種失去的東西，此時又仿佛失而覆得！這讓這個一臉陰沈的少女，瞬間綻放出了一抹的笑容。
“謝謝你啊！”
突然間，姚子宜擡頭看著柳盡生說道。
說實話，此時她心中的這種激動讓她恨不得一把抱住柳盡生親一口，但是身為大小姐的自傲又怎麽可能允許她做這種事情呢？
所以她最終只能是板著臉，擺出了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不過你小子真的是多此一舉，我要殺的人，你憑什麽救他？”
“呃……難道我救錯了？”
“這……算了，再看你小子這一次去CCG總部救我的份上，我就不說對錯了，不過……”
說到這，姚子宜突然用手揪住了柳盡生的耳朵：“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要做的事情你如果再敢阻攔，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信，我信！你松開我，我耳朵都快被你揪下來了……你這家夥從哪學的這一手啊？”
“哼哼，這就不用你管了，反正你以後要是敢惹我，我就揪你耳朵，我倒要看看你兩只耳朵能經得住我幾下揪！”
“你……你這是家暴！”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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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柳盡生這麽訓她，姚子宜恐怕當時就會給柳盡生兩巴掌，但是面對田思雅，她也只有乖乖的低下頭認錯的份：“對不起田姐……對不起，邵秋哥！是我的錯，是我太沖動了，所以才犯下了這樣的錯誤……”
“這一次啊，你還真得感謝盡生，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你現在早已經被送到了CCG的鬼族監獄裏面嚴刑拷打了！”
說到這，田思雅看著柳盡生露出了一抹笑容：“盡生，這一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沒什麽田姐，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姚叔把子宜托付給我，我必須保護好她……”
沒等他說完，一旁的姚子宜就冷冷的開口了：“你小子註意點，什麽叫做我把把我托付給你？我警告你啊，你小子可別動歪腦筋，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看到這，柳盡生嘆了口氣：“好了田姐，邵秋大哥，說一下你們那邊的情況吧！”
“嗯。”
聽到這，兩個人坐了下來，然後田思雅開口道：“經過一天的時間，我們現在已經把共生會的成員化整為零，全部都穩妥的安頓下來了，可以保證短時間內他們不會被CCG查到，只是……”
“只是什麽？”
柳盡生一楞。
“只是如果我們想要在短時間內集結共生會的有生力量的話，就會很困難了！”
“就是說……”
聽到這，柳盡生皺了皺眉頭：“如果之後有人要和我們正面開戰的話，我們很難在短時間內集結隊伍與之抗衡對吧？”
“沒錯！”
沖進來就沒開口的邵秋此時冷冷的開口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必須盡量減少與外界發生摩擦，避免有可能的發生的戰鬥，因此你們兩個也得盡量低調點，千萬別再惹出任何的麻煩了。”
雖然邵秋這話說的是姚子宜，但是柳盡生聽著也怪尷尬的：“邵秋大哥，我們知道了……”
“那好！”
邵秋點點頭：“現在就說說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吧！”
“更加重要的事，是什麽事？”
姚子宜擡頭問道。
“鬼王又準備召開鬼族會議，而且邀請函已經發到了我的手裏！”
說著，邵秋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黑色卡片，放在了桌上，而這張卡片之前柳盡生也見過，正是那一次黑角組的人來要求姚雲飛時留下的。
“這些混蛋！”
看到這，姚子宜立刻站起來大吼道：“這一次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他們黑角組搞的鬼，如果不是他們栽贓陷害，CCG怎麽可能查到我們共生會？這幫家夥現在想要開會，無非就是虛情假意的問候一番，然後趁機發動對人類的戰爭！”
“沒錯！”
田思雅也點了點頭：“這個道理我們都懂，但是現在的情況很覆雜，我們共生會剛剛受到了重創，而且現在我們大部分的力量都已經隱藏了起來，短時間內無法召集起來，所以如果我們和黑角組的人發生矛盾，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可是難道我就要看著害死我父親的仇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嗎？”
姚子宜咬牙切齒的問答。
“可你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啊！無法證明這次的事情是黑角組在從中作梗，我們就無法把這件事放在明面上來說，否則的話那就只能是自取滅亡了。”
聽到這，柳盡生突然意識到邵秋和田思雅似乎是已經有了想法了，於是他立刻問道：“那田姐，你們打算怎麽辦？”
“既然他們已經邀請了，那我們也只能去了吧？”
田思雅說到這，看向了邵秋。
於是邵秋接著開口說道：“這一次我們還得去，一方面我們得向東城鬼族的其他集團表示我們共生會還沒有垮掉，而另一方面，既然黑角組已經出招了，那我們也得接招。”
“有道理，可是現在姚叔已經不在了……”
“這個我也決定好了，這一次我們兩個還得去，另外作為會長的替代，子宜你得跟著一起去！”
“什麽？我？”
聽都這話，姚子宜一楞：“我也跟著去？”
“不行！”
還沒等他們再說什麽，柳盡生就搖了搖頭：“這太危險了，黑角組之前明擺著就是通過栽贓陷害除掉了姚叔，現在子宜作為他唯一的親人如果去參加會議，豈不是會被黑角組的人再盯上？”
聽到柳盡生如此關心自己，姚子宜的心中瞬間有些說不出的感動。
但是臉上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痕跡來：“雖然我爸之前確實禁止我參加這些會議，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在了，我作為他的女兒，必須站出來有所擔當，既是為了我和我爸，也是為了整個共生會！”
“可是……”
柳盡生還想再說什麽，一旁的田思雅卻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盡生，如果黑角組真的盯上了子宜，就算是她不去，一樣有危險！而且就算是她去了，當著白玫瑰還有血鳳閣的面上，鬼王也不敢輕舉妄動的，越是到了這種關鍵而又艱難的時刻，我們越要表現的鎮定，而子宜如果去參加會議，正是表現出了這一點。”
“田姐說的沒錯，你小子別再廢話了，這一次的會議，我一定要參加！”
說完，姚子宜猛然把手拍在了桌上的那張黑色卡片上面。
“那好，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按照這個人員去參加會議吧，距離會議召開還有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們先準備一下，等到時候我會再來接你們的！”
因為還有事情要忙，所以說完這話，邵秋便起身和田思雅一起離開了。
就這樣，房間裏就只剩下了項安傑姚子宜，平時兩個人在共生會的時候，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單獨相處，除此之外，柳盡生平時的工作也很忙，根本就沒有這樣閑暇的時光。
而現在，面對這樣兩個人單獨相處，但卻又無所事事的氛圍，他們都覺得有些尷尬。
沈默了一會之後，柳盡生撓了撓頭：“呃，雖然你都已經決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參加這種事情，畢竟姚叔之前是不希望你和這些罪惡之事有任何的瓜葛的！”
“罪惡嗎？”
聽到這裏，姚子宜突然有些傷感的苦笑一聲，然後看著自己的雙手：“可是這雙手……已經被鮮血沾染了，或許在共生會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昨天，我卻用這雙手殺了一個人！”
看著自己這雙白皙細嫩，十指纖細的雙手，姚子宜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痛苦。
原本她一直以為殺人並不是什麽難事，只要輕輕的一下就行了，而對於依靠捕食人類為生的鬼族而言，殺人更算不上什麽事，而且當時她殺了那個CCG的隊員之後，也確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但是當後來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再回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一切的時候，一種莫名的負罪感卻襲上了心頭，想到自己鬼羽刺穿那個人，那個人當時眼神當中的痛苦和絕望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會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苦。
這……就是殺人的滋味嗎？這種感覺像是一只手捏著自己的心臟，讓自己無法順暢呼吸，總覺得有某種無形的壓力壓在自己的心頭。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願意去那麽做，可是這個世界上唯獨沒有後悔藥，自己即便再後悔，也無法改變那個因為自己而逝去的生命，同時也無法再抹消心頭的負罪感。
此時姚子宜這才意識到，殺人會不會感覺到痛苦，和你是人是鬼壓根就沒有關系，只和內心當中的善良和殘忍有關系。
“殺人？你指的不會是昨天在共生會廢墟上殺掉的那個CCG隊員吧？”
聽到這，柳盡生下意識的說道：“如果你要是說他的話，那他並沒有死啊！”
“什麽？”
柳盡生的這話，好似一道光，直接照亮了被黑暗所籠罩，痛苦掙紮的姚子宜，讓她心中的壓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小子是在逗我嗎？我當時都把他給刺穿了，怎麽可能沒死？難不成你還救了他？”
“對啊！”
結果柳盡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當時你走了之後，我看他身受重傷，危在旦夕，就將他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當中，並且告訴他們這是CCG的隊員，畢竟在國內有明文規定，只要是受傷的CCG隊員，任何醫療結構都必須無條件的進行救治，經過一番搶救，他最後好像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雖然只是一番很普通的話，但是聽到這裏，姚子宜的心中卻頓時有了一種被救贖的感覺：自己沒有殺人？自己的手上也沒有沾染鮮血？
之前壓在她肩頭的痛苦和負罪感，此時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某種失去的東西，此時又仿佛失而覆得！這讓這個一臉陰沈的少女，瞬間綻放出了一抹的笑容。
“謝謝你啊！”
突然間，姚子宜擡頭看著柳盡生說道。
說實話，此時她心中的這種激動讓她恨不得一把抱住柳盡生親一口，但是身為大小姐的自傲又怎麽可能允許她做這種事情呢？
所以她最終只能是板著臉，擺出了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不過你小子真的是多此一舉，我要殺的人，你憑什麽救他？”
“呃……難道我救錯了？”
“這……算了，再看你小子這一次去CCG總部救我的份上，我就不說對錯了，不過……”
說到這，姚子宜突然用手揪住了柳盡生的耳朵：“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要做的事情你如果再敢阻攔，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信，我信！你松開我，我耳朵都快被你揪下來了……你這家夥從哪學的這一手啊？”
“哼哼，這就不用你管了，反正你以後要是敢惹我，我就揪你耳朵，我倒要看看你兩只耳朵能經得住我幾下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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