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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接檔文求預收,戳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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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生活日常①(驚喜)】

開了國,大了婚,要孩子自然而然提上了日程。

不但兩口子私下討論,明面上孫氏也會催促,並特地吩咐瞿醫士來給他們診診脈,調養調養。

每當這個時候,韓琮就總會格外雀躍,仿佛他的外甥和外甥女馬上就要來一般。

讓韓菀失笑。

韓菀沒有拒絕,診診脈也好的,她確實也是這個打算,有需要及時調養一下也不錯。

孫氏還拉著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的備孕宜忌,什麽忌冷少涼,不能吃冰,什麽坐臥盡量緩和,不要騎馬出門坐車之類的。

韓菀嗯嗯嗯,但聽完就算。

今年特別熱,這大夏天的不用冰盆不吃冰,真心感覺要熬不下去了。

還有韓菀忙著呢,商號的事,還有朝廷少府的公務,剛立國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功夫慢騰騰走。至於騎馬,她早習慣了快馬來去禦風而馳的感覺,除非很曬,否則她都不耐煩坐車。

母親叮囑的,她全部應了,但一樣沒做。

說是計劃懷孕,但其實韓菀並沒怎麽刻意,反正兩人都年輕,身體健康,自然會有的。

這般想完,她就丟開手了。

穆寒和韓菀這幾年聚少離多,好不容易相守,每天開心快樂,只恨日頭太短夜不夠長,不能多看對方些時光,除了公務,其他事情兩人根本沒顧得上理會。

大婚後,夫妻倆如漆似膠,日升月落,舍不得分離半晌。

韓菀需要留著城裏處理公務時,穆寒盡量把案牘的事情湊在一起,留在城中陪她。

等到穆寒得南郊大營時,韓菀也跟著去。她不進大營,就守在最近的別院裏,等到夜裏能脫身,他就快馬趕過來。

這般過了三月,兩人去了嶴郡一趟。

這個嶴郡,即原來的郇國南界,嶴嶺戰場那一片。同時也是韓菀和穆寒離家第一次成親的那個叫奚族小鎮燕莊的所在位置。

如今天下劃分為十五州,計劃拓寬和連接原來各國的驛道,以便王詔和朝廷政令暢通無阻。

原郇國被劃分成好幾塊,分別屬於不同的州,這南界就被劃分到隨州,屬嶴郡。

韓菀現在少府任職,本管糧食稅賦這一塊,不過現在實在是缺人,驛道事大繁瑣,大家基本都被攤了一塊。

韓菀幾人攤的就是隨州,由於嶴郡戰場損毀不輕,得親自實地視察一番,以重新規劃和確定預算。

出差的事情一出來,兩人心中都一動。

想起了燕莊小鎮那段世外桃源般的美好時光。

都想回去看看。

韓菀便把視察的差事接過來了,穆寒也隨即上表,去嶴郡剿匪。

說來,武官比文官要稍稍閑一些,畢竟天下已經打下來了。不過這也僅僅是相對而言罷了,事情其實也是非常多的。

重新布置關防,抵禦虎視眈眈的匈奴羌氐等等外族了,穆寒這幾個月忙的這就是頭一樁大事。

布防好之後,還有國內。天下初平,騷動還不止。,各國的不臣力量,還有許許多多原先留下來的草寇,大大小小的匪逆問題還得一一解決。

這嶴郡有嶴嶺,主脈支脈大山連綿,當初潰散的郇兵很多都就近遁入了深山,郇將和後來逃過來的郇臣結合在一起,有文有武訓練有素,一意覆國,已成了非常大的一股匪患,必須馬上遣兵剿滅。

穆寒便自動請纓,接了這個差事。

八月初出發,秋老虎漸去,涼風習習,沿途一片豐收的金黃,馬蹄踏踏,陽光下滿滿的新鮮麥香氣息。

穆寒擁著韓菀驅馬緩行。

大軍進駐嶴嶺東麓的潞邑城,諸事安排妥當,哨探也悉數放了進山,得了些閑暇,二人便裝出了城,驅馬往西郊山麓的那個古樸小鎮去了。

很熟悉的路,曾經穆寒駕著小馬車,她趴在他的背上,小馬車載著獵物往潞邑城去。

那時候的大黑馬蹄聲嘚嘚,輕盈又歡快。

那真是一段很簡單又很快樂的悠閑時光。

韓菀靠在穆寒懷裏,忍不住就笑,她指著前面的岔道:“那邊走不得,坑太大了,會陷輪。”

不過沒關系,穆寒這力氣,一推就上來了。

但是他總會小心避開,怕顛到她。

穆寒想起舊日時光,也忍不住笑,他擁著她放馬緩行,馬蹄踢踢沓沓,目光溫柔似水。

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回憶過去趣事一番,三十裏路不長不短,走了一個時辰,就望見山麓下的裊裊炊煙了。

阿硚興奮一指:“將軍,到了!”

阿硚現是穆寒的親兵。

原來燕莊的好些叫奚族青壯年,因著信郇決戰前郇軍處於下風,郇王下令征兵,把方圓百裏內來得及征走的男丁都征去了,阿硚他們也在其中。

後來上了戰場,湊巧被穆寒看見,救了一命,之後便留在他身邊做了親兵。

戰後阿硚請穆寒幫忙,努力幫助鄉親們都回了家鄉,剩他幾個軍職在身沒回過,這趟能回家走走,十分興奮。

阿硚他們幾個打馬先行,很快整個燕莊都熱鬧起來,大家很感激穆寒,齊齊湧出歡聲笑語,要設宴款待。最後還是穆寒說剿匪差事在身,並不適宜宴飲玩樂,大夥兒這才遺憾作罷。

叫奚族有自己的族史,他們是土著,對郇國並沒多少的故國情懷,對新朝新帝適應十分良好,早早就核籍整編完畢了,還給穆寒提供了不少重要的匪患情報。

這些穆寒吩咐阿硚去整理,順便給他們都放了一日的探親假,親衛親兵們也驅散開去,待夫妻倆和鄉親們寒暄過後,便獨自打馬,沿著古樸的小巷,往那個小小的溫馨的家行去。

馬蹄沓沓,在幽靜的古樸巷子中尤其清晰。

韓菀坐在馬背上,穆寒在前面牽著韁繩,就好像從前每一次一樣,悠閑又輕快地往小家回去。

八月杏花早褪了,只那支杏枝綠葉還未曾落盡,從檐瓦中探出墻頭,在隨風輕輕搖擺。

小院後面的山坡上,一樹一樹的累累果實,春季雪白梨花開滿山坡,到了秋天,黃黃綠綠的野梨子便掛滿了枝頭。

多得很,放眼望去一叢又一叢,梨果的甜香順著風送過來,仿佛連心肺都一並沁甜了起來。

兩人不禁輕笑,穆寒腳步加快,大黑馬小跑起來,馱著韓菀回到他們的小家。

黑檐灰瓦,粉白墻垣,門前的楹聯還在,很整潔,顯然鄉親們時常也會幫忙灑掃,就是經歷了幾年風雨,楹聯大紅的顏色有些褪了。

不過字跡還是很清晰,娟秀瀟灑,是韓菀親筆,她習得一手好書法。

兩人相視一笑,韓菀翻身下馬,穆寒牽著她的手,從懷中取出一柄黃銅鑰匙。

穆寒把鑰匙插進鎖孔,取下黃銅掛鎖。

輕輕推開院門。

夕陽的餘暉映在黑灰檐瓦上,小小的庭院紅彤彤亮堂堂,溪水潺潺,引火的石鐮放在老杏樹底下的石墩上,廊下的墻角靠著一卷羊毛毯子。

和兩人離開時,是一模一樣。

幾年時光,化作了灰塵和落葉,安安靜靜地灑在這處小小的院落每一處角落。

這柄黃銅鑰匙,穆寒一直珍藏著,哪怕他當初離開的時候,並不認為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再重新回來。

今天他來了。

他與韓菀雖不再在此處長居了,但結發同寢琴瑟和鳴,異曲同工。

穆寒微笑,仰頭環視小小的院子。

夫妻兩人都沒說話,看了好一會兒,相視一笑,手牽手進了屋。

穆寒把門掩上,提起大掃帚:“菀兒你等等我,等會就給你做飯。”

韓菀笑了,擼了擼袖子,“我也來!”

這次穆寒沒有再拒絕,不過他仍舍不得讓她多幹活,於是就給她一個開窗通風和彈塵的任務。

韓菀也不爭,笑嘻嘻接過毛撣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兩人當初走得急,但穆寒還是把窗戶都關上了,室內並沒太厚的塵,小小屋舍並不大,穆寒很快就提水擦幹凈了,把新的坐墊被褥鋪上去。

韓菀推開窗,夕陽撒進來,秋風又幹又爽,屋裏充斥著陽光的味道。

夫妻倆去了竈房,韓菀坐在她的小凳子上,穆寒引火燒竈,親自動手做了四菜一湯。

動作又輕又快,炊煙裊裊,竈膛裏的火映著人臉紅彤彤的。

等做好了飯,兩人把菜放在竹籃子裏,提著籃子回到屋裏。

山菌炙肉菜湯,還有一道清蒸鱖魚,兩人挨著坐在一起,和以前時一模一樣。

穆寒夾了魚肚子的嫩肉,挑了刺,再放進她的碗裏。

韓菀吃了,吃了一半,而後剩下的又夾回他碗了,和他一起吃。

兩人不禁一笑,相視半晌,湊近親了親對方。

過去和現在重疊在一起,只是與過去相比,他們此刻能展望的未來更美麗可期。

韓菀微笑,摟著穆寒的胳膊,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和以前一樣,晚飯後,他燒水給她沐浴梳洗,暈黃的燭光跳動著,她臉紅撲撲,被他抱著往內寢行去。

他的臂膀和以前一樣堅實有力,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衾枕上,呢喃一聲菀兒,吻了上去。

兩人有好幾天沒親近了,倒不是沒機會,因著瞿醫士診脈後含蓄和穆寒說了句,房.事不宜過頻。

太頻密反而不易得孕的,瞿醫士教他每隔些日子就歇幾日,才再在一起。

忍著沒親近,兩人都十分想對方了,韓菀兩只玉白的腳丫纏上去圈住他,又薄又滑的綾緞袖子滑落下來,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纖細手臂,她勾住他,舔了一下他的喉結。

穆寒當場就繃緊了,他本身就強壓著,一下子繃不住,喘了一聲帳子沒放下就猛按了上去。

韓菀仰首,蹙眉輕哼,用力抱緊他。

疾風驟雨又兇又猛,暈黃的燭火靜靜燃燒,長夜漫漫,一直到了三更過盡,映在窗欞子的燈光方暗了下來。

月如玉輪,銀光皎潔,無聲灑在小小的庭院中。

在小家裏待足兩日,兩人才依依不舍返回潞邑城。

韓菀臉頰白裏透紅,那雙黑白分明的美麗眼眸仿佛盛了一汪春水,波光流轉,明媚不可方物。

穆寒舍不得她,但無奈兩人都有公務在身,只好不舍各自忙碌開去。

都很順利。

因著穆寒先叫奚族人中得了許多的情報,不僅僅是燕莊的,還讓老亭公悄悄聯系的其餘鎮莊的族人。

叫奚族世居嶴嶺,對這座莽莽大山非常熟悉,多多少少察覺到一些痕跡,很快,穆寒就鎖定匪寨位置和活動軌跡,展開圍剿。

他這邊一切順利,韓菀也是。

穆寒怕她被匪徒盯上,還特地遣了一隊兵卒跟著她。韓菀兵分幾路,各自安排了任務,然後自己把總並親自勘察損毀最嚴重的區域。

之後匯總,重新規劃的驛道修建的路線,以及預算。

到了秋末時分,兩人的差事都先後完成了,於是就打道回都。

不疾不徐,一邊走一邊賞景,兩不耽誤。

回到信都時,已是初冬了,細細的絮雪自空中飄揚下來,韓菀興致極高,伸手去接,“好啊,瑞雪兆豐年!”

確實瑞雪兆豐年。

新朝新氣象,仿佛連老天爺都知道人間改天換地,天時開始漸變漸好起來。

匯總各地奏報,今年還算得上是一個豐收年。

從上到下,都非常高興,新帝還因此開了個慶賀宴。

十分難得,開國至今,信帝忙得就沒辦過幾次宮宴,差點連中秋宴都給省了。

這龍顏大悅之下,一被打趣,就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開宴了。

也是犒賞辛苦的文臣武將們。

赴了這個慶賀宴之後,韓家有了一件喜事。

韓菀懷孕了。

韓菀宴上喝了點酒,次日暈乎乎的有點起不來,穆寒十分擔心,馬上叫人請瞿醫士。

韓菀本來說不用的,她覺得就是因為昨日喝了酒的原因。

大約她天生酒量不好,這怎麽練都練不起來,沒有提前吃藥丸子的話,總很容易醉,時不時還會有各種頭暈頭疼的後遺狀況出現。

卻不想,這回瞿醫士一診脈,卻露出笑意:“主子這是得孕了!”

快兩個月了,算算時間,竟是那次在燕莊小家裏得的。

所有人都大喜,韓琮興奮的聲音幾乎掀翻屋頂,“那是外甥還是外甥女啊!”

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和穆寒一個樣,不過穆寒要內斂一點,沒有歡呼驚叫,但他整張臉都紅了,那雙淺褐色的眼眸仿佛瞬間爆出無窮亮光。

他急忙攥住韓菀的手,側頭去看瞿醫士。

瞿醫士笑:“還早呢,得再等一月才診得出來。”

這個大好消息一出,整個東陽侯府都沸騰了起來,上上下下議論得最多的,就是主子腹中的,究竟是個小郎君呢,還是個小女郎?

外人都如此,小夫妻倆自然不例外的。

穆寒親了親她雪白的肚皮,擡頭笑看著她,這一整天,他笑就沒從臉上下去過。

“不是是個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韓菀被穆寒小心翼翼抱在懷裏,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兩人興奮說著距離顯懷還有好久的孩子。

“都好。”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極歡喜的。

韓菀趴在穆寒懷裏:“還有好久啊。”

一個月時間,突然就覺得很漫長起來。

但回頭看看,又覺得很快。

夫妻倆都是兒女都喜愛的人,議論歸議論,但其實也並不十分在意性別,得知胎氣很穩,韓菀也身體健康,就非常滿意了。

接下來的日子,韓菀小心了不少,沒有再騎馬了,出入都坐車,忙碌的頻率也放緩了不少,註意休息,不肯過疲了。

穆寒要去南郊大營,但每天他都會快馬趕回來,不管多晚。

韓菀說過他,但他不聽,只好由得他了。

大雪紛飛,各部忙碌終於稍稍放緩下來,十一月也過去,便到了臘月。

外面白雪皚皚,寒風呼嘯,廳內熏籠火旺,暖意融融。

韓菀一身簡單的居家裙裾,把手放在炕幾的藥枕上,瞿醫士坐在炕幾前,正給她診脈。

話說一個月時間過了,差不多能知道孩子性別了。

一家人又添了一個話題,十分高興,笑語晏晏。

不過隨著瞿醫士診脈的時間略長,眉頭忽微微一蹙,笑語一下子就停了。

孫氏低聲急道:“怎麽了這是?”

先前平安脈,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穆寒一下攢緊了韓菀的手,一家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韓菀和他對視一眼,夫妻倆不免緊張。

但大家都沒有打擾瞿醫士,只得按捺不安等著。

瞿醫士診完韓菀右手,又讓她伸出左手。

這下肯定是有什麽情況了。

哪怕瞿醫士打了個勿躁的手勢,都不能打消他們的焦心。

韓菀呼了口氣,調整情緒,其實她感覺挺好的,並無任何不適,前次平安脈也就五日前,應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她難免忐忑。

其實瞿醫士動作也很快,換手後也就診了十息上下而已,幾個眨眼的功夫。

但眾人卻覺漫長極了。

穆寒攥緊拳,盯著瞿醫士,他註意到瞿醫士微蹙的眉頭很快松開了,表情也不繃緊,情況應是不壞的。

但他依然緊張極了。

瞿醫士一松手,他立即站起身:“如何了?!”

“莫急,主子們莫急。”

瞿醫士忙拱手道:“主子身體康健,胎脈穩固,並無不妥。”

那,這是?

瞿醫士笑道:“主子腹中胎脈有兩道,主子懷的是雙胎!”

他也很訝異。

雙胎?

穆寒一楞,和韓菀對視一眼。

韓菀眨了眨眼,捂了捂肚子,她這是懷了倆?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包子番.外哈,至於其他番.外大概會有一個韓伯齊和楊於淳的合版,但阿秀還沒想好怎麽寫,這個應該到時不定期更的哈

周六日不加更啦,番.外咱們就日一更好了(正.文完了憋的那口氣就洩了哈哈哈哈哈)

超愛你們!!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麽麽啾!(づ ̄3 ̄)づ

明天見啦寶寶們~~

最後還要感謝昨天投雷的寶寶噠,筆芯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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