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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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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侑原文禮的步子有些急,聲音裏不見平時的淡然。

當我看到站在山上站著的黑底紅雲的曉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什麽是心如死灰。

“侑原文禮。你什麽時候開始是曉的人。”我的聲音平靜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侑原文禮卻連腳步都沒頓,走到那個人身前,“救她,你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一半了。”

“呵,當然。”那人一聲嗤笑,“只有解開禁制,以忍者的身體,她很快就沒事了。不過她的禁制是我下的,她本人恐怕不願意解吧。”

我閉上眼睛不願再聽,可是他的聲音卻那麽平靜。

“你的要求我已經去做了,解吧。”侑原文禮的手細細拂過我的臉,“我會為你所用,我要你保住這個人,是方方面面,不許她受一點傷害。”

“侑原文禮!”我睜開眼睛低吼,“你答應過我,我死後會歸於木葉”話未說完,一陣咳聲就從嘴裏溢出來。

“對,所以你不能死。琪兒,這不公平,你不能這麽殘忍的對我。”侑原文禮的臉上顯出一抹苦澀,“我愛你啊,你總是這樣,做事從來不把別人的感受考慮在內。你不知道,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喜歡就可以按你喜歡那樣去做。你不愛我,可是卻也要考慮我的感受。何況這不是你的做法嗎?我愛你,所以我做的一切都與你無關。是你教我的。”

我的心生疼生疼,我愛你,所以我做的一切與你無關。是的,我是這樣想的,我對鼬,何嘗不是這樣,那麽鼬是不是,也對我自以為是的插手感到深惡痛絕呢?

“不要這樣。。。。。。”我第一次這樣哀求的看著他,眼神裏哀色漸深,“求你。”

“先愛的人總是先輸掉一半,是我要求你。”侑原文禮的聲音充滿痛苦,卻帶著一份決然,低下頭來吻了吻我的唇角,一滴眼淚滾落在我的臉頰上。

“別死,求你。”

“哪怕你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就心安。”侑原文禮的聲音繾綣溫柔的溺出水來。

我聽著他細細碎碎的聲音,心裏只覺得悵然若失,怪他嗎?恨他嗎?歡喜嗎?還是在後悔?自己也說不清楚心裏的感覺。只是在我的生命裏原來也有這樣一個人,他為我的悲傷而悲傷,憂我以憂。他說,只有我活著,他便心安。

眼淚決堤,模糊了我的眼,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恍惚感覺到他的氣息離我越來越遠,我伸手,卻什麽也抓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他一步步走遠。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神社的神像前,看著面目猙獰高大的神像只覺得諷刺,真的有神嗎?神伶世人嗎?

我捂住眼,眼淚就不可抑止的滑落下來。身體是難言的輕松,可是心裏卻沈重的我喘不過氣來。侑原文禮,真是個混蛋不是嗎

可是這個混蛋,卻實實在在的紮根進我的心裏面去了。不然,怎麽會在他這樣做以後,睜開眼的第一眼就想看見他的臉呢?不管是騙我也好,一臉哀色也好,只要你到我的面前來,我就原諒你。只要一句就好,只要一句對不起,我就原諒你。

我在空蕩蕩的神社裏放聲大哭,侑原文禮,你再不出來我就忘了你,把你忘得幹幹凈凈,你聽到了嗎?

山中已經沒有了人的氣息,我在夕陽下亦步亦趨的走下山去,卻不知前路在何方。侑原文禮要避的人,天下有幾個人可以找到他,現在細細想來,自己何嘗真正去喜歡過他,我連他會去的地方都想不出來。

我握緊手中的木葉護額,心一陣陣發酸,這是侑原文禮娶我時拿走的信物。我現在還記得他溫柔的聲音,他說,我嫁給他做妻子,就不再是忍者了。我不用再時刻擔心,他接過我的護額,說好了要為我承擔一切。

而現在,他把它還給我。我怎麽也止不住身體的顫抖,他要讓我回木葉去,他在與我告別。不,侑原文禮,你不能那麽殘忍,我捂住嘴,不讓嗚咽聲露出來。

我是思念木葉,我一直對木葉抱著感激之情,那是養我的地方,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不是在木葉我一定活不下去,三代有育我之恩。可是侑原文禮,我已經不欠了,從你答應我死後歸於木葉起,我就已經不欠木葉什麽了。我唯一欠的人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欠著的,就是你。

所以,侑原文禮,你不許有事不能有事,你不是一直都是從不吃虧的嗎?怎麽能在我還沒還清之前就放過我呢?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夜色徹底把我籠罩,不知名的小鎮家家燈火。我卻滿心淒楚,心一陣一陣的抽痛,後頸久違的咒印隱隱作痛提醒我曾經的年少輕狂。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麽可笑呢,一廂情願的介入到別人的生命裏,在為自己不是主角而苦惱,想要別人的羈絆。

眼前恍恍惚惚,與一個又一個的人擦肩而過,仿佛只我一人在這世上踽踽獨行。

“砰”肩膀傳來一陣痛意。

“哦哦,這位小美人怎麽失魂落魄的模樣,不會是被男人拋棄了吧。哈哈。”一陣猥瑣的笑聲在耳邊炸開,一只臟手就要搭上我的肩膀。

“哢嚓”我無神的擡起眼。

“嗷,痛痛痛,手。。。。。。手。。。。。。手斷了。。。。。。”眼前男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恐懼,“饒。。。。。。饒。。。。。。饒了我吧!”

我無神的眨了眨眼,歪頭看了看自己握著男人手腕的手,心裏說不出的厭惡。像甩垃圾一樣將這個男人甩了出去。

繼續往前的腳步停了下來,身邊的人群發出一陣喧囂,潮水一般退去,看著我的眼神驚恐得像是看見了什麽怪物。我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個古怪的笑意,下一秒,苦無破空聲傳來,我無意識的往前走了幾步。

看似無意卻躲過了苦無,我一動,幾個忍者已經纏上來,我看著他們殘忍的眸子裏閃著殺意,卻只覺得煩亂。不過短短幾分鐘,我手上已經除去十幾條人命。我甩了甩染血的手,長久不運動的身體導致異常的遲鈍和疲憊。

只是這些,遠遠不及我的心累。

我看著最後幾個忍者的模樣,這幾個應該是這些雜魚裏面最強的了吧。現在的眼神裏也滿是閃躲,我嗤笑一聲,只覺得沒趣。正想著解決掉這幾只雜魚,卻發現他們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一股奇異而熟悉的感覺傳來,我的心沒由來的加速了一下。緩緩的擡眼看去,昔日的少年已經長大,身量修長,容貌俊逸,無波無瀾的面龐上沒有一絲瑕疵,像是罌粟花一般緩緩綻放,帶著說不出的蠱惑力。

許久未見他再有動作,我低頭不再直視他,宇智波佐助早已改頭換面,不再是我熟悉的模樣了。

也是,這三年來,我們大概都已是物是人非了。能在這裏相遇,出手見我一面,我該心存感激才是了,畢竟前不久的第七班會面,他可是對昔日的同伴刀刃相向呢。

這樣想著,我向著他微微點頭,便要擦肩而過。我停下腳步,看著橫在我脖頸的長劍,苦笑,看樣子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相見爭如不見,大概說的就是我們兩吧。本來就是因為我的自私才與宇智波佐助扯上關系,如今我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為宇智波兄弟勞心勞力。

身子一輕,我已被佐助帶著幾個起落往鎮外行去,我安安靜靜的靠著佐助任他作為,我已累極了,半暈半睡的意識一點點飄遠。

“宇智波佐助,你是一個懦夫。。。。。。”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可沒有,同情這種東西。。。。。。”

“你這副樣子擺給誰看?一副全世界都拋棄了你的可憐樣,我救的就是這樣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膽小鬼嗎?”

“你不過是要提前長大罷了,究竟有何不幸的啊!人生有80%是多災多難的。。。。。。”

“我要回學校了,你,別再來妨礙我。”

“我妨礙你?”

“我有沒有說過,你實在,很讓人厭煩。”

“你混蛋!”

“餵,你坐了我的位置。 “你是不是走錯教室了,我可不記得我們班有你的位置。”

“對,我就是5年前打了你一巴掌的猿飛夏子。”

“哼,輕易的口出狂言,那樣只會透露出你的軟弱。”

“我叫猿飛夏子,喜歡的東西很多,倒是討厭的東西比較明確,就是蛇和宇智波佐助。。。。。。”

“口是心非。”佐助涼涼的開口。

“你才口是心非,我剛剛決定了,討厭你,就討厭你。”

“才沒有想救你。。。誰知道身體不由自主就這樣做了”

“從今往後,你都只要站在我身後就好。夏子。”

“每個人都有不能死去的理由,都有未完成的願望。。。。。。”

“佐助,佐助,你醒一醒啊,膽小鬼,你要敗給這種讓你想起你不願意想起的事的力量嗎?”

“冷靜下來,佐助,那根本就不是你!”

“夏子明明是我受傷了,你哭什麽啊?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好心酸啊,怎麽破,都沒人看嗎?

真的嗎?真的嗎?

☆、不明的心意,彼此的避讓

我恍恍惚惚的清醒過來,最近這樣的夢也已屬難得,自從查克拉的禁錮被打開,我幾乎夜夜是噩夢連連的狀況。而現在,夢裏的少年就倚在門邊,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而我,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侵入這個人的生命,那樣深了。後頸的咒印還有輕微的疼痛感,在提醒著我自己的自私和年少輕狂。真的能這樣一句不想就抽身離去嗎

“醒了嗎?”倚在門邊的少年面容清冷,一步步向我走來,我擡頭就落入一片深色的眼眸裏,帶著上位者的威勢和孤高,再看不到原來的模樣。

我就這樣清晰的在他黑色的雙眸裏看到了從未有過的嘲諷,心裏的不安一點點漫上來。

“呵。外來者。”佐助盯著我的雙眼,寫輪眼現出完整的模樣,不詳的血紅色一下子溢滿了我的視野。“該叫你徐琪還是夏子呢?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外來者。”

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像是一只慌亂的小獸,眼裏心裏滿滿都是驚慌失措吧。從沒有想過自己真正的秘密會為人所知曉,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人也可以變得這樣可怕。

“佐助!”我低低的喚著,心緒大亂。從相遇到現在,我第一次開始深深的忌憚起這個少年。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人對自己的威脅和強大,三年時間,改變的東西,真的太多太多了,多到我已經看不清這個少年。

“哼~,無所謂了,不管是誰都是一樣。”佐助一個大力拉起我,緊緊的把我禁錮進懷裏,撲面而來的陌生男子的氣息讓我極度緊張起來。耳邊傳來沒有起伏的聲線,“欺騙我,阻攔我,把我的驕傲摔得一文不值的就是你。”

佐助埋頭進我的脖頸,一口咬下去,我的身體不可抑止的顫抖,被盯上的感覺,逃不開的感覺。我猛的回神。

“不要!!!”驚呼的聲音裏帶著躲避不及的恐懼,手上的苦無一下子劃過,在佐助的腹部劃開一道口子。沒有躲避的佐助晦暗不明的看著我。

我慌慌張張的模樣一定很可笑吧,我現在一定就像一個笑話吧。我的眼淚一下子溢出來,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已經軟弱到像個真正的小女孩一樣只會哭了嗎?怎麽會這樣呢?

“你在做什麽?宇智波佐助!”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委屈困擾和從心底裏抑制不住的恐懼和憤怒。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對於強大和未知,對於不能把握自己的行為的,恐懼和憤怒。三年的時間,在這個忍者的世界裏,我已經被遠遠的拋在了後面。在這一刻,我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而讓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是從來沒有被我打上過強大標簽的宇智波佐助!

另一邊,香磷正一臉不滿的抱怨,“啊。。啊。。啊!!為什麽我非要和你們在一起不可啊?”腳下一顆石子毫不留情的踢向某只叼著一瓶飲料的水怪。

“切,女人就是麻煩!”鬼燈水月隨意的避開暗器,又是一副懶懶的模樣,擡了擡眼皮。“白癡的女人,跟你說沒有希望,佐助是不會喜歡你的。”

語氣裏帶著某種肯定,作為最早跟著佐助的人,鬼燈水月很清楚。宇智波佐助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死那個叫宇智波鼬的男人。

而且,再得到一個叫淺井夏子的人的消息以後,佐助明顯的急躁和反常的行為。都只表明了一點,那就是在意。有一個能在這樣的時候得到佐助在意的女孩子在,香磷的下場還不夠明顯嗎?鬼燈水月遙遙的望向佐助消失的方向,懶懶的想。

一個人要經歷多少事才能真正稱得上成長了。讓宇智波佐助長到現在這個模樣的究竟是我們還是命運?要說背後的推手,宇智波鼬算一把,大蛇丸算一把,只是前者是無可奈何,後者是處心積慮。

我跟在宇智波佐助的後面,目光一直放在這個少年身上。他要找宇智波鼬,而我要找我的負心夫君,他們都在曉。同行對我而言是無奈之舉也是有利之措,只除了一點,同行者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不管怎麽說,兩個人要相處多久才算相識?侑原文禮與我相遇到相識不到幾個小時,而宇智波佐助,我們相處的又何止是幾個小時的疊加。生死相交過的同伴都可以拋下,宇智波佐助給我看到的又何止是他的決心?他不會知道,我在聽說他與鳴人針鋒相對時氣得發抖的模樣。而那時候,我窮途末路,正躺在床上等死。

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你又何必給我希望!

我並沒有忘記,你承諾,不會離開木葉。

宇智波佐助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而我也一下子驚覺過來,我的身上不知不覺已滿是殺氣。然而他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停了一會就繼續往前走去。我平覆了一會身上的氣勢,然後慢慢的跟上去。

對於宇智波佐助這個人,我早就不欠他什麽了。沒有人要對他的人生負責,不管理由是什麽,我對他都已經仁至義盡了。我在木葉為了他做了多少事?細細想來,連我自己都算不清楚了。

從鼬離開木葉開始,我就已經拼盡全力。我在最短的時間裏把監視他的火影直系暗部增加到能壓制住根部的人的程度,此中苦楚不足為外人道只有自己知道。因為這樣明目張膽的維護行為我被逼真正進入政治的漩渦,要不是三代的指導我早已經死了千百萬次。還有他的衣食住行,修行心情,因為宇智波在村子裏微妙的地位我不得不時時註意所有的風評。在背後做事總是容易很多,真正面對他的時候我卻要畏手畏腳,不著痕跡的為他鋪路。一旦他出現和村子離心的苗頭,他不是被暗殺就是被囚禁,甚至可能被實驗。他甚至還沒有表現出來想要離村的意向,團藏就把他賣給了大蛇丸。更枉論我甚至已經為他拜托了自來也大人。

可他最後卻還是離開了。那樣決絕,毫不留情。

哎,可是他們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無非是滅族那年我的無能為力心懷愧疚,無非是我自己犯賤喜歡誰不好要喜歡宇智波鼬,無非是他們太悲哀而我太無聊。到頭來怪誰呢?還不是誰種下的苦果誰自己吞。

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情才慢慢平穩下來。你們要報仇的就報仇吧,要求死的就求死好了。反正我現在只想找到自家夫君回木葉生個寶寶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下去。天塌下來誰愛頂誰頂,反正我是不幹了。何苦來哉,鹿丸不愧是智商破表的天才,我兜兜轉轉累死累活拼了幾年的結論他早就了然於心了。

宇智波佐助和鼬雖然是兩兄弟,不過佐助明顯比他哥厚道多了,跟著他我什麽都不用幹,晚上還可以在佐助的守夜裏窩進被窩□□的睡上一覺。想當年跟著他哥那會兒,嘖。。。。。。不說了。。。。。。

我跟著佐助和他的大部隊匯合,看到香磷他們的時候佐助身上的寒氣才降了一點。我撇撇嘴,至於嗎?不就是沒掩飾我倆的行蹤導致被追殺嗎?不就是敵人來襲的時候沒吱聲提醒嗎?不就是。。。咳咳。。。不說了。。。。。。

終於來了除宇智波佐助以外的生物我其實是蠻高興的,雖然那個紅頭發的香磷小姐明顯不待見我,誒,終於不用和三天憋不出一句話的佐助呆一塊我還是謝謝你們了。幾年不見佐助真的變了啊,不說話冷冷看著我的時候我心裏還真有點發毛。那種你攔著我的路我要毀掉你的眼神,那種你背叛我我最討厭背叛的氣勢,誒,幾年不見佐助已經徹底壞掉了。

“唰”,佐助的刀在我的身上凜凜的劃過□□地面,我擡眼,是冷冷的緋紅色寫輪眼下掙紮的殺機。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第三次,第三次了。誰都不要攔著我,靠,我要爆粗口!你丫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我當年是怎麽對你的?啊?要不是我做任務的錢養著你,你丫早餓死了報個毛線的仇啊!現在你長本事了啊!!!

要不是打不過你,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佐助翻身起來。心肺隱隱作痛,我忙給自己進行治療。三年前的隱疾挨了這麽些個春花秋月終於開始發作了。

這三年來的精心療養也扛不住這幾天的心緒打擊啊。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是犯賤才會跟著宇智波佐助的吧!

佐助還是冷冷的看著我,緋紅的寫輪眼泛著不詳的光。我一時有些恍惚,我記得寫輪眼不但可以看見過去,還可以預測未來吧。不知道他的寫輪眼可以看的有多遠了呢,遠到夠看完我的未來了嗎?

“餵。。。餵。。。。。。我說這兩個人沒事吧。”鬼燈水月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氣氛也太詭異了吧。”

“不要多管閑事。”重吾看了看那邊在夜色遮掩下隱隱成對峙之勢的兩個人,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現在的佐助不需要我們。”

“吶,佐助,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呢?”不想再白費功夫下去了,我看著他欣長的影子,低聲詢問。“想要怎樣處置被俘虜的我呢,想要怎樣對待背叛你的人,像對鼬那樣,殺了我嗎?”

“閉嘴。”草稚劍歸鞘,佐助微微側過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躍上樹梢。“白癡!”

“。。。。。。”我輕笑一聲,真是久違的稱呼。誒,今夜註定又是失眠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變故

破敗的小鎮,往來的只有風。我們走過就只看到了這樣的風景,不過真是一個不好料想的地方,宇智波家族的秘密族地啊。我再次瞄了一眼佐助,幾年不見,裝深沈的功夫漸長啊,我這一路給他大大小小的麻煩居然都忍下來了。

可正因為如此,我才那麽明顯的明白,自己認識的那個少年,已經不見了。如果說是作為一個覆仇者,那佐助還真是一個完全優秀到讓人側目的地步呢。我自嘲的笑笑,壓下心中愈加不安的情緒。

直到身體被禁錮,看見佐助一臉平靜的樣子,才漸漸明白不安源於何處。

“你做什麽?”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

“不想看看嗎,你深愛的那個男人。”佐助的語氣很平靜,可是緋紅的血輪眼卻告訴我他的情緒絕對翻滾到一個無人可以預見的地步。佐助逼近一步,“你靠近我,想要得到什麽呢?還是想在我身上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我呆呆的看著佐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直覺裏覺得事情恐怕會向一個完全失控的方向而去。

“你的狀態不好,也會影響到我的,夏子。”佐助半彎下身子,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連聲音也給人一種染上溫度的錯覺。“你也不想害死我吧,所以暫時忘記這些糟心的事如何?”

我恍恍惚惚的看著他,直到被拖入一個緋紅色的世界,看見自己一點一點的沈入記憶的深淵。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我想說什麽,哦,對,不要殺了鼬,因為,因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這是我回歸的信號

因為現實原因更新完全是斷的狀態

也在之間游離,想放棄又不舍得

總歸是,無論什麽故事,都要有個完結才好

我們追尋的,也許只是完結的結局而已

☆、宇智波佐助

“閉嘴。香磷。”清冷的聲音裏沒有一絲感情。

“啊啊啊,太帥了啊佐助大人。”香磷推了推眼鏡,做出一個陶醉的表情。

“切,笨女人。”鬼燈水月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你說誰是笨女人啊水怪,我可是看在佐助大人的面子上才不跟你們計較的啊。”香磷額頭的十字路口歡快的跳動,正打算付諸實踐,卻在眼神飄過佐助方向的一幕瞬間改變了主意。

而裝睡的我感覺何止是不好,簡直太不好了好嗎!什麽佐助啊,什麽香磷啊啊啊啊,那不是火影裏的人物嗎?我是一覺睡穿越了嗎,穿越至少也告訴我穿越成誰了啊穿越大神!雖然心裏在吶喊,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這些變態附近還是很識相的睜開了眼睛。

結果眼前的一幕簡直刺激得我差點蹦起來啊,這優美的下巴,這毀人眼睛的麻繩衣,這麽大蛇丸的穿衣風格,這貨不是佐助嗎?我思考的問題已經一下子從我穿到了哪裏跳到我怎麽可能躺在佐助的腳上。我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麻麻,果然有點痛啊。

我就這麽盯著佐助,而佐助也定定的任由我打量。片刻,佐助輕笑了一聲,“還沒有看夠嗎?”

我刷的扭頭,“哢”的一聲,我頓時淚如泉湧。

“怎麽那麽笨。”佐助嘆息的聲音更讓我渾身驚悚,我們什麽關系啊你居然這麽跟我說話。世界要毀滅了嗎,還是果然是我沒有睡醒吧!!!

佐助不愧是幹殺人越貨這行的,對人體骨骼肯定很熟啊,正脖子這種事絕對是小事一樁。我淚眼汪汪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的挪出了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居然還蓋著佐助的披風!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這個身子絕對和佐助關系不淺啊,搞不好還是情侶啊。要是被他知道情人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占據了,那是絕壁要分分鐘剁了的節奏啊。天要亡我啊,怎麽可以這麽倒黴!!!

“那個,其實”我僵硬著身子,瞄著佐助的臉色更加說不出話來。

“徐琪,你居然這麽怕我了嗎?”佐助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卻像一道驚雷炸響在我的耳邊。

他居然知道我穿越前的名字,我更戒備了,是同名還是我們的關系居然已經到了我連這種事都告訴他的地步!不管哪個都好可怕的樣子啊啊啊。

“不必怕我,徐琪。”佐助一手撈起我,禁錮住我,盯著我眼裏寫滿不容忽視的認真。“你只要記住,在這個世界,唯有我是你能夠依靠的人。會保護你,讓你生存下去,你需要看著的,只有宇智波佐助。”

我不知是被他的認真震動還是心裏的不安鼓動,慌張的想要推開佐助。可是佐助卻抱得更緊了。帶著一種覆雜的情緒看著我,“徐琪。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只要你違背這一點,就是背叛。”佐助定住我的腦袋,讓我看著他的臉,我腦子嗡嗡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他是認真的。

事情最後以我被嚇暈過去為結局,我真是快瘋了,莫名其妙的穿越就不說了,這裏真的是火影嗎。這個佐助何止是不對勁,是很不對勁啊。佐助是誰,一個深陷黑暗的覆仇者,他的人生除了要殺了他哥簡直沒有任何追求了好嗎。

可是佐助應該不屑於說謊才對,他的一切態度都表明他是認真的,那我呢,究竟是誰?和佐助又是什麽關系?頭好疼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心問之章

“怎麽樣?”佐助冷冷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可是我卻完全無心去聽他說了什麽。黑暗中自己可以有肯定有很多記憶像潮水般湧進腦海,就想鋪開的畫卷,色彩斑駁,情緒起伏。

我忍不住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可是等我睜開眼睛再去回想的時候,只剩炸開的白光,只讓我的腦袋隱隱作痛。總覺得有什麽必須要想起來的事,有什麽本來應該去做的事,可是,是什麽呢?

我楞楞的看著佐助嚇走了那個醫生,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模樣,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輕聲相詢。“我們,曾經很熟悉嗎?熟悉到我連真名都說出來的地步?”

“我說過了,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佐助的聲音沒有溫度。

我敷衍的點點頭,我也很想相信他,可是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在騙你。可是,他騙我,又有什麽好處呢?我明明,是一個累贅啊。

佐助還是那個要去找鼬覆仇的佐助,還是那個冷冷的讓人感到害怕的佐助。只是好像多了一個意外,我趴在佐助的背上,心裏悶悶的卻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我不明白,帶著我明明是累贅,佐助卻堅持帶著我,就連知道鼬的藏身之地也堅持帶我前往。我看見香磷的敢怒不敢言,看見蛇小組的妥協,卻更加看不清佐助的想法。

我不敢多問,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其實是很危險,離開佐助我應該很快會活不下去吧。我這樣告訴自己,可是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反駁,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很強,根本不用依靠別人去活著,依靠著別人活著根本不是你。

那什麽才是我呢?我楞楞的問自己,我是什麽樣的?這樣想的時候心裏的聲音卻一下子偃旗息鼓。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所以才沒有辦法回答我。我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是什麽樣的呢?究竟什麽樣子才是我呢?我有過什麽樣的經歷?我有親人朋友嗎?有很重要的人嗎?有無論如何也必須要打敗的人嗎?

我存在於何方?又應該行向何方?我抿了抿唇,把難受到想哭的情緒壓下去。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很好,為什麽不好?該怎麽醫治?又是一個又一個的謎題。

這些問題像一個巨大的網,我幾乎無處可逃。只有晚上靠佐助的幻術入睡的時候,我才微微感覺到輕松,雖然我記不住夢裏的場景,但一定比現實的要好上千倍萬倍吧。

“一定,要去見,那個人嗎?”因為長時間的沈默,我的聲音聽起來很暗啞,相比也不好聽。但是我又明顯感覺我的開口會讓佐助心情好一點。

佐助幾個跳落,停在一顆大樹的枝椏上,聲音帶上微微的激動,“對,夏子不用擔心,是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騙人,我明明認識已久。我撇了撇嘴,鼬嘛,怎麽會不認識,哪個穿越的不認識啊,不過他不一定認識我倒是真的。“那你肯定你能打敗他嗎?”不是我打擊佐助啊,鼬哥的實力看過劇情的哪個不知道,要不是對手是佐助,他可是立於不敗的神啊。至少在我心中,我默默的想。

“會的,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佐助放下我,轉過身來,“怎麽,夏子不相信我?”

“誒,我?我當然相信你。”我看著半黑化的佐助再次打了個顫。“我只是擔心你。”

“我當然知道。夏子總是這樣,擔心這些沒必要擔心的事啊。”佐助緋紅的眼睛看著我。“果然還是好好睡一覺比較好吧,下面的人夏子沒有見的必要。”

我看著佐助,帶著不甘陷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忘記之人

昏暗無光的老式祠堂,藍白相稱的團扇模樣印刻在墻壁上,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陰森可怖。唯一的石質坐椅上端坐著一個人,四周的火光跳躍著發出嘶嘶的聲音,而坐著的人卻仿佛坐在青山綠水間般閑適。

場景一變,是春日下日式的庭院。陽光明媚,時光靜好,一大一小的兩個男孩並肩坐著,小的仰著臉在說些什麽,帶著歡快和滿足,而大的那個少年微微低著頭,整張臉都寫滿了溫柔。

畫面再次轉換,是兩個相似面容的少年,冷冷相對,滿身戒備,兵戎相見。

畫面一頁一頁飛快的流逝,最後的最後,定格在一個力竭倒下的身影。

“。。。。。。不!”我聲嘶力竭的大喊,猛的驚醒過來。驚魂未定的坐起身來,就看見坐在一邊明顯煩躁不已的香磷等人。

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外面風雨交加,風呼嘯而過帶來一陣陣的嗚咽聲。我掃了一圈,沒有看見某個少年,心中的不安愈來愈烈。

“佐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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