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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辰X範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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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辰X範婉婉

範婉婉的肚子是在十月底的時候發動的,懷孕期間她堅持鍛煉,不僅體態保持得挺好,分娩時也很順利。

是個小千金。

雖然剛出生的小孩輪廓還比較不明顯,但是依稀可見餘辰的影子。

餘辰第一次為人父很緊張,抱著軟綿綿的寶寶,一臉的張皇無措,深怕一個用力就傷到她。

範婉婉直接在月子中心做月子,餘辰每天都會來報到,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他整個人溫柔了很多。

兩人離婚後,他也溫柔,但跟現在又有點不同,眼神語氣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顧南奚有天問過範婉婉,既然孩子都生了,有沒有考慮什麽時候跟餘辰覆婚?

覆婚是肯定的,只不過她暫時不想這麽輕易又貼上了餘辰的標簽,被他追求的感覺挺好的。

除了不覆婚,範婉婉其他方面都讓步了,孩子跟餘辰姓,出生證明上父親那欄也是他的名字。

偶爾的親親抱抱都許了,可這更讓餘辰備受煎熬。

仿佛一顆心落不到實處,她隨時都會抽身離開般。

於是在寶寶三個月的時候,餘辰策劃了一次蜜月行,兩個人當初結婚結得匆忙,連蜜月也沒有過。

就算範婉婉沒有抱怨,他覺得她肯定是遺憾的。

範婉婉現在正處於母愛泛濫的時期,並不想離開才三個月的寶寶。

餘辰就用磁性的嗓音勾勒了一副美好畫卷來蠱惑她,“你可以躺在精致的玻璃屋裏等待極光的出現,見證她舞動絢爛裙擺的珍貴瞬間,還可以坐在馴鹿雪橇上漫步雪地森林,或者騎著刺激過癮的雪地摩托,來一趟追逐比賽,更有破冰船,感受冰海瓦解的震撼。”

範婉婉的心輕易被打動了,她天真愛好浪漫,而且結伴的人還是餘辰。

餘辰讓人定制好行程,一周後出發。

經過漫長的轉軸,餘辰跟範婉婉終於到了第一站。

一踏入精致的玻璃屋,範婉婉的心就蠢蠢欲動了,玻璃穹頂設計,只需躺在床上,便可仰望星空,等待極光出現。

她也這麽做了,長途跋涉消耗了大部分精力,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放空思緒,不失為一種享受。

餘辰將行李放到一邊,躺到範婉婉的身邊,低柔地開口:“喜歡嗎?”

範婉婉輕輕地應道:“嗯。”

玻璃屋處在漫天雪地裏,周圍全是白皚皚的一片,但又不會讓人覺得單調。

“餘辰。”範婉婉忽然開口叫道。

“嗯。我在。”

“這裏看著就好像挺冷的。”

餘辰的身軀猛地僵住,一陣窸窣聲後,他已經伏在了她的上方。

範婉婉仰望著他,唇角抿出幾分淺笑:“你幹嘛?”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麽?”餘辰低低的嗓音有些緊張地響起,眸色濃稠深谙。

範婉婉挑了挑眉,嬌俏地警告:“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餘辰哪能這麽容易放過她?捏住她的下頜,定定地望著她:“你說冷,我可以理解成你需要我幫你暖床。”

範婉婉不客氣地冷嗤:“你這聯想能力怎麽不去寫小說?諾貝爾文學獎有你一份。”

“這麽久了,懲罰我也夠了,嗯?”

“誰說夠了?我還沒光著身子躺在你身邊,讓你看得著吃不著呢。”

餘辰的眉眼間有幾分焦躁,他不懷疑身下的人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語氣不由地放軟:“寶貝,你別這麽狠心。”

“你看著我卑微地愛著你時,你怎麽不想想自己狠不狠心?哎呀一想起這件事,我就氣得不行,我以前是怎麽做到那麽瞎的?你給我下去。”

就算剛才在浪漫氛圍的驅使下,她動了跟他來一次酣暢淋漓運動的念頭,現在也被壓下去了。

餘辰自然不會乖乖聽從,俯首抱住她,不斷地釋放討好示弱的氣息,“寶貝,是我以前瞎,要不然你挖我雙眼吧?”

範婉婉作勢就去摳餘辰的雙眼,餘辰先一步不著痕跡地握住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淡定從容地說道:“我要是沒了這雙眼睛,就欣賞不到你這獨有的美了,會不會有點可惜?”

範婉婉:“不可惜啊,因為你本來就不配。”

餘辰低笑道:“餓不餓?”

範婉婉冷眼看著他,不屑地說道:“你下一句會不會是‘餵飽了你,然後就要餵飽我’了?”

“你是不是小黃文看多了?”

“你才看那種不健康刊物呢!”竟然汙蔑心靈純潔的她,怕是不要命了吧?

“我不看,我比較喜歡體驗出結論。”

範婉婉兇巴巴地瞪著他:“我不喜歡跟你這個變態玩這種試驗。”

餘辰:“那不行,我就你一個對象。”

“滾。”

晚餐吃得馬馬虎虎,作為土生土長的中國人,範婉婉還是喜歡中餐。

消食了半個小時,餘辰就很獻殷勤地告訴她:“水放好了,我們去泡澡。”

“你這個主語用得不對吧?是我,不是我們。”

餘辰低眉望著她,沈啞地說道:“老佛爺,我會的技能很多,能讓你泡澡的同時,還享受到頂級技師的服務。”

範婉婉噗嗤一聲笑出來:“餘辰,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掛牌的牛郎。”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在他下巴處掃過後,又補充道:“當然還是頭牌的那種,這張臉值得花錢。”

餘辰有些陰郁,但是可以忍,問道:“那請問這位貴賓,願意給我花錢嗎?”

“行吧,先驗貨。”

忽略偶爾的毛手毛腳,餘辰將範婉婉伺候得非常舒服,全身的血液都感覺通暢了起來。

用浴巾幫範婉婉包裹好,抱著她陷入柔軟的大床後,餘辰的眸色起了明顯的變化。

範婉婉將半推半就的姿態演繹得淋漓盡致,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會顯得矯情,而她將這其中的分寸把握得無比到位。

她的氣質卓然,慵懶中帶著點嬌媚的風情,黑眸有清澈透亮,純粹天真。

餘辰定定地望著她,低啞地說道:“婉婉,你好漂亮。”

“用得著你說?”雖然嘴上這麽說,範婉婉瓷白的臉頰還是染上了一抹緋紅。

“想沒想我?”

這裏的“想”特指什麽,範婉婉自然清楚。

她跟餘辰的婚姻有過不少遺憾,但值得一提的是兩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完美合拍。

此刻渲染的氛圍又將那股令人沈醉的滋味逼了出來,不可否認是想的。

範婉婉伸出雙手,掛在餘辰的脖頸上,嫣紅的嘴唇翹起極深的弧度,眉眼之間盡是風情萬種的誘惑,“先說好,我們現在的行為不過是多巴胺強烈分泌所致,不代表別的。”

餘辰的臉立刻沈了下來,“所以我只是按摩棒的作用?”

範婉婉微擡起上半身,貼著他的耳朵,軟糯地說道:“不,你比按摩棒厲害。”

餘辰被她這種天生渣的姿態折磨得夠嗆,眼下的局面不過兩種選擇,一、乖乖充當按摩棒,二、連按摩棒都當不了。

能怎麽選?

餘辰含住範婉婉的唇,有些洩憤地輾轉啃咬。

舌尖又很快靈活強勢地撬開她的唇舌,探進去糾纏追逐。

灼熱的氣息熨燙著範婉婉的臉頰,跟他這個人一樣,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場,讓她一時之間無從招架。

唇舌交纏,相濡以沫後,餘辰的雙眸積聚著強烈的炙熱,聲線無比低啞性感:“這輩子,只有我有資格是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全然是自信的肯定。

真是不想給他長臉。

餘辰聽不見滿意的回答,故意磨著她:“不回答?那你也別想了。”

什麽狗男人會在挑起人的欲望後,又慢悠悠地問些沒營養的問題?

傻逼嗎?

範婉婉冷哼道:“那你以後都別想了。”

餘辰的心涼得透透的,他真是不該忘記現在腦袋上還刻著“觀察中”三個明顯的大字。

範婉婉見他臉上郁結,又軟聲勾道:“你不是說我跟你最契合嗎?別人哪有資格比?嗯?”

這句話總算取悅到了悶悶不樂的男人,他勾唇低笑:“老佛爺,是我的榮幸。”

影影綽綽的身影投射到墻上,透著無比纏綿的氣息。

等到房間歸於平靜,範婉婉感慨地想,不愧是憋了這麽久的人,精力旺盛到她都不知道死了幾回。

餘辰將範婉婉摟在懷中,懶散地跟她耳鬢廝磨著,滿臉饜足。

透過玻璃穹頂,能清楚地看見繁星掛滿天幕。

範婉婉氣若游絲地說道:“本來躺在這樣精致的玻璃屋內,看極光是一件浪漫到無法形容的事情,可是都被你破壞了。”

“我怎麽破壞了?你不是躺在玻璃屋內?不能擡眼就能看見外面的景色?”

“誰光溜溜地看極光?”

餘辰大言不慚地回道:“我們啊。更浪漫。”

“你簡直毀三觀。”

餘辰忍不住輕笑,他撫著她的長發,寵溺地低語:“累了就睡,真有極光我再叫你。”

什麽極光都比不上睡覺重要。

範婉婉很快就闔上雙眼,沈入夢鄉。

聽見耳邊傳來平順的呼吸聲,餘辰微微擡起腦袋,虔誠地親在她的額間,開口道:“好夢。”

餘辰跟範婉婉在北歐待了半個月,過著令人羨慕的慢生活。

雖然沒看見極光,但是冰雪世界也算是彌補了範婉婉的遺憾。

回到國內,範婉婉並不抗拒餘辰的索求無度,只是覆婚依然沒提上日程。

他們除了一張婚約保證,其實跟夫妻並無區別。

餘辰很苦惱,他到底是哪裏還做得不夠?

範婉婉沒心沒肺地回答他:“做夫妻有什麽好?太拘謹了,很不自在,現在就挺好。”

餘辰:“沒有法律保障,你不擔心我被別人勾走?”

範婉婉笑著問他:“你會嗎?”

不,他不敢!他想活!

無奈之下,餘辰除了時不時在範婉婉耳邊灌輸做法律夫妻的好處外,就是沒有底線地用蜜糖浸淫著她。

不信她意志堅韌如鋼鐵。

只是餘辰的思想工作做了三年,直到他們的小千金上幼兒園,範婉婉才有了松口的意思。

他們的婚姻持續了兩年,他對她視而不見了兩年。

現在用四年的時間,雙倍還了她,範婉婉覺得也差不多了。

畢竟再矯情下去,那小氣的男人萬一撒手不管了,她還是要傷心的。

兩人挑了七夕這個浪漫的節日,去辦了覆婚手續。

看見結婚證上“恢覆結婚”四個字,餘辰笑得像個二百五似的。

他抱著範婉婉,激動地喊道:“老婆。”

闊別了幾年,他終於又有資格叫這兩個字了。

範婉婉勾著唇淺笑道:“老公。”

餘辰跟婉婉的故事差不多結束了,明天還有一章兩人的初次相識,然後就全文完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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