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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溫泉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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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門的把手,慢慢坐了下來。

我不可否認在工藤新一說愛我的那一瞬間從心裏蔓延上來的驚懼。

然後,在黑羽快鬥說了那句在前世我只聽了一遍卻讓我永遠都不想再想起那次經歷的話後,徹底變為了恐慌。

——“親愛的,你跑不掉的。”

程謙笑得溫潤如玉,隨著這句話之後嘆息的落下,是手臂脫臼的聲音。

☆、懷疑

工藤新一這幾個雖然料到了他肯定會跑,但是他們也非常有自信能夠順利阻截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臨時跟毛利小五郎告白事實上是不在這三人的計劃中的,工藤新一也許是出於惡作劇,或者是故意想破壞計劃的想法在本來已經打算好的計劃裏提前了一大段時間。後來另外兩人趕到,也是情急之下說出了很強硬的話。或者說,其實他們是想拖延時間。

這幾個人的確成功了,他們無意中觸了毛利最想忘記的記憶,他因此楞住,而後被逮回了病房。

後來到底說了什麽毛利沒心思聽也沒有聽,後面接連的深吻也沒把他放空的思緒扯回來。

++

我迷迷糊糊地醒來,就感覺到有一只手臂繞過我的胸前抓著另一邊的肩膀把我按在了床上。我往旁邊看了一眼,果然是熟睡的工藤靠在我身旁。我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頭頂上雪白的天花板。

醫院總是白色的,盡管它並不會真正擁有它最開始象征的意義。

旁邊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抓著我肩膀的手一緊,然後一張臉湊到了我眼前。“大叔,你醒得好早啊……”工藤打了個哈欠,湊在我頸邊模模糊糊地呢喃道,過了幾秒鐘後,才擡起頭來,“沒被我壓著吧。”

知道問這句話還一點都沒有良心不安地壓了我一晚上……我在心裏嘀咕,面上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然後開口,“壓夠了可以起來了吧。”

現在十一點,黑羽快鬥再過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要到了。服部平次則是在晚上才會來,他申請了一年的交換生。

已經過了有一個星期了,一日不變地是這樣,這三人的討好諂媚很明顯,我旁邊櫃子上的花瓶裏各種各樣的玫瑰已經擠滿了。這三個已經快是大學生的年紀的青年毫無廉恥地在那個晚上把我帶回了醫院後就以輪流看守的方式把我放在病房裏,好像我是會隨時落跑的寵物一樣。工藤新一已經去過學校報備,我對那個學校的經營方式一度表示非常驚奇,沒影了這麽久考試跳了那麽多場的學生居然還能繼續考大學,而且現在還很悠閑地在醫院裏名為養傷,實際上是打算隨時看著我。

我對這一點真的沒什麽想法。因為我從來就沒想過這幾個正義感爆棚的學生能夠把像程謙一樣把我關起來,不管是可能性還是實施方面都不超過1%。

所以說,如果這幾個智商只在辦案推理發揮作用,在交際陰謀實施方面純粹就是被騙的份的小鬼要想看住我,那基本上就是比在現在火星撞地球世界毀滅的可能性還要低的。

更何況,我逃了那麽多次,在程謙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的監視器和陷阱手段逃不出去也就算了,這幾個天真的小鬼想在不把我手腳廢了的情況下看牢我是妄想。

面不改色地讓工藤新一出去了後,我套上了向隔壁病房即將出院的男孩借的一套日常衣服,然後大喇喇地走出了病房。在問了幾位可愛的小護士後,我大約知道了醫院的食堂後門的地方。現在沒有多少人在食堂,所以我很快就決定從那條路出醫院。

我低著頭快速走進食堂,結果彭的一下撞到了個人,他手中的咖啡濺到了兩人的身上。我擡頭看了他一眼,他皺著眉,我馬上就很迅速地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自認為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想閃過他直奔食堂內部,結果一手被他拉住。

我不耐煩地轉頭,那個男人笑得很溫和地指了指我和他身上的衣服,“雖然是你撞到了我,不過你身上的咖啡也是我的,要不要去我的辦公室,你可以換一件衣服。”

這句話從頭到尾就是陳述句……我看了他一眼,聲音有些大了起來,“也沒濺到多少啊!我跟人約好了,請你放開手,我要遲到了。”

因為聲音比較大的關系,距離五米以內的幾個女人都聽到了,也註意到了這邊,然後看到我面前還笑著的男人有些驚詫,接著就明顯有點想看又遮遮掩掩的樣子。

拉著我的手的男人很明顯有點驚訝,有點想放開手,不過又抓緊了點,“既然是約會,衣服上的汙跡可是很失禮的。這樣吧,我辦公室裏準備的幾件衣服,你還是趕快換件衣服吧。”我停頓了一秒,就點了頭,然後自然地轉了個身,好像本來就是要走出食堂一樣,快走了幾步後,我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就轉了轉頭,那個男人走在我身後,扶了扶鼻梁上精致的眼鏡笑了起來,“先生,你走在我前面是想要給我帶路嗎?”

我尷尬了半秒,然後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挺急的。”說完腳步慢了下來,不過還是不停地往前面望表示我真的很急。

我旁邊的男人腳步便加快了許多,在坐了幾次電梯後,不一會兒就到了他的那間辦公室。在我看到第一道電梯我就後悔了,沒想到換件衣服等下還要再找方法溜下來實在是太麻煩了,不過還是很認命地跟著上了樓。

這個戴著眼鏡笑得很溫和的男人的辦公室挺大的,還有休息室和洗手間。我坐在辦公室的沙發等了一會兒,男人就從休息室拿了件純白色的襯衫出來,我從他手中接過,看也不看就往洗手間走,“先生,你不打算看看這件合不合適你要去的約會嗎?”身後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我揮了揮手:“時間太急了,不用看了。”說完唰的一下拉上了洗手間的門。

我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我穿著的這件是花色的,在那個小夥子拿給我的時候我曾說過希望可以是件鮮艷點的,其實咖啡濺了上去也不太看得出來。我把臟衣服放在一旁,抓起了白色的襯衫,觸手質感良好。先感嘆了一下有錢人全都是敗類,然後毫不猶豫地把這白色襯衫套在了身上,穿進了袖子後開始扣紐扣。

扣到一半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低頭看了一下襯衫下擺才發現,這件襯衫我穿居然大了。我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男人的身材,好像的確比我要高大點,但是因為我從頭到尾很心虛地低著頭所以沒看出來。我看著過長的袖子,想了想拉開了洗手間的門,微微擡頭看著半靠在精美的書櫃上正對著洗手間,身高似乎有一米八多的男人開口道,“這件衣服給我好像大了。”

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微笑著的男人看到我襯衫只扣了上半邊就走出來似乎有些楞,然後擡起手扶了扶鏡框,慢慢又笑了起來。

“抱歉,我之前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說完,他頓了頓,似乎也是不知道要怎麽辦,我在此時看了看墻上的時鐘,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在他準備開口之前說道:“沒關系,這件衣服籠籠還能穿,我朋友估計要等急了,我先走了。”說完我對他笑了一下,然後迅速轉身就想找門出去,現在已經剩不了多少時間了,再過半個小時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估計就要同時到達了。

我拉開門就想走出去,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我後面,笑道:“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呢,先生,怎麽稱呼你?”我禮貌性地轉過頭跟他說:“毛利就好了,再見。”然後就轉過頭往前走。

他拉住我的手,把一張硬紙片放在我的手上,按著我的指節將它抓緊,“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可以找我幫忙哦。”

我詫異地回頭看他一眼,一個陌生人而已,為什麽要特意說這句話?我也沒想那麽多,很快地走向電梯,搭乘下樓。

在出了醫院後,我不引人註意地叫了一輛計程車回了家。在叫了司機在樓下等我拿錢後,我上樓迅速找了個行李箱把內衣褲和幾件衣服給塞了進去,然後就開始翻箱倒櫃找身份證和護照。

找到了這幾樣東西後,我拿出了放在好幾處的存折,看了一下。在看到存折上面很多個零後,我很驚訝地瞪著眼,過了幾秒拿了一個存折塞進了行李箱,提了就下了樓。

下了樓後我找到了計程車,直接就讓他去了機場。

付了錢後,我拉著行李箱,走到了機場大門前,冷氣撲面而來。各種各樣穿著種族的人在不停地穿梭著,我找到了提款機後,提了一些錢出來放在了錢包裏,然後走到公用電話前,將電話卡插了進去,按下了蘭的號碼。

過了很久蘭才接電話,她有些慌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爸爸?”

我猶豫了一下,開了口,“蘭,你現在在上課吧。”“嗯,爸爸有什麽事嗎?”

“這個……蘭,你聽我說,”我有些糾結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知道你其實不愛工藤新一。”“這是當然的啊。”蘭那頭很快地回答道,完全沒有陰影。

我確定了之後放下了心,“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能跟工藤在一起?”

蘭那邊沒聲音了,過了很久以後才有聲音傳出來,“我知道媽媽要結婚了。”

“雖然不知道爸爸你是什麽時候察覺到的……其實我完全沒想到爸爸這麽遲鈍居然也會知道我的想法。我在之前一直是希望爸媽能覆合的。因為我一直覺得,爸爸跟媽媽其實還是有感情的。”

“但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我覺得爸爸和媽媽之間沒有了那種默契。我知道是爸爸變了。我有時候甚至會有種奇怪的感覺,我在想,爸爸會不會不是原來的爸爸了。”

呼吸一滯。

“爸爸是很好的人。就算在別人看來爸爸有很多很多的缺點,但是我一直都知道爸爸很多很多的優點。在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有嘗試很多事情想知道爸爸是不是真的有些奇怪。”

握著電話筒的手心有些冒汗,我越抓越緊,有些指甲陷入了肉裏。

“然後,我確定了一件事。”

“爸爸不是以前的爸爸。”

☆、英國紳士

蘭是個女人,據說女人都是很敏銳的,更何況我也沒有想要完全以模仿原主的方式替代原主,所以她會發現,可以說也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過了都快一年了,我幾乎都要放松下來了,在我現在精神緊張隨時落跑的情況下她突然給我來個重重一擊,我一下子就苦逼了。

蘭的語調不是沈重的緩慢,也不是愉悅的輕快,有種慢條斯理的感覺。

“爸爸回不來了,只剩下了你。你用了他的臉,他的身體,接替了他的女兒。”

“他已永遠消失。”“所以你現在就是我的父親。”

“是因為你來了他才會消失,還是他消失了你才來了,這種因果關系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因為現在還在這裏的就是你,我承認的接收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體的另一個父親。”

放下了電話後,我抱著腦袋在原地糾結了好久。

所以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我比較笨……嗎……

站了起來,我重振精神,以飛快的速度通過了海關,有幾個人看到我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開始懷疑我身上藏了什麽不良物品了,但是查了半天也沒結果,只好放了我繼續登機。廣播裏是空姐甜美的聲音,我舒服地靠在商務艙裏舒適的座位上,“GR2452即將在五分鐘後起飛,請各位乘客準備……”

手機在振動,我很幹脆地把電池給拔了下來。

要是接了,恐怕離被找到也就差不了多少時間了。那三個小鬼的人脈龐大得不可想象,這幾個月我在病床上看他們一件件把事情安排好,顛覆了我所有印象。在看他們把一件件事情都處理好的當口,我默默地感嘆柯南這部劇放了十多年破了那麽多案也不算白做了,這各種人情各種聲望是絕對落不下的啊,而且這三人本身家裏就是屬於很不同尋常的,要麽有聲望要麽有金權要麽兩者都有,要不是看到這三人其實不怎麽笨,我還以為溜出去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如果在我意識到這些之前就下手策劃怎麽跑路,恐怕還沒開始就會被這三人扼殺於搖籃裏,而且還會直接被防備。

飛機已經起飛。

我要去的地方是中國。並不是沒有各種聞所未聞的地方讓我選,但是如果他們當真能找,我躲在那種地方才是個笑話。所謂小隱隱於林,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覺得我實在沒辦法心理素質好到在他們眼皮底下晃來晃去還不被抓起來,人家隱於朝那隱的是才能,我隱的是我這個人……

所以我也只能做到中隱。中國的覆雜程度比日本過之而不及。他們就算怎麽想插手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在這麽大的中國找到我的痕跡,更何況恐怕他們並不知道我會中文這件事。很明顯這將會領導他們去另一個方向,就像在剛才我在餐廳裏特意引起別人註意一樣。

如果是我自作多情一廂情願地以為他們會真的大張旗鼓地把我往地裏幾百公尺深度找就好了。在之前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早就打算好了在劇情結束後把蘭托付給個好人家就跑路,沒想到他們動作那麽快,除卻破案之外的智商也是超乎我想象的高。因為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才會有些慌不擇路地就想跑,甚至忘記了還要安排去到中國後要怎麽辦。

我卡裏的錢如果兌換成人民幣,也有幾萬。因為破的案子來頭不小,就算我胡吃海花了一陣子,還是有剩餘的,而在蘭那裏的存折裏的錢很多,除了從一開始就定時存錢進去,破案的酬勞也會抽30%存進去,所以裏面的金錢相當可觀。

我手頭上現在有一些日幣,到時候可以到那裏兌換。但是有一件悲劇的事,我現在才想起來,那就是,如果我到了中國才去轉海外戶口,那麽必定會被那三個追查到。

揉了揉額角,我想著這麽一直盤算下去也沒個結果,還是先休息一下,便戴上了飛機上的耳機,舒神的音樂慢慢地流淌出來,我慢慢意識有些模糊了起來。

“飛機即將降落,請乘客註意……”

我睜開眼睛,過了幾秒鐘才對準了焦距,就看到了空姐的漂亮臉龐正湊在我旁邊想叫我起來。

我意識還有些不清楚,眨了眨眼,那空姐才反應過來,“抱歉,我剛才是想叫您起來。請您系好安全帶,一會兒若是有什麽不適請務必呼叫我們。”我點了點頭,微笑:“謝謝。”

我不是不想調情,但是想了想這飛機上還有幾個外國旅客,半路就改了口。

下了飛機,我向詢問臺問了幾個問題,了解了狀況後,就去兌換了錢,然後找了輛德士,給我

找間幹凈的酒店。

路程中我從自己的衣服裏翻到一張名片,遲疑了一會兒,哀嘆了一下這麽多年的人際關系都是浮雲,然後撥了過去。

“你好,我是千付。”手機那頭傳來漫不經心的低沈聲音。“千付院長,你好,我是剛才……不是,昨天那位先生,我是毛利小五郎。”因為有事求人,我不太想提起那時候我差點得罪他的事。

“哦?沒想到毛利先生這麽快就打過來了。這是……中國號碼?”那邊的聲音有些疑惑,我連忙說道:“是的,我現在在中國,因為有些事要辦。我是來請求千付先生的幫助的。”我說著,那時候他說的可以幫我的時候我就有種預感,現在果然實現了。

那邊的聲音一下子沈默了下來,我等了一會兒,決定說那時候他對我的說過的承諾的時候他突然又發話了,“在我說出若是你有困難我會幫助你的話時,可真沒想到第二天毛利先生就會打電話來了。”

這句話其實是有些嘲諷的意思的,他那邊的話尾還帶了些笑意,我頓時就有些摸不清了。“所以……千付先生你是……”“當然是會幫忙了,毛利先生。說實話,我覺得毛利先生跟我很投緣啊,要不然我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了。”千付先生說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一下手機,他的意思是想與我結交?但是跟我這個廢材結交,很明顯還不如去找那新一他們好吧。我不相信他不知道他的醫院裏有我們這幾個人,我們現在恐怕有些暗地勢力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存在了——本來政府就不怎麽有用,連我們這幾個據說是立了功的人的情報都保不住。

對於新一他們來說這可能不會是威脅,但是相對我來說就不一定了,可是我又很明顯是那幾個少年很看重的人,所以說我其實是個很妙的存在。

現在沒多少人想要正面對上新一等人,不光是因為他們本身的人脈和背景,更因為如果動了這幾個人,就意味了那些潛伏的組織都會開始動作,到時候就不是新一他們的事情了,牽扯的東西恐怕等同於它們紮根的國家的動靜,日本屬於中心地,更加是十級地震。

作為把我們這幾個現在不太平靜的人物收留的醫院,他們在答應的時候恐怕也都把我們的資料都背下來了。我並不清楚這個院長算是怎樣的人物,但是我下意識的將他判斷為最好不要接近的類型,而我的下意識都是由經驗決定的。我不太能把握這院長,但是從各種利益牽扯來看,將我這麽早透露出去對他沒有好處,而我有信心不會讓他監控下去。就算在程謙的監控下我沒有逃出去過,不代表我腦補的那些派不上用場,不然就枉費了我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推翻重塑了。

千付先生會在一個星期之內辦好轉戶口手續,另外也會隱藏所有會被追蹤的線索。在掛斷之前,千付先生說了一句,“毛利先生現在是在哪裏呢,我過幾天會去中國旅游,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哦。”

我一邊把他的秘書罵了個遍一邊很淡定地說:“你這麽忙,原來也會來旅游啊。”“我可是難得才放一次假啊,其實跟朋友一起旅游也不錯呢。”

“中國的確是很美,不過其實我更想去英國看看英式風格的建築呢,我也向往了很久啊,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我相信千付先生一定也會喜歡的。”

千付先生在那旁詭異地低笑了幾聲,然後道:“小五郎,我們果然很談得來,你以後叫我莘吧。我一直都很喜歡英國,英國對我來說總有種吸引力,它的風格和歷史我都很清楚,以後我們一起去旅行吧,我可以說給你聽。”

…………

我怎麽有種想死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這一段基本上就是一個很想搭上線一個很想撇開的對話= =

這兩的交鋒果然還是大叔敗下了陣……

++++++++++++++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如果有意外的話新年快樂~~~~~~+++++++++++++++++++++++

祝一生幸福~

☆、老子絕對不可能棄坑

那位千付先生實在是太詭異,我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暫時我也沒有閑暇去管他,直接奔上了中國之旅。

我挺想完成前世沒完成的夢想,把中國大小地方都逛個遍的,但是現在我沒有足夠的錢,頂多能在上海和北京消費一陣子,然後就身無分文了。

於是,我在深沈地思考了一陣子之後,毅然踏上了上海的游玩之旅。

上海很繁華,各種花俏的東西都是用來騙消費者的錢的,我也和其他的客人一樣上了當,不過我的目的其實是那名導購小姐,而且我成功地要到了號碼,貌似她覺得外國人比較稀奇,所以對我挺熱情的。

但是我說我是英籍華人,如果說日本人的話恐怕會有憤青出現人身攻擊我的,我對這種人身傷害沒有什麽興趣,要是鬧的大了點恐怕還有被追蹤到得可能。

上海是科技化的大城市,我幾乎是找不到完全覆古的地方,雖然有些以覆古為賣點的小店,但卻不是我要的感覺。玩了近一個月,從上海飛了出來後,我居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我的下一站是杭州。杭州重在風景優美,因為是個有風雅流氣的關系,我居然也在一些小巷子裏找到了一些古董小店,一走進去,一股濃郁的懷舊古香就飄逸了出來。

小店裏是由一個小夥子打理的,因為他人不錯,這店裏賣的東西也很有趣也有價值,我三不五時就喜歡來這家店裏坐。那小夥子本來一副想趕我出去的樣子,但是在我在他面前晃悠了半天跟他套近乎,還是妥協了,我整天就歪在據說是店主最喜歡躺的太爺椅上搖著。

然後有一天,他家店主終於出現了,也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的男人,面容俊秀,卻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眉眼裏都是疲累。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面無表情走路都感覺有風的男人,比那位店主高出少許,雖然是與那位店主一起趕回來的,但疲憊卻完全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古井無波的眼神落在趴在櫃臺上詢問那夥計的店主上,沒有動過,一看就是在出神。

那店主一進門就開始叫,“王……呃?”他眼落到躺在椅子上的我身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是這陣子你們店裏的常客。”

那店主禮貌地對我笑了笑,“謝謝你經常光臨我的小店,這陣子我有事外出,都是我這夥計在打理。”我很心虛地笑,揮了揮手:“你這夥計很不錯啊,啊哈哈哈,可以加薪了。”

那名店主的名字姓吳,我就一直稱呼他吳某,那旁邊那小哥我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看上去就是一副悶騷樣,也不知道為什麽吳小某會把他帶在身邊。我問吳某的時候他一副神秘狀地對我說,這小哥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然後我就很不屑的說,你們是要去踢館嗎,這吳某一下子就語塞了。

他們帶來了一些新出的古董,照他們的術語說就是什麽明器,什麽龍脊背,我也沒聽懂,打哈哈著混過去了。在這店裏混吃混喝跟這店主混了幾天後,就拍拍屁股跑掉了,留下了自己的中國號碼。

在這幾天我跟那小哥打了一場,於是毫無懸念地輸了,不過也在他手上撐了兩分鐘,因為我都是下了殺招的,這小哥的氣場就是比我看過所有人的都強,好奇之下我就出了這個身體所能使出的全力,事實證明,還是太弱了。 = =

跑掉之前,我也在他店裏拿了一筆傭金,因為在混在店裏的時候也沒少跟進來的客人亂推銷,見到情侶我就拿一對的首飾開始說古代的愛情故事,見到老人我就說民國時憤恨記憶,等等等等,這古董賣的少不打緊,賣的貴就行,結果我還拿了不少。

那吳某是個性情溫和的,被我強打強賴了一個月都沒什麽意見地整天出門玩也不管他那店子。據他說是過不久後又要去出生入死了,還是現在玩的爽點劃得來。

那小哥在我跟他打過的第二天就失蹤了,吳某一點也不緊張,說是早就習慣了。

因為有了認識的人,我在杭州呆了更久,將近三個月。在第三個月的時候,吳某不知道有什麽急事,匆匆忙忙地和那小哥走了。

在出了杭州市之後,我飛向了長白山。

我的信心爆滿的中國之旅到此結束。

老子在這裏遇到了一生的宿敵。

工藤新一和小蘭居然會在那裏(……)。

在住宿名單上看到這兩個人的名字,我脫了店服跟老板娘辭了職就要跑,以最迅速的速度訂下了飛機票,然後就開始掩人耳目。

但是,難得來一次還花了我這麽多錢,於是我選擇了一天中最少游客登山的時間迅速溜了進去,背了一大堆東西,結果,我居然在半山腰看見了一個死人。

我終於覺悟了,這長白山之旅不是為我而準備的,這絕對是工藤新一的SOLO。我淚流滿面,這下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我都要被逮了,除非我背上逃逸嫌疑犯的罪名。

我繼續努力地往上爬,爬到山頂的時候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小旗子,然後寥寥幾個人站在上面眺望遠方。

老子看著那很眼熟的幾個背影,深深地蛋疼了。

我以為他們在旅館房裏,沒想到他們居然在上面……

這時,一個身材欣長的青年轉過頭來。

沒想到我一世英明,爽歪歪了這麽久居然結局終是被逮……天理何在!!蒼天無眼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尼瑪

最近開學很忙

另外結局了。

不要不相信我,這是結局,雖然很倉促,但是我應該還是會有番外的。

還有我很喜新厭舊,不久前的那兩個設定如今都被我拋棄了,現在出來了兩個新的,這兩個基本上都同一個題材,拯救世界……

老子真的是蠟筆小新各種劇場版看多了……

☆、番外之吳邪入獄(一)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那個時候我被逮回去後,我就沒能跑出他們的視線。然後隨著他們日漸長成青年,都成了國內外的知名偵探,我可以一點也不心虛地說,那三個青年已經在我那個興趣愛好極度異常的女兒蘭的協助很突兀又很理所當然地把我攻克了。

老子表示年輕人的行動力實在是太強了,而日本又尼瑪是個“比較”開放的國家,這三只在第二天就聯手把我辦了,而且事後還尼瑪發燒了三天。

尼瑪以為我想被壓啊!老子雖然被壓了很多年但是也是知道要翻身的好嗎,但是那三只的推理能力尼瑪是有邏輯到我覺得實在是太沒有邏輯了,他們居然每次都能知道我想幹什麽!尼瑪什麽衣服放的位置不對啊,這能成立什麽推理你告訴我!你妹的!

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我才從剛才胡思亂想中醒過來,最近我火氣實在是太大了,對於那天天飛國外的三只我倒是沒感覺,而是因為蘭要結婚了。

“先生,請問您需要水嗎?”空姐推著手推車路過我的身旁,溫柔地問我。“啊……給我一杯溫水,謝謝。”我擡頭看到空姐那精致的妝顏,有些怔楞地回到,說完臉慢慢地就紅了起來,剛才那位小姐長得真像洋子啊~

……不,我應該在想小蘭的事的,歪樓了。

雖然那個男的長得還算可以。。。。。但是尼瑪家裏既不是多有錢也不是特別溫柔,為什麽蘭會喜歡上他啊!怎麽著也要給我一個優點看吧,就這麽大喇喇地把最真實的一面給人家家長看真的好嗎?!

黑羽快鬥在觀察了蘭和那個叫行徹成木的男人一陣子之後跟我說道,“他們是真的相愛了。”

我說:“相愛你妹!你告訴我他們兩哪裏相愛了!那個成木一點也不溫柔,對小蘭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啊!”

黑羽快鬥懶洋洋地長腿一伸,搭在了坐墊上,伸出左手拿起茶幾上的清茶,無名指上在從落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銀色的耀眼光芒。

“親愛的,”他說,“蘭是你的女兒,你怎麽可能看不出來。”我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老子就是看不出來怎麽的!”

“那個男人其實對小蘭很不錯。”黑羽快鬥漫不經心地抓起我的手,把玩著我的手指。“他會在天氣涼的時候帶上一件外套,在小蘭說冷的時候給她穿上。他從來都不會看恐怖片,因為他知道小蘭其實很討厭血腥,在去吃飯的時候,他絕對不會選擇沒有小蘭喜歡的菜色的餐館,也不會虧待自己,從來沒有吵過架。

他與其說是與小蘭交心,還不如說他會把自己的事情與思想訴說給小蘭聽。小蘭提出的意見,他沒有忽略過。”

“就算排除他對小蘭怎麽樣這一點,我個人也很看好他在電子市場上的成就。這個人冷靜,思維清晰,而且也有足夠的想法與心智。”

“你把他說的這麽好幹什麽?沒想到你也會被收買,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看錯了麽。”黑羽快鬥愉快地瞇起了眼睛,含著一口茶水就吻了上來。

你妹。

我怎麽又歪樓了!!!

我煩躁地看了看上方的液晶屏幕,顯示著還有一個小時。吳邪那個混蛋,就在昨天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急匆匆地留下一句話:“我在我的店裏等你。”於是我迅速訂下了機票,第二天就上了飛機。結果到了飛機上才想起來,他並沒有說是什麽事,其實我也不用這麽趕的。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也在中國,正在辦一件國際大案,牽涉到美國和中國的地下大頭,現在海關也查得特別嚴,恐怕人們多多少少都自危著呢。

我直搭到杭州,又坐了很久的車以後才到了那家小店。

在看到那熟悉的古色古香其實就是趨向破爛的外貌,我原地感嘆了三秒鐘回憶了一下美好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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