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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沒有劇情,可跳過。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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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她把報廢的手機裏的芯片取出,那就是系統。

她必須把這次情況告訴CCG上層

…………

“註意身體。”有馬擱下席琳額頭上的手,他覺得席琳還處於低燒,但精神狀態不錯。他報以微笑,淡淡的。

“謝謝您。”席琳微微躬下腰,她從那只手感受到了熱量。

家……

繃帶一圈圈落下,血跡開始增加。

血小板凝結的粉末脫落,棕色的痂很深,附近的皮膚有淡淡的紅,會遺留一生的傷疤。

她沒法感謝有馬,她什麽都沒有,只能為他盡一份微薄的力量。

又站在窗前,就好像那天塞納河上。

作者有話要說: 都看到這裏了,收藏一下啦,有助於更新哦。

金木和有馬相似度破表了怎麽回事……不管是外貌還是生日,真的是大伏筆

有馬考慮如果席琳回來就和她簽約,必須不讓她再跑咯……

不過相信席琳絕壁不會再當搜查官什麽的。

☆、part15

“嗚啊,要掉下去了啊啊啊——!”新來的羅馬慌忙的穩住咖啡杯,然後滾燙的咖啡澆在她手上,“嗚,好燙!”她立馬把咖啡甩出去,而杯子也隨之掉下去。

在羅馬還沒有大聲道歉前,一個經過的金發女人險險扶住杯子。

“得救了,謝謝你啊,席琳姐。”羅馬松了一口氣,如果掉下去西尾又要訓斥她了。羅馬發現咖啡全撒在了席琳的手背上,燙紅一片,“對……對不起!我去拿藥箱……怎麽辦,沒有哎。”羅馬急得臉紅。

席琳接了點冰水沖了沖就繼續拖地。

“真是的,羅馬你小心一點啊。”難得有空閑來幫忙的董香皺眉。

“對不起啦……”羅馬打量一下四周,咖啡廳沒有客人席琳也在遠處,她附著董香旁邊,“董香,席琳姐是個人類怎麽能來古董呢……”而且以前幹什麽的也沒有告訴羅馬。

“……”董香不知道怎麽回答,頓了一下,“嘖,入見小姐還在等著我呢。”說完急匆匆的去覆習了。

“啊,好狡猾!”羅馬氣得皺鼻子。

這時候席琳拿著一本書,凝視窗外,她偶爾會聽見羅馬用崇拜的口氣說,“金木大人好厲害……”什麽的。

不過羅馬和席琳討論這個時候,席琳看上去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偶爾點點頭。

她對著書皮,沒說什麽,是一本高摫泉的新作。

是其他人送給她的,去年的11月,她的生日。她知道金木郵寄給她的,董香昨天生日也收到一個小兔子,金木回到二十區了。

“鈴鈴——”正午時分,清脆的鈴鐺敲響。

“打攪了~”一個帶著痞笑的少年和忠厚的大叔進來。

席琳放下書,擡起頭看了一眼,“……”她一直都在沈默,只不過這次長了點,“請問要點什麽。”她對於自己的工作還是比較負責任的,很快就恢覆成普通服務生的狀態。

“喲!”鈴屋看上去非常高興,他大力的揮了揮手,“好久不見啦,姐姐大人~”他沒改稱呼,甚至看上去和上一次見面沒有區別。

“……”席琳沒有表現出緊張感,拿著菜單像個管家站在桌旁。

“這個還有這個。”鈴屋點了冰咖啡和可可茶,還有加火腿的三明治。

“麻煩你了,席琳。”比起鈴屋筱原搜查官看上去有禮貌多了。

“請稍等。”席琳的語氣像個客服人員。

空氣中彌散著咖啡香,舊裝飾還是幹凈整齊,腳步聲放輕,室內的音樂聲改為舒緩。

羅馬開始緊張,看上去席琳和這兩個搜查官很熟。

和鈴屋正談得起勁的筱原問席琳,“席琳,金木研是在這裏工作過嗎?”

沒有開口,幫他們續杯,“……”通過這個問句,席琳了解CCG已經開始註意金木了,但並未確定他是喰種的事實,“嗯。”她微微頷首。

“他什麽時候來打工的?又是什麽時候走的?”筱原是因為新加入的永近英良說他的死黨金木失蹤很久所以來調查,據說和喰種有聯系。

“十月份;去年十二月。”她簡答,沒有展現出奇怪的地方。

董香正好回來了,鈴屋盯了她一會,“唔……總感覺……”哪裏不對,他仿佛看出了端倪。

“似乎也好像見過……”筱原被鈴屋帶動起了疑心。

芳村店長不著痕跡的擋住董香,來圓場,說金木去了很遠的地方。

臨走前鈴屋像貓一樣露出懶散的笑容,“咖啡很好喝哎,我們會再來的~”嘻笑地朝席琳揮了揮手。

席琳也不是不知道為什麽芳村店長要說金木的疑點,古董必須與之撇清關系,這是最後的防線。

夜晚…………

“席琳搜查官。”有個和藹的老人穿著白大褂,微笑的註視著席琳。

“您好,嘉納醫生。”雖然不清楚為什麽CCG的解剖醫生嘉納會找上她,但是她還是以尊敬的臉色對待。

“啊,事實上呢,我友人家在六區,附近出現了一只獨眼喰種……”

聽到這裏時,席琳從摩托車上跳下。

“其他搜查官實在是太忙了,我知道你辭職了,但是畢竟你也是搜查官啊,看在我友人那麽危險的份上。”此刻他像個絕世的戲子,蹩腳的理由都能說得真心。

隱約之間,席琳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可從未聽說這種事情啊,嘉納一定是特意出現在這裏的。

即使不清楚CCG的狀況,但最近一定有異變。面對這樣的請求,她抱歉的抿唇,“請見諒,這種事情找總局長分配最好,請回吧。”她騎上摩托車,開啟了照明燈。

“沒關系,打攪了。”嘉納永遠都是祥和的表情。

行駛了一段路,她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絕不止一雙眼睛。

席琳家…………

維納斯像上的漆有點脫落,玻璃瓶直接換成最好養的仙人球,油畫多了一副《塞納河的早晨》,可惜是仿品。

“……”席琳脫下工作服,換上簡潔的襯衫。

貓避著她,跳到高出,貓的記憶只有十五天,這個地方對它來說太陌生了,席琳倒了點貓糧,沒有作其他反應。

【“真是有耐心啊。”】

她腦子裏多出了這一句話,是有馬曾經稱讚她的。

她從未這麽想過自己,她看上去好像很急躁,對於很多事都采取順其自然的態度。

最近的生活非常靜,就像大型野獸捕獵前的聲響那麽靜。

“咚——”門鈴被按響,只有一聲。

席琳綁起長發,似乎變得鋒利。

“吱——”門被打開,風撲過來。

“晚上好。”是兩個女孩,一個黑發,一個銀發。

席琳提著箱子,無表情地點頭,踏出門扉,慢慢關上,像是怕被驚擾。

看上去就好像在借蠟燭的鄰居,大麥町在狂吠。

“[爸爸]要我們來帶走你呢,說你是不錯的實驗體啊。”血型符合,體質良好,優秀血統。

聽見笑聲的席琳早就知曉。

脫離了群體的白鳩,遲早只有被捕食的份。

“您不會出手的對吧,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快樂,來一發麽

上一章其實是11月份的過去篇,看得懂的舉手。

話說劇情越來越難進行下去了摔!

要去旅游,所以不能日更了,對不起QVQ

☆、part16

“咕嚕……”實驗室巨大器皿盛著福爾馬林,裏面的人像是死亡,卻仿佛擡起頭看了不遠處一眼。

墻壁把外界隔開,下水道的水流淌進這個地方,有面龐扭曲的人浮上來,但被黑娜殺死了。

袍子的顏色和她們的發色無邊界,好像是天生的附在她們身上。

“老師,真沒想到還能見到您。”黑娜看上去倒很有禮貌,只不過她扣住了席琳的手臂。

就這麽一句話,空蕩蕩地回響。

對於沈默,席琳當然知道她們心存不滿。不過很難想象CCG內部有人在制作把人轉化為喰種的實驗,而且自己還落網了,理由是測試成功率。

“還是老樣子……”娜白啐了口,這個女人總是選擇最安全有利的,分明是俘虜但是卻沒有改變臉色,這種人讓人喜歡不起來。

像蜘蛛一樣盤踞於蛛網,探索著不為人知的事件。

隧道大約有幾十個,要是弄錯了路口,就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

“看住她,我還要在大嬸那邊,這家夥沒有戰鬥力還知道那麽多真是麻煩。”黑娜扔掉袍子,露出便裝T恤,她要去找[飼養員]——A女士,

“好的,姐姐……”娜白小聲答應,瞄了身側的席琳一眼,“……”好像不是很輕松啊。

不過看情況是聊不上天了。

實驗室……

“席琳搜查官,真是謝謝你的配合。經過你在CCG的具體資料,我發現你的一切都非常吻合,成功率相當之高。”嘉納像是沒有發覺自己做了多麽奇異的試驗,他仿佛還是那個具有醫者心的老者。

這對於席琳來說不重要,她雖然辭職了,但依舊可以提交調查報告。

“抱歉了,我們得讓你失去意識。”娜白並沒有表現出多麽傷感的表情,反倒露出近乎不快的神情。

席琳坐在手術臺的軟臥上,繃緊的身體被巨大的外套包裹,目不旁視。

“不,還是等小黑回來。”嘉納阻止了娜白,他承認席琳的確像蜘蛛,不會傷人,臥在網中央,只不過有人敢伸手去破壞,就不是被咬傷那麽簡單了。更糟糕的是,嘉納有機會把她帶來,不一定有機會把她變成獨眼喰種。

“A女士被落下了,已經被那個移植器官的小子發現了。”回來的黑娜重新披上袍子,露出半邊赫眼,表情輕松得很。

“A女士一定會出賣我們,所以他們會到的。”嘉納打開監視器,屏幕亮起來,就像蜻蜓的覆眼。“已經到[24區的墻壁]了,在那之前……”他看向垂著眉目的席琳,“先讓席琳搜查官失去行動能力比較好。”有一絲空隙都會讓她有反擊的機會,並不危險,但足夠驚悚。

席琳閃避開黑娜的手刀,踏出好幾步。

早料到她不會就範的娜白準備踩碎席琳的腳骨,席琳側過身,光潔的額頭上出現細密的冷汗。

“老師,難道你想在手術之前身亡嗎?”黑娜的赫子爆出,鱗赫朝席琳的腿席卷而來,如果被碰到只有被折斷的份。

席琳撞到遠處的巨大容器玻璃,手撐住地板,剛才閃避已經讓她的腳崴了一邊,她用還完好的腳一蹬,閃過娜白的赫子,準備去拿黑皮箱。

“嘖……”黑娜的赫子先到一步,毀掉了黑皮箱內所有的武器,“老師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啊。”

“……”席琳掉頭,打算迅速離開。

“現在感受到作為獵物的恐懼了嗎?”黑娜追過去,鱗赫像電鋸疾馳。

“砰——砰——砰——砰——”沙漠之鷹粉碎了鱗赫。

“Q……Q巴雷特!”黑娜止不住驚叫,她怎麽沒發現這個女人還有這一手。竟然把槍支藏在肥大的外套,甚至犧牲最擅長的左輪,使用最需要力量的Desert Eagle。

黑娜總覺得席琳無聲的在諷刺她的倨傲,黑娜總有這種錯覺,實際上什麽都沒有。

席琳手有點抽搐,手在發抖,這種力量型本來就不適合她,顧不了手的疼痛,她又朝娜白眼睛開了一槍,順帶打碎了燈泡。

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七發子彈只剩下一發,如果可以席琳希望這不是她自殺時候用的。

嘉納明博擡起滿是皺紋的眼,看在外部光明的身影。

在一開始他就犯了一個錯誤,怎麽可以把她當作人類來看待……她一直都在以喰種的思維生活,要是說她是偽劣品,倒不如說是個半成品。

“爸爸,你為什麽要打開門。”黑娜挖出娜白眼珠裏的子彈,赫子“嗞嗞”的冒著白煙。

“別擔心,小黑。她遲早會成為喰種,你們先去招待[客人]吧。”嘉納看上去很輕松,他不了解席琳,但席琳是目前最佳實驗品的事實是不可否定的。

利世眼睛裏流淌著鮮血,無神的眼睛盯著門外的背影……

【番外:zero】

原來席琳教了她們很多,但她們都學不會。

黑娜十五歲那年………………

“嘩——”木劍揮舞出刺耳的風聲,“啪嚓。”木劍擋住另外一把木劍,直刺面前人的護頭。

“……”倒在地上的女生摘下護頭和面罩,“席琳老師又是您贏了。”沒想到席琳的劍術也不錯。

席琳也摘下護頭,她知道黑娜放水了。

兩個人都沒有使出全力,只是普通的教導而已。

黑娜和她妹妹娜白都是優秀無比的CCG候補生,席琳只是來當教練的而已,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份輕松的工作。

“席琳老師真厲害呢,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上等搜查官,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安浦特等吧。”川上是個溫柔的女孩,笑容也很漂亮,她對著正在休息的娜白說。

“喔,大概吧。”娜白小時候也有崇拜過席琳。

點名的時候,全程缺席的只有一個名字——鈴屋鈴。

席琳並不擔心這件事,因為鈴屋的成績比普通搜查官都出類拔萃。

…………

後來川上去世了,席琳早已不在這裏當教練了。

草叢裏鮮血淋漓,一具具動物的屍首,染紅鈴屋半邊身子。

黑娜望向鈴屋空無一物的眼,她倒是明白為什麽鈴屋不為任何人的死亡而傷感,也不覺得殺戮螞蟻和貓狗有什麽不對。

“他就是喰種養大的啊。”

他真的是喰種……內心只有零。

而娜白和黑娜又想起另外一句話,涼意竄入她們的心臟。

“那個上等搜查官——席琳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註:席琳血型AB,所以通過手術成為喰種的機率高。

話說漫畫看得不夠仔細,有BUG提出來。

寫文的時候一直在聽《東京喰種》OP,根本停不下來=皿=

☆、part17

手機屏幕上的光影閃動,影像起起落落,紅色的焦點越來越多,最後交纏,分散。

席琳一路上記憶著路線,但她明白她走不出去的,只剩下一枚子彈,一路上埋伏的[殘次品]絕對會置她於死地。

“哢嚓……”強忍著劇痛,席琳重新接上腳關節。

手臂還有些酥麻,選擇這種槍支的只有新手,沙漠之鷹不適合老手,實質上這是不實用的。

這種情況下只能求助金木……席琳不確定這個想法,這裏聚集太多高危喰種,其中有一個實力無法估測,金木也一定非常苦惱。

席琳去看攝像頭,好像要穿透那道玻璃去看監視她的人。

這個地方沒有半喰種,席琳總體來說還是安全的,但她不安,一直都不安。

“咵嚓咵嚓!”實驗室總是傳出打鬥聲和咆哮。

金木就在不遠處的門內,她沒有完全倒戈的打算,也沒有喰種的體質,和金木扯上關系並且被CCG發覺她就不得不成為喰種才能保住性命。

喰種無疑是[黑]但CCG也並非是[白]。

嘉納那個[醫者]已經放棄了人類的世界,席琳在臟汙的河水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赫眼,一直以來戴著仿赫眼的隱形眼鏡也沒有讓她這麽不適。

水中“咕嚕嚕”的冒泡,浮出猙獰扭曲的人臉,肥胖松弛的手臂朝席琳的脖子伸去。

在這個[殘次品]爆出赫子之前,席琳拆下一根生銹的欄桿捅進半喰種的大腦。

因為實驗失敗,這個喰種龐大又禿頭,根本看不到瞳孔,沈下去才一點點冒出血來。

失去[人心]的時刻,他可以說早就死了。

原本他們也是人類……席琳的表情從來沒有這麽陰森過,瞳孔黯淡,拉下綁住頭發的絲帶。而後她馬上變回原來垂眉的模樣,從唇縫發出一股嘆息。

手機上顯示的地圖像迷宮一樣,席琳朝出口處前進,但中間必須經過另一實驗室,裏面有很大部分強壯的殘次品。

嘉納被神代叉榮帶回青桐樹,而所有殘次品被釋放,金木在裏面苦戰。

席琳站在門外沒有行動,她沒有去碰門把手,甚至退後幾步。

“……”有什麽正在朝她襲來。

“嘭!”鐵門被撞開。

讓席琳慶幸的是這些殘次品都沒有自我意識,卡在了門中。

她擡起手,對準這只殘次品的腦袋。

“啪嚓!”血液濺在下水道裏,還有大灘大灘脂肪。

子彈還沒有打出去,穿破腦袋的是鱗赫。

我就是強者啊,什麽鳥籠什麽陽光,我就是強者啊!!!“礙事!!!”滿嘴鮮血的銀發男子在大叫,狂亂的鱗赫橫掃一切鐵和生命。擋在他面前的人都要被……抹去……

經過嘉納滿嘴語言的洗禮後,還有敗給神代叉榮這份不甘感以及回憶,金木覺得……他是不是真的要瘋了……但是他會保護所有人啊……

渾身纏繞著鎧甲似的赫子,整個人如同蜈蚣一樣行動。

“……”席琳沒有被發現,她置身於暗處,似乎聽見了悲鳴。

筱原一幹人等吸引了金木註意。

轉身慢慢的離去,只要繞到通道內部就好,避開每一個人。

“沒辦法啊,不進食就會死啊!!!所以不停的犯錯,所以……要殺了你們這些礙事的東西!!!”金木覺得以前所有的犧牲全都是他太過軟弱了,早點承認自己是喰種的話說不定還有回旋的餘地,現在沒有了,只能依靠殺戮活下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想到席琳了,甚至連一封信都沒有收到。但是他總覺得她在啊,會在他最錯誤的時候出現,可是沒有。她那麽聰明,一定會站在人類的一方,也許會把他親手殺死……

但她沒有……

………………

“小白……”她最珍貴的人,唯一的親人,她以為只要她們在一塊就什麽也不怕,但是鈴屋壓倒性的力量已經讓她們瀕死。黑娜低著頭,拖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娜白,“加油啊,一定會沒事的,爸爸他會治好你的。”她猛地頓住,註目著走來黑色短靴。

沒有發出動靜,也沒有多回望,擦肩而過。

“你真是寵著鈴啊,就算知道他殺了那麽多動物,也一聲不吭……”真是有點難過啊,身為老師卻偏袒了那麽多,到最後連一眼都不多看。

“黑娜……不是鈴屋的錯誤。”口氣淡淡的,清晰的回響。

不是……嗎?還是把我們當作小孩子。黑娜苦笑,沒有阻止席琳的腳步。

監控室…………

“這樣真的好嗎?放走異邦君。”纏滿繃帶的女孩有點郁悶,不過她不打算阻止。

“這個我說不準,但她很有可能不會加入青桐樹。”嘉納切換到席琳的那方。

“和獨眼君還有亞門搜查官一樣令人在意。”如果要她前進,必須推一把。女孩離開了,在思索什麽。

第二日…………

“外國女士你真是搶眼啊,你喜歡我的作品嗎?”頭發亂糟糟的高摫泉散發出作者的氣質,她一眼就看出席琳不是好相處的。

“嗯。”來簽名會的席琳隨口敷衍。

老練地簽名在新書上,“吶……”剛想問名字高摫泉微笑著擡頭。

“謝謝。”話音剛落人就只剩下腳後跟了。

“嗯……”高摫泉眨眨眼,“真是機警的異邦君。”

席琳覺得很不舒服,大概是因為口袋裏的手機時而震動,以後出門都關閉吧。

“席琳姐!”有個女孩朝她招手。

“……”有人拉住席琳的手。

“太好了,你也在啊。”雛實長高了很多,衣服也成熟了些。她從電梯裏就聞見席琳的味道了。

席琳遞過去一本《吊人的麥高芬》,送給雛實。

“謝謝,哥哥他也買了呢。”雛實拉了拉在旁邊的金木。

“席……席琳醬……”金木突然見到席琳,完全沒有準備,幹巴巴的打招呼。

席琳點點頭,“記得回[古董]。”

“啊……嗯。”金木有點尷尬的響應。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一起去見高摫泉老師吧。”雛實看上去很想念席琳,抓住席琳的袖口。

才剛見……

“看上去是一個幸福的單親家庭,不過卻又散發危險的氣息呢。”高摫泉看到席琳透露出驚訝的神色。

高摫泉就好像見到知音一樣和金木聊天,突然轉頭對席琳一問,“你最喜歡我哪部作品?”

“《黑山羊》”席琳用簡潔得不能再簡的話回答,實際上她只看過這一部。

“唔……”高摫泉還想再問下去,不過時間到了。

她玩味一樣看屏風,就像真的看到誰一樣,“三個[人]嗎……”看來她對於人類和喰種的關系還不夠深入。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她母親我上一章才發現席琳一句話都沒說……

席琳非常珍惜自己是人類這個身份,和金木一樣。

席琳還認為如果自己幫一邊幫太多也會顯得聖母過頭,而且如果她加入了青桐樹她會下意識得覺得這實在是太[嗶——]了。

總覺得文章中金木有些病態了……

高摫泉老師的魅力沒法吸引席琳,雖然席琳也覺得高摫泉寫得非常不錯,但缺乏時代感。

因為在文章中不好寫出,所以就在這裏說一下。

她坐在森林深處,葉慢慢鋪滿回歸的道路,唯一的顏色只有淺綠,半年後的劉海遮住光潔的額頭,夏風拂過,吹起她的領帶,她習慣性的拿著左輪,不知看向何方。

阿杭:給真·人設獻上文藝的一段。

☆、part18

“啊啦,席琳小姐你又來了,這次是要飼料嗎?”黑旗袍的男子還是在喝茶,笑得溫和,並沒有在乎席琳臨時闖入的無禮。

“麻煩了。”席琳放下兩只寵物,還有抹茶蛋糕就離去了。

“真是個難得讓人匪夷所思的客人。”男子很開心地拆開蛋糕包裝,意味深長地撫了一下短毛貓的腦袋。

…………

“異邦君?真巧啊。”高摫泉帶著圓粗框黑眼鏡,梳著有些淩亂的團子發,同席琳一起坐在木椅上。

能在這裏相遇也不算是巧合……讓些座位的席琳手心中流瀉出谷子,“噗啦啦!”被高摫泉嚇走的鴿子又飛回,跳過來,甚至停駐在席琳的手臂上。

“異邦君還真是喜歡這樣悠閑的生活啊。”高摫泉註意著席琳的表情變化,盡量低聲,擔心再趕走這些鴿子,“異邦君應該很喜歡動物才對,為什麽不把寵物帶出來?”

席琳擡起手臂,讓鴿子飛遠,“它們不大舒服……”

就好像普通的朋友的聊家常一樣,高摫泉低下頭去看鴿子對席琳是怎樣的態度,“異邦君好像沒有什麽心事呢?不過從來都不掛著笑容是為什麽呢?”

“習慣了。”

“異邦君感覺自己很幸福吧,因為對於異邦君來說並沒有人可以讓你大哭一場,也許聽上去很悲哀,但你從不這麽認為。幫助別人也是成熟的表現,異邦君不想找太多理由去拒絕別人,可是如果太麻煩異邦君還是會拒絕的。和ka nei ki li①君的溫柔很不一樣呢,不過這樣下去會被人討厭的吧。”高摫泉撐著腦袋,微笑地註視席琳的側臉,遞給她一張名片。

接過高摫泉聯系方式,席琳對著高摫泉點點頭,轉過頭去看公園的風景。

“有事聯系我吧,和我一樣大的人也有自己的煩惱吧。”高摫泉揮揮手,像個活力的高中生遠走。

高摫泉沒有卸去笑容,站在不遠處回望席琳,席琳沒有回望,而是註視天空的一角,“果然沒有生氣啊。”

席琳的眼裏映照著一片天,而後鴿子們全部都展翅而去了,掀起的白色把她遮住。

…………

“嗡!——”手機劇烈的晃動,強烈的發亮。

席琳從褲袋中揪出,她記不清剛才自己在看什麽,好像睡去了,她看清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霧島。”

“席琳……”電話那頭的董香看上去有些氣喘,好像剛平覆心情,“羅馬那家夥又打翻了好幾個杯子……”

“……”席琳靜靜的聽著,打算去不遠處買配套的杯子。不過她覺得董香並不是來說這件事的。

“金木……回到古董了……”董香的聲音發抖,她對金木發了一通脾氣,就像在氣自己一樣,她覺得自己傻死了,現在還在給席琳電話。

“嗯。”席琳已經到了商店,用左手點錢。

“……”這回輪到董香無話可說了。

席琳拎著袋子,跨過橋梁,沒有掛斷電話。

“笨蛋啊!”得不到應答的董香掛了電話,氣呼呼地把電話甩到床上,盯著金木送給她的兔子掛墜……真是……笨蛋!

席琳垂下眼角,按斷電話,朝迎面的年輕男人頷首。

“有馬先生。”

已經開始變得讓人不得不抗拒的地步了…………

“嗒嗒……”吊鐘發出輕微的擺動聲。

四周變得有些闊然了……席琳一個人躺在床上。

晚上剛好停電,她連杯水都沒有喝就躺下了,她隱約記起來有個女人/喰種對她說,“作個好女人。”

[古董]此刻被CCG包圍,店長等人在抵禦,雙方都有死傷,20區被徹底封鎖。

她好像不論是哪個身份都做不好。

…………

解散了原來的團隊,金木認為自己還是留在[古董]比較好,總算是從CCG的追殺中救出入見和古間了。

但他還要幫助店長,他必然要在戰場上。

鱗赫不斷破壞。

物是人非……

腹部的傷過重,已經沒辦法再愈合。

雨大聲地拍打他,他沮喪地朝芳村店長的方向爬。

“我要救他,我要救他……”他不斷重覆,一句一句都是給自己聽的,盔甲一樣的赫子遍布他。

“啊啊啊!——”他不斷撕扯自己,腦海裏全都是想要他命的人物,原來一直以來被啃噬的是他啊。

短靴出現在他的視野,水花飛濺在褲角,風撥起,露出瘦削的腳骨。

“席琳……”他伸手去碰,很快又垂下。

他擡足狂奔,他剛才想殺了這個人,她是誰?不是席琳醬吧,她不喜歡晚上出來。

不要是她……

千萬不要……

別看他這幅狼狽相……

席琳醬……

席琳……

席琳醬,能和我說句話嗎……

在落入下水道之後,他覺得,剛才只是幻想罷了。

在人事已非的世界上他又成了醜角。

【番外:短暫】

繃帶和止血夾放在床頭櫃上,剛剛當上搜查官的席琳擦拭屍體上的血。

這裏是她的家,躺在床上的是喰種,也是把她帶大的夫人。

夫人闖入了CCG,帶回了她兒子的赫子,自己卻已經瀕死了,而現在已經支持不下了。

席琳把她背去墓園,在關上門時停下來,拿起被制成庫因克的赫子。

墓園……

滿臉是泥土,她把夫人放入墓中,簡易的立了個墓碑。

“做個好女人,希望兒子的赫子能幫助你。”

她腦袋裏回想這個已經亡故女人的話,那麽多年前失去了兒子丈夫成為了遺孀,然後見到席琳連第二句話都沒有多說就已經離去了。

臨死前夫人的表情很誠摯,沒有想讓席琳把赫子也葬了。

席琳握著庫因克,最後靜靜把它埋入孤墳。

25歲的席琳捧著一束白瑰花…………

把花側放在陵墓旁,她低垂著頭半跪在墳前,像在祭拜最尊敬的人。

“抱歉,夫人。”

一直都沒有成為你們所期待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①為了不暴露金木研的身份,所以用金切來作為假名。

過不了幾章估計就完結了,等到東京喰種第二部完結就來大修或者開第二部,看讀者反響了(挖鼻)

絕對定為有馬,金木的確是把席琳當作朋友,但是番外會給,難道不覺得金木稍微有點病嬌了嗎……= =都是我的錯【你夠了

下一章這部結束,並且補送兩章支線番外,第二部準備開發ing。

☆、part19

——路線V14。——

雨順著脖頸滾落至胸腔,森林一樣的柱聳立在水泥地。

她收起傘,靠在柱子的背面上。

為什麽總喜歡靠在柱子上,是因為每次這樣都可以找到誰。

“你來了。”他用意料之中的口氣對她講。

“嗯。”席琳發覺自己還是太欠缺思考,有馬哪裏需要她的支援。

他們背靠著柱子,一個帶著溫和的笑容,一個略顯穩重的迎著風。

像是許久不見的故友,有很多事情想說,但是又不想打破靜謐,連一句最簡單的“最近過得還好嗎?”也不問。

有馬就在她肩膀後,微微躬下脊背,把手中新的左輪放在席琳面前。

角度很好,席琳可以一下看出這左輪的質量,光澤鮮明,是她最擅長使用的型號。她接過,她一直都能感覺到身後男子的笑意。“一直都謝謝您,有馬先生。”

她發覺這個遍布繭子的手是她近幾年來第一個握住的,就像當她當上搜查官之後這個男子不驕不躁地對她伸出了手。

在她生命垂危的時刻把她從邊緣抱回。

很多人都不明白吧,和他那麽少的接觸,和他經歷很少,最多在長椅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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