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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願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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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去禍害人家正兒八經的少年情侶了,當積德吧。你不是說楊梓梅閑著沒事嗎?隨便找個劈腿的男人勾搭上了,你再假裝把楊梓梅搶過來不就行了,既不用禍害無辜好人,也滿足了你的心血來潮。”陳問今實在不想王帥一會琢磨出個無辜小情侶當目標。

“對啊!養著她還沒幹過活呢!就這麽辦!目標嘛……目標也好辦!黃毛太子身邊有個渣滓,勾搭過兩個別人的女朋友,正好懲惡,讓他也體會下戴帽子的感覺!不,得更絕,讓他在即將得到而還沒得到之際我送一頂帽子,更讓他難受,還得約了他一塊出去玩,讓他看著窗戶細細品味!”王帥覺得這提議很不錯,多方面兼顧了,他很滿意,看著淡定的陳問今就問:“你說你,壞起來這麽惡劣!你就不怕被神懲罰嗎?”

“有你這樣的惡魔活著,也輪不到我被懲罰。”陳問今準備繼續打游戲。

王帥卻笑著說:“你錯了,我這樣的惡魔才不會被懲罰。沒有了惡魔,人還會那麽虔誠的祈求神靈的庇佑嗎?”

“沒有惡魔神靈少操點心。如果真有神靈,人信不信它們,對它們又有什麽實際意義呢?”

“倒也是,惡魔能戲弄人找樂趣。神靈嘛……如果一群螞蟻拜我,我也懶得搭理。所以嘛,人間就是惡魔的樂園!哎,別打游戲了,我們去游戲廳玩跳舞機,現在心情很好,想要玩玩那個,人多熱鬧還能看美腿和浪湧。”王帥興致勃勃,實在不想悶在這裏再打一下午游戲了。

“這時間,只有逃課或者沒上學的混子在那蹦了吧!”陳問今收起游戲機,倒是想起來跳舞機風靡的時光了,完全是這時代耍酷追女孩的最佳舞臺,猶如未來的某舞游戲。

“我都陪你玩一上午的游戲了,下午該你陪我了吧?”王帥給陳問今增加點動力。

“少扯!是我陪你玩了一上午。”陳問今收起了游戲機,本來準備退房,王帥說:“你帶肖霄來這吃過嗎?”

“她對野味興趣一般。”

“晚上一塊再來吃一次吧,房間留著用得上。”王帥像是在打什麽壞主意,陳問今想著反正錢也付了,就無所謂了。

兩人開車去了東街,王帥發現比平時冷清些,但東街所謂的冷清,也就是沒到接踵摩肩的地步,仍然是隨處都有一些人在走動的。

“東街都變的順眼了,平時人擠的我走路都擔心被別人身上的汗味蹭上了。”王帥左右打量著,笑著說:“非常規時間出來逛感覺是不一樣啊!”

“平時沒發現你這麽介意啊?”

“忍著啊,這要說出來了,身邊一群不講究的人還不得有隔閡啊?不等於是在嫌棄他們嗎?”王帥說著,又笑:“尤其是那個排骨,頭發好多天不洗一次吧,好像都快粘一起了。說起來,那個變態貨有些天沒見到了。”

“他也不在鵬中,你最近又有意識的遠離一些類型的朋友,見不著也不稀奇。那家夥離肖霄遠點還好些,省得見多了他的變態念想越發滋長的不可抑制。”陳問今想起那次去海邊,旁人看到排骨拿起肖霄沒喝完的酒喝光了,還帶回去丫丫就覺得夠了。

“你別說,也是有意思。我發現鵬中裏面的混子沒以前那麽威風了似得。”王帥覺得跟之前學校裏的反差特別大,而且許多人的關註焦點也發生了分化,有的還跟過去一樣,但有許多人在意的是著裝。

“敢犯事的混子勞教的勞教,不讀的不讀,能進鵬中的混子都沒那麽沖,當然覺得不一樣了,關註點也肯定會轉移。”陳問今知道這年代好點的學校提前結束混子威風的風氣,遲一些的最多也就到大學。

隨著年齡的增長,負的法律責任更大,治安也更好,該進去的進去了,有腦子的看同齡人裏進去的那些下場後,也會意識到電影裏的混子好像沒人管,現實裏是維護秩序的暴力執法機關的鐵拳更威風。

遵守秩序才是最優解,這期間該關註的除了學習好不好,那就是有錢玩和沒錢玩的區別。

只是學校裏都穿校服,手表和鞋就成了區分定位的關鍵點。

不戴表和電子表普通表的這些不提,路邊店運動鞋的不提,剩下的那些,就會根據表和球鞋劃分層級。

但關註這些的,在這年代還是少數派。

王帥本來是不關註這些的,也不知道有人在關註,只是他本來用的就值得被關註。

跳舞機上兩個女孩連跳了幾場,期間對王帥頻頻關註,沒跳了之後,兩個女孩直接過來,紅頭發高點的那個主動搭訕說:“你的手表不錯,多少錢買的?”

那女孩說著,擡手捋了捋頭發,手腕上也帶了塊表。

另一個女孩也戴著表,目光也落在王帥臉上,對於表都沒帶的陳問今,她們是暗覺可惜的。

很顯然,王帥覺得這樣就沒那麽好玩了,於是望著陳問今說:“這表我記得是你送的吧,你多少錢買的?”

兩個女孩的目光瞬間聚焦陳問今臉上,都很詫異。

陳問今一點都不感謝,就覺得王帥是給他添麻煩,於是就一本正經的說:“我怎麽可能買這表?是你去年送我的,我沒戴,今年又送回給你,你自己一點都不記得嗎?”

“是嗎?”王帥做恍然大悟狀,想了想說:“好像是,當時不知道送什麽禮物,隨便拿了塊表也沒細看,你不說我都忘了。”

王帥見陳問今不接球,他只好把球接了回去,順勢炫一波。

個子高一點的女孩懷疑的問他:“帥哥、有沒有這麽誇張啊?你家名表多到不記得?吹的有點過哦。”

“要不要打個賭,如果是真的怎麽樣?”王帥打量著,饒有興趣,至少有推一波的新鮮感。

那女孩有點遲疑似的考慮了會,然後下定決心似得說:“二十塊表為準,有嗎?有的話算我輸,你說想怎麽樣都行!”

“一言為定!現在?”王帥沒想到有這收獲,既然如此,他當然覺得履約比玩跳舞機有意思了。

“行呀!反正沒去上課閑著也是閑著,拖久了你問人借表湊數怎麽辦?”那女孩一點不怕,那是,她大約心甘情願輸這個賭約,她若輸了,王帥就是帥氣又多金,她幹嘛不開心呢?贏了才會失望吧。

陳問今發現跟王帥這種事精在一起,想安靜度日就是說夢話。

上了車,剛才跟王帥打賭的那個女孩又問:“這車是誰的?”

“誰在開是誰的咯。”王帥笑著回答,那女孩又懷疑的說:“不信!讓我看看證件,也打個賭,如果真是他的車,我朋友就是賭註。”

比起跟王帥的賭約,這一局就假的連表面功夫都不好好做了。

王帥看了眼那女孩,就說:“也是輸了怎麽樣都行?”

“對呀!她害羞,我可以替她做主。”紅頭發的女孩答應的很幹脆,她身邊的朋友則有點臉紅,很不好意思似得,連連捋頭發,沒說話。

“今天你們倆註定要輸。”王帥直接掏陳問今口袋,拿了錢包出來,把車的假證件和身份證一起亮給兩個女孩看。“啊哦!”

“不是吧?他家裏買車還用他名字?”那紅頭發的女孩很詫異。她們顯然不知道,這年齡都辦不了證件。

“這點事情他自己做主就行了,還用問家裏?”王帥順勢替陳問今貼金,又把證件裝好,錢包擱好了說:“放這了啊,下車別忘了。”

“怎麽不戴表?”高個子女孩很是疑惑,她的朋友也看著開車的陳問今,顯然也對這問題感興趣。

王帥就笑著說:“我有個朋友,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她跟我說有一次出門,那時候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我朋友生氣的問他為什麽一起逛了那麽久了也沒拉著她的手!”

“為什麽?”兩個女孩聽的很認真,不知道王帥純屬是無中生友。

“他當時對我朋友說:‘拉手多累啊!’”王帥那語氣,成功的逗笑了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楞了楞,旋即忍不住笑了出來,難以置信的望著陳問今說:“你也太懶了吧!”

“所以啊,你們想想,拉女朋友手都嫌累的人,他能願意戴表?”王帥知道陳問今不願意玩,就自顧陪兩個女孩聊的開心。

“那他有女朋友?”果然,兩個女孩關註的焦點是這個。

“別提了,後來我那個朋友被父母送出國讀書,他們倆無奈分手。”王帥又說:“我們倆都一樣,相信緣份,喜歡一見鐘情直接熱情燃燒的那種感覺!”

“是你喜歡,不是我喜歡!”陳問今知道王帥故意鋪墊,一見鐘情熱情燃燒,那就是直接推嘛,耽誤時間就討厭的意思。

然而,陳問今又不準備撿這露水的情緣,都留給王帥自己折騰吧。

“好吧,我以為你也不討厭。確實,我只相信一見鐘情熱情燃燒,日久生情我覺得那就是友情了啊!哪裏還有愛情的激烈澎湃?”王帥繼續發表著論調作為鋪墊,給那女孩留下拒絕就是不玩的印象。

車到了他家,王帥看他沒下車,就問:“你不下車?”

“我還有事,先走了。”陳問今懶得在王帥家裏發呆。

“別啊!你把東西帶上,隨便找個房間玩著吧。”王帥暗指他家也可以打游戲,連連使眼色,意指需要他幫忙配合。

交友如此,陳問今自認倒黴,下了車,進了屋,王帥就說:“你們倆等會,我先跟她了結了賭約。”

王帥帶那女孩上樓了,看了表,那女孩服了輸,然後她看著王帥眼裏透出來的、明白無疑的念想,就也註視著他,眸光閃動的軟聲問:“你贏了,想我怎樣呢?”

王帥一把將她推倒,笑著說:“就是這樣……”

陳問今單獨跟那女孩坐著沒一會,那女孩突然問他:“剛才賭輸了,願賭服輸,你想怎樣?”

“既然你願賭服輸,那就……陪我打游戲吧!”陳問今就在客廳接了線,把手柄塞到一臉發懵表情的女孩手裏,催促說:“快開始了啊!”

陳問今回頭看著屏幕的時候不由在想,背後的女孩這一刻會不會想拿游戲手柄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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