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的口水還真是粘稠，不過神靈並沒有接受，而是拿起放進口袋裏，現下心是安定了不少了，但是嘛……

“你覺得夏顏哪裏有問題？”神靈若但是的就是她，她由不得問白靈：“是性情呢，還是面容？還是她的眼神？”

白靈扭扭腦袋，胖乎乎的都起了褶子，“說真的，我也挺懷疑她，可是我竟然一點兒都感覺出來她哪裏不正常，除了她像個人。”

“像個人？”神靈悠然陷入了思考之內，半天後，她才瀅瀅問道：“還知道怎麽下負三層麽？”

“你還想去啊？上次你誤闖差點沒了半條命，如今你還要自投羅網，作死麽你，要我說的，你就敷衍敷衍就夠了，學學人家夏律師多會玩，表面是調查，暗地裏就是玩去了。你若不信，她回來你問她，她肯定說沒查到。”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之前不是說我們的任務就是消滅惡魔麽？難不成坐視不管？”

“我沒說不管，只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罷了，你這樣沖動不宜這麽早去殺了它們，不如這樣吧，午夜十二點到淩晨叁點之間是惡魔活動的時間，根據我的嗅覺，腐爛屍體的味道就在我們身邊了。”

電梯門開了，他們走了出來，一望無際的大海一般的長廊，又回到了十字架的迷宮，可再仔細一看卻是正常不過的錯綜覆雜的可以辨認的走廊。

“最近你很奇怪，像個跳大神的神神叨叨的，有話就說，哪來那麽多借口。”神靈走間道。

白靈搖晃她的尾巴，侃侃而談的模樣道：“說你不聽，還記得你第一次遇見惡魔的那晚麽，那些惡魔活動時間，還有它們是怎麽進來的，你當它們是天使麽？還是說它們有穿墻術，所以嘛，怪怪的回到酒店房間洗個澡，美美的睡一覺，自然而然就有你想要的結果了。”

“倒是說的有道理，那晚也是那樣。我也奇怪，那晚到底是我老眼昏花了還是確有其事。”神靈自動切換了衣著又恢覆到了之前的服飾，她是打消了去的念頭，只說：“回吧。”

他們這才進了總統套房，一進屋神靈是警覺了開了燈還偵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可疑之處才放心的關了門，又透過貓眼望了外頭，覆回到了沐浴之前打開電視。

等神靈洗完澡，白靈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零食，它倒是愈發的像個人了。

九點準時，一向時間觀念強的夏顏刷門卡回來了，她一回來就目瞪口呆的雙雙睨向沙發上的神靈和白靈訝問：“你怎麽那麽快？”

“快去洗個澡吧，待會再說。”神靈正常口吻的翹起二郎腿來。

夏顏也不追問，她褪去了高跟鞋扔在鞋櫃上，又扯了帽沿扣在衣帽架上，才脫了薄外套搭在沙發上，“可別說，累的我夠嗆，得了，洗個澡去先。”

接下來的光陰，二個人探討的深入了一些，神靈顰顰地傾聽並順貓咪身上的毛，一點兒的捋清。夏顏戴上金絲架金屬鏡框一種學識淵博的博士似的翻著文件講解半天，言辭溫和既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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