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盯著我看的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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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盯著我看的小醜
第二百二十六章盯著我看的小醜
“哈哈哈。”我忍不住，聽完蘇煙剛才的吐槽之後，直接大聲笑出，那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給她，順帶著還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下蘇煙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開口。“我的大小姐，你是神經不正常，還是異想天開？這世上哪有什麽可以改變人五官的面膜，如果真有的話，早就賣瘋了，而且我們往街上走，那就是各種各樣的美人兒，大家都能是大明星。”
蘇煙她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是呀，是呀。”聽我這麽一說，蘇煙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笑笑，“我也只是稍微感慨一下，素素你不要上綱上線。”
我們這裏的動靜有些大，周圍不斷有人看了過來，我也覺得尷尬，只能沖著他們尷尬地笑笑，同時琢磨如何把這頁翻過去，最好能夠有什麽事情，可以分分鐘轉移眾人的註意力什麽的。
……
我發現上帝對我其實特別垂愛，在我如此琢磨的時候，竟然真的得償所願了！剛剛嘀咕完就看到一穿著艷麗服裝的小醜到了舞臺的中央，然後熱熱鬧鬧地表演了起來，他和其他的小醜一樣，雖然表演非常拙劣，也是醜態百出，但是就靠著裝醜賣傻，竟然引得不少人拍手叫好，他們嘲笑小醜的傻勁，叫嚷著再來一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醜表演節目，覺得老精彩老精彩了，也跟著拍手鼓了巴巴掌。
“素素，我怎麽覺得他一直在盯著你看呢？”蘇煙一邊說一邊多看了眼臺上的小醜眼，扁著嘴巴嘀咕了句，“該不會他也知道你才是這個晚宴的主角吧？真是沒有想到，他雖然看著傻傻的，長得也特別磕磣，但是眼光還不錯，知道今晚是誰的場子。”
“你夠了，你是要把我捧到天上去嗎？”我給了蘇煙一個無比嫌棄的表情，但是因為被人誇了，我心裏還是喜滋滋的，嘴上口是心非地謙虛到，“哪有，還有這不是我的場子，今晚為的是我們的劇宣傳造勢，那是我們的場子。”
蘇煙會說漂亮話，然後好巧不巧，我也是會說的。
小醜的表演非常精彩，只一會兒就把整個晚宴推到了高潮，岑月走過來告訴我說，等會有一個例行的記者訪問會，雖然會來三五家記者，但是問的問題還是那些，事先已經對過，讓蘇煙準備一下。
雖然這部戲我出錢，但是接待記者之類的事情，肯定不用我出面，要讓蘇煙這女一號出面。
“你放心，不過是見記者，然後回答幾個問題什麽的，一個月總有那麽好幾次，我能應付的。”蘇煙又不是第一天出道成名，表示在應付記者這事情上經驗豐富。岑月本就不擔心，只是過來告知一下，得到蘇煙的保證之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我好羨慕你。”岑月走之後，我嘀咕了句，雖然有些不爽，但是還是把自己心裏話說了出來。“為什麽你面對媒體就能處變不驚，成竹在胸，我每次和他們打交道，也就只能表面上鎮定，但是手心都在出汗，我都覺得自己是人犯，然後在被他們各種盤查追問，他們得到了確實證據之後，就會把我繩之以法了。”
我以前沒有和記者接觸過，還不知道這個群體的可怕，可是真真切切地相處後，那是分分鐘想要去死一死。
記者什麽鬼，那最什麽了！
許是我剛才的話實在是太逗，蘇煙笑得眼楮彎成了月牙兒，然後身子一個勁地顫抖。……她，她是在羞辱我？給我氣得，忍不住地給了她一個甚是嫌棄的表情。
她那麽過分，以後不要和她玩了！
但是好在蘇煙笑過之後，會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素素，你不用羨慕我，我只不過和他們相處的次數多了有了經驗，你在這個圈子再呆兩天，你也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她這，還算是人話。
我嘛，也覺得心氣什麽的，總算是順了。之後悠悠地點頭，“也是，進到這個圈子之後，我才知道竟然有各種各樣的牛鬼蛇神，每天和他們各種鬥，簡直其樂無窮嘛。”
我們說話的時候，小醜已經退到了臺下。他果真一直在盯著我看，下臺的時候都沒有看路，一個趔趄從上面摔了下來，雖然反應快沒有摔個大馬趴，但是還是引起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所以，這是舞臺效果？
那簡直是不能再精彩了！我也是忍不住地，想要給他點一個讚！
“素素，我怎麽覺得，他是一直在看你呢？”蘇煙把小醜從上到下打量了圈，發自肺腑地補充了句。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她用手托著腮幫子的模樣，竟然是那麽認真，一絲一毫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是，她認真的？
我並不放在心上，只是望著小醜離開的背影，跟著不爽地嘀咕了句，“看就看了唄，難道他還能順著把我給吃了？你擔心個鏟鏟。”
我這麽說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我把他從頭到尾觀摩了圈，並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鬼氣。
他是人，那我怕什麽？
“也是，你又不好吃。”蘇煙哈哈大笑，也不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給我說這個小醜特別逗，也不知道岑月是從什麽地方請的。本來今晚的晚宴是由主辦方承擔，往日制片人還得承擔一定的工作，但是岑月實在是太靠譜了，別說讓我有大展拳腳的機會，從來都是她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我連貼個橫幅寫個標語之類的小事情，都不用親自動手。
有個太厲害的下屬，我只能做甩手掌櫃。
“是呀。我還以為岑月一絲不茍，平時也不怎麽玩笑，就算有餘興節目也是請個正兒八經的藝人唱唱歌暖暖場什麽的，沒有想到她會找小醜。”我搖頭感慨，同時發現自己似乎有那麽一丟丟，看不上小醜的職業。
嗯，我需要檢討一下，職業無貴賤，是我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做小醜沒有什麽不好的。
都是憑著本事賺錢嘛。
“素素，你走神做什麽？”蘇煙用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把我神游在外的魂給喚了回來。瞧見她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我就有那麽一丟丟的不爽……而且那些不爽，我都鮮明地寫在了臉上。
不過蘇煙收起了嘻嘻哈哈，卻是特別走心地沖著我一笑，表情也非常認真。
她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
我表示，略微有些方呀！
蘇煙不但表情嚴肅，而且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稍微一頓之後，還朝著我伸出了右手。“殷素，我很期待，我們下次的合作。”
劇組已經殺青，現在是例行走宣傳，之後上星播出，那我就算功成身退，完成了衛太太對我的特別要求。我和蘇煙之前形影不離，可倘若沒有劇組作為聯系，以後再見面的機會一定會減少許多。
她是出於這個，才希望下次合作？
“素素，我老實同你說吧。”我在這邊琢磨的時候，蘇煙已經非常坦然地開口，“你是衛氏的少夫人，背靠各種資源，我跟著你肯定有肉吃。但是更重要的是，不管你怎麽想，我蘇煙都認定了，你是我永遠的朋友，我給誰拍戲都掙錢，但是我最想和你合作。”
這話很漂亮，而且從她十分認真的眼眸裏，我深深覺得，他不是在給我開玩笑。
“你也是我朋友！”我沒有辦法確定自己接下來還會不會涉足娛樂圈，所以並不敢給蘇煙任何承諾，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我和蘇煙，是無法分割、註定要在一起的朋友。
在我這裏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小妮兒甚是滿足地笑了笑。我看她那樣的表情，簡直分分鐘要往天上躥。
蘇煙果然很好搞定嘛。
我就沖著她一笑，拍了拍小妮兒的後背，告訴她我去廁所一趟，等會兒再出來。蘇煙點頭，“雖然小女生結對成群去廁所挺正常的，但是吧，那種地方味道實在不是很好，我就不跟著一道了。否則被那些媒體看到，肯定捕風捉影說我們在廁所裏秘密交易，又或者說你有什麽特別的嗜好，你知道的，他們就喜歡小題大做。”
“打住，打住。”我只是想要去個廁所，她跟著一道正常，讓我自己去也正常……只是不要發表這麽一長串長篇大論，我就要給她說謝謝。
最後也是我一個人去廁所的，蘇煙遠遠地目送我離開。
廁所在外面，需要通過一道長長的走廊……
我上了廁所出來，正在洗手的時候，卻瞧見一人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特別誇張的衣服，臉上帶著一個表情誇張的面具。走到我的身後，用一個奇怪而尖細的聲音同我開口。
“小姐，你可以給我簽名嗎？”
是剛才表演節目的小醜？
雖然不知道他在這時候問我的簽名做什麽，我也覺得非常窘迫，但還是忍不住地用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沖著他笑了笑。“那個，我想你弄錯了，我只是制片人，不是什麽明星，你就是拿了我的簽名也沒有用。對了，我可以介紹蘇煙給你認識，她的簽名，比我值錢。”
我不是嫉妒，只是走心地告知他，蘇煙的簽名，的確更值錢。
可是，小醜沖著我搖頭，尖細的聲音逼得我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殷素，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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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盯著我看的小醜
“哈哈哈。”我忍不住，聽完蘇煙剛才的吐槽之後，直接大聲笑出，那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給她，順帶著還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下蘇煙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開口。“我的大小姐，你是神經不正常，還是異想天開？這世上哪有什麽可以改變人五官的面膜，如果真有的話，早就賣瘋了，而且我們往街上走，那就是各種各樣的美人兒，大家都能是大明星。”
蘇煙她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是呀，是呀。”聽我這麽一說，蘇煙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笑笑，“我也只是稍微感慨一下，素素你不要上綱上線。”
我們這裏的動靜有些大，周圍不斷有人看了過來，我也覺得尷尬，只能沖著他們尷尬地笑笑，同時琢磨如何把這頁翻過去，最好能夠有什麽事情，可以分分鐘轉移眾人的註意力什麽的。
……
我發現上帝對我其實特別垂愛，在我如此琢磨的時候，竟然真的得償所願了！剛剛嘀咕完就看到一穿著艷麗服裝的小醜到了舞臺的中央，然後熱熱鬧鬧地表演了起來，他和其他的小醜一樣，雖然表演非常拙劣，也是醜態百出，但是就靠著裝醜賣傻，竟然引得不少人拍手叫好，他們嘲笑小醜的傻勁，叫嚷著再來一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醜表演節目，覺得老精彩老精彩了，也跟著拍手鼓了巴巴掌。
“素素，我怎麽覺得他一直在盯著你看呢？”蘇煙一邊說一邊多看了眼臺上的小醜眼，扁著嘴巴嘀咕了句，“該不會他也知道你才是這個晚宴的主角吧？真是沒有想到，他雖然看著傻傻的，長得也特別磕磣，但是眼光還不錯，知道今晚是誰的場子。”
“你夠了，你是要把我捧到天上去嗎？”我給了蘇煙一個無比嫌棄的表情，但是因為被人誇了，我心裏還是喜滋滋的，嘴上口是心非地謙虛到，“哪有，還有這不是我的場子，今晚為的是我們的劇宣傳造勢，那是我們的場子。”
蘇煙會說漂亮話，然後好巧不巧，我也是會說的。
小醜的表演非常精彩，只一會兒就把整個晚宴推到了高潮，岑月走過來告訴我說，等會有一個例行的記者訪問會，雖然會來三五家記者，但是問的問題還是那些，事先已經對過，讓蘇煙準備一下。
雖然這部戲我出錢，但是接待記者之類的事情，肯定不用我出面，要讓蘇煙這女一號出面。
“你放心，不過是見記者，然後回答幾個問題什麽的，一個月總有那麽好幾次，我能應付的。”蘇煙又不是第一天出道成名，表示在應付記者這事情上經驗豐富。岑月本就不擔心，只是過來告知一下，得到蘇煙的保證之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我好羨慕你。”岑月走之後，我嘀咕了句，雖然有些不爽，但是還是把自己心裏話說了出來。“為什麽你面對媒體就能處變不驚，成竹在胸，我每次和他們打交道，也就只能表面上鎮定，但是手心都在出汗，我都覺得自己是人犯，然後在被他們各種盤查追問，他們得到了確實證據之後，就會把我繩之以法了。”
我以前沒有和記者接觸過，還不知道這個群體的可怕，可是真真切切地相處後，那是分分鐘想要去死一死。
記者什麽鬼，那最什麽了！
許是我剛才的話實在是太逗，蘇煙笑得眼楮彎成了月牙兒，然後身子一個勁地顫抖。……她，她是在羞辱我？給我氣得，忍不住地給了她一個甚是嫌棄的表情。
她那麽過分，以後不要和她玩了！
但是好在蘇煙笑過之後，會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素素，你不用羨慕我，我只不過和他們相處的次數多了有了經驗，你在這個圈子再呆兩天，你也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她這，還算是人話。
我嘛，也覺得心氣什麽的，總算是順了。之後悠悠地點頭，“也是，進到這個圈子之後，我才知道竟然有各種各樣的牛鬼蛇神，每天和他們各種鬥，簡直其樂無窮嘛。”
我們說話的時候，小醜已經退到了臺下。他果真一直在盯著我看，下臺的時候都沒有看路，一個趔趄從上面摔了下來，雖然反應快沒有摔個大馬趴，但是還是引起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所以，這是舞臺效果？
那簡直是不能再精彩了！我也是忍不住地，想要給他點一個讚！
“素素，我怎麽覺得，他是一直在看你呢？”蘇煙把小醜從上到下打量了圈，發自肺腑地補充了句。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她用手托著腮幫子的模樣，竟然是那麽認真，一絲一毫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是，她認真的？
我並不放在心上，只是望著小醜離開的背影，跟著不爽地嘀咕了句，“看就看了唄，難道他還能順著把我給吃了？你擔心個鏟鏟。”
我這麽說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我把他從頭到尾觀摩了圈，並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鬼氣。
他是人，那我怕什麽？
“也是，你又不好吃。”蘇煙哈哈大笑，也不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給我說這個小醜特別逗，也不知道岑月是從什麽地方請的。本來今晚的晚宴是由主辦方承擔，往日制片人還得承擔一定的工作，但是岑月實在是太靠譜了，別說讓我有大展拳腳的機會，從來都是她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我連貼個橫幅寫個標語之類的小事情，都不用親自動手。
有個太厲害的下屬，我只能做甩手掌櫃。
“是呀。我還以為岑月一絲不茍，平時也不怎麽玩笑，就算有餘興節目也是請個正兒八經的藝人唱唱歌暖暖場什麽的，沒有想到她會找小醜。”我搖頭感慨，同時發現自己似乎有那麽一丟丟，看不上小醜的職業。
嗯，我需要檢討一下，職業無貴賤，是我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做小醜沒有什麽不好的。
都是憑著本事賺錢嘛。
“素素，你走神做什麽？”蘇煙用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把我神游在外的魂給喚了回來。瞧見她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我就有那麽一丟丟的不爽……而且那些不爽，我都鮮明地寫在了臉上。
不過蘇煙收起了嘻嘻哈哈，卻是特別走心地沖著我一笑，表情也非常認真。
她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
我表示，略微有些方呀！
蘇煙不但表情嚴肅，而且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稍微一頓之後，還朝著我伸出了右手。“殷素，我很期待，我們下次的合作。”
劇組已經殺青，現在是例行走宣傳，之後上星播出，那我就算功成身退，完成了衛太太對我的特別要求。我和蘇煙之前形影不離，可倘若沒有劇組作為聯系，以後再見面的機會一定會減少許多。
她是出於這個，才希望下次合作？
“素素，我老實同你說吧。”我在這邊琢磨的時候，蘇煙已經非常坦然地開口，“你是衛氏的少夫人，背靠各種資源，我跟著你肯定有肉吃。但是更重要的是，不管你怎麽想，我蘇煙都認定了，你是我永遠的朋友，我給誰拍戲都掙錢，但是我最想和你合作。”
這話很漂亮，而且從她十分認真的眼眸裏，我深深覺得，他不是在給我開玩笑。
“你也是我朋友！”我沒有辦法確定自己接下來還會不會涉足娛樂圈，所以並不敢給蘇煙任何承諾，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我和蘇煙，是無法分割、註定要在一起的朋友。
在我這裏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小妮兒甚是滿足地笑了笑。我看她那樣的表情，簡直分分鐘要往天上躥。
蘇煙果然很好搞定嘛。
我就沖著她一笑，拍了拍小妮兒的後背，告訴她我去廁所一趟，等會兒再出來。蘇煙點頭，“雖然小女生結對成群去廁所挺正常的，但是吧，那種地方味道實在不是很好，我就不跟著一道了。否則被那些媒體看到，肯定捕風捉影說我們在廁所裏秘密交易，又或者說你有什麽特別的嗜好，你知道的，他們就喜歡小題大做。”
“打住，打住。”我只是想要去個廁所，她跟著一道正常，讓我自己去也正常……只是不要發表這麽一長串長篇大論，我就要給她說謝謝。
最後也是我一個人去廁所的，蘇煙遠遠地目送我離開。
廁所在外面，需要通過一道長長的走廊……
我上了廁所出來，正在洗手的時候，卻瞧見一人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特別誇張的衣服，臉上帶著一個表情誇張的面具。走到我的身後，用一個奇怪而尖細的聲音同我開口。
“小姐，你可以給我簽名嗎？”
是剛才表演節目的小醜？
雖然不知道他在這時候問我的簽名做什麽，我也覺得非常窘迫，但還是忍不住地用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沖著他笑了笑。“那個，我想你弄錯了，我只是制片人，不是什麽明星，你就是拿了我的簽名也沒有用。對了，我可以介紹蘇煙給你認識，她的簽名，比我值錢。”
我不是嫉妒，只是走心地告知他，蘇煙的簽名，的確更值錢。
可是，小醜沖著我搖頭，尖細的聲音逼得我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殷素，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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