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從未見過這麽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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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姐在牢房裏，看著倒挺悠閑的。”
“誰……”鄭嫻聞言，猛地擡頭，然後就看到了站在牢門外的溫暖。
“你怎麽來了？”鄭嫻的眼睛裏，瞬間就冒出了火。
自己落的如此下場，都是拜她所賜。
若是當日，她沒有給太子殿下支招的話，自己也不會被關進牢中來。
“你一個區區郡主，居然敢私自來刑部大牢。”鄭嫻瞪著溫暖，幹啞的聲音中，湧動中強烈的恨意。
“我是不是私自來的，就不勞你費心了。”溫暖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嫻，唇邊勾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如今，還是好好兒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吧。”
“我是被冤枉的。”鄭嫻低吼著：“皇上一定會明察，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裏的。”
“你真的希望皇上明察？”溫暖哼了一聲，冷冷的問道。
鄭嫻抿著唇，像是想說什麽，可是又咽了回去。
她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
若是真的明察，自己怕是……
“你說說，以你的智商，你怎麽就敢呢？”溫暖瞇著眼睛：“毒害了十幾條人命，其中除了名門貴女外，還有小皇子殿下，更是把皇太後娘娘氣的病倒了。二十幾條人命，你死幾次才夠賠？”
“不是我，我都已經說了，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鄭嫻咬著牙吼道。
“是不是冤枉的，你心裏有數。”溫暖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在牢獄中受苦受難，鄭家在朝堂和商鋪上，舉步維艱。拜你所賜，鄭家很快就完了。”
“你胡說！”鄭嫻激動的往前爬了兩步，雙手用力的攥著牢門欄桿，想要站起來。
只是腳踝上受了傷，用不得力。
一用力，就是鉆心的疼。
鄭嫻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身來，只能高高的擡著頭，聲音中明明有控制不住的恐懼，卻還是倔強的說道：“鄭家老祖宗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鄭家是皇親國戚，不可能會完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溫暖撇了鄭嫻一眼，說道：“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鄭家。”
“你可別忘了，你這次毒害的那些人當中，還有一個小皇子，皇上和皇太後最為疼愛的小皇子。”溫暖淡定的在鄭嫻的傷口上插著刀。
鄭嫻的臉色，已經變得特別難看了。
她就算再笨，也想的明白這個問題，只是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拒絕去想這個問題。
她不敢想。
她怕這樣想的話，她就沒有了再堅持下去的勇氣。
自己還年輕，自己還沒有成婚，自己還是大好的年華，自己不願意死。
也沒有人願意去死。
鄭嫻的臉色，蒼白如鬼。
“你的計劃裏，應該沒有毒殺那些貴女的意思吧？你的目標，是皇家的人，再多說一個的話，怕是還有我，對不對？”溫暖自顧自的問道。
鄭嫻緊抿著唇，並不答言。
“你知道，那些貴女是如何中毒的嗎？”溫暖也沒有非聽她回答的意思，又問道。
鄭嫻猛然擡頭，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般，閃著亮光，有些瘋狂的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你，對不對？”
“那些貴女們都是你殺的對不對？你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然後再都賴在我的身上，對不對？溫暖，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我要把這些都告訴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厭惡了你才好。”
“放肆！”一直隱在暗處的竹隱，三兩步上前，蹲下身子，揪著鄭嫻的脖領子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打的鄭嫻的唇角都流血了。
鄭嫻卻哈哈的笑了起來：“怎麽？怕了嗎？”
溫暖搖搖頭，說道：“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蠢的人。”
鄭嫻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爆紅起來，隨機又變得鐵青：“溫暖，你說什麽？”
溫暖掃了鄭嫻一眼：“耳朵又不好使了？可惜，如今可沒有太醫給你看了。”
鄭嫻一怔，忽然就想起那次跑馬場中的事情來。
也不過就是前年，可是卻像是幾十年前那麽久遠了。
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才屢屢不順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越發的怪罪起溫暖來。
卻全然不想，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和你這種智商的人說話，還真是有些累，那不如我就敞亮點兒說吧。”溫暖的語氣，是淡淡的：“那些貴女，確實是中了你的毒藥。你為了施毒，居然在園子裏很多容易觸碰的地方塗了毒，是以好多人的手上都沾了毒。”
“你可能打算的很好，廚房裏做出的野菜，自然是先給皇太後品嘗的，那些貴女們要排後，所以你想著，還輪不到她們吃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中毒了，自然就不會再有人去吃了。”
聽到這裏，鄭嫻也不由的豎起了耳朵。
這個問題，她真的是怎麽都想不明白。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註意，畢竟發生的太突然了，眾人都驚慌起來了。”溫暖繼續說道：“可是後來我們都被關在一處的時候，我發現了，那個最後死去的貴女，她用手抹了嘴唇。然後我就又仔細想了想，之前死的那些貴女，她們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緊張的時候就容易咬手指。”
“你雖然不是有意要殺他們，但是你卻是罪魁禍首。”溫暖的眸光，變得淩厲起來：“你身上背著這麽多條人命，將來肯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什麽刀山油鍋，通通都得過一遍……”
“住口，住口，你住口！”鄭嫻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臉色變得更白了，就連嘴唇都有些蒼白起來，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就這麽點兒的膽子，就這麽點兒的魄力，還跑去給別人當刀用。”溫暖嗤笑一聲，說道。
“你說什麽？”鄭嫻咬著唇，看著溫暖。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件事情，是有人指使你的吧？想來他也告訴你要怎麽做了吧？他是不是想讓你利用白心璃？結果你卻自作聰明了。”溫暖嘆一口氣，說道：“如今，你緊咬著口，不肯招供，難道還想著讓他來救你？亦或是，你想著，你身上到底流著皇家宗室的血，等時間久了，沒有證據就會放你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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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鄭嫻聞言，猛地擡頭，然後就看到了站在牢門外的溫暖。
“你怎麽來了？”鄭嫻的眼睛裏，瞬間就冒出了火。
自己落的如此下場，都是拜她所賜。
若是當日，她沒有給太子殿下支招的話，自己也不會被關進牢中來。
“你一個區區郡主，居然敢私自來刑部大牢。”鄭嫻瞪著溫暖，幹啞的聲音中，湧動中強烈的恨意。
“我是不是私自來的，就不勞你費心了。”溫暖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嫻，唇邊勾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如今，還是好好兒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吧。”
“我是被冤枉的。”鄭嫻低吼著：“皇上一定會明察，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裏的。”
“你真的希望皇上明察？”溫暖哼了一聲，冷冷的問道。
鄭嫻抿著唇，像是想說什麽，可是又咽了回去。
她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
若是真的明察，自己怕是……
“你說說，以你的智商，你怎麽就敢呢？”溫暖瞇著眼睛：“毒害了十幾條人命，其中除了名門貴女外，還有小皇子殿下，更是把皇太後娘娘氣的病倒了。二十幾條人命，你死幾次才夠賠？”
“不是我，我都已經說了，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鄭嫻咬著牙吼道。
“是不是冤枉的，你心裏有數。”溫暖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在牢獄中受苦受難，鄭家在朝堂和商鋪上，舉步維艱。拜你所賜，鄭家很快就完了。”
“你胡說！”鄭嫻激動的往前爬了兩步，雙手用力的攥著牢門欄桿，想要站起來。
只是腳踝上受了傷，用不得力。
一用力，就是鉆心的疼。
鄭嫻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身來，只能高高的擡著頭，聲音中明明有控制不住的恐懼，卻還是倔強的說道：“鄭家老祖宗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鄭家是皇親國戚，不可能會完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溫暖撇了鄭嫻一眼，說道：“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鄭家。”
“你可別忘了，你這次毒害的那些人當中，還有一個小皇子，皇上和皇太後最為疼愛的小皇子。”溫暖淡定的在鄭嫻的傷口上插著刀。
鄭嫻的臉色，已經變得特別難看了。
她就算再笨，也想的明白這個問題，只是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拒絕去想這個問題。
她不敢想。
她怕這樣想的話，她就沒有了再堅持下去的勇氣。
自己還年輕，自己還沒有成婚，自己還是大好的年華，自己不願意死。
也沒有人願意去死。
鄭嫻的臉色，蒼白如鬼。
“你的計劃裏，應該沒有毒殺那些貴女的意思吧？你的目標，是皇家的人，再多說一個的話，怕是還有我，對不對？”溫暖自顧自的問道。
鄭嫻緊抿著唇，並不答言。
“你知道，那些貴女是如何中毒的嗎？”溫暖也沒有非聽她回答的意思，又問道。
鄭嫻猛然擡頭，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般，閃著亮光，有些瘋狂的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你，對不對？”
“那些貴女們都是你殺的對不對？你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然後再都賴在我的身上，對不對？溫暖，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我要把這些都告訴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厭惡了你才好。”
“放肆！”一直隱在暗處的竹隱，三兩步上前，蹲下身子，揪著鄭嫻的脖領子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打的鄭嫻的唇角都流血了。
鄭嫻卻哈哈的笑了起來：“怎麽？怕了嗎？”
溫暖搖搖頭，說道：“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蠢的人。”
鄭嫻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爆紅起來，隨機又變得鐵青：“溫暖，你說什麽？”
溫暖掃了鄭嫻一眼：“耳朵又不好使了？可惜，如今可沒有太醫給你看了。”
鄭嫻一怔，忽然就想起那次跑馬場中的事情來。
也不過就是前年，可是卻像是幾十年前那麽久遠了。
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才屢屢不順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越發的怪罪起溫暖來。
卻全然不想，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和你這種智商的人說話，還真是有些累，那不如我就敞亮點兒說吧。”溫暖的語氣，是淡淡的：“那些貴女，確實是中了你的毒藥。你為了施毒，居然在園子裏很多容易觸碰的地方塗了毒，是以好多人的手上都沾了毒。”
“你可能打算的很好，廚房裏做出的野菜，自然是先給皇太後品嘗的，那些貴女們要排後，所以你想著，還輪不到她們吃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中毒了，自然就不會再有人去吃了。”
聽到這裏，鄭嫻也不由的豎起了耳朵。
這個問題，她真的是怎麽都想不明白。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註意，畢竟發生的太突然了，眾人都驚慌起來了。”溫暖繼續說道：“可是後來我們都被關在一處的時候，我發現了，那個最後死去的貴女，她用手抹了嘴唇。然後我就又仔細想了想，之前死的那些貴女，她們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緊張的時候就容易咬手指。”
“你雖然不是有意要殺他們，但是你卻是罪魁禍首。”溫暖的眸光，變得淩厲起來：“你身上背著這麽多條人命，將來肯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什麽刀山油鍋，通通都得過一遍……”
“住口，住口，你住口！”鄭嫻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臉色變得更白了，就連嘴唇都有些蒼白起來，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就這麽點兒的膽子，就這麽點兒的魄力，還跑去給別人當刀用。”溫暖嗤笑一聲，說道。
“你說什麽？”鄭嫻咬著唇，看著溫暖。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件事情，是有人指使你的吧？想來他也告訴你要怎麽做了吧？他是不是想讓你利用白心璃？結果你卻自作聰明了。”溫暖嘆一口氣，說道：“如今，你緊咬著口，不肯招供，難道還想著讓他來救你？亦或是，你想著，你身上到底流著皇家宗室的血，等時間久了，沒有證據就會放你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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