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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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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文清摁下接聽鍵拿著手機送到林茜耳旁,聽裏頭林媽媽聲音傳來:“茜茜,我們到J市了。正在回家呢。你吃飯了沒?”

林茜抽紙巾擦著手:“還沒。剛回來。媽媽,我跟他把結婚證領了。”

林媽媽聽著毫不意外,老人家更關心:“那除夕你們是自己過,還是回他爸媽那裏?”

林茜看了眼韓文清:“跟兩個老人一起吧。”

林媽媽於是開始交代新媳婦過第一個新春該註意的規矩和該準備的禮物,絮絮叨叨了半小時,才終於說完,轉移話題:“你們婚禮打算什麽時候辦?怎麽辦?”

“這個……我跟他再商量商量吧。”其實林茜是不太想大操大辦的,她更傾向於雙方各自請幾個要好的朋友,聚一聚,吃頓飯完事的,把節省下來的時間留給她跟韓文清出去旅行。不過這點子兩邊家長可能不同意,他們明顯更傾向於擺宴辦席,正兒八經地熱熱鬧鬧辦一場。甚至,林茜懷疑榮耀圈的某些八卦記者說不定也傾向於後一種,最好婚禮上再出點小意外,這樣他們就更有材料可寫了。

林媽媽見林茜沒給她具體答案,也沒多言。又跟女兒交代兩句,才掛了電話。林茜系著圍裙去廚房,邊給茄子削皮邊對一旁打下手的韓文清說:“媽媽問婚禮的事,我想……咱們不辦婚禮,就請些朋友吃吃飯,宣布一下就算了。你看著呢?”

韓文清動作一頓,隨即恢覆:“可以。”

“時間的話,定在你夏休的時候怎麽樣?榮耀賽季中的話,我估計你的朋友來不了。而且……你也沒空閑。”

韓文清點頭:“就這麽辦吧。”

接下來,林茜開始就婚紗照和吃飯地點詢問他意見。韓文清對這種細枝末節地問題似乎不太計較,林茜說的只要不過火不前後沖突,他基本都是同意。這配合態度讓林茜懷疑他是不是在敷衍她,是不是覺得反正證已經領到手了,不用再費勁殷勤了,當然,在沒領證以前,他也沒怎麽殷勤過。

一頓飯功夫,林茜跟韓文清兩人算是明確敲定了關於婚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們倆結婚省心啊,還省錢,連婚慶公司都不用請。林茜暗暗琢磨著:韓文清能娶她這樣的媳婦簡直上輩子燒高香了,結婚不要婚紗不要鉆戒,稀裏糊塗就跟他扯證。這時節哪找那麽傻的姑娘去。

飯後,林茜跟往常一樣,看會兒電視,就去洗漱沖澡坐床上看狗血的言情小說去了。韓文清依舊會在書房。按平常習慣,他通常會在十點左右進臥室,那時候林茜十回有八回是迷糊著的。

可今天不一樣,今天林茜剛躺下沒多久,韓文清就推門進來了,一身睡衣,讓林茜詫異了一下,正要問他今天怎麽沒待書房,就被床頭櫃上擺著的兩個紅本給閃了眼睛,同時腦子裏浮現幾個大字:除夕前夜,洞房花燭。

林茜有點好奇:沒證之前,他任憑她怎麽撩撥就是鐵板一塊,君子方正。保守頑固地都讓她咬牙切齒。現在已經合法了,他是打算現在辦了她,還是打算在過完明路,給所有人宣布以後再來洞房?

不過回想韓文清挑的登記的時間,林茜現在很懷疑他動機單純性的:故意把點卡在那裏,即能安撫下她送走爹媽無依無靠沒著沒落的小心肝,還能趁著民政局這一天不用排隊,他去了不會引起騷亂,迅雷之勢辦成這事。而且,辦成之後,他還能在新春鐘聲敲響前,名正言順吃了她。一舉多得,韓文清同志挺正直一個人,在對待自己娶媳婦這問題上著實“不厚道”了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本小劇場由月下同學提供。特此聲明。)

PS:阿舒先怨念下,為麽我是被恐嚇被威脅的那個啊啊啊啊???難道這就是我不定時更新遭的報應嗎?

韓隊為什麽會在臘月二十八領證?

【小劇場】

關於韓隊為什麽會在臘月二十八拉著林女士去領證,大家都覺得這是位真漢子,敢想敢做,不搞形式主義那一套,既然認定了那就要快準穩的把人拿下。然而實情和大家想的其實有點偏差——

林女士答應求婚之後

韓隊(語氣中帶著幾分愉悅):作者,茜茜答應我的求婚了,安排我倆領證。

阿舒(慢悠悠的開口):韓隊別著急,你先把手頭工作忙完,我家茜茜公主也很忙的,你倆都沒時間,怎麽領證啊。我看還是等你倆忙完再說吧。

韓隊想想有道理,回去加班了

韓隊(語氣中帶有幾分急切):作者,我忙完了,茜茜也忙完了,安排我倆領證。

阿舒(不屑的一擡眼皮):你當然忙完了,天天加班,人茜茜公主父母來了你也沒陪著在Q市好好轉轉。整個一工作狂,安排你倆領證,你好意思嗎?

韓隊一想說的也沒錯,開車帶著林家爸媽在Q市游玩

韓隊(帶有幾分命令的口氣):茜茜父母走了,安排我倆領證。

阿舒(敷衍的擺擺手):人父母剛走你就拐跑人姑娘啊。再說這都年根兒前兒了,民政局都放假了,年後吧。

韓隊細想,今兒好像是最後一天上班

韓隊(語氣加重):就今天,安排我倆領證。

阿舒(一扭頭根本不看人):這都幾點了?不幹,等年後。

韓隊一瞪眼,直直的看著阿舒,霸氣全開,一字一字的說:“安、排、我、倆、領、證。”

阿舒(狗腿的):小的這就去辦。

於是,韓隊如願和林女士領證。

阿舒(小聲啐啐念):著什麽急啊,又跑不了。

韓隊看過來,阿舒立馬噤聲。

隱婚

林茜的洞房夜果然是在除夕前一晚。兩人妖精打架一晚上,讓林茜充分認識到一個問題: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說當初她勾引韓文清幹嘛來著?他丫的壓根兒不用勾引,只要本一到手,他自己就撲上來了。根本不用她示意。她就光剩下被他折騰哭的份兒了。

第二天醒來,林茜腦子還是懵的,身子也是軟的,連眼睛都紅紅的:哭完以後,沒睡好嘛,自然會腫。再一轉身,韓文清已經醒了,正手撐在床頭,神清氣爽地看著她:衣服穿的板板正正,不曉得起來多久了。

“醒了?起床?”

林茜瞪著他,哼哼兩聲,轉過身就是賴床不動彈。韓文清蹙了蹙眉,手探近林茜額頭,發現溫度正常後,想了想,親親林茜說道:“起來了。今天要去爸媽那裏吃年夜飯。”

林茜閉著眼睛任他親,親完以後“呼”的一下坐過身,結果牽到腰腹騰起一陣酸麻,不由齜牙咧嘴,火上心頭,摟住韓文清脖子,“哢哧”就是一口。

韓文清被咬得倒抽口氣:“哎!哎!你怎麽回事?”怎麽又咬?

“你欺負我!”林茜松了口,淚汪汪控訴地望韓文清。韓文清剛想說點什麽,另一邊脖子“哢”地一下又被咬住了。而且咬了她還不松口,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你咬!你咬!我讓你咬個夠!”韓文清本就不是個溫存人,屬於你強硬,我比你更強硬的那種。從來不知服軟求饒為何物,這會兒徹底更是被撩起火氣。加上昨夜新婚,今天又是大清早,男人生理欲望最顯著的時候。韓隊長二話沒說,直接脫襯衣,解腰帶,跟張牙舞爪在他身上擰啃咬抓的林茜又來了一次靈魂與肉體的親密交流。

等他們交流完,被他壓的那位已經躺床上連根手指都懶得動了。而欺負人的那位則又套上衣服,摟住懷裏人問:“起來嗎?”

林茜特想跟他說,滾蛋!我要睡覺,哪裏也不去。結果睜了睜眼,看到韓文清樣子又“撲哧”一下樂出聲來。

“笑什麽?”

林茜指指一旁的梳妝鏡。

韓文清扭頭一瞧,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霸圖這位震懾隊員,秒殺老板,一個眼神能嚇得全明星賽主持人忘記下一句說詞的隊長,這會兒在鏡子裏可是半分威儀都沒有。新任韓夫人很給力,一點沒手下留情。把韓隊脖子兩側弄粉青皆有,遍布暧昧的吻痕咬痕。敞開的胸口更是一片艷色,指痕啃痕抓痕。讓人光看著就臉發燙,身子發麻。韓文清皺皺眉,擡手瞄了下腕子:從手腕到小臂都被啜的通紅有印,也不知道林茜是怎麽做到的。

得,這下不用著急林茜起床了:都這樣了,今天上午還能出門嗎?

林茜在床上迷糊著補覺,看韓文清在臥室困獸一樣,來回轉了兩圈,然後拔腿去了客廳。她也沒心情猜他去幹嘛,眼一瞇,又繼續迷糊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林茜才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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