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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節課中,洛懷秋選擇了:禦水,治療,禦火,尋溯之眼。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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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洛懷秋誇張的點頭,“我明白了,所以赫簾師尊讓我們修煉沒有殺傷力的術法就是為了消磨煞氣?”

蒼半夏笑著摸摸洛懷秋的頭,“沒錯,等今後我們拜了師,師父也會教我們沒有殺傷力的術法的。”

說到拜師,傾年來了興趣,問道,“今後你們想成為誰的弟子啊?”

洛懷秋笑,“那還用說,肯定是尊上啦!”剛說完,洛懷秋便有些洩氣,“可是,想成為尊上弟子的有很多人吧……為什麽,我都沒見過尊上的徒弟?”

見洛懷秋看向自己,蒼半夏聳肩,“三百年前,尊上剛當上掌門時就有說過自己在三百年後才會收弟子……”

話還未說完就被興奮的洛懷秋打斷,“那我們不是剛剛那個好?耶,太棒了!那我可要加油啦!”說完,還哈哈大笑了三聲。

三人默。

傾年無語:“懷秋,淡定啊,好多人都在看你……”

洛懷秋立馬停止了笑聲,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之後無論蒼半夏怎麽逗她,她都不再說話只是眉眼彎彎的笑著,像一尊木頭娃娃。

傾年更無語:“懷秋讓你淡定不是讓你扮娃娃啊……”

洛懷秋一下子便誇下臉,趴到桌上,委屈道,“小年,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我怎麽辦啊……”

傾年徹底無語:“我什麽都沒做啊你幹嘛這樣說……”

洛懷秋擡起頭,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小年你的表情好好玩啊,哈哈哈。”

傾年一向理智淡定,洛懷秋很少有在傾年的臉上找出除了淡笑或者面無表情外的其他表情,如今看她露出了無語的表情,作為讓她露出這種表情的洛懷秋自然很是開懷。

在一旁看著的蒼半夏無語的轉頭對同樣無語的柳依依說道,“她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啊。”

柳依依“啊”了聲,然後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蒼半夏就在一旁猜測,“難道是因為她的頭發被燒了?”柳依依不語,眸光一閃。

見柳依依不說話,蒼半夏也不猜了,伸手敲了敲洛懷秋笑得前俯後仰的腦袋,“別笑了,去盛飯了。”

捂住被蒼半夏敲的地方,洛懷秋笑嘻嘻的拉著傾年向盛飯的地方走去,蒼半夏聳聳肩跟在了後面,走了幾步發現柳依依還沒有跟上來,回頭叫道,“不走麽?”

柳依依趕緊拿起了碗,“就來了!”

見柳依依跟了上來,蒼半夏也轉頭繼續往前走,柳依依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就好像生生世世都可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傾年的殤

作者有話要說:

時光流逝,不知不覺間,春季帶著它特有的濕潤與淡淡的花香翩然而至,迎春節也到了。

迎春節是個很重要的節日,長暮為此也放了弟子們五天的假,這五天內長暮沒有設結界,弟子們可以隨意出入,下山玩耍或者看望親人都是可以的。

柳依依家住在離仙宮外的一個小鎮上,在迎春節到來的前一天旁晚,已和蒼半夏一同回去了。而洛懷秋是沒了家的人,就算要回去祭拜爹娘也不會有多久,洛懷秋先一步下山祭拜完爹娘後,就與傾年會合陪著傾年回家去看看。卻不料,當兩個人站在傾年所說的地方時,看到的卻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洛懷秋目瞪口呆,“這,這……小年……”

眼前的森林寬闊遼遠,絕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長得起來的,她離開這兒不過幾個月,竟然,竟然……他是當真不想讓自己再找到他啊。

倉惶的後退了幾步,傾年扶住一棵大樹,眼淚倏然掉了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啊……”

“你真的這麽想拋下我嗎……”

“我不會妨礙你和雪歌姐姐的……”

“真的……”

“我只是想看著你……就算一輩子都只能那樣看著你我也無所謂……”

靠著大樹滑坐到地上,傾年捂住臉,可大顆大顆的眼淚還是從指間流了出來。心一陣陣的疼,手腳都好像沒了力氣,冷意不斷的逼近,她不住的哆嗦。

洛懷秋慌亂的叫她,“小年……小年你別哭了啊。”蹲在傾年身旁,洛懷秋扶上她的肩,輕輕地拍著,安慰著。

聽不見洛懷秋的聲音,傾年感覺自己什麽都聽不到了。

雪歌的出現不可怕,她可以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和她歡笑。

他不要她陪了不可怕,她可以安靜的當他們幸福生活中完美的背景布。

他要送走她也不可怕,她可以消失在他的眼前。

可怕的是,他再也不要她了,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她期盼他會反悔,會來長暮接自己下山,無論要等多久,她以為自己會等到那一天的,不管是一年,兩年,還是十年,她都會等下去。

她以為自己很堅強,她以為自己不會再哭泣,可是眼前的森林瞬間摧垮了她的信念,讓她清楚的意思到,他是真的不要她了,不管她等多少年,流了多少淚,他都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永遠都不會。

洛懷秋見傾年哭得如此傷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的站起又蹲下,不知道怎麽辦,突然地一陣風掠過,洛懷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聽到聲響,傾年擡起頭眼前卻也一黑,暈過去前只聽見一聲淺淺的嘆息,那聲音熟悉又陌生。

洛懷秋倒地的那一瞬間,一雙手接住了她,一位身穿暗紅色錦衣華服的男子小心的抱起她,低下頭親昵的蹭蹭洛懷秋粉嫩的臉頰,嘴角勾起,像個小孩子一般笑了。

樹下的紫衣男子將傾年扶到自己懷裏,心疼的擦去小臉上的淚水,低聲道,“傻瓜……”

“我怎麽會不要你呢……”

張開眼,入眼的便是熟悉的屋頂。眨眨眼,洛懷秋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房間,還未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不對勁,她們不是在傾年的家麽。怎麽會回到長暮?!

慌亂的向傾年的床鋪看去,洛懷秋在看見傾年安穩的坐在床上時舒了一口氣。

“小年,”向傾年爬去,洛懷秋不解,“我們怎麽會回到長暮?”

傾年淡淡一笑,“是他送我們回來的吧。”想到白逸軒,那淡淡的笑容多了絲絲柔情。

“小年,你怎麽知道是白逸軒送我們回來的啊。”洛懷秋輕眨眼湊近傾年,笑得暧昧。

毫不留情的拍開洛懷秋湊近的臉,傾年不看洛懷秋,“我在昏迷前與聽到他的聲音。”

“嘖嘖,”洛懷秋搖頭晃腦,突然道:“真可惜!”

“怎麽了?”挑眉,傾年疑惑。

“他怎麽走了啊,害你哭的那麽慘就這樣走了?我還要扁他一頓才解氣吶!”揮舞著小拳頭,洛懷秋氣鼓鼓的道。

傾年失笑,想到一件事,她拍拍洛懷秋的肩,笑得奇怪,“懷秋,迎春節結束後要考治愈之術,你準備好了麽?”從這幾個月的修行來看,洛懷秋絕對是破壞力大於治愈,不小心發大水或將火召喚到了正在上禦木課的弟子哪裏去,再或者燒了一兩顆百年大樹之類的。

洛懷秋動作一僵,繼而緩慢的搖頭,“不知道……”

食指彎曲,用力的敲了下洛懷秋的頭,傾年笑,“還不去練?”

“是!”

☆、摘花大會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一點點溜過,轉眼,洛懷秋來到長暮已經將近有兩年了,秋日漸漸來臨,摘花大會也要開始了。

最近挺好多弟子在談論摘花大會,洛懷秋疑惑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不知道摘花大會是什麽東西,見傾年和柳依依進來,忙爬到床邊問,“小年,依依,你們知道摘花大會是什麽嗎?最近好多弟子都在說摘花大會的事情,摘花大會完就是拜師。”

坐到床邊,柳依依道:“聽蒼師兄說,摘花大會就是讓弟子們切磋仙法的。”

洛懷秋驚奇道:“全部弟子都要?”

柳依依點頭,“除師尊、長老、尊者和尊上外,其他人都要。”

洛懷秋哀嚎,“那如果我們遇上了拜師了的怎麽辦?!”

拍拍洛懷秋的頭,傾年笑,“放心,剛才依依問過蒼師兄了,摘花大會會分兩組,拜師組和未拜師組。”

“那就好……”翻了個身,洛懷秋伸手拉過傾年的衣帶。圍著手指繞啊繞的,“那怎麽算輸贏呢?”

“自然就是誰先被指著致命的地方誰就輸了。”見洛懷秋還要問,傾年幹脆一次性說個明白,“摘花大會分兩組,拜師組和未拜師組,未拜師組兩兩相比,是由抽簽決定的,這是第一輪。剩下的弟子再如同第一輪一樣兩兩相比,這是第二輪。接下來每一輪都是這樣,直到剩下最後一個人,再進入‘虛空’,若贏了‘虛空’中長老們抓來的妖物則才算真正的贏了。而拜師組除了不要贏過妖物外,其他的和未拜師組都是一樣的。摘花大會後便是拜師,等拜師結束,摘花大會才算是結束。”一口氣說了一大段,傾年起身去倒水喝。

洛懷秋驚奇的瞪大了眼,“還要勝了妖物?!”

“放心啦,蒼師兄說過那些妖物都是只剩下三四成妖力的。”柳依依回答道。

洛懷秋點點頭,翻了個身,又問,“那為什麽叫摘花大會啊?”

“他們都把妖物叫做花,勝了妖物就叫摘花成功,摘花大會這名就是這樣來的。”傾年端著一杯水,坐在凳子上回答著。

洛懷秋點頭,翻了個身到床裏面去,“那我們都要加油啦!加油!加油!加油!”

七日後摘花大會終於開始了,辰時(7~9點)一到,眾弟子便都到了五重殿前,興致勃勃 的討論者誰會成為這次比試的摘花之人。洛懷秋在弟子間擠來擠去想要到前面去,千辛萬苦的擠到了前排,洛懷秋卻發現傾年被擠沒了。

想去找卻被柳依依拉住,“傾年一向不愛熱鬧,現在應該跑到後面去了,我們想找也不好找啊。”

話音剛落,長老便開始抽號了。

雖說洛懷秋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早些比完去看拜師租的比試,卻沒想到自己竟第一個被抽中。

從長老手中接過寫著自己名字的小木條,洛懷秋俯身行禮後便將木條掛到了腰間,禦劍上了場。

第一場比試開始,眾弟子都安靜了下來。

與洛懷秋比試的是玉白山楚長老的孫兒楚林,為人狂妄,仗著自己是仙門子女從小就接觸仙法便自以為高出別人一等,即使在上場前邊有人告訴他洛懷秋便是兩年前毀了一重殿西側的人,卻還是不以為然。

禦劍到了場上,兩人都沒有落地皆站在劍上,等對方先發起攻擊。場上很安靜,風拂過,洛懷秋的衣裙隨風而動,就在此時,一道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洛懷秋胸口擊去。

那是最簡單的攻擊術,他是在試探她還是看不起她?

未做多想,洛懷秋身形一晃便閃到了楚林身後,緊接著右手一握,召喚出一條水龍,張牙舞爪的向楚林撲去。

想不到洛懷秋的速度如此之快,楚林匆忙轉身,抽出另一把佩劍一檔,卻發現著水龍的沖擊力遠高於自己的猜測,看來自己確實低估她了,暗暗咬了咬牙,楚林發覺水龍的沖擊力正在變小,知道洛懷秋所召喚出的水龍堅持不了多久,心中一喜正要反擊,卻聽見洛懷秋大喝一聲,眼前一花一把劍便橫在了他的脖徑上。

“鐺——”鑼聲響起。

“第一場完,洛懷秋勝——”

他,輸了——

忿忿的瞪了眼洛懷秋,楚林轉身離去,他沒想到自己連第一輪都過不了,而且還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輸給了一個少女!

被楚林瞪了一眼,洛懷秋很是不解,因為贏了的歡喜都莫名其妙的沒了,洛懷秋郁悶的下了場。

見洛懷秋禦劍到了柳依依身邊,原本正在和柳依依交談的蒼半夏上前勾住她的脖子笑道:“不錯嘛,贏得漂亮!我害怕你會輸呢。”楚林人是狂妄了點,但仙術也是不差的,會輸給洛懷秋是因為他輕敵了。

“師兄……”洛懷秋無語,“我看起來很弱麽?”

蒼半夏笑嘻嘻的搖頭。

突然地,一只手拍上了洛懷秋的頭,傾年出現在她身邊,“懷秋,不錯,贏了。”頓了頓,傾年道:“我們去看拜師租的比試吧。”

“好啊,蒼師兄和依依在這裏,若抽到你就用傳音術叫你回去,”洛懷秋點頭,和傾年一起禦劍飛往五重殿後。

禦劍落在了前排,兩人一擡頭就看見一身白衣的初纖融和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禦風停在半空中。

那男子眉目清秀,黑眸狹長散發出冰冷的感覺,薄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線,眉眼處皆是冰冷,整個人猶如一把鋒利的劍,透著肅殺與冷冽。

“夜,不要心軟哦,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初纖融調笑道,眉眼彎彎,帶著些許調皮。

被喚作“夜”的男子並未說話冰冷的神情卻染上了溫柔。

“沒想到第一場初師叔就和夜師兄遇上了。”一個藍衣女子興奮道,“真是期待啊。”

正疑惑初纖融和那名男子的關系,洛懷秋就聽見藍衣女子問她的同伴,“對了,你們說,初師姐和夜師兄什麽時候會成婚啊?”

“不知道誒,聽月昕師姐說,他們打算找到夜師兄的姐姐後再成婚。”

藍衣女子咕噥,“都找了一百年了……”

……

討論聲漸漸低了下去,洛懷秋不再分心的聽她們的討論,將註意力都放到了場上。

原本將手背在身後的初纖融此時兩手張開平擡至身側,場上憑空卷起了風,初纖融的長發在空中飄啊飄的。空中漸漸浮起了一顆顆藍色的光點,像華碩星空中璀璨的明星,閃著藍色的光芒。

“是浮星!”

話音剛落,場上狂風大作,藍色的光點像受了指引般向男子飄去。男子並未做任何動作,身旁白光浮現將光點隔絕在外,藍色的光點附到了白光上,異常的好看。

突然地,男子的腳下冒出數根藤蔓,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向初纖融生長著,那藤蔓速度極快,卻至始至終沒有使空氣激起一絲漣漪。

初纖融身形一晃閃到一旁,右手淩空一握,一道閃電劈下,再向右邊一閃,迅速的轉身擋住了一道水柱。抿抿唇,初纖融抽出佩劍向男子刺去。

卻未想,被電光劈中的藤蔓竟又重新生長起來,牢牢的纏上她的腳。扯了扯腳卻掙脫不開,餘光瞥到一道火柱向自己燒來,初纖融反手一劈斬斷藤蔓,再召喚出水龍幫自己擋住火柱,繼而快速的在藤蔓間穿梭起來。

落地時,藤蔓盡數碎裂開來。

將劍收回,初纖融踱著步子走近男子,踏過碎裂的藤蔓,初纖融的腳下傳來一陣細微的響聲,沒有過多的在意,初纖融淡淡一笑正要開口,卻被聚集起來的藤蔓碎片瞬間纏住了手腳。

沒有慌張,初纖融試著動動手腳卻被越纏越緊,“沒想到啊,盡管被浮星限制住了大半法力,還可以使出這麽多術法,”頓了頓,初纖融轉頭喊道:“日陽長老,這一場我認輸!”

“鐺——”鑼聲響起。

“第一場,夜辰勝——”

竟然這樣就結束了,洛懷秋意猶未盡的感嘆道:“好想繼續看下去啊!”傾年默默的點點頭。

“懷秋,傾年?”一道女聲響起,初纖融挽著夜辰的手向兩人走來,“都比完了?贏了吧。”

傾年道:“懷秋勝了,我還沒有被抽到。”

洛懷秋在一旁點頭,一雙秋眸卻不停的瞅著夜辰,她沒有見過這個人,可那眉眼卻無端的讓洛懷秋感到熟悉,這讓她很不明白。

見洛懷秋一邊點頭一邊瞟著夜辰,初纖融有些好笑的介紹道:“他是夜辰,月末長老的第二代直系弟子的弟子。”

收回目光,洛懷秋突然笑得暧昧,“初姐姐,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成婚啊?”

沒想到洛懷秋有此一問,初纖融一下子便紅了臉,伸手用力的揉揉洛懷秋的頭發,嗔道:“誰告訴你的,我打他去!”

洛懷秋笑嘻嘻的說道:“長暮弟子都知道!”

第一輪比試,洛懷秋四人都有驚無險的過了。

第二輪比試,蒼半夏遇上了柳依依,意外的輸了。

第三輪比試,柳依依重傷輸了比試,傾年與洛懷秋險勝。

第四輪比試,只剩洛懷秋一人。

明天就是最後一場比試了,洛懷秋有些慌了,不停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連飯都吃不下。柳依依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坐在床邊看洛懷秋走來走去的幹著急。蒼半夏坐在窗臺上無奈的道:“懷秋別走了,走得我眼花。”

洛懷秋哭喪著臉道:“我、我緊張嘛!明天就是最後一場比試了,其他三名弟子哪個仙法不比我高?”

跳下窗臺,蒼半夏拍拍洛懷秋的肩道:“放心啦,你既然能堅持到最後一場比試就……”蒼半夏話還未說完,傾年就在外面喊道:“懷秋,出來一下!”

聳聳肩意思洛懷秋先出去,蒼半夏又坐回了窗臺。

柳依依往窗戶那挪了挪,問道:“師兄,你說懷秋會不會輸啊。聽說,尊上是收第一名為弟子,若懷秋輸了,她不是就不能拜尊上為師了麽?”

蒼半夏並為回答,他相信洛懷秋不會輸,他生在仙門,見過不少法術高強實戰能力卻不好的弟子,而洛懷秋卻正好相反,與她比試的弟子哪個仙術不比她高強,而她的一招一式卻無比的老煉,招式與招式之間連接得完美,讓那些弟子找不出破綻,像是經歷過不少的戰鬥,而那些弟子都輸在了這一點。

最後一場比試有四個人,上午還是兩兩相比,贏的最後兩個人參加下午的比試,決出誰是摘花之人。

上午的比試,洛懷秋險勝,贏得了參加下午比試的資格。

中午,傾年特地在眾弟子都吃完飯後跑去借了廚房一用,給洛懷秋做了一頓好吃的。

下午,站在劍上的洛懷秋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最後的一場比試。

她的對手是白茹,在弟子中出了名的狠,和她比試過的弟子都是重傷被擡下場,在第三輪中柳依依就是輸給了她。

“洛懷秋?”陰冷的語調微微上揚,白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劍,明明在叫她,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聽弟子們說你很厲害,”終於擡起頭,看了洛懷秋一眼,眼裏的陰狠毫不掩飾。

洛懷秋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麽。

就在洛懷秋發楞的這一瞬間,白茹突然將劍往洛懷秋用力的丟過去!

沒想到白茹會突然攻擊,洛懷秋往旁邊一閃,劍擦著臉頰而過,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想是已經破了。

“我們比試皆用桃木劍,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麽我扔過去的劍會割破你的臉。”白茹忽然笑了起來。

“你使用了術法。”未等白茹說出為什麽,洛懷秋就先開口了。

停止了笑,白茹不再說話,右手一抓,巨大的刀型光波顯現出來,刀尖直指洛懷秋。

與此同時,一張防禦結界也在洛懷秋身前展開,她也在同時召喚除了水龍,張牙舞爪的怒瞪著白茹。

一時間,場上的氣氛一觸即發。

白茹臉色一凝,刀型光波瞬間向洛懷秋劈去,洛懷秋將防禦結界向前一扔擋住了光波,自己卻身形一晃,閃到了白茹腳下,正想去抓白茹的腳,洛懷秋腳下卻突然長出了一根細細的藤蔓,悄悄的纏住了洛懷秋的腳。

冷哼一聲,白茹禦劍飛到一旁,洛懷秋剛想去追,腳踝卻傳來一陣痛楚,低頭匆忙一看,只見一根細細的藤蔓纏住了自己,那藤蔓越纏越緊,洛懷秋疼的臉色都變了,連忙喚出一道閃電劈斷了藤蔓。

撤掉腳上的藤蔓,洛懷秋禦劍飛離地點。

看到洛懷秋飛了上來,白茹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左手一揮一只火鳳凰灑落著清脆的凰音向洛懷秋撲來!

揮手將水龍喚過來與鳳凰纏鬥,洛懷秋右手一握,一道火光化為劍型被洛懷秋抓在手上,向白茹刺去!

她的仙法與體力都不及白茹,若是想贏,就要盡早結束這場比試!

白茹向後退了好幾步多開洛懷秋的攻擊,突然支起了結界圍在場地四周,同時的,一條水龍帶著淩冽的涼氣向洛懷秋撲去。火劍脫手霎時變大,洛懷秋用力向水龍劈去,水龍瞬間碎裂,場地上一片濕漉。

還未松一口氣,就覺得後面傳來細小的風聲,未做多想往旁邊一閃,同時覺得肩膀一痛,一道水光穿透了洛懷秋的肩。

她大意了!沒想到,水龍只是吸引她的註意力,而藏在水龍中得那道水光才是真正的殺招,若她不是閃的及時,那道水光洞穿的可能就是她的頭了!

只是一場比試,白茹為什麽要下如此殺手!

深吸一口氣,見白茹手握著光劍向自己刺來,洛懷秋支起防禦結界擋住了白茹。

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她們都在堅持著,等對方先放棄。

汗水滴下,感到自己體力不支,洛懷秋眼微瞇,突然撤去了結界,同時身子向旁邊移了點,也在這時,白茹的劍瞬間貫穿了洛懷秋的右腰!

咬牙忍住疼,洛懷秋迅速的抽出另一把劍,在白茹還未反應過來時,橫在了她的脖頸上,朝白茹咧嘴一笑,“你輸了。”

“鐺——“鑼聲響起。

“洛懷秋勝——”

陰冷的看了眼洛懷秋,白茹冷哼一聲,用力的抽走了插在洛懷秋右腰上的劍,禦劍而下。

悶哼一聲,手中的劍掉落,洛懷秋捂住了自己的腰,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從半空中掉落。

柳依依是被吵醒的,外面一場吵雜,緩慢的支起身,柳依依心想:莫不是懷秋回來了?正想著,傾年就一臉焦急的進來了。

柳依依疑惑的看著傾年沖進來,正要問怎麽了,就見蒼半夏抱著洛懷秋匆忙的走了進來放到床上,“怎麽了,怎麽了?”柳依依剛扯住蒼半夏的衣角,一股血腥味就迎面撲來,看到蒼半夏白衣上的血跡,柳依依倒吸了一口涼氣,“懷秋受傷了?!”

傾年一臉陰沈,“她碰上了白茹。”

沒想到洛懷秋會遇上白茹,柳依依想到自己就是輸在了白茹手上,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向洛懷秋看去,卻因洛懷秋一身紅衣而看不出她流了多少的血,只知道,那紅衣的顏色越發深沈起來。

蒼半夏開始給洛懷秋施展治愈之術,傾年臉色郁郁的坐到了柳依依旁邊,柳依依小心的問道:“懷秋,不會是……輸了吧。”

傾年郁郁的搖頭,“贏了。”

柳依依松了一口氣,“贏了就好。”

傾年不語,這是看著窗外。

白光消失,蒼半夏對傾年點了點頭,傾年的臉色終於好轉。坐起身,感覺自己好多了,洛懷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地呼出,笑開了,“撤掉結界時,我真怕自己沒及時閃開啊。”

傾年瞇眼看著洛懷秋道:“洛懷秋,你想過沒有,若你沒閃開或錯了位置,那你就會跟依依一樣躺在床上了!怎麽做這麽冒險的事情!”

洛懷秋語塞,“……小年你消消氣。”傾年重重的哼了一聲。

洛懷秋斂了笑小聲的道:“……可是我還是躲開了啊……”傾年又哼了一聲,不理她。

洛懷秋:“……嗚哇哇哇哇……”

柳依依爬過傾年,坐到洛懷秋旁邊,問道:“懷秋,那你明天還能摘花嗎?”

“能啊。”

蒼半夏不讚同,敲敲她的頭,“連劍都站不住了還想去和妖魔對抗,嗯哼?”

洛懷秋不好意思的道:“那是一下子沒站好,腳滑了……”

傾年:“……”

蒼半夏:“……”

柳依依:“……”

洛懷秋是認準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她一定要去摘花,就沒人能勸得下她,所以第二天,洛懷秋在傾年等擔心的目光下,禦劍飛進了‘虛空’。

剛進去時,‘虛空’裏一片黑暗,不一會就亮如白晝,刺眼的白光讓洛懷秋受不住的將手擋在眼前,白光漸漸淡下去,洛懷秋放下手,發現自己在一片森林。

四周很安靜,安靜的很不尋常,安靜得似乎連風卷過的聲音都能聽清。

洛懷秋打了個寒戰,心突突直跳,手腳有些發抖,一絲冷意沁進心裏。

突然地,森林深處串出了一個巨大的物體,帶著淩冽的風聲向洛懷秋撲去!

那物體的速度很快,洛懷秋才後退幾步,那物體就已到了眼前。洛懷秋也看清了那個物體竟是一條黑白相間的大蟒蛇!

倒吸一口冷氣,洛懷秋忙召喚出水墻,擋在蟒蛇的前面,在一晃,閃出好遠,洛懷秋抽出劍,盯著蟒蛇不敢有一點大意。

見沒咬中洛懷秋,蟒蛇“嘶嘶”的吐著蛇信子,向洛懷秋游來。

洛懷秋也在慢慢後退。

一只蛇尾帶著淩冽的風向洛懷秋打來,洛懷秋右足點地用力一條,見卻又蟒蛇張開了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忙右手一握,抓住水劍用力的向蟒蛇劈去!

同時,蛇尾也纏上了洛懷秋的腰。

只聽的蟒蛇吃痛的發出“嘶嘶”聲,蛇尾越纏越緊,洛懷秋竟一時掙脫不開,被牢牢的纏住。再用力的一劈,蟒蛇吃痛的想要放開洛懷秋,可她卻再次用力的朝蟒蛇的腦袋劈了下去,頓時,血腥四濺。

蛇尾掉下自己的腰,洛懷秋忙禦劍飛遠。

看著蟒蛇在地上翻滾直至不動,洛懷秋才敢落回地上。

‘虛空’的出口在蟒蛇附近,洛懷秋小心的靠近蟒蛇,腥味迎面而來,洛懷秋忍住嘔吐,加快速度,想要快點出去。

就在路過蟒蛇尾的時候,洛懷秋感覺有一個東西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奇怪的低下頭,一個銀色的圓圓的東西出現在洛懷秋眼前。

這是……什麽?

洛懷秋蹲在那東西的旁邊,小心的伸出食指碰了碰,那銀色的東西竟然晃了起來!

洛懷秋趕忙收回手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好像是,一顆……蛋。

……一顆銀色的蛋。

那銀色的蛋晃得更厲害了,隱約還傳來碎裂聲,洛懷秋趕緊站起身跨過銀色的蛋想要出去。剛走出一步,清晰的碎裂聲傳入洛懷秋耳中,其中還伴隨著蛇特有的“嘶嘶”聲。

不會……還有一條吧……

洛懷秋吞吞口水,緊張的回頭,就見一條銀色的小蛇吐著蛇信子,緩緩的向洛懷秋游去。小蛇很細,才只有兩根手指粗,銀色的鱗片微微閃著光,小小的腦袋隨著小蛇歪過來歪過去,頗有些憨厚可愛。

沒有繼續向外走,洛懷秋驚奇的看著銀色的小蛇游到她的面前,討好似的,銀色的小腦袋蹭了蹭洛懷秋的腳。

洛懷秋彎下身,小心的摸摸小蛇的頭,那小蛇竟順著她的手指鉆進洛懷秋的袖內,纏上了她的手臂,洛懷秋直起身驚訝的掀開衣袖,將小腦袋放在洛懷秋手腕上的小蛇見洛懷秋瞪大了眼一臉驚訝的望著它,小蛇支起腦袋,吐了吐鮮紅的蛇信子蹭蹭洛懷秋的手腕。

突然想起她是在摘花,洛懷秋忙放下衣袖,將手垂下,走出了‘虛空’。

慢吞吞的走出‘虛空’,洛懷秋就被傾年抱了個滿懷,只抱了一下,傾年就放開了洛懷秋,笑瞇瞇的對洛懷秋說道:“恭喜你懷秋,贏了。”

洛懷秋眨眨眼道,抿嘴笑:“如果我輸了呢。”

傾年敲敲她的頭,“你會麽?”

洛懷秋不再答,左顧右盼的問道:“誒,蒼師兄呢,他沒來麽?”

“他在陪依依。”

談話間,月末長老已從‘虛空’內走出,確認妖物已死,宣布洛懷秋在這屆摘花大會上摘花成功,並讓眾弟子回去好生休息,明天巳時(9點~11點)來五重殿參加拜師大會。

待長老尊者都走後,眾弟子便三三兩兩的回四重殿了。

“啪”的一聲推開門,洛懷秋興沖沖的蹦進房間,站在床前轉了個圈,興奮道:“依依,師兄,我贏了哦!”

話音剛落,一道銀光從洛懷秋袖中閃出,四人回過神就見一條銀色的兩指寬左右的小蛇懶洋洋的盤踞在桌上。

柳依依向來怕蛇,尖叫一聲縮到了床裏面。

洛懷秋蹦到小蛇旁邊,“哎呀,你怎麽突然出來了呀!”

蒼半夏湊到小蛇旁,驚嘆道:“懷秋,你從哪裏抓來的啊?”

洛懷秋搖頭,“不是我抓來的,是我在‘虛空’裏打敗了妖物後發現的。”

傾年也湊了上來,“也許是那妖物生的吧。”

小蛇見三人在對自己評頭論足,支起身緩緩的游到了洛懷秋那邊,銀色的小腦袋親昵的蹭了蹭洛懷秋的手臂。

洛懷秋摸了摸小蛇,笑道:“我們養它吧,反正四重殿內有沒不讓養寵物,那些師兄師姐們不都養了鳥啊。”雖然說也只養了鳥而已。

聽到洛懷秋說要養蛇,柳依依嚇的臉都白了,剛想說話,傾年就開口了。

傾年有些擔憂,“但他們也只是養鳥,這蛇跟鳥……”差太多了吧。“而且,懷秋明天就要拜師了。”

“對啊!明天就拜師了!”洛懷秋坐到了凳子上,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就在水要見低時,她突然將水杯朝桌上一放:“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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