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後的大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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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一直低著頭沒說話，回到暫住地的時候，貝爾才湊過來問我：“橙子你不開心嗎？”
“嗯。”我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
貝爾很大方地說：“要是不開心的話王子可以屈尊陪你打游戲喲。”
我搖搖頭小聲說：“我要回去睡覺。”
貝爾只好說：“好吧。”
回到房間之後我草草地沖了個澡就爬上了床。睜著眼躺了好半天，我摸出手機給迪諾發了個短信，問他九代目怎麽樣了。
過了很久迪諾打來電話，我慢慢地接起電話，聲音沙啞的自己都有些驚訝：“餵……”
迪諾關切地問：“小澄你怎麽嗓子啞了？感冒了嗎？”
“沒。九代目怎麽樣了？”我直奔主題問道。
迪諾嘆了口氣，很無奈地說：“你知道嗎，你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問他情況怎麽樣的人。”
“那麽他怎麽樣了？”我不由得握緊了手機緊張地問。
迪諾沈默了一會兒，說：“很嚴重，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醫療設施最好的地方了。”
“那就好……”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又是一陣沈默，最後是我小心地問，“他不會死的對嗎？”
迪諾卻只是說：“我會讓他們盡最大的努力的。”
“嗯。”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又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但是我現在很想找個人說話。
再次沈默之後，迪諾用輕松的語氣問我：“說起來，明天還有最後一場大空戰，小澄你也會上場的吧？”
“……你真會找話題啊迪諾先生。”我真是無奈了。為什麽非要提起這個事情呢？
迪諾哈哈笑起來：“稍微恢覆了一下精神了吧？”
“嗯……其實我覺得很矛盾，因為上場的話，我真的不想跟雲雀對上，但是不上的話，我覺得對不起斯庫瓦羅。”我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迪諾的時候我總覺得很安心，說什麽都沒關系。
迪諾問我：“小澄你是不是把自己禁錮在斯庫瓦羅的魔咒裏了？”
我錯愕地問：“為什麽這麽說？”
不用看他，我幾乎能從他說話的語氣中想象到他頭疼的表情：“想到這個很容易吧？被斯庫瓦羅從泥潭裏拯救出來，從八歲開始跟著他，他說的話你都會聽吧？所以不管你做什麽，都會以他為先。你自己可能沒有註意，但是仔細一想就知道，你過去的十年都是因為他而活著的。”
不是這樣的！我幾乎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是卻無力地發現，我根本無力反駁。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小澄？小澄你在聽嗎？”迪諾的聲音高了起來，也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小聲說：“嗯，在聽。我在想你說的話。”
誰知迪諾卻突然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在意。”
“不不，也許你說得對。”我笑了笑，“謝謝你啊迪諾先生，感覺跟你說完了之後心情好了很多。”
迪諾的語氣也放松下來。他溫和地說：“是嗎，那就好……但是你明天……”
“啊……幹嘛又提起這個話題？我好不容易先丟到一邊去了。我已經開始後悔答應Xanxus當他的雲守了。”我無比怨念地說道。
迪諾哈哈笑了兩聲之後說：“沒關系，按照你心裏的想法來就可以了。”
“好吧。話說我有點擔心雲雀，他今天一定是受傷了，但是他說沒有。”說著，我不由得皺起了眉。
迪諾也很無奈：“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就是嘴硬啊。”
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怎麽回事啊餵！
“那你說，他今晚會不會因為我答應了Xanxus會出戰所以生氣呢？”我有些擔心地問。
迪諾反問：“你很在意他的想法？”
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說：“有點……”
“所以說小澄真的很好懂呢，哈哈哈。放心吧，恭彌不會生氣的，相反的，他一定也希望你能全力以赴地跟他對戰。”迪諾很肯定地說道。
“真的嗎？”我有些懷疑地問。
“真的，所以放心吧。話說日本那面現在很晚了吧？你要不要去睡覺？”
“要的吧……其實我就是睡不著所以想找人說話。”說完我吐了吐舌頭。
“是嗎？那麽我很高興你願意跟我說你想說的話呢。”迪諾的語氣很誠懇，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撓了撓頭發對他說：“那麽我去睡覺了，明天——明天你會不會去啊？”
“明天啊？”迪諾像是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才說，“看他恢覆情況吧。”
“嗯？九代目嗎？好吧。那我去睡覺了，晚安，迪諾先生。”
“晚安，小澄。”聽到他說了晚安之後，我就掛了電話。
明天啊……還真是件不好解決的事情呢。我關了機，閉上了眼。
晚上。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喲。”音葉倚在窗臺上，雙手抄在胸前語氣平淡地對我說道。
我把提前磨好的匕首塞進了靴子裏，將隊服外套的拉鏈拉到頂之後面無表情地對她說：“不後悔，我也想今晚跟過去做個了斷。”
“什麽了斷？”音葉挑眉問道。
“跟有斯庫瓦羅的過去……做個了斷。”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大空戰沈重的氣氛，今晚連月亮都沒有出來。街上的氣氛很安靜，靜的我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沒有跟瓦利安的人一起出發，我自己一個人提前先走了。還想再看看這段時間生活過的地方，還想再看看那間不大卻讓我覺得開心的學校。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我停住腳步，仰頭看著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風紀接待室的窗戶，然後轉頭對雲雀說：“你也來了。”
“你一個人？”雲雀不緊不慢地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能自己一個人從瓦利安暫住地走到這裏還沒迷路，我也真是了不起了呢。”
“哇哦，真是不容易。”雲雀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
“雲雀你知道嗎，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每次來並中總是習慣性地去看接待室的窗戶，有時候看不到你還覺得挺失落的。”說完這句話，我轉頭沖他笑了笑。
雲雀皺起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問我：“為什麽？”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我喜歡上你了也說不定。”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聽了我的話，雲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伸出手指去按了按他的眉頭無奈地問：“你不至於為了這個玩笑這麽不開心吧？像你這個年紀的男生不應該希望自己很受歡迎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嗎？”
雲雀這才緩和了表情，但語氣卻很冷淡：“那種東西，根本不需要。”
“是嗎？”我歪了歪頭，朝他微微一笑，說，“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進去吧。”正準備走，卻被他給拉了回來。
雲雀註視著我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我不會輸。”
“嗯，你加油，我會看著的。”我拍拍他的肩，然後抽回自己的手，轉身進了並中。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參戰的圍觀的，甚至連身體還沒恢覆的魯斯利亞和藍波以及逃跑的瑪蒙都在。
切爾貝羅說，所有守護者必須都在場。
山本激動地問斯庫瓦羅呢，切爾貝羅無情地說：“雨守之戰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斯庫瓦羅已確定死亡。”
中間他們又說了一大堆，我一點都沒聽到，只是站在原地出神地想著事情，直到貝爾捅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什麽事？”我茫然地看著他問道。
他把一個看起來像是手表的東西遞給我，說：“那個女人說，這個是用來看戰鬥情況的。”
“嗯？什麽意思？”我一邊戴到了手腕上一邊問道。
“嗯，意思大概就是我們還需要去各自的場地等著，然後通過這個看兩個大boss對決。”貝爾把手背到背到腦袋後面笑嘻嘻地說道。“順帶一提，我們的指環又被收回去了。”
聽了他的話，我下意識地看向了雲雀。意思是我應該和他去一個地方嗎？
還真是。
“沒想到我們居然還能單獨相處一段時間誒，我還以為是大空和守護者們的大對戰呢。”我倚著場地裏用來放指環的那個高高的架子笑著說。
雲雀看著我，正想說什麽，卻突然變了臉色。他像是受到了什麽巨大的痛苦一樣，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半跪在地上，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餵！雲雀你怎麽了？”我沖過去將他扶著坐起來緊張地問道。我知道以雲雀的性格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時，戴在手腕上的那個腕表傳來了切爾貝羅的聲音：“剛剛守護者全員被註射了暗藏在腕表內的毒藥，被稱為death heater的該毒會瞬間麻痹神經，中毒者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並且貫穿全身的灼燒般的疼痛感會逐漸加強。”
我感覺到雲雀的身體越來越熱，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切爾貝羅接著說：“三十分鐘後喪命。”
“什麽？”我震驚地看看腕表又看看雲雀，開什麽玩笑，這樣的話不是全員都得死嗎？
雲雀硬撐著擡頭，艱難地開口問我：“為什麽……你沒事？”
“我體質比較特殊。中毒的話反應的會比一般人慢。”我無奈地解釋道。我一直覺得這個體質也沒什麽可特殊的，要說是優點也太雞肋了，想不到今天到派上用場了。
“阻止毒性蔓延的方法還有一個，在守護者佩戴的腕表上嵌入同屬性指環，將指環嵌入腕表的凹槽內，暗藏在腕表內的death heater的解毒劑就會註入體內。”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已經顧不上切爾貝羅接下來說的話了。
我按著雲雀的肩膀急切地對他說：“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去把指環拿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qwq每次看到雀哥中毒之後的表情都覺得好心疼！
後天有場考試所以明天暫停更新，禮拜六恢覆更新
感謝小柒的長評，感動麽麽噠-3-~
祝我考試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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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之後我草草地沖了個澡就爬上了床。睜著眼躺了好半天，我摸出手機給迪諾發了個短信，問他九代目怎麽樣了。
過了很久迪諾打來電話，我慢慢地接起電話，聲音沙啞的自己都有些驚訝：“餵……”
迪諾關切地問：“小澄你怎麽嗓子啞了？感冒了嗎？”
“沒。九代目怎麽樣了？”我直奔主題問道。
迪諾嘆了口氣，很無奈地說：“你知道嗎，你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問他情況怎麽樣的人。”
“那麽他怎麽樣了？”我不由得握緊了手機緊張地問。
迪諾沈默了一會兒，說：“很嚴重，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醫療設施最好的地方了。”
“那就好……”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又是一陣沈默，最後是我小心地問，“他不會死的對嗎？”
迪諾卻只是說：“我會讓他們盡最大的努力的。”
“嗯。”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又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但是我現在很想找個人說話。
再次沈默之後，迪諾用輕松的語氣問我：“說起來，明天還有最後一場大空戰，小澄你也會上場的吧？”
“……你真會找話題啊迪諾先生。”我真是無奈了。為什麽非要提起這個事情呢？
迪諾哈哈笑起來：“稍微恢覆了一下精神了吧？”
“嗯……其實我覺得很矛盾，因為上場的話，我真的不想跟雲雀對上，但是不上的話，我覺得對不起斯庫瓦羅。”我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迪諾的時候我總覺得很安心，說什麽都沒關系。
迪諾問我：“小澄你是不是把自己禁錮在斯庫瓦羅的魔咒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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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他，我幾乎能從他說話的語氣中想象到他頭疼的表情：“想到這個很容易吧？被斯庫瓦羅從泥潭裏拯救出來，從八歲開始跟著他，他說的話你都會聽吧？所以不管你做什麽，都會以他為先。你自己可能沒有註意，但是仔細一想就知道，你過去的十年都是因為他而活著的。”
不是這樣的！我幾乎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是卻無力地發現，我根本無力反駁。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小澄？小澄你在聽嗎？”迪諾的聲音高了起來，也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小聲說：“嗯，在聽。我在想你說的話。”
誰知迪諾卻突然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在意。”
“不不，也許你說得對。”我笑了笑，“謝謝你啊迪諾先生，感覺跟你說完了之後心情好了很多。”
迪諾的語氣也放松下來。他溫和地說：“是嗎，那就好……但是你明天……”
“啊……幹嘛又提起這個話題？我好不容易先丟到一邊去了。我已經開始後悔答應Xanxus當他的雲守了。”我無比怨念地說道。
迪諾哈哈笑了兩聲之後說：“沒關系，按照你心裏的想法來就可以了。”
“好吧。話說我有點擔心雲雀，他今天一定是受傷了，但是他說沒有。”說著，我不由得皺起了眉。
迪諾也很無奈：“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就是嘴硬啊。”
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怎麽回事啊餵！
“那你說，他今晚會不會因為我答應了Xanxus會出戰所以生氣呢？”我有些擔心地問。
迪諾反問：“你很在意他的想法？”
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說：“有點……”
“所以說小澄真的很好懂呢，哈哈哈。放心吧，恭彌不會生氣的，相反的，他一定也希望你能全力以赴地跟他對戰。”迪諾很肯定地說道。
“真的嗎？”我有些懷疑地問。
“真的，所以放心吧。話說日本那面現在很晚了吧？你要不要去睡覺？”
“要的吧……其實我就是睡不著所以想找人說話。”說完我吐了吐舌頭。
“是嗎？那麽我很高興你願意跟我說你想說的話呢。”迪諾的語氣很誠懇，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撓了撓頭發對他說：“那麽我去睡覺了，明天——明天你會不會去啊？”
“明天啊？”迪諾像是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才說，“看他恢覆情況吧。”
“嗯？九代目嗎？好吧。那我去睡覺了，晚安，迪諾先生。”
“晚安，小澄。”聽到他說了晚安之後，我就掛了電話。
明天啊……還真是件不好解決的事情呢。我關了機，閉上了眼。
晚上。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喲。”音葉倚在窗臺上，雙手抄在胸前語氣平淡地對我說道。
我把提前磨好的匕首塞進了靴子裏，將隊服外套的拉鏈拉到頂之後面無表情地對她說：“不後悔，我也想今晚跟過去做個了斷。”
“什麽了斷？”音葉挑眉問道。
“跟有斯庫瓦羅的過去……做個了斷。”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大空戰沈重的氣氛，今晚連月亮都沒有出來。街上的氣氛很安靜，靜的我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沒有跟瓦利安的人一起出發，我自己一個人提前先走了。還想再看看這段時間生活過的地方，還想再看看那間不大卻讓我覺得開心的學校。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我停住腳步，仰頭看著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風紀接待室的窗戶，然後轉頭對雲雀說：“你也來了。”
“你一個人？”雲雀不緊不慢地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能自己一個人從瓦利安暫住地走到這裏還沒迷路，我也真是了不起了呢。”
“哇哦，真是不容易。”雲雀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
“雲雀你知道嗎，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每次來並中總是習慣性地去看接待室的窗戶，有時候看不到你還覺得挺失落的。”說完這句話，我轉頭沖他笑了笑。
雲雀皺起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問我：“為什麽？”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我喜歡上你了也說不定。”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聽了我的話，雲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伸出手指去按了按他的眉頭無奈地問：“你不至於為了這個玩笑這麽不開心吧？像你這個年紀的男生不應該希望自己很受歡迎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嗎？”
雲雀這才緩和了表情，但語氣卻很冷淡：“那種東西，根本不需要。”
“是嗎？”我歪了歪頭，朝他微微一笑，說，“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進去吧。”正準備走，卻被他給拉了回來。
雲雀註視著我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我不會輸。”
“嗯，你加油，我會看著的。”我拍拍他的肩，然後抽回自己的手，轉身進了並中。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參戰的圍觀的，甚至連身體還沒恢覆的魯斯利亞和藍波以及逃跑的瑪蒙都在。
切爾貝羅說，所有守護者必須都在場。
山本激動地問斯庫瓦羅呢，切爾貝羅無情地說：“雨守之戰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斯庫瓦羅已確定死亡。”
中間他們又說了一大堆，我一點都沒聽到，只是站在原地出神地想著事情，直到貝爾捅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什麽事？”我茫然地看著他問道。
他把一個看起來像是手表的東西遞給我，說：“那個女人說，這個是用來看戰鬥情況的。”
“嗯？什麽意思？”我一邊戴到了手腕上一邊問道。
“嗯，意思大概就是我們還需要去各自的場地等著，然後通過這個看兩個大boss對決。”貝爾把手背到背到腦袋後面笑嘻嘻地說道。“順帶一提，我們的指環又被收回去了。”
聽了他的話，我下意識地看向了雲雀。意思是我應該和他去一個地方嗎？
還真是。
“沒想到我們居然還能單獨相處一段時間誒，我還以為是大空和守護者們的大對戰呢。”我倚著場地裏用來放指環的那個高高的架子笑著說。
雲雀看著我，正想說什麽，卻突然變了臉色。他像是受到了什麽巨大的痛苦一樣，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半跪在地上，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餵！雲雀你怎麽了？”我沖過去將他扶著坐起來緊張地問道。我知道以雲雀的性格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時，戴在手腕上的那個腕表傳來了切爾貝羅的聲音：“剛剛守護者全員被註射了暗藏在腕表內的毒藥，被稱為death heater的該毒會瞬間麻痹神經，中毒者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並且貫穿全身的灼燒般的疼痛感會逐漸加強。”
我感覺到雲雀的身體越來越熱，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切爾貝羅接著說：“三十分鐘後喪命。”
“什麽？”我震驚地看看腕表又看看雲雀，開什麽玩笑，這樣的話不是全員都得死嗎？
雲雀硬撐著擡頭，艱難地開口問我：“為什麽……你沒事？”
“我體質比較特殊。中毒的話反應的會比一般人慢。”我無奈地解釋道。我一直覺得這個體質也沒什麽可特殊的，要說是優點也太雞肋了，想不到今天到派上用場了。
“阻止毒性蔓延的方法還有一個，在守護者佩戴的腕表上嵌入同屬性指環，將指環嵌入腕表的凹槽內，暗藏在腕表內的death heater的解毒劑就會註入體內。”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已經顧不上切爾貝羅接下來說的話了。
我按著雲雀的肩膀急切地對他說：“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去把指環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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