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梵付了錢，拉著東方凰到一邊。

小姑娘正好到他的下巴，此時低著頭，才到他胸口的位置，乖順地任由他捯飭頭發。

“你怎麽還會這個？”皇帝不是什麽都不會嗎？

“我為什麽不能會這個？”皇帝就不能會這個嗎！皇帝就沒有人權嗎！

風輕梵伸手拍拍東方凰的腦袋瓜：“搞定。”

風輕梵掏出剛剛在路邊給小姑娘買的漂亮小銅鏡，示意她看看。

東方凰就著風輕梵的手，微微踮起腳去看。小姑娘整個人幾乎要栽進他懷裏，風輕梵直接抱住她。

“我還沒看到呢！”東方凰小聲抗議。

“不給看，只有我能看。”

“我也不能看嗎？”

“不能。”

“？？？”

風輕梵抓過東方凰的手，繼續往前走。中午的陽光灑下來，不刺眼，只有融融的暖意。

一陣風吹來，風輕梵整個人縮了縮。偏過頭看身邊的小姑娘，明明穿的很少，卻是像沒有感受到突然的寒冷。

風輕梵下意識將她摟得更緊了。

他們在江南待了很長時間，風輕梵戲稱其為度蜜月。

東方凰不放心剛剛受過重創還不穩定的暗夜，思竹也對當電燈泡沒興趣，索性提前自行回去了。

這兩日思竹傳信來，說東方妃落趁他們不在，如今局勢又亂，搞了不少小動作。

但他也讓東方凰寬心，說這些小事情他能解決，讓她放心談戀愛，早日為暗夜留後。

當東方凰看到這行，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好像也是時候催思竹找對象了。

除夕的時候，東方凰和風輕梵他們還在路上。風輕梵怕太後在宮中閑著無聊，便將比武交給她主持。

太後倒是很開心，比武熱熱鬧鬧的，像看戲一樣，她好多年沒看過這麽熱鬧的場景，換上了比平日的深色宮裝更為活潑的衣服，倒是年輕了不少。

鳳皇不在，她還自作主張辦了場宮宴，風輕梵聽聞後也沒說什麽，揮揮手讓她隨便搞。

只是聽說今年沒有什麽出彩的年輕人了。

人們在一旁看，想起了去年死在比武臺上那姑娘，卻是怎麽也想不起她的姓名。又想起廢掉的蘇小公子，不用問都知道去找人喝酒了。

一時間大家都在唏噓，倒是沒什麽人去看今年平平無奇的比武了。

除夕那天，風輕梵找了家最大的酒樓，包了場，開了個小型宮宴，沒有什麽架子地和隨行的太醫侍衛們一道吃了頓好的。

東方凰還叫人請了姑娘來跳舞唱曲兒，風輕梵本來不同意，東方凰說犒勞一下太醫們，他才點頭。

結果小姑娘看得很起勁，小嘴邊吧唧吧唧邊在他耳邊嘀咕哪個姐姐漂亮哪個姐姐聲音好聽。

風輕梵忍著打她的沖動心不在焉地點頭：“一會看不看煙花？”

“看什麽煙花？”是漂亮姐姐不好看，還是東西不好吃？

“……”

風輕梵等著東方凰吃飽了，托著腮看漂亮姐姐的時候，拽著她出去了。

東方凰表示抗議，不過還是被他拽到了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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