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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站在玄關處,一看就是商場精英,這時,莫嘲正在給他做筆錄,“白先生是怎麽發現死者的?”

男人傷心的說,“我昨晚帶著兒子去了他奶奶家,我老婆不願意去,就自己留在家裏,今早我把兒子直接送到學校,然後回來拿文件,沒想到...”說到這裏,男人捂臉痛哭。

莫嘲繼續問道,“您太太平時有得罪過什麽人嗎?”

男人搖搖頭,“玉愛很善良也很和氣,她不會和別人結怨的,而且,我平時在公司的時候多,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

莫嘲又問了些問題後,便讓男人去休息,然後他又去詢問死者的鄰居。

眾人回到別墅後,開始說出自己所搜集到的資料。

莫嘲先說道,“死者和周圍的鄰居相處的不錯,平時都是輕聲細語的,也沒得罪過什麽人,但是據死者繼子的姥姥姥爺說,死者曾經虐待過她的繼子,而且死者與上一個死者沒有任何關系,兩家距離也比較遠。”

蕭卓說道,“老大,我仔細的查過兩個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像,在案發時間時,都有一個人在那附近出現,但只是一晃而過。”

蕭卓調出錄像,大家看了一下,只見鏡頭裏出現一個身材消瘦的身影,他帶著帽子看不清樣貌,但看他的外形,有點像男人。

看完錄像後,夏行之說道,“死者體內也出現了一樣的藥劑,她的死亡時間時淩晨一點,失血過多而死,致命傷就是雙腕上的傷口,可以說,死者是一點點的見證自己死亡的。”

“而至於為什麽死者沒有喊過救命,在加上死者嘴裏有纖維,說明她的嘴當時是被堵上的,而那堵住死者的毛巾在洗手間找到,上面只有死者一人的DNA,而那些藥劑可以使人渾身無力,但沒有麻醉效果,所以也可以說死者是活活疼死的。”

貓兒說道,“兇手很重視桃木枝,如果是為了辟邪,桃木枝都會被截成一段,但是兩個死者身上的桃木枝都被保存的很好,甚至不讓它們沾上血跡,可以說,那個桃樹對於兇手來說,很有意義。”

藍允傲聽完大家的發現後說道,“兇手可能有一個常年虐待他的繼母,而他的親生母親很可能有很多情人,所以讓他對這兩種女人特別的仇視。”

“你們想一下,當時死者是面對著沙發坐著,這說明死者可能坐在沙發上欣賞死者的痛苦,如果你們在欣賞自己喜歡的畫面時,你們會做什麽?”

“喝酒。”莫嘲答道。

“行之,你讓鑒證科馬上回劉玉愛的家中,把她家所有的杯子帶回去檢驗,有可能發現死者的DNA。”藍允傲道。

蕭卓不解的問道,“難道兇手不會把他用過的杯子洗了嗎?”

藍允傲回答道,“不會,兇手心裏有疾病,他會想留下一些東西告訴別人,表示他來這個家裏,並且把這個家裏的不安全因素鏟除了,他並不怕被抓,但是在被抓到之前,他一定會盡可能的犯案。”

藍允傲馬上起身,對著貓兒說,“貓兒帶著警長,走,咱們去劉玉愛繼子的學校。”

藍允傲和貓兒站在學校門口,看著學生湧出校門,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劉玉愛的繼子才走出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嘰嘰喳喳的小女孩。

藍允傲和貓兒沒有找他說話,反而找了他身邊的那個小女孩,貓兒放下警長,警長直接跑到小女孩的面前,歪著頭看她。

小女孩被萌的不行,蹲在地上逗警長,貓兒走了過來,抱起了警長,小女孩看到小黑貓的主人來了,有點不好意思,只是偷偷的用眼角看警長。

貓兒彎下腰對小女孩問道,“小妹妹喜歡警長?”

小女孩驚奇的用手指著小黑貓問道,“它叫警長?好厲害的樣子。”然後她點點頭,說道,“我很喜歡警長。”

貓兒抱著警長蹲了下來,說道,“警長也很喜歡小妹妹哦。”

小女孩很開心,貓兒又問道,“你和白嘉期是好朋友嗎?”

小女孩點點頭,“恩,我和白嘉期是很好的朋友呦,白嘉期一點都不喜歡童倩倩。”

貓兒心裏想,這就是傳說中的三角戀嗎,“真的嗎,那你知道最近都有誰來找白嘉期嗎?”

小女孩歪著頭,含著手指,努力的想,她高興的一拍小手,“我想起來了,最近一直有一個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姐姐的人看白嘉期。”

貓兒誇獎道,“好厲害啊,可是什麽叫做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姐姐呢。”

小女孩努力的組織自己的語言,“那位哥哥姐姐,他頭發短短的,但是穿著媽媽的衣服,”

貓兒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揉揉小女孩的頭說道,“姐姐知道了,謝謝你了。”

小女孩繼續對貓兒說道,“姐姐,我才是白嘉期最好的朋友。”

貓兒肯定的點了點頭,說了句當然咯,然後和小女孩道別。

貓兒和藍允傲說了她們之間的對話後,藍允傲立即給蕭卓打電話,“蕭卓,你馬上查一下尚游小區和XX小學附近的平房區,房主是一名女性,她家的院內種了一棵桃樹,她可能從事修理行業,而且,她家最近有長輩去世。”

在回去的路上,貓兒看向對面馬路的巷子裏,眼睛裏的驚訝一閃而過,然後若無其事的跟著藍允傲繼續往前走。

當他們剛回到別墅,鄭姐給他們打了個電話,在一棟廢舊倉庫裏發現兩具女屍,和前兩起很相似。

貓兒和藍允傲一起趕了過去,他們剛進入倉庫,鄭姐就迎了上來,兩個死者的名字分別是盧新蘭和喬芝雅,他們的身份是一個叫做吳耀金的前妻和現任老婆。

藍允傲的身體一震,他馬上拿起手給蕭卓打電話,那邊電話剛響一聲,薛卓就接了起來,他的聲音充滿著興奮,“老大,我找到了,你說的那個屋住叫吳麗妮,她的父親叫吳耀金,繼母叫喬芝雅。”

蕭卓繼續說道,“吳麗妮一直和姥姥姥爺住在一起,一個月前她的姥姥姥爺因為車禍意外去世了。”

藍允傲聽到這裏後,就知道他猜得沒錯,也許這將是吳麗妮殺的最後兩個人了。

他叫來了五大隊的副隊長應雄,讓他趕緊全城搜索吳麗妮。

藍允傲交代完之後,就走到倉庫裏面,裏面的景象只能用慘烈來形容,兩個屍體上遍布傷痕,另一個較年輕的手腕、腳腕處都被利刃割開,她的身上還有一道道鞭傷,她的四周都是血跡。

夏行之看到藍允傲後,說道,“這兩個人死前應該是互毆來著,喬芝雅她先是被割開手腕、腳腕,然後被鞭打,她躺在地上來回掙紮,所以她的四周都是到處噴濺的血,而盧新蘭則痛快多了,一刀致命。兩人也都是渾身□□。”

藍允傲聽完後點點頭,他蹲在地上看了一下,忽然說道,“不對,這件倉庫裏還有另一個人,他被綁在座椅上,看完了這一場行刑。”

藍允傲急忙給蕭卓打電話,讓蕭卓查查是誰造成吳麗妮姥姥姥爺的意外的。

最後查到,竟然是吳耀金酒駕造成的,但是他找人偽造了證據,只說是車突然出故障,不受控制造成的。

藍允傲聽到之後想了一下,立刻打電話給應雄,讓他帶人馬上去吳麗妮姥姥姥爺的墓地,嫌犯在那裏。

當藍允傲他們趕到墓地時,發現有一個人跪在兩個墓碑前,旁邊還站著一個拿刀的短發女生,那個女生看到他們來了之後,一點也不驚訝,反而悠哉的說,“你們來了,比我想的要快一點。”

應雄首先喊道,“吳麗妮,不要沖動,先釋放人質。”

眾人齊默,這話喊得也太廢話了。

吳麗妮笑笑的說道,“這不是人質,而是人犯,他欠我姥姥姥爺兩條命,我今天就還兩條命。”

藍允傲忽然說道,“不好,她要自殺。”

貓兒一聽,飛快的跳過去,一把踢掉吳麗妮手中的刀,然後把她制服,這吳麗妮力氣很大,開始激烈的掙紮,貓兒覺得不耐煩,一個手刀把她打暈了。

這一套動作下來,莫嘲都想吹口哨了,太帥了,行雲流水。

吳麗妮被押回局裏後,貓兒特別的跟應雄說了一句,“吳麗妮力氣很大,還想尋死,得多找幾個人看著才好。”

貓兒一回到別墅,莫嘲就熱情的迎了上了,圍著貓兒直轉圈,“貓兒,你的身手真厲害,你是不是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

貓兒搖搖頭,“我打不過師姐。”

莫嘲眼睛閃閃發光,這得多厲害啊,只打不過厲無瀾那個非人類。

之後貓兒又認真的說道,“我只跟師姐打過。”

“……”莫嘲。

作者有話要說:

☆、血親—結果

第二天,藍允傲帶著他的百貨小分隊,去了審訊室,當藍允傲要進審訊室時,貓兒要求跟進去,藍允傲便帶著貓兒進去了。

一進審訊室,發現吳麗妮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藍允傲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不打算懲罰吳耀金的那個幫兇嗎?”

吳麗妮立即睜開眼睛,兇狠的瞪著藍允傲,藍允傲繼續說道,“我有辦法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還會讓他受到人們的唾棄。”

吳麗妮忽然笑了,“藍大偵探,這是在和我做交易嗎?”

藍允傲放松身體,斜靠在椅背上,“你願意怎麽想都行。”

吳麗妮狡猾的笑道,“很好,我喜歡,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她們該死不是嗎?”

吳麗妮眼睛望向門處,仿佛已經陷入了回憶裏,“當我剛記事起,我就經常看到有不同的男人進出我家,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親熱,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吳耀金那個男人。”

吳麗妮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誰知道,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相信我,那個女人知道後,就經常打罵我,那個男人連管都不管,只對著那個女人獻殷勤。”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後來,那個女人還是甩了他,跟著她更有錢的姘頭跑了,那個男人只知道天天哭,我只能自己弄吃的,那時候我還沒有竈臺高。”

吳麗妮自嘲的笑了一下,“後來那個男人又娶了,娶了個賤女人,那賤女人天天在外面裝賢惠,回來就打我,把我打傷了,不敢送去學校,就和老師跟鄰居說我逃學。”

吳麗妮眼睛裏透著兇狠,“直到我長大了點,我發覺自己的力氣很大,在那個女人想打我時,我把按到地上一頓好打,這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他把我拽起來,抱著那個女人安慰,最後把我趕了出去,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十歲小女孩,你說他們是人嗎?”

“還好,我還有姥姥姥爺,我在外面餓了幾天,找到了姥姥家,他們老兩口收養了我,他們居然會收養一個不孝女的賤種,他們真的是很善良,是不是。”吳麗妮哽咽道。

“我在姥姥家生活的時間,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誰知道在我19歲時,那個男人又出現奪走了我的幸福,我恨他們,他們都該下地獄。”吳麗妮吼道。

貓兒不知道說什麽,她看了看藍允傲,只見他搖了搖頭,只聽吳麗妮又說道。

“我沒上學,只學了些修理的手藝,廖鑫潔是我的客戶,當我偶爾幫她修理東西時,我發現她也是個賤女人,勾三搭四的,本來我沒想殺她,誰知道那晚半夜了她給我打電話去給她修吊燈。”

“賤女人就是賤女人,一點都不顧及別人,既然她找死,我就成全她,我經常去那個小區,我知道監控死角在哪,而且,他們樓梯間的監控全是擺設。”吳麗妮邪惡的說道。

“我一進去,就趁她不註意給她下了藥,把她勒死了,就用她那頭她視如珍寶的頭發,然後把她掛在那個要她命的吊燈上,我覺得出了口氣,可是還不夠,我用刀割開她的手腕,看著她的血慢慢的流下來,那畫面真美啊。”

“那桃木枝呢?你為什麽要放桃木枝?”貓兒疑惑的問道。

吳麗妮看著貓兒,好一會才說道,“姥姥曾經說過,桃木枝辟邪,有桃樹鎮宅什麽臟東西都不可能靠近,而且姥姥經常在桃樹下給我講故事,我給她們帶上桃木枝,希望能洗凈她們那骯臟的靈魂。”

“那為什麽要她們□□著身體呢?”藍允傲問道。

吳麗妮冷笑道,“她們不是最在乎臉面嗎,我就讓她們以最難堪的樣子面對所有人。”

她也不等貓兒和藍允傲提問了,繼續說道,“自從姥姥姥爺走了,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我就去學校看那些小孩子,他們才是世界上最幹凈的人,直到有一天,我看到白嘉期。”

“我和他慢慢熟悉起來,也知道了他繼母虐待他,他卻不知道和誰說,哼,這世上的賤人都不該活著,那天,我從白嘉期那裏知道他和他爸爸要去奶奶家,我知道機會來了。”

吳麗妮笑得很狡詐,“我假裝是白嘉期的老師家訪,那個女人最會做表面功夫,自然熱情的接待了我,我一樣偷偷的給她下了藥,然後把她綁在椅子上,把嘴捂上,然後細數她的罪孽,然後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割開她的手腕。”

吳麗妮忽然放低聲音看著貓兒和藍允傲,“你們知道嗎,她那又怕又疼的表情有多美,她想掙脫,可是沒有力氣,那種無助的感覺多好啊。”吳麗妮此時不說話了,她好像沈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一樣。

等了一會,吳麗妮又開始說話了,“至於那兩個女人,我都要離開了,她們留在這裏也沒意思,我把她們打暈帶到倉庫裏,然後把那個男人也帶了過了,我把他綁在椅子上,讓他看著他愛的兩個女人自相殘殺。”

“那你是如何讓她們互相廝打的?”貓兒問道。

“我只是拿著刀威脅她們互相打巴掌罷了,然後她們兩個自己就打起來了,後來的事,我想藍大偵探已經知道了吧。”

藍允傲點點頭,還是問道,“我不明白你折磨死了喬芝雅,卻讓盧新蘭死的很痛快,我不覺得你對她有感情。”

吳麗妮淡淡的說道,“只是因為她是姥姥姥爺的女兒罷了。”

聽完過程後,貓兒在藍允傲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藍允傲楞了一下,點點頭。

吳麗妮看著藍允傲出去了,貓兒卻沒動,但她也沒說話,過了一會,貓兒才說話,“你有什麽想和你姥姥姥爺說的嗎?”

吳麗妮冷嘲道,“遺言嗎,當面說不是更好嗎?”

貓兒沒在乎她的態度,說道,“我可以幫你見到她們。”

吳麗妮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貓兒的眼睛,就覺得她可信,於是吳麗妮認真的看著貓兒說道,“我想見他們,非常想。”

於是貓兒拿出一道符,吳麗妮覺得指尖一疼,符就燃燒了,吳麗妮感覺到一陣陰冷,然後有感覺親切,然後她就看到姥姥姥爺微笑的看著她。

吳麗妮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本來有好多話,可是卻什麽都說不口,只聽姥姥慈祥的說道,“妮兒,你放心,我和你姥爺現在很好,你不要擔心,我們愛你。”說完這句話後,她們消失不見了。

吳麗妮嚎啕大哭,現在的她才有一個19歲的孩子該有的樣子,待吳麗妮平覆下情緒後,貓兒說,“我會幫她們超度的。”

吳麗妮輕聲的說了聲謝謝。

在吳麗妮被刑警帶出審訊室時,夏行之沖了過來,他急切的問道,“你的那個藥劑是哪來的?”

吳麗妮沒正面回答他,只邪惡的一笑,“你不知道,每個變態都有變成天才的可能嗎。”說完後被押走了。

沒過多久,報紙上報道了一個法制人員收受賄賂的新聞,那個人最終被關入大牢,而且聲名盡喪。

在牢裏的吳麗妮看著新聞笑了,笑得滿足。

又過了沒多久,一個帖子出現在網絡上,針對於四具裸屍案,主要目的是要告訴家長們,要看好你的小孩,千萬別被害了。

在吳麗妮行刑的那天,夏行之受到一封信,確切的說是一封密碼信,信中告訴夏行之想要知道藥方,破解了這封信再說,畢竟這只屬於天才。

夏行之急的抓耳撓腮,醫術上他可以稱為天才,但破解密碼實在不行,他帶著莫嘲、蕭卓和鄭姐研究了好久,也沒研究出來。

他想找老大,可是老大說最近沒心情,以後再說,最後還會貓兒拿到手,幾分鐘就破解出來了,眾人都拿著一千攝氏度的眼神看貓兒。

貓兒覺得脊背一涼,無辜的說道,“以前我和師姐經常這麽玩。”眾人了然的點頭。

其實她們不知道的是,厲無瀾有時候連晚飯吃什麽都要和貓兒通密碼,為了防止師傅把她想要吃的食材丟掉,而師傅也為了知道晚飯吃什麽,狂破密碼。

在他們師徒鬥智鬥勇之時,貓兒的水平也直線上升。

這日,莫嘲從外面沖了進來,興奮的吼道,“好消息,周海被調走了,而且還是降職哦。”

蕭卓馬上問為什麽。

莫嘲擺出柯南的造型,說道,“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前女友從一個沒權沒勢的孤兒,變成了家有高官的小姐,這裏面事情很多,但是都不是咱們這些小老百姓需要了解的。”

莫嘲換了個福爾摩斯拿煙鬥的造型,繼續說道,“那家為了補償,就問他前女友,有沒有人欺負她,他前女友只說了負心漢的故事,再加上周海那個家夥本來就做了無數的壞事,經不起查,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打落谷底,他被派到一個最亂的地方,當警員。”

說完這些,莫嘲又歡快的跳到貓兒身邊,熱切的問道,“貓兒,你是怎麽算到這些的?你簡直是一個高級神棍啊。”

警長鄙視的看了一眼莫嘲,“喵”的叫了一聲,仿佛在說笨蛋一般,莫嘲非常不服氣的撲上去,把警長抱在懷裏開始揉搓,倒把剛才的話題忘記了。

忽然莫嘲又說了一句,“吳耀金的腿被打廢了,而且他親眼看著他的兩個老婆死在他面前,尤其是第二個老婆是邊流血邊爬向他求救,那個畫面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以後可能都得在精神科度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升溫

這日,貓兒把被褥拿到外面晾曬,她很喜歡陽光的味道,警長就在她身邊亂撲騰,而在三樓的藍允傲就靠在窗前看著這個畫面,他忽然覺得很溫馨。

最近睡得越來越不好了,雖然每天他有很大一部分時間躺在床上,可是他就是睡不著,卻又沒事可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

藍允傲看到貓兒和警長轉身回到別墅,他也忽然間想下樓,於是他真的下樓了,走到一樓後,就聽到莫嘲和貓兒在說話。

莫嘲涎著臉皮問貓兒,“貓兒,你會做平安符吧。”

貓兒點頭。

莫嘲立刻諂媚的說道,“那貓兒給我畫幾道符吧,我最近總覺得心裏惴惴的。”說著還掐起了蘭花指。

貓兒認真的看了一眼莫嘲,說道,“你這輩子長命百歲,連生病都少,遇到什麽事都會否極泰來,也許是你上輩子做的好事太多,這輩子給你的回報。”

莫嘲聽到這話後,得意的一笑。

貓兒誠懇的說道,“師姐說,浪費是要遭報應的,你不需要護身符,卻還想要,這就是浪費,你要小心報應哦。”

莫嘲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這丫頭果然是女魔頭的師妹,都是惡魔來的。

莫嘲轉身往樓上走,結果一腳踩空,臉著地了,不過除了臉上有淤青,連腦震蕩什麽的都沒有。

貓兒看到後,聳聳肩說道,“你看報應來的多快。”

莫嘲聽到貓兒的話後,不禁淚流滿面。

看到貓兒調皮的小模樣,藍允傲覺得從心裏開始放松,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忽然他感覺身邊的沙發一沈,他瞇著眼睛看到,警長居然趴到了他的身邊,看樣子也想睡覺,於是一人一貓睡得天昏地暗。

眾人看到他們的樣子,都自覺放低了聲。

午飯的時候,藍允傲和警長自動的醒了,一人一貓都伸了個懶腰,然後來到餐桌前,等待貓兒投食。

吃過午飯,眾人心滿意足的聊著天,鄭姐說道,“晚上我帶著雷雷和球球來這裏吃晚飯。”

三點左右,鄭姐帶著一大一小來到別墅,鄭姐特別的把他們介紹給貓兒,“貓兒,這是我家相公,大名雷法,小名雷雷。”然後指著一個3歲的圓滾滾的小男孩說道,“這是我兒子,大名雷睿,小名球球。”

雷法大方的說道,“你好,總聽鄭鄭說起你。”

貓兒看著雷法的面相,恩,不錯,是一個忠義之人,而且也沒有出軌的危險,鄭姐的眼光不錯。

貓兒也有禮貌的打招呼,兩人客氣了幾句。

而球球就有意思多了,只見他鼓著小包子臉,努力做著嚴肅的表情,媽媽曾經說過,在女孩子面前不可以嬉皮笑臉的,這樣會不得女孩子喜歡的。

貓兒覺得很有意思,她彎下腰,捏捏球球肉肉的小臉,說道,“球球,你和警長玩一會,姐姐去給球球準備好吃的好嗎。”

球球看到可愛的警長,一下子就繃不住可,他抱起警長,用小臉蹭蹭,然後看一眼,再蹭蹭。

貓兒把球球帶到沙發上,要他坐在沙發上玩,然後她就進廚房,準備食材,有的材料是需要腌制的。

等貓兒從廚房裏出來後,看到藍允傲斜躺在沙發上,正在逗球球,“球球啊,聽說你這次又沒考好,□□都不理你了。”

球球想哭,可是媽媽說男子漢是不能隨便哭的,可是他真的想哭,怎麽辦。

貓兒看著藍允傲的樣子,不覺有些驚奇,她看到藍允傲最多的表情就是懶懶的,要不然就是沒表情,還覺得他是一個嚴肅的人,沒想到他也會逗小孩。

再一看球球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疼,她偷偷的瞥了一眼藍允傲,然後抱住球球安慰他,“沒關系,別人不理球球,姐姐理球球。”旁邊的警長也安慰的拍拍球球。

球球更想哭了,姐姐會不會以為球球不受歡迎,不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貓兒看著球球泫然欲泣的樣子,也急了,急忙抱著球球去找鄭姐,鄭姐抱著球球親了一下,又安慰了幾句,球球就開心了,繼續和警長玩。

貓兒現在就一個感覺,這孩子真重。

還在沙發上斜躺著的藍允傲,想著貓兒那責怪的一瞥,忽然覺得逗貓兒比逗球球還要有趣。

這幾天,大家都不在,鄭姐全家去旅行了,夏行之不知道去哪找倒黴鬼做實驗了,莫嘲據說看上一個小姑娘,天天早出晚歸的準備追人家,蕭卓回老家去看爺爺了,所以整個別墅裏只剩下貓兒,藍允傲和警長。

貓兒一早出去買菜,回來後驚訝的發現藍允傲躺在沙發上,貓兒很奇怪,他怎麽會起來這麽早。

當她去茶幾上拿東西時,忽然發現藍允傲的臉上呈現不正常的紅色,他把手臂放在額頭上,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貓兒想著她要怎麽做呢,師姐說過,無論男女在生病的時候,是最容易引發□□的,可是如果讓老大燒成白癡的話,大家會哭的吧。

於是貓兒用兩只手指測了一下藍允傲的溫度,發燒了,貓兒急忙的拿冰塊做降溫袋,把它放在藍允傲的額頭上,然後她去做姜湯,貓兒覺得是藥三分毒,還是喝姜湯的好,她還順便熬了清粥。

姜湯熬好了之後,她輕輕的叫起了藍允傲,然後慢慢的餵他喝了姜湯,半小時之後,叫他起來喝粥。藍允傲雖然燒的迷迷糊糊的,可是他能感覺到,他知道貓兒在照顧他,不由得揚起了嘴角。

藍允傲睡了一覺,出了一身汗之後,覺得輕松了許多,他上樓洗了澡,下來後問貓兒,中午吃什麽。

貓兒隨意的說道,“你都生病了,就吃點清淡的吧。”藍允傲點點頭,然後斜靠在門邊看著貓兒忙活。

貓兒被他看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無奈的轉身問他有設麽事嗎。

藍允傲嘴角往下一瞥,鼻音重重的說道,“餓”

貓兒被他的回答嚇了一哆嗦,老大這是在撒嬌嗎,嘴上答道,“好的,我會馬上做好的。”

藍允傲看著貓兒剛才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越發的想要逗她。

於是在藍允傲興致勃勃,貓兒冷汗齊落的情況下。兩人終於解決了午飯。

貓兒給自己沖了一杯熱飲,為了安撫自己受到驚訝的小心靈。

二人相顧無言,最後,還是貓兒先說道,“你怎麽會發燒呢?”

藍允傲看到貓兒終於理他了,自然高興,可他還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委屈的說道,“我晚上經常睡不著,就起來吹冷風。”

貓兒對藍允傲可憐兮兮的樣子選擇視而不見,這畫面沖擊感太強,她疑惑的問道,“睡不著,可以讓我號個脈嗎?”

藍允傲自然應允,他把胳膊伸到貓兒面前,貓兒開始嚴肅的把脈,藍允傲覺得很有趣,他還是第一次這麽嚴肅的貓兒,於是他開始忍不住逗她。“貓兒,你什麽時候學的醫術啊?”

貓兒擡眼看看他,答道,“我十歲那年,我師傅因為和師姐搶吃的,撐著了,為了他以後不被撐死,所以我和師姐開始學習一些草藥知識和如何號脈。”

“……”藍允傲,他要怎麽接話呢,換個話題,“那你為什麽叫貓兒這個小名呢。”

“我剛被師傅撿回來時,還不會說話,身上也沒留任何信息,師傅覺得大名很重要,要慢慢取,可以先取個小名,就寫了寫了一堆貓兒、狗兒、花兒、草兒的名字,師傅說結果是我自己指著貓兒這個名字的。”貓兒淡然的說。

藍允傲聽到貓兒的身世剛想說什麽安慰安慰她。

然後又聽到貓兒說,“聽師姐說,其實是當時我想睡覺,手就放下來了,正好碰到寫著貓兒的那張紙。”

“……”藍允傲,這也沒辦法接啊。

場面又一次陷入安靜當中,正當藍允傲還在拼命的尋找話題時,貓兒忽然說道,“你的身體很好,至於為什麽睡不著,可能是平日裏想的太多了,也和你生活的環境有關。”

藍允傲點點頭,手著下巴,拋著媚眼問道,“那我該怎麽辦。”

貓兒慎重的說道,“你的房間用品和擺設都需要換一下,生活習慣也要改變一下,每天都要出去散散步或者鍛煉一下。”

藍允傲無辜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幫我的忙可以嗎?”

貓兒自然點頭,畢竟自從來到這裏後,藍允傲還是很照顧她的。

這是貓兒第一次來到藍允傲的房間,或者說,是她第一次上到三樓,藍允傲的房間很寬敞,因為裏面除了床、書架和桌椅外什麽都沒有,而且整個房間成冷色調,這樣的房間能睡好才怪。

貓兒想著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她先和藍允傲出去購物,他們去訂做床上用品的地方訂做了薰衣草枕頭,然後買了兩套暖色的床單被罩。

然後他們又去了定制墻紙的地方,然後和藍允傲商量著用哪種暖色調的墻紙。

貓兒又要求自己畫了一種,要求貼到天花板上,她記得藍允傲睡不著時就盯著天花板。

藍允傲看著貓兒為他忙活,心裏覺得暖暖的,兩個人這樣出來購物還是很有趣的。

之後兩人又定了張躺椅、小桌子和地毯等零零碎碎的小件物品。

最後兩人去了植物市場,買了了幾盆蘆薈和薰衣草,都是有助於睡眠的植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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