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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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掉湖裏了！快來救人啊！”
“大家小心一點啊，別擁擠，免得把人擠掉湖裏。”
“保安，放船放船，快弄船下去撈人……”
……
此起彼伏的喊聲、哭聲、尖叫聲從外面響起。
原本一派歡樂笑聲的雪夜舞會，此時音樂聲停了，笑啊鬧啊的聲音也停了。
最開始的喧囂熱鬧瞬間不見，轉而被惶恐取代。漸漸的玩鬧的人都湧向了湖邊，而何甜甜和聞均所在的一樓內室，距離廣場近些，離大湖就遠得多了。
不過，那樣尖銳的叫喊，兩人不可能聽不見。
本身何甜甜就有點聊不下去了，聞均也看出了兩人之間尬聊的苗頭。
他剛剛一直就覺得，今天的何主任怪的很，只是沒敢反駁而已。眼下被外頭的聲音吸引，聞均頓時有點坐不下去了，想要跟著往外頭看看。
“那個，何老師……”
猶豫了一下，聞均還是道：“我覺得我生活和學習都挺好的，您……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想出去看看，也不知道掉下去的是誰，有沒有什麽危險……”
聞均心思比一般人敏感些，哪怕早就不耐煩了，此時說著拒絕的話，仍舊是小心翼翼的。
何甜甜聽的直嘆氣。
她不敢百分百確定，外面掉水裏的人，就是他們提早安排的替身。
因此，眼下王榮元沒派人過來通知，何甜甜是絕對不放心讓聞均出去的。
想了想，都到了這個時候，早就過了視頻中意外發生的時間了。
那麽，不論成功還是失敗，外面的安排都不必再隱瞞聞均了。
於是她就道：“聞均，你應該也感覺到了，老師今天找你過來，其實真的沒什麽大事好聊的。估計你也覺得煩了，只是礙於老師的面子，才沒敢直接拒絕而已，我說的對吧？”
聞均聽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微紅。
他確實是這麽想的。
沒想到都被何老師看出來了。
“我也不瞞著你了，其實我這麽做是有目的的，都是受警察叔叔的托付。”
何·撒謊精·甜再次上線。
她決定把一切都推到警察身上，說起謊來毫不眨眼。
聞均：“……老師，您這是什麽意思？什……什麽警察，我……我怎麽都聽不懂。”
跟警察有什麽關系？
他好像一直遵紀守法，從來沒幹過違法的事情吧！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警察幾天前接到通知，有人準備趁著今晚人多事情亂，在學校大湖邊對你下手。偽裝成你想不開故意落水的假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外面掉進水裏的那個，應該就是警察安排的替身。
聞均：……？？？
“不可能啊，我……我從來沒跟人鬧過矛盾，怎麽可能……”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不過警方是這樣說的，我怕出意外，只好把你留在這裏了。”
何甜甜裝模作樣的嘆口氣，仿佛真的很無奈一般。
然後，毫無節操地把鍋都甩到了警察頭上。
“希望你不要怪老師。現在外面還亂著，咱們暫時就不要出去了，等什麽時候警察同志來找咱們了，老師再帶著你一起去，你看這樣行嗎？”
聞均面色凝重，雙手也止不住的顫抖。
聽到何甜甜的話，他遲疑著點了點頭。
兩人話音剛落，屋子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進來的果然是位警察，他對何甜甜道：“……人已經抓到了，老大說，您現在可以帶著受害者一塊過去了。”
居然是真的？
看著警察身上的制服，他確實是辦案的沒錯，何老師果然沒騙他。
聞均驚的直瞪眼！
是誰？是誰這麽處心積慮，居然要害他掉進湖裏？
這麽大冷的天，如果沒人提早盯著，那他就只有一個後果，不是被凍死就是被水嗆死。
“我知道了，您先過去吧，我們隨後就到。”
說著，何甜甜看向聞均。
見他一副呆楞模樣，何甜甜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帶著聞均一塊出了室內。
大湖內圍，此時已經被警察團團包圍了，警笛聲時不時響起，顯得非常肅穆。
外圈圍著不少的老師學生。
原以為只是場簡單的落水，沒想到其中還牽涉到兇手，大家再沒了繼續玩鬧下去的心情。
所幸時間也不早了，距離舞會結束只有半個多小時時間，看了一會兒現場之後，在場師生就被工作人員疏散著回了班裏。
何甜甜趕到的時候，外圍基本已經空了。
除了警察外，就只剩下幾個校方領導在跟他們交涉。
“王警官。”
何甜甜走近後，左右看了看，道：“聽說兇手已經被抓獲了，現在人在哪呢？”
王榮元跟校方領導解釋清楚後，才幾步走了過來。
“在那。”
他手一指，何甜甜和聞均立刻順著方向看過去。
只見警車旁，此時正蹲坐著一個瘦高男人，雙手被用手銬牢牢拷著，人垂著頭不敢見人。
男人約莫三十歲上下，人長得很精神，看起來是個練家子。不僅如此，他身上還穿著校方的保安服。
“居然是保安？”
兩人都嚇了一跳，何甜甜率先反應過來，問聞均道：“聞均，這個人你認識嗎？”
在此之前，她一直猜測兇手是送衣服的人。
那麽，這個人很可能是聞均的爸爸，聞均肯定會有反應的。
誰知道，聞均盯著那個男人，仔細辨認了好久，隨後就茫然地搖搖頭。
他真的沒見過這個人。
何甜甜見他態度不似作假，正要說話，那個瘦高男人倒是先擡起頭來。
然後，看到同樣穿著一身紅色棉服的聞均，男人明顯驚了一下。
王榮元呵呵冷笑，道：“怎麽樣，看到本該被推下去的人好好站在這，根本沒受一點傷害，你是不是更難受了？”
何甜甜：……
兇手也很賣力的，這麽打擊人家真的好嗎？
“我說了，我真的不是兇手。我是看到有人落水，想跳下去救人的！”
聽到王榮元的指控，那名保安漲紅著臉，還在據理力爭。
王榮元不為所動，冷笑道：“呵呵，別白費力氣了，實話告訴你，我們的人後背上早就安裝了監控器，夜裏再黑的時候也能輕松照出人臉。你說不是你，監控總不會騙人吧。”
一聽說監控，保安渾身一抖，總算是消停了。
他縮縮脖子，蹲在那裏不吭聲了。
“到底怎麽回事？”
何甜甜看的一頭霧水，道：“不是，這人不會真的是海市一中的保安吧，聞均，你以前得罪過他嗎？”
難道之前都是她猜錯了。
紅衣什麽的都是意外，純粹是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
“我根本就沒見過他，怎麽可能得罪他。”
聞均搖搖頭，隨後看向何甜甜：“何老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你們究竟在打什麽啞謎？”
聞均其實很聰明。
聽到這裏，他隱約已經明白，何甜甜之前勸他的話都是真的。
他只是想不通，自己跟這人沒仇沒怨，他究竟為什麽要害自己？
害自己就算了，紅衣服……紅衣服……
聞均低頭看著身上的棉服，嶄新的剛上身的棉服。
爸爸臨來前才送給他的，兇手殺人，居然是根據棉服來判斷的嗎？
想到這個可能，聞均沒有來就一陣恐慌。
他不敢再往深了想。
爸爸雖然對他冷淡，但以前他是真的對他好，也是真的把他當親生兒子，一直很疼很疼他。怎麽會……怎麽會……
何甜甜還沒想好怎麽回答，王榮元就先問道：“你就是聞均吧？”
聞均點點頭，就看到這位王警官繞過警車。須臾，再轉回來時，他手上就出現了一件濕淋淋的棉服。
聞均對這件紅色的棉服，再熟悉不過。
他臉色瞬間蒼白，腿一軟往後趔趄了幾步。
見他這個反應，王榮元皺眉道：“兇手就是根據棉服來辨認‘聞均’這個人的。他用保安這個便利的身份，舞會上直接找到我們提前準備好的替身，一上去就開口叫他‘聞均’，撒謊說你媽媽在這裏等著你，騙替身跟著過來。我們的替身將計就計，結果才走到岸邊，就被保安一把從後面弄到水裏去了。身份布置的很精妙，下手也很突然，如果不是警方提早布置，可能他已經得手，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聞均聽不下去了。
他一邊掉眼淚，一邊狠狠的搖頭，拒絕接受這個真相。
王榮元卻沒有容他退縮，而是繼續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什麽了，現在，你能跟我說說這件棉服的來歷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聞均一邊搖頭一邊倒退。
等到最後，情緒直接崩潰，他竟一轉頭哭著從現場跑了。
何甜甜看的不放心，剛想追上去，王榮元就派手下過去了。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現在重點是那件棉服。”
王榮元雙手環胸，看著何甜甜道：“看你這表情，應該已經從聞均那裏知道棉服的來歷了吧。話說回來，何老師啊，我覺得你真該去做警察，做老師真是太屈才了。”
何甜甜翻了個白眼。
“我確實知道，不過，你們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抓回去，好好審問了。那人就算不是主謀，肯定也是同夥。”
同夥？
何甜甜皺眉。
聞均這麽大的反應，顯然不是因為有人害他，而是因為與保安同謀的人中，有他的親人。
“爸爸，是聞均的爸爸。”
迎著王榮元驚詫的目光，何甜甜再次確認道：“聞均親口跟我說的，那件棉服是下午臨來之前，他爸爸才送給他的。”
說著，何甜甜嘆氣。
聞均小可憐，不管你接不接受，老師都要往外說了。
傷害你的人，就該付出代價！
哪怕他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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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心一點啊，別擁擠，免得把人擠掉湖裏。”
“保安，放船放船，快弄船下去撈人……”
……
此起彼伏的喊聲、哭聲、尖叫聲從外面響起。
原本一派歡樂笑聲的雪夜舞會，此時音樂聲停了，笑啊鬧啊的聲音也停了。
最開始的喧囂熱鬧瞬間不見，轉而被惶恐取代。漸漸的玩鬧的人都湧向了湖邊，而何甜甜和聞均所在的一樓內室，距離廣場近些，離大湖就遠得多了。
不過，那樣尖銳的叫喊，兩人不可能聽不見。
本身何甜甜就有點聊不下去了，聞均也看出了兩人之間尬聊的苗頭。
他剛剛一直就覺得，今天的何主任怪的很，只是沒敢反駁而已。眼下被外頭的聲音吸引，聞均頓時有點坐不下去了，想要跟著往外頭看看。
“那個，何老師……”
猶豫了一下，聞均還是道：“我覺得我生活和學習都挺好的，您……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想出去看看，也不知道掉下去的是誰，有沒有什麽危險……”
聞均心思比一般人敏感些，哪怕早就不耐煩了，此時說著拒絕的話，仍舊是小心翼翼的。
何甜甜聽的直嘆氣。
她不敢百分百確定，外面掉水裏的人，就是他們提早安排的替身。
因此，眼下王榮元沒派人過來通知，何甜甜是絕對不放心讓聞均出去的。
想了想，都到了這個時候，早就過了視頻中意外發生的時間了。
那麽，不論成功還是失敗，外面的安排都不必再隱瞞聞均了。
於是她就道：“聞均，你應該也感覺到了，老師今天找你過來，其實真的沒什麽大事好聊的。估計你也覺得煩了，只是礙於老師的面子，才沒敢直接拒絕而已，我說的對吧？”
聞均聽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微紅。
他確實是這麽想的。
沒想到都被何老師看出來了。
“我也不瞞著你了，其實我這麽做是有目的的，都是受警察叔叔的托付。”
何·撒謊精·甜再次上線。
她決定把一切都推到警察身上，說起謊來毫不眨眼。
聞均：“……老師，您這是什麽意思？什……什麽警察，我……我怎麽都聽不懂。”
跟警察有什麽關系？
他好像一直遵紀守法，從來沒幹過違法的事情吧！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警察幾天前接到通知，有人準備趁著今晚人多事情亂，在學校大湖邊對你下手。偽裝成你想不開故意落水的假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外面掉進水裏的那個，應該就是警察安排的替身。
聞均：……？？？
“不可能啊，我……我從來沒跟人鬧過矛盾，怎麽可能……”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不過警方是這樣說的，我怕出意外，只好把你留在這裏了。”
何甜甜裝模作樣的嘆口氣，仿佛真的很無奈一般。
然後，毫無節操地把鍋都甩到了警察頭上。
“希望你不要怪老師。現在外面還亂著，咱們暫時就不要出去了，等什麽時候警察同志來找咱們了，老師再帶著你一起去，你看這樣行嗎？”
聞均面色凝重，雙手也止不住的顫抖。
聽到何甜甜的話，他遲疑著點了點頭。
兩人話音剛落，屋子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進來的果然是位警察，他對何甜甜道：“……人已經抓到了，老大說，您現在可以帶著受害者一塊過去了。”
居然是真的？
看著警察身上的制服，他確實是辦案的沒錯，何老師果然沒騙他。
聞均驚的直瞪眼！
是誰？是誰這麽處心積慮，居然要害他掉進湖裏？
這麽大冷的天，如果沒人提早盯著，那他就只有一個後果，不是被凍死就是被水嗆死。
“我知道了，您先過去吧，我們隨後就到。”
說著，何甜甜看向聞均。
見他一副呆楞模樣，何甜甜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帶著聞均一塊出了室內。
大湖內圍，此時已經被警察團團包圍了，警笛聲時不時響起，顯得非常肅穆。
外圈圍著不少的老師學生。
原以為只是場簡單的落水，沒想到其中還牽涉到兇手，大家再沒了繼續玩鬧下去的心情。
所幸時間也不早了，距離舞會結束只有半個多小時時間，看了一會兒現場之後，在場師生就被工作人員疏散著回了班裏。
何甜甜趕到的時候，外圍基本已經空了。
除了警察外，就只剩下幾個校方領導在跟他們交涉。
“王警官。”
何甜甜走近後，左右看了看，道：“聽說兇手已經被抓獲了，現在人在哪呢？”
王榮元跟校方領導解釋清楚後，才幾步走了過來。
“在那。”
他手一指，何甜甜和聞均立刻順著方向看過去。
只見警車旁，此時正蹲坐著一個瘦高男人，雙手被用手銬牢牢拷著，人垂著頭不敢見人。
男人約莫三十歲上下，人長得很精神，看起來是個練家子。不僅如此，他身上還穿著校方的保安服。
“居然是保安？”
兩人都嚇了一跳，何甜甜率先反應過來，問聞均道：“聞均，這個人你認識嗎？”
在此之前，她一直猜測兇手是送衣服的人。
那麽，這個人很可能是聞均的爸爸，聞均肯定會有反應的。
誰知道，聞均盯著那個男人，仔細辨認了好久，隨後就茫然地搖搖頭。
他真的沒見過這個人。
何甜甜見他態度不似作假，正要說話，那個瘦高男人倒是先擡起頭來。
然後，看到同樣穿著一身紅色棉服的聞均，男人明顯驚了一下。
王榮元呵呵冷笑，道：“怎麽樣，看到本該被推下去的人好好站在這，根本沒受一點傷害，你是不是更難受了？”
何甜甜：……
兇手也很賣力的，這麽打擊人家真的好嗎？
“我說了，我真的不是兇手。我是看到有人落水，想跳下去救人的！”
聽到王榮元的指控，那名保安漲紅著臉，還在據理力爭。
王榮元不為所動，冷笑道：“呵呵，別白費力氣了，實話告訴你，我們的人後背上早就安裝了監控器，夜裏再黑的時候也能輕松照出人臉。你說不是你，監控總不會騙人吧。”
一聽說監控，保安渾身一抖，總算是消停了。
他縮縮脖子，蹲在那裏不吭聲了。
“到底怎麽回事？”
何甜甜看的一頭霧水，道：“不是，這人不會真的是海市一中的保安吧，聞均，你以前得罪過他嗎？”
難道之前都是她猜錯了。
紅衣什麽的都是意外，純粹是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
“我根本就沒見過他，怎麽可能得罪他。”
聞均搖搖頭，隨後看向何甜甜：“何老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你們究竟在打什麽啞謎？”
聞均其實很聰明。
聽到這裏，他隱約已經明白，何甜甜之前勸他的話都是真的。
他只是想不通，自己跟這人沒仇沒怨，他究竟為什麽要害自己？
害自己就算了，紅衣服……紅衣服……
聞均低頭看著身上的棉服，嶄新的剛上身的棉服。
爸爸臨來前才送給他的，兇手殺人，居然是根據棉服來判斷的嗎？
想到這個可能，聞均沒有來就一陣恐慌。
他不敢再往深了想。
爸爸雖然對他冷淡，但以前他是真的對他好，也是真的把他當親生兒子，一直很疼很疼他。怎麽會……怎麽會……
何甜甜還沒想好怎麽回答，王榮元就先問道：“你就是聞均吧？”
聞均點點頭，就看到這位王警官繞過警車。須臾，再轉回來時，他手上就出現了一件濕淋淋的棉服。
聞均對這件紅色的棉服，再熟悉不過。
他臉色瞬間蒼白，腿一軟往後趔趄了幾步。
見他這個反應，王榮元皺眉道：“兇手就是根據棉服來辨認‘聞均’這個人的。他用保安這個便利的身份，舞會上直接找到我們提前準備好的替身，一上去就開口叫他‘聞均’，撒謊說你媽媽在這裏等著你，騙替身跟著過來。我們的替身將計就計，結果才走到岸邊，就被保安一把從後面弄到水裏去了。身份布置的很精妙，下手也很突然，如果不是警方提早布置，可能他已經得手，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聞均聽不下去了。
他一邊掉眼淚，一邊狠狠的搖頭，拒絕接受這個真相。
王榮元卻沒有容他退縮，而是繼續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什麽了，現在，你能跟我說說這件棉服的來歷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聞均一邊搖頭一邊倒退。
等到最後，情緒直接崩潰，他竟一轉頭哭著從現場跑了。
何甜甜看的不放心，剛想追上去，王榮元就派手下過去了。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現在重點是那件棉服。”
王榮元雙手環胸，看著何甜甜道：“看你這表情，應該已經從聞均那裏知道棉服的來歷了吧。話說回來，何老師啊，我覺得你真該去做警察，做老師真是太屈才了。”
何甜甜翻了個白眼。
“我確實知道，不過，你們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抓回去，好好審問了。那人就算不是主謀，肯定也是同夥。”
同夥？
何甜甜皺眉。
聞均這麽大的反應，顯然不是因為有人害他，而是因為與保安同謀的人中，有他的親人。
“爸爸，是聞均的爸爸。”
迎著王榮元驚詫的目光，何甜甜再次確認道：“聞均親口跟我說的，那件棉服是下午臨來之前，他爸爸才送給他的。”
說著，何甜甜嘆氣。
聞均小可憐，不管你接不接受，老師都要往外說了。
傷害你的人，就該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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