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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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作者要加油……後面的文文逐漸成文字描述＞對話……作者要提升自己的文筆……
止水死了……小天使們可以不用擔心止水成男主了吧= =……
下章預告：交談
妹紙與鼬可以說是這段時間裏的最後一次談心……雖然還只是單方面的吧……（不出意外，再有4、5章第一卷正式結束！！好激動！！）
美夕：“你憑什麽在你心裏以為的為我好就直接這麽做，我不需要你為我選擇也不需要你為我擇路，宇智波鼬，你這樣真的很討厭，你知道嗎？！”
清晨，點點陽光照在三代目的家中，同樣也照在了美夕的臉上。
朦朦朧朧中，美夕逐漸的找回了自己的知覺，隨著意識的清醒，她的心也越來越冰冷。
擡起身，怔怔的望著窗外的藍天，美夕露出了個苦澀的笑容。止水……最終還是沒有遵守與她的約定，他失約了，最終還是失約了啊！
“美夕，你醒了啊。”
躲在暗處，被三代目指派守護美夕的卡卡西開了口。在前兩天晚上，三代目突然就叫他過來，給他一個任務—守著美夕。當時的他接到這個任務直接蒙了蒙，滿頭霧水的受命來到三代目的房中。在看到明顯中了高強的幻術，沈睡的美夕後，才大約明白了點緣由。那個幻術，也就只有擁有“最強幻術”稱號的止水才能使用出來了啊。只不過……
卡卡西的眼眸黯了黯，恐怕除了守著，他還得兼帶著疏導吧。根據剛才傳來的消息，止水已經……
“卡卡西哥哥。”美夕木訥的點了點頭，“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止水呢？”
“美夕。”卡卡西斟酌了一會，最終還是開了口，“你冷靜一下，根據剛才的消息，止水他……投河自盡了。”
閉上黑眸，他原本不想現在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而且，美夕她已經是一位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她要學會直視死亡，學會成長……
美夕睜大了雙眼，投、河、自、盡？怎麽可能，那是止水啊！一直樂觀開朗的他怎麽會……怎麽會……鏡叔叔該怎麽辦？倩桑該怎麽辦？鼬該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死了？”美夕的眼裏含著淚，“他有沒有留下些什麽？”
“美夕……止水他留下了遺書之後就自毀雙目投河自盡了。”
“……”
美夕張了張嘴，最終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就算世界下一秒要崩塌，她也不會相信那樣的止水會這麽做。果然，是有人加害於他嗎？是誰？上層的長老？團藏？面具男？曉的成員？還是說，是因為三代目的機密任務？美夕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冰冷，究竟是誰幹的這件事情！
卡卡西睜眼就看到美夕冰冷的目光。心裏驚了驚，他可以說是看著這個小姑娘長大的。從小到大，美夕雖然不像同齡的孩子一般活潑好動，頑皮撒歡。但是，卻是個溫和有禮的好孩子。可是，卻露出了這樣的目光，這到底……
“美夕。”卡卡西出聲拉回美夕的思緒，“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
“三代目大人在哪裏？我想見他一面。”
長長的劉海擋住了美夕的面部表情，沈默了些許，見卡卡西沒反應，美夕又重覆了一遍，“三代目大人在哪裏？我想見他一面。”
卡卡西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副表情的美夕，不知此時的他應該表達些什麽，就在這時，滿臉疲憊的三代目推門進來了。
“火影大人！”
“下去吧，卡卡西，我想和美夕單獨談談。”
“……嗨。”
在卡卡西欲言又止的目光中，三代目走近了美夕。看見卡卡西隱藏在不遠處，三代目在心中嘆了口氣。
“美夕……”
看著低著頭，看不見此刻表情的美夕，三代目的心中抽了抽。他在年輕時收了綱手為徒，而綱手在獨當一面後收了美夕為徒。雖然他這個老頭子在美夕未成為忍者時不常跟她見面，但是，看著她的笑容和堅韌的性格，他總能想起自己已故的溫潤的大兒子。並且，在他的心裏，他一直把她當作自己的孫女來看待。但是，經過這件事情，怕是給她心裏留下了很大的創傷了吧。
“三代目，我想知道為什麽。”美夕一字一頓的開口，擡起頭，“為什麽？為什麽止水會死啊？我認識他這麽多年，我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自盡的人！”
三代目看著美夕淚流滿面的臉，眼眸中劃過一摸愧疚。他這個老頭子，果然還是逼止水得太緊了嗎？所以，才會使得止水為了宇智波一族，為了木葉，為了和平而選擇自盡，以求得宇智波一族停止政變的腳步嗎？
“美夕，具體的事情緣由我無法告訴你，如果你要怨，你要恨，就恨我這個老頭子吧。”
美夕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未停過。怨？恨？如果怨和恨能把止水換回來的話，她不介意去怨恨著這個世界，去怨恨著所有人。可是，現在的怨恨有用嗎？止水能回來嗎？
“劈裏啪啦！”
她只感覺自己的內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而鮮血則順著這些口子和其它地方的裂痕流滿全身。
“三代目大人，止水已經死了，那麽，我還是不能知道些緣由嗎？”
沈默了良久，三代目才開口，“抱歉，美夕。”
“我知道了。”美夕點了點頭，“我想去找鼬，我先走了，三代目大人。”
美夕微微的躬了躬身，離開了三代目的家。一旁的三代目和卡卡西嘆了口氣，終是沒有阻攔。
站在遠處望著三代目的家，美夕的眼眸劃過一抹愁緒。既然三代目鐵了心不開口，那麽，再這麽耗下去也無用。與其這樣，不如去找鼬，恐怕鼬那裏……
瞬身到宇智波族地，剛要拐角進入鼬的家門，裏面傳來的聲音使美夕停住了腳步。
“……止水，他最近在監視著你。你進入暗部這幾年以來，最近的行為非常奇怪，你到底在考慮什麽？”
這是……？拐角處的美夕睜大了雙眼。是其它的族人嗎？怎麽會來到鼬的家中？
鼬的聲音充滿著冰冷，“執著於組織，執著於全族，執著於名氣。這就是制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而且對於未知的事物懼怕和憎惡，真是愚蠢之極。”
一旁經過的富岳大喊，“住嘴，鼬！到底這是怎麽回事，鼬！你最近有一些奇怪。”
“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
“……”
周圍的聲音已經無法進入美夕的腦海中，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好像，在原著裏，其他的族人懷疑鼬殺了止水。但是，她清楚，鼬絕對不會這麽做的！那些族人，絕對是成心的，真是可惡！！
美夕握緊了雙拳，剛剛消停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真的好過分，竟然……竟然拿止水的死來開刀！宇智波一族！！！
“……哥哥，夠了！！”
遠處的美夕被佐助的叫喊聲喚回了思緒，向前疾走幾步，隱於一邊，就看到了跪在地上，頭挨著地面的鼬。
“殺止水的不是我，不過，我為剛才那些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低下頭，掩蓋自己的表情，美夕無聲的哭泣。那個自她認識以來，驕傲的鼬，竟然會有一天為了遷就弟弟，為了不讓弟弟擔心而低頭。而且，族內的壓抑也好似到達了極點。莫非，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關系真的無法得到改善了嗎？宇智波一族就一定要像原著那般發動政變嗎？她要怎麽做，才能保護好自己所重視的人呢……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後，宇智波富岳進入了家門。一旁的鼬無聲的起身走向外面，在看到如雕像般站在那裏的美夕時，楞了楞。
“美夕……”
鼬張開嘴最終只是叫了聲名字，沈默良久，邁步走到美夕的身側。想起那晚的止水，黑眸緊閉。
“對不起，美夕。還有，止水讓我告訴你，對不起，請原諒他，他……失約了。”
站在美夕的身側，鼬明顯感到了美夕的顫抖。也許，跟美夕成為朋友，將她過多的牽扯進宇智波家，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現在，宇智波一族亂的可以，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如何政變，如何奪得政權。可是，夾在這糾紛中間的美夕是無辜的！他是不是應該……離她遠些，在這種時候……
“對不起？原諒他？”
擡起頭，看著鼬。“你們二人在我面前最近說的最多的話就只有兩句了。一句對不起，一句原諒我！可是，你們二人何嘗做過請求原諒的樣子啊！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和止水才是親兄弟。你們到底有多少事情還在瞞著我……”
總是這樣，總是一個背影。止水和鼬他們二人，永遠是有著自己主見的男性。一味的為了她好，什麽也不說，什麽都瞞著她，她就是想幫也幫不了。尤其是，她對劇情的的了解是蹦蹦跳跳，一知半解的情況下。
“……總覺得，最近的你心情總是不好，而現在又哭的不停。是因為我和止水嗎？就算你不想聽，可是，我還是想說……原諒我吧，美夕，對不起。”
停頓了一會，鼬擡腳接著離開，就在他要和美夕擦肩而過時，美夕開了口。
“我已經失去止水了……”美夕的聲音裏充滿著苦澀，“我的心其實很大，能裝下5個人。可是，我的心其實也很小，只能裝下5個人。現在5個人變成了4個人，我不能在失去你了，鼬，答應我，不要做任何傻事……”
不要滅族，不要為了什麽大義、村子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來……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可是，這些話卻無法說出口，只能作為秘密埋藏在內心深處……
鼬的身子僵了僵，回過身看著不停落淚的美夕，眼眸中劃過一抹悲傷。最終還是伸出了雙手，抱住了不停顫抖的她，想要用他自身的體溫溫暖她。
這麽些年來，他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失態的她。一直以來快樂的笑臉因為他和止水的的原因蒙上了陰影。
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現在的他唯一能說的話了。
在安撫好美夕的情緒後，鼬還是離開了。
美夕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宇智波鏡的的家中。白發人送黑發人，無論如何，也太過於悲痛了。
“鏡叔叔。”
客廳裏的宇智波鏡拿著止水的照片來回撫摸，身上散發著深深的哀痛。
“是美夕啊……”
宇智波鏡回過頭，看著眼睛紅腫的美夕，心裏劃過一絲了然。這孩子的心裏只怕也難受得緊啊。
“現在很痛苦吧？來，過來……”
宇智波鏡向美夕招了招手，美夕走到了宇智波鏡的身邊，慢慢的坐下。
“止水這孩子啊，總是被帶土說是個心大的主，但是，同樣也是最有主意的主。”頓了頓，“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投河自盡。但是，作為他的父親，我多少也能明白，他絕對不是為了什麽忍受不了任務，不想背叛自己的“道”而選擇終結自己的生命……”
最懂孩子的莫過於孩子的父母，這句名言是有道理的。但是……
美夕的眼眸黯了黯，無論是因為什麽，無論有何苦衷。最後的結局，還是止水失去了性命，鏡叔叔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啊！她真是個失敗者，連自己的朋友也保不住，命運，真的是無法改變的嗎？現在止水死了，如果鏡叔叔因為了無牽掛而……
“你大可放心啊，美夕。”
看了眼美夕的表情，宇智波鏡知道她想說什麽。
“我不會在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的，我會用餘下的時間，去紀念我的兒子和……，他們是我的驕傲……”
宇智波鏡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美夕，“止水在遺書中說要把這個交給你，他說他死後希望這個項鏈能替他保護你。”
看著手裏晶瑩的勾玉，美夕閉上了雙眼。這個一直以來被止水戴在身上當作最珍貴的寶物的項鏈，現在送給她，是不是不應該啊？她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
“我希望你收下去。”
宇智波鏡點了點頭，“這是止水最後的的願望了……”
握緊了手裏的項鏈，美夕輕輕的點了點頭，“謝謝您，鏡叔叔……”
如果這是止水所希望的，那麽，她會帶著這個項鏈，代替止水，去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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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夕：“你憑什麽在你心裏以為的為我好就直接這麽做，我不需要你為我選擇也不需要你為我擇路，宇智波鼬，你這樣真的很討厭，你知道嗎？！”
清晨，點點陽光照在三代目的家中，同樣也照在了美夕的臉上。
朦朦朧朧中，美夕逐漸的找回了自己的知覺，隨著意識的清醒，她的心也越來越冰冷。
擡起身，怔怔的望著窗外的藍天，美夕露出了個苦澀的笑容。止水……最終還是沒有遵守與她的約定，他失約了，最終還是失約了啊！
“美夕，你醒了啊。”
躲在暗處，被三代目指派守護美夕的卡卡西開了口。在前兩天晚上，三代目突然就叫他過來，給他一個任務—守著美夕。當時的他接到這個任務直接蒙了蒙，滿頭霧水的受命來到三代目的房中。在看到明顯中了高強的幻術，沈睡的美夕後，才大約明白了點緣由。那個幻術，也就只有擁有“最強幻術”稱號的止水才能使用出來了啊。只不過……
卡卡西的眼眸黯了黯，恐怕除了守著，他還得兼帶著疏導吧。根據剛才傳來的消息，止水已經……
“卡卡西哥哥。”美夕木訥的點了點頭，“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止水呢？”
“美夕。”卡卡西斟酌了一會，最終還是開了口，“你冷靜一下，根據剛才的消息，止水他……投河自盡了。”
閉上黑眸，他原本不想現在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而且，美夕她已經是一位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她要學會直視死亡，學會成長……
美夕睜大了雙眼，投、河、自、盡？怎麽可能，那是止水啊！一直樂觀開朗的他怎麽會……怎麽會……鏡叔叔該怎麽辦？倩桑該怎麽辦？鼬該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死了？”美夕的眼裏含著淚，“他有沒有留下些什麽？”
“美夕……止水他留下了遺書之後就自毀雙目投河自盡了。”
“……”
美夕張了張嘴，最終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就算世界下一秒要崩塌，她也不會相信那樣的止水會這麽做。果然，是有人加害於他嗎？是誰？上層的長老？團藏？面具男？曉的成員？還是說，是因為三代目的機密任務？美夕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冰冷，究竟是誰幹的這件事情！
卡卡西睜眼就看到美夕冰冷的目光。心裏驚了驚，他可以說是看著這個小姑娘長大的。從小到大，美夕雖然不像同齡的孩子一般活潑好動，頑皮撒歡。但是，卻是個溫和有禮的好孩子。可是，卻露出了這樣的目光，這到底……
“美夕。”卡卡西出聲拉回美夕的思緒，“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
“三代目大人在哪裏？我想見他一面。”
長長的劉海擋住了美夕的面部表情，沈默了些許，見卡卡西沒反應，美夕又重覆了一遍，“三代目大人在哪裏？我想見他一面。”
卡卡西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副表情的美夕，不知此時的他應該表達些什麽，就在這時，滿臉疲憊的三代目推門進來了。
“火影大人！”
“下去吧，卡卡西，我想和美夕單獨談談。”
“……嗨。”
在卡卡西欲言又止的目光中，三代目走近了美夕。看見卡卡西隱藏在不遠處，三代目在心中嘆了口氣。
“美夕……”
看著低著頭，看不見此刻表情的美夕，三代目的心中抽了抽。他在年輕時收了綱手為徒，而綱手在獨當一面後收了美夕為徒。雖然他這個老頭子在美夕未成為忍者時不常跟她見面，但是，看著她的笑容和堅韌的性格，他總能想起自己已故的溫潤的大兒子。並且，在他的心裏，他一直把她當作自己的孫女來看待。但是，經過這件事情，怕是給她心裏留下了很大的創傷了吧。
“三代目，我想知道為什麽。”美夕一字一頓的開口，擡起頭，“為什麽？為什麽止水會死啊？我認識他這麽多年，我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自盡的人！”
三代目看著美夕淚流滿面的臉，眼眸中劃過一摸愧疚。他這個老頭子，果然還是逼止水得太緊了嗎？所以，才會使得止水為了宇智波一族，為了木葉，為了和平而選擇自盡，以求得宇智波一族停止政變的腳步嗎？
“美夕，具體的事情緣由我無法告訴你，如果你要怨，你要恨，就恨我這個老頭子吧。”
美夕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未停過。怨？恨？如果怨和恨能把止水換回來的話，她不介意去怨恨著這個世界，去怨恨著所有人。可是，現在的怨恨有用嗎？止水能回來嗎？
“劈裏啪啦！”
她只感覺自己的內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而鮮血則順著這些口子和其它地方的裂痕流滿全身。
“三代目大人，止水已經死了，那麽，我還是不能知道些緣由嗎？”
沈默了良久，三代目才開口，“抱歉，美夕。”
“我知道了。”美夕點了點頭，“我想去找鼬，我先走了，三代目大人。”
美夕微微的躬了躬身，離開了三代目的家。一旁的三代目和卡卡西嘆了口氣，終是沒有阻攔。
站在遠處望著三代目的家，美夕的眼眸劃過一抹愁緒。既然三代目鐵了心不開口，那麽，再這麽耗下去也無用。與其這樣，不如去找鼬，恐怕鼬那裏……
瞬身到宇智波族地，剛要拐角進入鼬的家門，裏面傳來的聲音使美夕停住了腳步。
“……止水，他最近在監視著你。你進入暗部這幾年以來，最近的行為非常奇怪，你到底在考慮什麽？”
這是……？拐角處的美夕睜大了雙眼。是其它的族人嗎？怎麽會來到鼬的家中？
鼬的聲音充滿著冰冷，“執著於組織，執著於全族，執著於名氣。這就是制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而且對於未知的事物懼怕和憎惡，真是愚蠢之極。”
一旁經過的富岳大喊，“住嘴，鼬！到底這是怎麽回事，鼬！你最近有一些奇怪。”
“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
“……”
周圍的聲音已經無法進入美夕的腦海中，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好像，在原著裏，其他的族人懷疑鼬殺了止水。但是，她清楚，鼬絕對不會這麽做的！那些族人，絕對是成心的，真是可惡！！
美夕握緊了雙拳，剛剛消停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真的好過分，竟然……竟然拿止水的死來開刀！宇智波一族！！！
“……哥哥，夠了！！”
遠處的美夕被佐助的叫喊聲喚回了思緒，向前疾走幾步，隱於一邊，就看到了跪在地上，頭挨著地面的鼬。
“殺止水的不是我，不過，我為剛才那些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低下頭，掩蓋自己的表情，美夕無聲的哭泣。那個自她認識以來，驕傲的鼬，竟然會有一天為了遷就弟弟，為了不讓弟弟擔心而低頭。而且，族內的壓抑也好似到達了極點。莫非，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關系真的無法得到改善了嗎？宇智波一族就一定要像原著那般發動政變嗎？她要怎麽做，才能保護好自己所重視的人呢……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後，宇智波富岳進入了家門。一旁的鼬無聲的起身走向外面，在看到如雕像般站在那裏的美夕時，楞了楞。
“美夕……”
鼬張開嘴最終只是叫了聲名字，沈默良久，邁步走到美夕的身側。想起那晚的止水，黑眸緊閉。
“對不起，美夕。還有，止水讓我告訴你，對不起，請原諒他，他……失約了。”
站在美夕的身側，鼬明顯感到了美夕的顫抖。也許，跟美夕成為朋友，將她過多的牽扯進宇智波家，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現在，宇智波一族亂的可以，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如何政變，如何奪得政權。可是，夾在這糾紛中間的美夕是無辜的！他是不是應該……離她遠些，在這種時候……
“對不起？原諒他？”
擡起頭，看著鼬。“你們二人在我面前最近說的最多的話就只有兩句了。一句對不起，一句原諒我！可是，你們二人何嘗做過請求原諒的樣子啊！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和止水才是親兄弟。你們到底有多少事情還在瞞著我……”
總是這樣，總是一個背影。止水和鼬他們二人，永遠是有著自己主見的男性。一味的為了她好，什麽也不說，什麽都瞞著她，她就是想幫也幫不了。尤其是，她對劇情的的了解是蹦蹦跳跳，一知半解的情況下。
“……總覺得，最近的你心情總是不好，而現在又哭的不停。是因為我和止水嗎？就算你不想聽，可是，我還是想說……原諒我吧，美夕，對不起。”
停頓了一會，鼬擡腳接著離開，就在他要和美夕擦肩而過時，美夕開了口。
“我已經失去止水了……”美夕的聲音裏充滿著苦澀，“我的心其實很大，能裝下5個人。可是，我的心其實也很小，只能裝下5個人。現在5個人變成了4個人，我不能在失去你了，鼬，答應我，不要做任何傻事……”
不要滅族，不要為了什麽大義、村子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來……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可是，這些話卻無法說出口，只能作為秘密埋藏在內心深處……
鼬的身子僵了僵，回過身看著不停落淚的美夕，眼眸中劃過一抹悲傷。最終還是伸出了雙手，抱住了不停顫抖的她，想要用他自身的體溫溫暖她。
這麽些年來，他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失態的她。一直以來快樂的笑臉因為他和止水的的原因蒙上了陰影。
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現在的他唯一能說的話了。
在安撫好美夕的情緒後，鼬還是離開了。
美夕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宇智波鏡的的家中。白發人送黑發人，無論如何，也太過於悲痛了。
“鏡叔叔。”
客廳裏的宇智波鏡拿著止水的照片來回撫摸，身上散發著深深的哀痛。
“是美夕啊……”
宇智波鏡回過頭，看著眼睛紅腫的美夕，心裏劃過一絲了然。這孩子的心裏只怕也難受得緊啊。
“現在很痛苦吧？來，過來……”
宇智波鏡向美夕招了招手，美夕走到了宇智波鏡的身邊，慢慢的坐下。
“止水這孩子啊，總是被帶土說是個心大的主，但是，同樣也是最有主意的主。”頓了頓，“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投河自盡。但是，作為他的父親，我多少也能明白，他絕對不是為了什麽忍受不了任務，不想背叛自己的“道”而選擇終結自己的生命……”
最懂孩子的莫過於孩子的父母，這句名言是有道理的。但是……
美夕的眼眸黯了黯，無論是因為什麽，無論有何苦衷。最後的結局，還是止水失去了性命，鏡叔叔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啊！她真是個失敗者，連自己的朋友也保不住，命運，真的是無法改變的嗎？現在止水死了，如果鏡叔叔因為了無牽掛而……
“你大可放心啊，美夕。”
看了眼美夕的表情，宇智波鏡知道她想說什麽。
“我不會在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的，我會用餘下的時間，去紀念我的兒子和……，他們是我的驕傲……”
宇智波鏡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美夕，“止水在遺書中說要把這個交給你，他說他死後希望這個項鏈能替他保護你。”
看著手裏晶瑩的勾玉，美夕閉上了雙眼。這個一直以來被止水戴在身上當作最珍貴的寶物的項鏈，現在送給她，是不是不應該啊？她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
“我希望你收下去。”
宇智波鏡點了點頭，“這是止水最後的的願望了……”
握緊了手裏的項鏈，美夕輕輕的點了點頭，“謝謝您，鏡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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