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吸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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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狀？周狀？”
周法楊是被叫醒的，嚇了一跳，摸摸臉，心想怎麽夢到大學時期的事情了。一臉迷茫：“怎麽了？”
“周狀，之前說的那個實習生來了，您要不要見見？”
周法楊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看著坐在面前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再看看簡歷。之前秘書就已經打過招呼了，是公司董事的兒子，來他手下實習，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可又不能推辭，就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唐薛？”周法楊故作疑問。
“恩。”對方明顯心不在焉，一直在打量著這件辦公室，眼神飄忽不定，毫無禮貌可言。
個子挺高，長的是一表人才，可惜一副花花公子的外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周法楊嗤之以鼻。
“你出去吧，我秘書會給你安排座位的。”
“就這樣？”唐薛有些懵逼，再看看眼前這男人，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樣，意氣風發，很有自信，就是和自己比起來，顯得有點老了。
周法楊被打量的越來越不自在，口氣不善：“還有什麽問題嗎？”
唐薛笑了笑：“沒問題。”拿走桌上的簡歷，又問了一句，“周狀，您有沒有？”
“什麽？”
“和男人，上過床？”
這個問題換作以前，沒問題。如今，就是犯了周法楊的大忌：“滾！”
“臭小子，公司董事兒子了不起嗎？這年頭，是個男的，都敢調戲男的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唐薛出去之後，周法楊自顧自地罵著。站在門外的唐薛，卻是一臉笑意。
按照規矩，新人入職，都會有入職聚餐，這次也不例外。周法楊被硬拉了出來，唐薛雖說是實習生，倒是懂些職場規矩。
嘴甜，會說話。敬酒的時候，也分得清自己的位置，別人打趣他是董事的兒子，他也不生氣，說這叫做有效利用資源。在自己老爸公司手下做事，總比去給別人打工好。
一輪下來，唐薛卻是未見半分醉意。大家唱K的唱K，各玩各的，倒是周法楊，一直盯著手機，沒發現唐薛的靠近。
“我們周狀在等女朋友的信息？”
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嚇了周法楊一跳，反射性地將手機塞進了西裝口袋。
唐薛見他這反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說法：“想不到我們周狀和女朋友還挺恩愛，這聚會都惦記著呢。”
“你去玩你的，別多管閑事。”周法楊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唐薛卻是厚著臉皮靠的更近了些：“周狀，我可是董事的兒子，我如今在你手下做事，你都不想著巴結巴結？”
周法楊不吃這套，打多了大官司的人，什麽人沒見過。唐薛在他眼裏，就是個初生牛犢，沒本事，還逞強。
“我可是你的上司，你怎麽不想著巴結巴結我啊。”周法楊說笑。
唐薛一聽，不知道該說這人是真的有本事，還是太過死板，不過，倒也有趣。
隨意地往沙發上一靠，過大的噪音讓唐薛覺得越發無聊。再看看又掏出手機的周法楊，剛想調侃兩句，對方卻接了電話，出了包房。
“我們今天聚會呢。”
“我今晚不值班，我想去你那邊。”
聽了這話的周法楊皺眉：“我沒那麽早回去，你一天做那麽多臺手術，趕緊回自己家休息吧。”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周法楊的脾氣就上來了：“路晉森，我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做那麽多臺手術不是開玩笑的，你已經連續值班多少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還是朋友，你真的需要休息。”
“我沒介意那次的事情，你想多了。”
“路晉森！你別太過分了！”
站在周法楊身後的唐薛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頭尾，只當是他和女朋友鬧別扭了。只是路晉森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呢。
掛掉電話的周法楊轉身就被唐薛嚇了一跳：“你在這幹嘛？”
“出來散散心，沒想到撞見好玩的一幕。誒，周狀，你女朋友？”唐薛這人沒別的嗜好，就是好奇，越是讓他感興趣的人越好奇。
“唐薛，我記得，你今天是第一天來公司吧。”
“不是啊，我爸這公司，我小時候經常來。後來到外面讀書，就沒怎麽來過了，怎麽了？”
“……”MD，算你狠，“你一個實習生而已，上司的八卦不是你可以打探的。”周法楊繞過他就要走，唐薛卻攔住了去路，將他抵在了墻上。
“周狀，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吸引男人？”
“滾！”周法楊討厭這樣的近距離接觸，尤其是被帶著酒味，還比自己高的男人壓制。
越靠越近的臉，越來越清晰的呼吸聲，周法楊甚至可以聞到唐薛發絲散發出的香味。
“誒，周狀，小唐，你們在這幹嘛呢？”秘書突然出來，打破了僵局。
周法楊一把將唐薛推開，他簡直受夠了唐薛身上的酒味，太惡心了，得多少細菌啊。拍拍衣裳，裝作沒事的樣子，說有事，他要先回去了。
秘書喝了點酒，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哦”了一聲，然後看著唐薛進了包間，周法楊下了電梯，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心想剛才兩人是要接吻嗎？
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周狀怎麽可能喜歡男人呢，那麽死板的人，估計選個女朋友都是古板的不行的。
躲進車裏的周法楊就開始到處找消毒紙巾，用力擦拭著被唐薛接觸過的皮膚，一陣惡寒。
看著倒在自家門口的路晉森，周法楊有些無奈。這情景他都習慣了，以往的路晉森每次做完手術，都會跑到自己家睡覺，如果自己回家晚了，就總會在家門口看到一個“死人。”
“餵，路晉森，醒醒。”拍拍對方的臉蛋，還存有私心地加大了力度。可路晉森睡的沈，沒有一點反應。
嘆了口氣，乖乖地開門，將人拖了進去，丟在了沙發上。
“臭小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嘛，一整天下來都快累死了，回家還要伺候你。”周法楊一邊抱怨，一邊倒是順手地幫他脫鞋脫襪。
沈睡中的路晉森，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夢，開始叫周法楊的名字。周法楊聽了也習慣了，以往沒少聽這人說夢話，而且只會連續不斷地叫自己的名字，等到有人應了才停止。
“在呢，幹嘛？”
果然，只是應了一聲，路晉森就安靜了。周法楊本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沙發上的人卻又動了一下身子，將手搭在了周法楊的手臂上。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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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法楊是被叫醒的，嚇了一跳，摸摸臉，心想怎麽夢到大學時期的事情了。一臉迷茫：“怎麽了？”
“周狀，之前說的那個實習生來了，您要不要見見？”
周法楊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看著坐在面前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再看看簡歷。之前秘書就已經打過招呼了，是公司董事的兒子，來他手下實習，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可又不能推辭，就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唐薛？”周法楊故作疑問。
“恩。”對方明顯心不在焉，一直在打量著這件辦公室，眼神飄忽不定，毫無禮貌可言。
個子挺高，長的是一表人才，可惜一副花花公子的外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周法楊嗤之以鼻。
“你出去吧，我秘書會給你安排座位的。”
“就這樣？”唐薛有些懵逼，再看看眼前這男人，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樣，意氣風發，很有自信，就是和自己比起來，顯得有點老了。
周法楊被打量的越來越不自在，口氣不善：“還有什麽問題嗎？”
唐薛笑了笑：“沒問題。”拿走桌上的簡歷，又問了一句，“周狀，您有沒有？”
“什麽？”
“和男人，上過床？”
這個問題換作以前，沒問題。如今，就是犯了周法楊的大忌：“滾！”
“臭小子，公司董事兒子了不起嗎？這年頭，是個男的，都敢調戲男的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唐薛出去之後，周法楊自顧自地罵著。站在門外的唐薛，卻是一臉笑意。
按照規矩，新人入職，都會有入職聚餐，這次也不例外。周法楊被硬拉了出來，唐薛雖說是實習生，倒是懂些職場規矩。
嘴甜，會說話。敬酒的時候，也分得清自己的位置，別人打趣他是董事的兒子，他也不生氣，說這叫做有效利用資源。在自己老爸公司手下做事，總比去給別人打工好。
一輪下來，唐薛卻是未見半分醉意。大家唱K的唱K，各玩各的，倒是周法楊，一直盯著手機，沒發現唐薛的靠近。
“我們周狀在等女朋友的信息？”
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嚇了周法楊一跳，反射性地將手機塞進了西裝口袋。
唐薛見他這反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說法：“想不到我們周狀和女朋友還挺恩愛，這聚會都惦記著呢。”
“你去玩你的，別多管閑事。”周法楊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唐薛卻是厚著臉皮靠的更近了些：“周狀，我可是董事的兒子，我如今在你手下做事，你都不想著巴結巴結？”
周法楊不吃這套，打多了大官司的人，什麽人沒見過。唐薛在他眼裏，就是個初生牛犢，沒本事，還逞強。
“我可是你的上司，你怎麽不想著巴結巴結我啊。”周法楊說笑。
唐薛一聽，不知道該說這人是真的有本事，還是太過死板，不過，倒也有趣。
隨意地往沙發上一靠，過大的噪音讓唐薛覺得越發無聊。再看看又掏出手機的周法楊，剛想調侃兩句，對方卻接了電話，出了包房。
“我們今天聚會呢。”
“我今晚不值班，我想去你那邊。”
聽了這話的周法楊皺眉：“我沒那麽早回去，你一天做那麽多臺手術，趕緊回自己家休息吧。”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周法楊的脾氣就上來了：“路晉森，我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做那麽多臺手術不是開玩笑的，你已經連續值班多少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還是朋友，你真的需要休息。”
“我沒介意那次的事情，你想多了。”
“路晉森！你別太過分了！”
站在周法楊身後的唐薛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頭尾，只當是他和女朋友鬧別扭了。只是路晉森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呢。
掛掉電話的周法楊轉身就被唐薛嚇了一跳：“你在這幹嘛？”
“出來散散心，沒想到撞見好玩的一幕。誒，周狀，你女朋友？”唐薛這人沒別的嗜好，就是好奇，越是讓他感興趣的人越好奇。
“唐薛，我記得，你今天是第一天來公司吧。”
“不是啊，我爸這公司，我小時候經常來。後來到外面讀書，就沒怎麽來過了，怎麽了？”
“……”MD，算你狠，“你一個實習生而已，上司的八卦不是你可以打探的。”周法楊繞過他就要走，唐薛卻攔住了去路，將他抵在了墻上。
“周狀，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吸引男人？”
“滾！”周法楊討厭這樣的近距離接觸，尤其是被帶著酒味，還比自己高的男人壓制。
越靠越近的臉，越來越清晰的呼吸聲，周法楊甚至可以聞到唐薛發絲散發出的香味。
“誒，周狀，小唐，你們在這幹嘛呢？”秘書突然出來，打破了僵局。
周法楊一把將唐薛推開，他簡直受夠了唐薛身上的酒味，太惡心了，得多少細菌啊。拍拍衣裳，裝作沒事的樣子，說有事，他要先回去了。
秘書喝了點酒，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哦”了一聲，然後看著唐薛進了包間，周法楊下了電梯，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心想剛才兩人是要接吻嗎？
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周狀怎麽可能喜歡男人呢，那麽死板的人，估計選個女朋友都是古板的不行的。
躲進車裏的周法楊就開始到處找消毒紙巾，用力擦拭著被唐薛接觸過的皮膚，一陣惡寒。
看著倒在自家門口的路晉森，周法楊有些無奈。這情景他都習慣了，以往的路晉森每次做完手術，都會跑到自己家睡覺，如果自己回家晚了，就總會在家門口看到一個“死人。”
“餵，路晉森，醒醒。”拍拍對方的臉蛋，還存有私心地加大了力度。可路晉森睡的沈，沒有一點反應。
嘆了口氣，乖乖地開門，將人拖了進去，丟在了沙發上。
“臭小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嘛，一整天下來都快累死了，回家還要伺候你。”周法楊一邊抱怨，一邊倒是順手地幫他脫鞋脫襪。
沈睡中的路晉森，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夢，開始叫周法楊的名字。周法楊聽了也習慣了，以往沒少聽這人說夢話，而且只會連續不斷地叫自己的名字，等到有人應了才停止。
“在呢，幹嘛？”
果然，只是應了一聲，路晉森就安靜了。周法楊本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沙發上的人卻又動了一下身子，將手搭在了周法楊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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