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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傅起夜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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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起夜哪裏變了?

他分明還是原來的那個傅起夜,自私自利,只要他想的他願意做的,沒有人能攔住他。

白疏影陣陣的身體發寒,眼底流露著濃濃的失望,但是掙紮就不必了,傅起夜拖著她,本來也就是老鷹抓小雞的功夫,不費吹灰之力。

傅起夜從餐廳裏出來,直接讓司機把沈雅給送回去,即便他明明知道沈雅瞧的出來自己幹什麽去,可是大家都不點破,那又如何?

他就是忍不住,他就是要來找白疏影,阻止這個女人繼續和被的男人糾纏!他最看不慣的是韋連城的手段,一般的女人很難抗拒掉那種虛偽的殺人微笑吧。

呵呵。

白疏影恐怕是天字號最好騙的女人了。

傅起夜妒火中燒下,早就把已經改變了的微妙態度忘記的一幹二凈,他看見人直接二話不說拖走,扔進了車裏,油門一轟,直接沖了出去,速度極快。

等到韋連城開著他的那輛騷包跑車出來,發現,人呢?

桃花眼睜得是挺大,可是眨了又眨,搓了又搓,就是看不到人影。

韋連城納悶,難不成她又打算和我急著劃清界限,管自己離開了?韋公子的自尊心開始嘶嘶作響了,既然不想搭便車,剛剛為毛要做出一副等待的樣子,豈不是在消遣他麽!郁悶!

不甘心的韋公子沖動的撥了一個電話給白疏影,他陪吃陪喝,還附帶收留了一晚上,並且挨了一拳,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

避震良好的車內,手機鈴聲連續不斷地唱起了旋律。

白疏影心想就是韋連城,她是一個頭兩個大,走的是什麽狗屎運,不過是吃個飯,有必要偶遇,巧合,又不是拍電視劇,哪裏來的那麽多狗血!

因為車速太快,白疏影微微適應了暈眩之後,快速地取出手機按下通話鍵:“餵,韋連城,我——”

嗖地一道疾風黑影閃過,直接奪過了手機,往後座上狠狠的一摔,白疏影只聽到手機裏韋連城的幾個字眼,便感覺到車身出現了劇烈的方向偏移,即便系著安全帶,也沒什麽安全感。

“傅起夜,你到底在發什麽脾氣,我們有話,停下來好好談。”白疏影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吃醋的表現,如果是,那麽傅起夜的情商未免太低了,甚至連她現在都能做到什麽叫做心平氣和。

傅起夜一臉的冷峻頑固,聲音寒冷生硬:“白疏影,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你跟我保證多少次,你為什麽還要三番五次的和韋連城攪合在一起,是故意為了激我,氣我嗎?”

每次聽到這種話,白疏影真的挺生氣的,來來去去的,反覆的就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她沒有如以往的那般沖動,而是平心靜氣的道:“你先停下來吧,你現在的狀態,我們怎麽說事情!冷靜一點,理智一點,可以嗎?”

傅起夜是有飈車的前科的,白疏影這會兒有點暈車,悶悶的,人也不是非常清醒,好像隨時都能吐出些東西來。

緊接著,傅起夜真的停車了。

一腳急剎車,差點沒把白疏影整個人摔了出去,幸虧系了安全帶。

一瞬間的呼吸急促。

白疏影餘驚未消之際,試圖解開安全帶下車,卻被傅起夜的唇狠狠地堵住了嘴,喘息驟然變得稀薄,他強有力的胸膛死死地禁錮住,密不透風,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他的吻霸道的令人近乎窒息,奪走白疏影所有思考的能力,那種唇齒交/融的感覺,侵蝕了全身,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茫然,隨著他的呼吸而救贖。

過了好久,狂風驟雨變成了細細密密的纏/綿悱惻,冷靜下來的傅起夜一點點地開始安撫她受傷的唇瓣,殘破的呼吸,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如果白疏影的眼睛是睜開的,那她就會看到此刻傅起夜狹長的眼眸深邃,染著情動與覆雜的情愫,也許是有不自覺流露出來的迷戀,少了最開始的憤怒。

他緩緩松開她的時候,身上的氣息仿佛還殘留在口腔之中,五官之中,無孔不入。

傅起夜占據了所有的一切,她在他面前毫無招架還擊的餘地,她無力地閉著眼睛,氣息微亂地靠在副駕駛座上,表情脆弱而無奈。

剛剛激動之下變得暈紅的面容這會兒又變做了雪白。

傅起夜眼中有憐惜,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要對她發那麽大的脾氣。

“以後你不要再和其他的男人走的太近,尤其是韋連城,不要忘記你曾經說過的話。”傅起夜喉嚨裏滾來滾去的一句對不起,出口的時候硬生生地換做了別的話語。

他覺得即便白疏影對韋連城沒有那種心思,但若是不表明態度仍舊見面,有一種吊著的嫌疑,或者說是作為一種備胎,最關鍵的是,韋連城的想法大概就寫在臉上了,這個男人怕是分分鐘想把白疏影騙上床。

白疏影睜開眼睛,輕輕的道:“傅起夜,難道就只準你和沈雅親親我我出雙入對,我和朋友連吃飯的權力都沒有嗎?這就是你的雙重標準?”

傅起夜飛快的道:“我和沈雅不過吃飯——”話落,他鋒利的眉心出現一絲惱怒,心中不甘,他傅起夜什麽時候起,做事情要跟別人解釋?

簡直莫名其妙!

白疏影直起身子,側過臉來,一字一頓的道:“以前你婚內出/軌的事情我管不住,我們既然好聚好散,你和沈小姐因為真愛走到一起,你們如何的親熱我管不著。我只有一句話,如果你打算左擁右抱,把我當成你後宮中妃子的一員,那麽抱歉,辦不到!這輩子都不可能!”

今後,她白疏影若要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女人,無論這個男人是不是她所愛過的傅起夜。

傅起夜眸光深沈,下意識的道:“我沒有碰過沈雅,這幾個月沒有過任何的女人!”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陷入了長時間令人窒息的沈默之中。

準確的說,白疏影的心跳一直在不規律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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