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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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謝謝您。”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笑了：“小談，你我師徒一場，徒弟遇到難題，師父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網上的傳聞本來就是捏造出來的謊言, 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況且你是什麽樣的人, 我能不知道。小談, 當初你喊我師父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一個人的心是否幹凈, 嘗過他/她調制出來的酒便能知道。”
談煙彎了彎唇, 說：“我知道，可我還是想再跟師父您說一聲謝謝。”
“小談, 其實我這次出來發聲, 一是因為我深知你的為人, 不想看到你被人如此抹黑，二來是因為有個人專程過來找過我, 求我出面幫你澄清一下。”
聞言，談煙的大腦有兩秒鐘的卡殼。
有人特意去求師父幫她的忙嗎？
她攥緊了手機, 忍不住低聲詢問了一句：“師父，是誰……去找你了？”
她嗓子有些發幹, 心裏大約已經猜到是誰去找了師父。
“那個人沒肯透露他的名字，我只能告訴你, 是個男的, 年紀挺輕的。”
“是嗎？”談煙眸光微閃，下意識地不肯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年紀很輕的男人，還能找到師父, 那便只有他了。
“那人找了我幾次, 我被他纏得不得不見他一面。他跟我說了很多你的情況, 他很擔憂你的狀況，幾番開口請我務必幫他這個忙。
“他說，你對他而言，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他不想看到你被人如此潑臟水。”
嚴國明忽然冷笑了一聲：“那個人跟我說，雖說‘清者自清’，但哪有什麽清者自清可言啊！多少清清白白無可指摘的人，一旦被人帶節奏故意抹黑，大眾還是會跟著節奏走，百口莫辯！我覺得他說得很對，你沒做過的事，為什麽要被別人侮辱，所以我發了聲明。”
***
經傅尋之和談煙分別起訴了造謠者，包括發黑通稿的營銷號，還有造謠轉發過五百的鍵盤俠、傅延夫婦和其他圈裏的大佬轉發了傅尋之發的微博，以及嚴國明作出的聲明後，那些有恃無恐的鍵盤俠瞬間清空了自己的微博，想借此次事件蹭一波熱度的營銷號看到苗頭不對，也快速刪除了相關的微博和話題。
網絡環境瞬間清新了很多。
大眾原本就是健忘的，即便是個明星鬧出什麽大新聞，網友們在網上熱議了幾天也就提不起興致了，轉而開始關註起其他知名人物，更何況談煙只是個在葡萄酒大賽中略微有了些熱度的素人。
網上的熱搜事件終於告一段落，葡萄酒大賽那邊卻又出了事。
葡萄酒大賽的其中一個讚助商針對本屆大賽參賽者談煙的黑料在網上引起的關註，為免影響到他們旗下品牌的正面形象，讚助商的代表人員向主辦方提出了要求。
他們要求，要麽讓那位名叫談煙的參賽者退出比賽，要麽主辦方另尋其他讚助商，他們不再為本屆大賽提供任何讚助。
盡管主辦方已解釋過網上的黑料只是有人在故意帶節奏，甚至表示談煙和傅氏集團已通過法務部采取了法律手段，但讚助商對此次事件的後續結果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們的態度很堅決，無論網上的黑料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想和陷入名譽危機的參賽者沾上一丁點兒的關系。
他們一再跟主辦方強調，只能在他們給出的解決方案中二選一，並要求主辦方盡快給他們一個答覆。
送走讚助商的代表人員，主辦方的諸位人員開始討論該如何解決此事。
眾人各執己見，誰都說服不了誰。
李某緩緩掃了一眼眾人：“我認為比賽的宗旨就是時刻遵循公平競爭的原則，我們不應該被讚助商所左右，同樣也不應被網上的那些社會輿論所左右。我們唯一需要關註的，就是每個參賽酒款。”
張某跟著點了點頭：“的確，比賽的主題就是葡萄酒，既然那位叫談煙的參賽者已順利進入決賽，不管網上如何評價她，也不管她以前的經歷如何，我們就該給她一個公平比賽的機會。”
楊某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下巴：“你們話是說得很漂亮，但讚助商那邊的人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若我們執意讓談煙繼續參加比賽，讚助商勢必不會再讚助我們。”
他攤開雙手，顯得有些無助，“試問沒有讚助商的支持，這個比賽還怎麽進行下去？”
張某：“大不了就再另外找一家讚助商唄，難道我們作為主辦方還要對讚助商馬首是瞻嗎？”
楊某睨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冷哼了一聲：“大不了就再另外找一家讚助商？！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那我倒要問問你，決賽迫在眉睫，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我們上哪去另外找一家讚助商？”
笑話！
再找一個資金一樣雄厚的讚助商哪有那麽容易？
何況讚助商又有哪句話說錯了，那位叫談煙的參賽者自己惹下的禍，憑什麽要主辦方一起遭罪？
如果她識相一點，就該主動退出比賽，也免得大家跟著為難。
楊某朝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臂地看著眾人，語重心長道：“我們是不是聽取讚助商的意見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們得考慮到參賽者的專業水平固然重要，但參賽者的人品同樣也很重要。我們為葡萄酒大賽付出了多少心血，不用我說大家也都清楚吧。不能因為一位人品讓人質疑的參賽者，就讓大賽的公眾形象染上汙點！”
張某盯著他看，眼神銳利得像是看穿了他的內心。
“也別說什麽‘是否聽取讚助商的意見還在其次’，說來說去你就是怕得罪讚助商！” 李某用食指敲了敲桌上的資料，繼續道，“總之我堅持該讓談煙參加決賽！被讚助商隨便拿捏，這種比賽還有什麽意義！”
一直默不出聲的齊某將掌心朝下壓了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沒必要為了此事傷和氣。”
楊某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他：“您是我們這裏資格最高的，要不您給出出主意，我們該如何取舍？”
他就不信齊某也會像張某、李某一樣頑固不化。
齊某深吸了口氣，道：“這樣，我們先散會，容我再想想還有什麽萬全之策再做決定。”
***
扣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倏然震動了一下，引得桌面也跟著震響起來。
傅尋之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拿過手機。
“阿川，有事？”
“合著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傅尋之有些不耐地捏了捏鼻梁：“忙著呢，掛了！”
“Ok，ok，知道你公事繁忙，我不廢話了。我就想提前知會你一聲，嫂子又有事了。”
傅尋之怔楞須臾，英挺的眉毛緊擰了起來。
“煙煙？！她怎麽了？”
“哈，你現在有空了？”
“快說！”
“真是開不起玩笑。算了，看你可憐，不跟你計較。是這樣的，嫂子不是進了那個葡萄酒大賽的決賽嘛，主辦方那邊有個人跟我有些交情，知道談煙是你前妻，所以就跟我透露了點內部消息，也算是賣了個人情給我。”
“到底是什麽事？你能說重點嗎？”
傅尋之心一沈，拔高了音量，震得明川握在手心裏的手機隨之顫動了一下。
明川嘆了口氣。
這個傅尋之，也只會在涉及到談煙的時候激動到失態。
“我不是正好要說了嘛，你耐心點。”明川換了個手握手機，繼續道，“我那哥們跟我透露說，嫂子還能不能繼續參加比賽很難說。阿尋，你還記得前幾天網上那些莫名其妙的黑料嗎？現在嫂子就是被那些謠言給拖累了，聽我那哥們話裏的意思，有個讚助商在給主辦方施壓，要求讓嫂子退出比賽，免得影響到他們品牌的正面形象。”
“那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該告的我們也在告了，主辦方都沒分辨能力的嗎？”
透過手機，明川清楚地聽到傅尋之的呼吸都滯重了幾分。
“阿尋，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主辦方現在的心思還不好琢磨，有人讚同讓嫂子退出比賽，也有人堅持比賽講究公平競爭，認為嫂子應該留下來繼續參加比賽。
“眼下事情還沒敲定，嫂子最終是去是留還不好說，只是我覺得吧，咱也不能坐以待斃，幹等著主辦方那邊做決定，最好盡快想個法子把這難題給解決了，免得影響嫂子正常比賽。”
傅尋之胸口悶悶的，有種近乎窒息的壓抑感。
煙煙已經那麽努力了，為什麽卻要因為莫須有的黑料被人剝奪參賽的資格？
讚助商覺得煙煙汙了他們的品牌。
主辦方因為讚助商的緣故對煙煙的去留猶豫不決。
那他就幫主辦方解決讚助商的問題！
“阿川，幫我個忙。”
明川嗯了聲。
“你說，阿尋！”
“叫你旗下的子公司出面，以讚助商的身份讚助主辦方，讚助費我補給你，讚助金額看主辦方的意思就行。總之條件只有一個，務必確保談煙能繼續參加比賽！”
“你幹嗎不自己出面讚助啊？”
他倒不是在意傅尋之利用他旗下的子公司，只是他覺得傅尋之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子公司達到同樣的目的，到時候再透露點消息給嫂子，嫂子說不定都要感動到流淚了。
女人都是很感性的，知道一個男人甘願為她做那麽多的事，她一感動，興許就心就軟了。
這樣一來，嫂子和阿尋不就能和好如初了嗎。
“阿川，這件事誰都能出面，唯獨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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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頭的男人笑了：“小談，你我師徒一場，徒弟遇到難題，師父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網上的傳聞本來就是捏造出來的謊言, 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況且你是什麽樣的人, 我能不知道。小談, 當初你喊我師父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一個人的心是否幹凈, 嘗過他/她調制出來的酒便能知道。”
談煙彎了彎唇, 說：“我知道，可我還是想再跟師父您說一聲謝謝。”
“小談, 其實我這次出來發聲, 一是因為我深知你的為人, 不想看到你被人如此抹黑，二來是因為有個人專程過來找過我, 求我出面幫你澄清一下。”
聞言，談煙的大腦有兩秒鐘的卡殼。
有人特意去求師父幫她的忙嗎？
她攥緊了手機, 忍不住低聲詢問了一句：“師父，是誰……去找你了？”
她嗓子有些發幹, 心裏大約已經猜到是誰去找了師父。
“那個人沒肯透露他的名字，我只能告訴你, 是個男的, 年紀挺輕的。”
“是嗎？”談煙眸光微閃，下意識地不肯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年紀很輕的男人，還能找到師父, 那便只有他了。
“那人找了我幾次, 我被他纏得不得不見他一面。他跟我說了很多你的情況, 他很擔憂你的狀況，幾番開口請我務必幫他這個忙。
“他說，你對他而言，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他不想看到你被人如此潑臟水。”
嚴國明忽然冷笑了一聲：“那個人跟我說，雖說‘清者自清’，但哪有什麽清者自清可言啊！多少清清白白無可指摘的人，一旦被人帶節奏故意抹黑，大眾還是會跟著節奏走，百口莫辯！我覺得他說得很對，你沒做過的事，為什麽要被別人侮辱，所以我發了聲明。”
***
經傅尋之和談煙分別起訴了造謠者，包括發黑通稿的營銷號，還有造謠轉發過五百的鍵盤俠、傅延夫婦和其他圈裏的大佬轉發了傅尋之發的微博，以及嚴國明作出的聲明後，那些有恃無恐的鍵盤俠瞬間清空了自己的微博，想借此次事件蹭一波熱度的營銷號看到苗頭不對，也快速刪除了相關的微博和話題。
網絡環境瞬間清新了很多。
大眾原本就是健忘的，即便是個明星鬧出什麽大新聞，網友們在網上熱議了幾天也就提不起興致了，轉而開始關註起其他知名人物，更何況談煙只是個在葡萄酒大賽中略微有了些熱度的素人。
網上的熱搜事件終於告一段落，葡萄酒大賽那邊卻又出了事。
葡萄酒大賽的其中一個讚助商針對本屆大賽參賽者談煙的黑料在網上引起的關註，為免影響到他們旗下品牌的正面形象，讚助商的代表人員向主辦方提出了要求。
他們要求，要麽讓那位名叫談煙的參賽者退出比賽，要麽主辦方另尋其他讚助商，他們不再為本屆大賽提供任何讚助。
盡管主辦方已解釋過網上的黑料只是有人在故意帶節奏，甚至表示談煙和傅氏集團已通過法務部采取了法律手段，但讚助商對此次事件的後續結果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們的態度很堅決，無論網上的黑料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想和陷入名譽危機的參賽者沾上一丁點兒的關系。
他們一再跟主辦方強調，只能在他們給出的解決方案中二選一，並要求主辦方盡快給他們一個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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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某緩緩掃了一眼眾人：“我認為比賽的宗旨就是時刻遵循公平競爭的原則，我們不應該被讚助商所左右，同樣也不應被網上的那些社會輿論所左右。我們唯一需要關註的，就是每個參賽酒款。”
張某跟著點了點頭：“的確，比賽的主題就是葡萄酒，既然那位叫談煙的參賽者已順利進入決賽，不管網上如何評價她，也不管她以前的經歷如何，我們就該給她一個公平比賽的機會。”
楊某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下巴：“你們話是說得很漂亮，但讚助商那邊的人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若我們執意讓談煙繼續參加比賽，讚助商勢必不會再讚助我們。”
他攤開雙手，顯得有些無助，“試問沒有讚助商的支持，這個比賽還怎麽進行下去？”
張某：“大不了就再另外找一家讚助商唄，難道我們作為主辦方還要對讚助商馬首是瞻嗎？”
楊某睨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冷哼了一聲：“大不了就再另外找一家讚助商？！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那我倒要問問你，決賽迫在眉睫，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我們上哪去另外找一家讚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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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讚助商又有哪句話說錯了，那位叫談煙的參賽者自己惹下的禍，憑什麽要主辦方一起遭罪？
如果她識相一點，就該主動退出比賽，也免得大家跟著為難。
楊某朝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臂地看著眾人，語重心長道：“我們是不是聽取讚助商的意見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們得考慮到參賽者的專業水平固然重要，但參賽者的人品同樣也很重要。我們為葡萄酒大賽付出了多少心血，不用我說大家也都清楚吧。不能因為一位人品讓人質疑的參賽者，就讓大賽的公眾形象染上汙點！”
張某盯著他看，眼神銳利得像是看穿了他的內心。
“也別說什麽‘是否聽取讚助商的意見還在其次’，說來說去你就是怕得罪讚助商！” 李某用食指敲了敲桌上的資料，繼續道，“總之我堅持該讓談煙參加決賽！被讚助商隨便拿捏，這種比賽還有什麽意義！”
一直默不出聲的齊某將掌心朝下壓了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沒必要為了此事傷和氣。”
楊某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他：“您是我們這裏資格最高的，要不您給出出主意，我們該如何取舍？”
他就不信齊某也會像張某、李某一樣頑固不化。
齊某深吸了口氣，道：“這樣，我們先散會，容我再想想還有什麽萬全之策再做決定。”
***
扣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倏然震動了一下，引得桌面也跟著震響起來。
傅尋之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拿過手機。
“阿川，有事？”
“合著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傅尋之有些不耐地捏了捏鼻梁：“忙著呢，掛了！”
“Ok，ok，知道你公事繁忙，我不廢話了。我就想提前知會你一聲，嫂子又有事了。”
傅尋之怔楞須臾，英挺的眉毛緊擰了起來。
“煙煙？！她怎麽了？”
“哈，你現在有空了？”
“快說！”
“真是開不起玩笑。算了，看你可憐，不跟你計較。是這樣的，嫂子不是進了那個葡萄酒大賽的決賽嘛，主辦方那邊有個人跟我有些交情，知道談煙是你前妻，所以就跟我透露了點內部消息，也算是賣了個人情給我。”
“到底是什麽事？你能說重點嗎？”
傅尋之心一沈，拔高了音量，震得明川握在手心裏的手機隨之顫動了一下。
明川嘆了口氣。
這個傅尋之，也只會在涉及到談煙的時候激動到失態。
“我不是正好要說了嘛，你耐心點。”明川換了個手握手機，繼續道，“我那哥們跟我透露說，嫂子還能不能繼續參加比賽很難說。阿尋，你還記得前幾天網上那些莫名其妙的黑料嗎？現在嫂子就是被那些謠言給拖累了，聽我那哥們話裏的意思，有個讚助商在給主辦方施壓，要求讓嫂子退出比賽，免得影響到他們品牌的正面形象。”
“那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該告的我們也在告了，主辦方都沒分辨能力的嗎？”
透過手機，明川清楚地聽到傅尋之的呼吸都滯重了幾分。
“阿尋，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主辦方現在的心思還不好琢磨，有人讚同讓嫂子退出比賽，也有人堅持比賽講究公平競爭，認為嫂子應該留下來繼續參加比賽。
“眼下事情還沒敲定，嫂子最終是去是留還不好說，只是我覺得吧，咱也不能坐以待斃，幹等著主辦方那邊做決定，最好盡快想個法子把這難題給解決了，免得影響嫂子正常比賽。”
傅尋之胸口悶悶的，有種近乎窒息的壓抑感。
煙煙已經那麽努力了，為什麽卻要因為莫須有的黑料被人剝奪參賽的資格？
讚助商覺得煙煙汙了他們的品牌。
主辦方因為讚助商的緣故對煙煙的去留猶豫不決。
那他就幫主辦方解決讚助商的問題！
“阿川，幫我個忙。”
明川嗯了聲。
“你說，阿尋！”
“叫你旗下的子公司出面，以讚助商的身份讚助主辦方，讚助費我補給你，讚助金額看主辦方的意思就行。總之條件只有一個，務必確保談煙能繼續參加比賽！”
“你幹嗎不自己出面讚助啊？”
他倒不是在意傅尋之利用他旗下的子公司，只是他覺得傅尋之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子公司達到同樣的目的，到時候再透露點消息給嫂子，嫂子說不定都要感動到流淚了。
女人都是很感性的，知道一個男人甘願為她做那麽多的事，她一感動，興許就心就軟了。
這樣一來，嫂子和阿尋不就能和好如初了嗎。
“阿川，這件事誰都能出面，唯獨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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