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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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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皇上這樣選繼承人的標準的話,那千馥歌覺得如果呂妃有孩子的話,那下一個儲君就會是呂妃的孩子。

可是呂妃再也生不下兒子了,淳安雖然聰明,可要淳安當上女君,那也需要說服很多人,按照皇上現在吃丹藥的速度,想來壽命也沒幾年了。

即使呂妃可以排除萬難,也想要淳安坐上那個位置,可是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千馥歌對於根本沒有把的芙蓉放在心上,她知道,芙蓉是很惜命的人,即使她想要權力,也不敢挑戰千馥歌的極限,因為千馥歌只要生氣起來,那後果會很可怕。

有了權力沒有性命花,也是沒有用的事情。

千馥歌看了看指甲,她最近的喜好越來越遠離清淡,越來越喜歡這樣艷麗的紅:“只要碧落的解藥在我們的手中,她不能怎麽樣的。”

楚君耀低頭看著千馥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這樣總是讓我想不透一件事,你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

千馥歌也學著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殿下是想我有心還是無心呢?”

楚君耀伸手環住千馥歌,千馥歌的性情多變,不過只要找到規律,她的性情也不難猜,那就是她高興的時候是一個樣子,不高興的時候是另外一個樣子。

一切都化為一句,只要她高興,一切都好。

“你對待親人都這樣的不上心,我在擔心,你將來對我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說離開就離開,一點都不會留戀?”

千馥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學外面那些紈絝調戲良家婦女一般調戲他:“殿下覺得呢?殿下什麽時候對自己如此的不自信了?”

楚君耀笑而不語,只是伸手環著千馥歌,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無處可逃。

千馥歌只是懶懶的靠著楚君耀,他不回答她,她也不說話。她看著不遠處的紅燭砰的一聲爆開,就想起身去挑挑燈芯。

楚君耀伸手環住她的腰,沒有放開的意思,即使千馥歌想去,也去不了。

千馥歌看向窗外,外面沒有章法的種了好多的樹,幾乎是前夫而個想種什麽就種什麽,雖然沒有章法,可是就著月光看過去,倒是有些淩亂的美。

千馥歌剛想說說園中的景致,卻聽見楚君耀開口:“你和南疆郡主並不只是姐妹吧,你們中間還存在著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關系吧?”

千馥歌知道這件事,滿不了楚君耀多久,他是那麽聰慧,怎麽肯可能滿得了他,可是她卻沒想到他這樣早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千馥歌的心咯噔了一聲,隨即千馥歌換上無懈可擊的笑容:“我和念文年紀相仿,又是姐妹,而且她經歷得很多,上過很多次戰場,我沒有上過戰場,聽說書先生說,來來去去就那幾個戰事,即使看野史,也想像不出那個場面,可是念文卻能很生動的給我講出來,所以我很喜歡和她玩。”

說著千馥歌就有些委屈的說:“以前我對你沒情根深種的時候,我就喜歡和她一起玩了,後面嘉文纏著你,你沒什麽時間和我一起玩,我就和她越走越近了。”千馥歌有些迷茫的看著楚君耀:“有什麽問題嗎?”

楚君耀搖了搖頭:“沒。”

千馥歌聽見如此就笑了笑道:“沒什麽問題就好。”

楚君耀把千馥歌抱在懷中,眼中劃過一絲狠絕,事情絕對沒有千馥歌說的那樣簡單,千馥歌是一個重情的人,她一旦把對方當成是朋友,如果對方沒有做什麽罪無可赦的事情,她就會對他很好很好。

可是她卻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人,不是說她冷,是她有意在疏遠他們,就像她,就像歡兒。

可是在這一幹人人中,她卻沒有疏遠南念文,反而和她越走越近,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回想當初,南念文剛剛和她相識的時候,她就把很多不能說給外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南念文了。

千馥歌那樣重的防備心,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實在惹人多想。

楚君耀低頭看千馥歌,千馥歌這個時候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懷中,擰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如果南念文是一個男的話,那楚君耀早就殺了他了,可是南念文不是一個男的,而且她對千馥歌這樣重要,現在動她絕對不是一件對他有益的事情,因為楚君耀不知道自己和南念文之間,千馥歌會選擇哪一個。

楚君耀下巴枕在千馥歌的肩膀處,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忍不住嘆息一聲:“我怎麽就喜歡上你了呢?”

千馥歌笑著反問:“你怎麽就喜歡上我了呢?”

屋中有蓮花香,倒不是點燃香爐得到的蓮花香,而是采下蓮花放在屋中散發的香氣,而且因為千馥歌喜歡,院中擺滿了很多水缸,水缸之中都是千馥歌喜歡的蓮花。

王府的下人本以為自家主子因為坐上高位,所以就不和發妻琴瑟和鳴了。心疼千馥歌的有很多人,可是大多的人都是在第一時間去巴結經常來王府的嘉文,想著未來她可能會取代千馥歌成為王府的女主人,那那個時候也一定會記得他們的好,如果能讓她喜歡的話,那樣將來他們的日子就會平步青雲了。

可是沒想到楚君耀雖然經常和嘉文在一起,可是千馥歌這邊照樣也顧及到了,送點東西都很是用心。楚君耀這樣的舉動讓人猜不透,到底那邊是真心用心那邊是逢場作戲。

這件事嘉文也猜不透,她很是苦惱,她站在窗前,遙望天上圓的像塊餅的月亮,問:“你說哥哥到底是對我用心多一些還是對她用心多一些呢?”一向高傲的嘉文,卻也在感情之上自卑起來:“我總感覺哥哥是多喜歡她一些,她長得這樣好看,又這樣會討哥哥歡心,如若是我,我也會多喜歡她一些。”

一身紫衣羅群的女人走到嘉文的身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雖然穿著是儲涼的衣裳,可是行禮卻行的是北漠的禮,這個女人是一個謎。當初穿著南疆的衣裳出現在房頂之時,嘉文就知道她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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