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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一章皇上念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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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念文的一顆棋子落下:“封鎖中宮?真的有你的。”

“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呂妃。其實皇後在後宮多年,所做的事情肯定也不僅僅是這一件,用浮生毒也不是第一次,不過我倒是第一次聽聞這種毒藥。”千馥歌本來還想研究一下,不過想到古代有恐龍,如今沒有,毒藥歷經幾千年消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現代醫學也僅僅在最近在非飛速發展嘛。

“第一次聽到的很多,不僅僅這個,古代的東西和現代有些分別。”南念文剛想和千馥歌說遇見七皇子的事情,不過想想這件事已經圓滿解決了,再說就沒有什麽意思了,就沒有繼續想說。只是把話題重新扯回來:“你說皇後最後會如何?被廢了皇後之位?”

“你是在把皇後在陛下的心中的位置看得太清了,我從來想到有什麽方法可以讓陛下廢了皇後。”千馥歌撐著頭,在上面落下一顆棋子。她對著南念文笑了笑:“陛下不會廢了皇後之位的,最多是在皇後宮中找一個宮女,代替她頂了這個罪,至於皇後,稱病交出後宮之位,皇宮封鎖消息。”

“為何陛下對皇後這樣的偏袒,皇後都想謀害陛下了,可陛下還是?”南念文有些不理解,皇上看著也不像以德報怨之人啊,倘若是以德報怨之人,也不能在當初奪嫡的時候殺出一條血路,最後奪下了皇位。

千馥歌也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是直覺認為皇後之前做了那麽多,皇上都能容忍,這次也應該可以。本來皇後交出協理六宮之權這件事本就是她最終的目的,當然皇後因為這件事被處罰也是聽好的,可是皇後不因為這件事被處罰也沒什麽關系。

“我不知,只知,事情好已經往我們的預料之中去發展了。”千馥歌落下一顆棋子:“要想一子就贏得這盤棋,那得好好的謀劃,不能操之過急。”

事情果然和千馥歌所說的在發展,南念文回到驛站之中就收到了宮中的線報,說是皇上賜死了慈寧宮中的一個宮娥,理由是私藏宮中之物。而皇後偶染風寒,由呂妃暫代協理後宮之權,封鎖中宮,誰都不能打擾皇後養病。

宮中,傳旨的太監剛剛走,憐紫扶著呂妃站起來,今日呂妃身著一身天藍衣裙,上面繡著純凈的梨花。她坐在美人榻上,看著憐紫:“我從未想過自己要做到如此的境界,可是我如今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我能做的只有是繼續往下走。”

說著她嘆了口氣,對著內殿道:“芙蓉,今日陛下斷然會來,你好好的打扮打扮吧。”

芙蓉從內殿中走出來,對著呂妃行禮。憐紫看了她一眼,隨即道:“你和我走吧。”

呂妃的桐華殿中並沒有湯池,可是黃上憐惜呂妃身子弱,就找了一塊湯池,供呂妃沐浴。

蘭湯澆灌在芙蓉的身上,芙蓉本就是已經破處之身,從小被服侍慣了,也不害怕被別人看,她沈入水底,破水而出之時,及第青絲緊緊的貼在身上,給人一種分外妖嬈的感覺。

宮娥伺候她換上衣裳,擦幹她半幹的頭發,引著她到一間小屋。

呂妃是怎麽讓皇上到她這裏的,她不知,只是知道,醒來之時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那人就是皇上。昨夜帳中纏綿還在腦海之中,屋中的合歡香氣味還未燃盡,身邊穿著純白裏衣的人頭上有幾根白霜。

她躺在他的身旁,那個少女不懷春,當她快要及並之時,就有想過將來要嫁給什麽樣的人,長相英俊,會詩書,會劍法。可是如今已經不能了,她註定要被鎖在這深宮之中了,陪著這個一只腳已經踏進棺材之人。

第二日皇上封了她為美人,之後就去了呂妃宮中用早膳。

呂妃幫著皇上布菜,卻被皇上握住手:“這些事情讓他們來就好,你身體不適,還是坐下和朕說說話。”

呂順著皇上的話坐下,憐紫和兩個宮娥上前,幫著兩位主子布菜。

皇上嘆了口氣:“朕最近真的是心軟了,什麽都狠不下心去做了,要是之前,朕保準可以做絕這件事,可是如今舍不得了。”

呂妃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情,可是皇上還不知道她知道了這件事,如若呂妃這個時候露出一點半點知道這件事的痕跡,想必皇上一定會懷疑呂妃和這件事有關聯。

她笑著幫著黃上夾了一道抄筍片:“陛下是坐上這個皇位久了,仁心,不是心軟。有些事情,是應該寬容處理。”

皇上偏頭看向呂妃,伸手握住她的手,眉間緊皺松開,他笑著看著呂妃:“還是你會說話,會體諒朕的心思,要是他們都和你一樣體諒朕的心思的話,那樣朕就沒有那麽多的心煩事情,你看朕的白頭發越來越多,而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臣妾可沒有陛下這樣多的煩惱,臣妾只想淳安能好好的長大,陛下能好好的活著就好了,這就滿足了。”

世界上的人都有貪念,呂妃是不是僅僅只想這樣千馥歌不知,可是她想要的一定比呂妃多。

楚君耀回府的時候,帶了一盒螃蟹,不知道他哪裏聽說的,千馥歌喜歡吃螃蟹,今日去見太傅回來之時見到,就帶了一盒回來。

而這個時候的千馥歌正在百般無賴的坐在亭子中釣魚,魚竿放在圍欄上,她半躺在竹椅之上,歡兒在一遍服侍,她一手拿著瓜子,一手拿著一本雜書,很是悠閑。

楚君耀走進亭中,歡兒正要行禮,卻被他揮袖免了:“擾了要上鉤的魚兒,你們家小姐可是要找我算賬的。”

“沒這樣說就已經擾了我的魚兒了,要算賬現在就算。”說著她就坐起身子,撐著頭看著歡兒:“你先退下吧。”

服侍的人走了,楚君耀只能自己撿個茶杯給自己倒杯茶:“你現在連自己的人都不信了?”

“信啊,只不過歡兒好雖然好,可是太不穩重了,大驚小怪的,所以讓她出去是為了不讓她驚到外面的人。”千馥歌看著楚君耀,又看了看桌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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