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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短是雷家男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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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說,之前咱雷家男人是保家衛國的好男兒,現在咱雷家男人是愛妻護子的好男人。一個連自己妻兒都保護不好的那特麽還是男人麽?

所以護短那絕對是咱雷家男人的天性。

他梁震明明知道覃朗身後有我雷令陽護著,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上門,即使是有‘感情’再好的六年同窗之誼也就因著他這一手而一筆勾銷全部作廢了。我雷令陽不是憤世嫉俗之輩,但是偏就針對某些人某些事讓我小心眼兒的記仇。

記仇也是咱老雷家男人的天性。

梁震父子混進京城的時候,我們‘京城五少’已經是很有名聲了,而且就讀的學校也是重點,梁震轉到我們班那陣子就顯得特別有目的的接近我們五人,但是‘京城五少’的名聲那麽響,並非是我們調皮搗蛋而已,相對於都出生於武將家庭,從小就在軍區大院裏生活著,什麽人物沒見過,什麽事兒沒碰上過。梁震以為他那點小心思我們都不知道似的,實際上從他硬是要攙和到我們身邊的第一句話開始,我們各個都跟明鏡兒一樣。

說白了就是他在我們眼裏就是個會鉆營的透明人,只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偽裝得非常好,演得特別真。不過那時候基於同在政圈裏的父輩們的關系,我們對他的刻意接近和看似無意的討好並沒排斥,畢竟跟我們的利益無關的人和事,我們一般是不會排斥或者下臉子。不過這樣也可能就給他造成了一個誤會,幸而這個誤會並沒影響後面的事情。

所以當我查到覃朗在吉興市公寓是梁震找人給了特別優惠的價格買下的之後,我就重新審視了一下梁震這個人,甚至那時候我還有點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是個‘包養’男人的人,也就是覃朗買公寓的時候,梁震已經跟曲敏勾搭上了。

吉興市有個叫貴族的俱樂部,會員制的俱樂部,裏面的會員大多是吉興市的各世家商業大亨的公子小姐,曲敏因著之前在吉興市讀過書又有著軍政的家世背景,自然也就被這個俱樂部囊括在了裏面,讓我更驚奇的是蹇玲瓏也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而且跟曲敏的關系很不一般。梁震帶著覃朗去過兩次這個俱樂部,也就這樣認識了曲敏和蹇玲瓏。

我猜想,估計那時候覃朗還不曾意識到,梁震早已經跟曲敏攪和到一起去了,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只是我沒想明白的是,相比起曲敏的家世來說,蹇玲瓏的家庭背景對於梁震這種最會鉆營的人而言不是更勝一籌?他怎麽會選擇了男人婆一樣的曲敏,而不是蹇玲瓏。

說到包養,其實我一直不覺得梁震有‘包養’覃朗的資格和資本。梁震大部分收入其實是被他母親蔣女士掌握的,至於梁震有沒有額外收入那又是另外一說了,而這些收入在曲敏變成梁家媳婦的時候,被蔣女士統一收繳後主動轉給了曲敏,所以要說‘包養’覃朗,恐怕只是梁震自己心裏的一種沙文主義的偏執的執念罷了。

覃朗形容過梁震是一個擁有著龐大的野心,有著強悍的霸權主義的變|態。這點我很認同他的評價,只是能支持梁震去完成自己龐大的野心的動力,也只有梁國濤那耳提面命的空想主義了。否則這麽多年過去,梁國濤怎麽還只是混出個副市長的職位呢,要知道跟梁國濤同期的政務員大多都已經是京官了。

梁國濤算是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梁震身上,因此如果梁震傳出有什麽不好的私人關系,那麽也可以說是滅頂之災。覃朗被開除的理由是‘個人作風問題’,看來是梁震的紙包不住火了,他和覃朗的關系被捅到了梁國濤那裏,不過想想也是,梁震好似發瘋的一樣要離婚,曲敏哪是那麽容易被打發的女人,更別說曲家了。不過從這個理由上也看得出,曲家還不知道他們夫妻鬧離婚的事情,曲敏還真是瞞得自己家滴水不漏。

要說梁震他們夫妻是不是真的鬧著要離婚,這話說出來還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不說對曲敏的了解,至少以我對梁震的了解來說,我是不信的,想他梁家好不容易攀上的曲家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就放手,所以在我眼裏,梁震鬧騰那些個所謂‘死活要離婚的堅定信心’都是虛假的演技。這演技也就騙了覃朗一個人罷了。

倒是曲敏會給覃朗一張存了一百五十萬金額的□□,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覃朗竟然面不改色的收下那張卡,甚至用來作為他的新事業的啟動資金,這就讓我更有些意外了。在我心裏,他應該是不屑於這種用金錢交易的人。

不過老雷家還有一句家訓:不拿白不拿,不要白不要,人家送上門的東西就沒有推出去道理。

所以覃朗被他們以可笑的理由開除之後,果然梁震和曲敏鬧離婚的聲響慢慢的就消停下來,兩人甚至還大肆風光的在吉興市最出名的溫德姆國際大酒店的宴會廳裏給他們的兒子辦了一場極其誇張的周歲宴。

我和歐陽是收到了請帖的,但是我們倆人都默契的沒有去參加,甚至連禮都沒送。歐陽自然是知道覃朗的事情的,不過從最開始的鄙視變成惋惜。認識覃朗一段時間的人,都不會認為覃朗是壞人,是‘會被人圈養’的男人,他只是對有些事情不上心而已,對有些人失望之後就不會繼續在意而已。

我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幾次,想不想給自己報仇?覃朗卻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說:“嘚瑟。就為了這點事兒報仇啥的,簡直是給他長臉了。”

這話我喜歡,也證明梁震在他覃朗的心裏眼裏都已經是比灰塵還不如的東西,別說報仇啥的,就是當面站在對面,他也不會給梁震多送去半分的眼神。

我喜滋滋的睡在覃朗小二居的沙發上,夜裏睡得可沈了。

不過世事總是讓人們捉摸不透的,所以當有個白撿的機會送上門的時候,我自然也秉承老雷家的家訓,送上門就沒有推出去的理由。出於同仇敵愾的心情,歐陽主動承擔在吉興市的眼線的偉大職能,以梁震那善於鉆營的個性來說,歐陽家的公子親自送上門去拉關系,他怎麽會錯過呢。很快歐陽就把梁震那些私下弄的一些所謂的參股產業和各個參股公司的情況打聽得七七八八。

政務員是不允許經商或者以其他名義參股。這是政務條例上第五項第十五條,而且在手冊上還是用大四號的字體並且加粗變紅以足夠醒目的方式提醒著所有的政務員。

歐陽當然沒那麽好心的提醒梁震這種行為已經算是違規,足夠進入經濟類型刑警的偵查範圍。歐陽非但沒提醒,甚至對於他的某幾個參股產業和公司還表現出非常高的興趣和各種想要順手參一股的暗示,並且在梁震面前顯得大有一種‘本大爺有錢,看你這麽上道,本大爺勉為其難的也參上一股吧’的氣勢,暗地裏留下一個後門。當天夜裏,歐陽就趁著休假直飛深江市,理所當然的蹭進住覃朗的小二居。

這種可以轉移居住環境,並且名正言順占據覃朗半張床榻的機會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於是乎安置了歐陽睡在書房之後,我也就從沙發正式搬進覃朗的臥房裏,不光占據半張床榻,甚至連衣櫃也占一半兒。

等歐陽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帶著覃朗手裏的那張曲敏給他的□□。一百五十萬整整的投下去,並且在歐陽的關照下,這一百五十萬很快就翻倍的滾起來,等吉興市的經濟刑警清剿到頭上的時候,歐陽早已用別的方式趁機撤出他手上的所有錢財,並且早在投資之前就用的是別人的名號,因此就算查也只是一個過場而已。

這一招讓梁震措不及防,在沒有任何預兆和關照之下,梁震的一部分私人投資參股財產就這麽打水漂消失得無影無蹤。據說為這個事情,曲敏還跟梁震鬧騰好幾個月,曲敏以她朋友名義在這裏面投資一大筆錢,也隨著這次的清剿全部血本無歸。

借著回吉興市處理房產事情的機會,我們三人又在吉興市小二居裏碰面,這次回去覃朗是打算把房子賣掉,然後打算在深江市買一套房子正式定居下來,而這時候覃朗自己的軟件程序工作室也已經很穩定,並且通過順利的公司註冊手續,我幫忙找人在辦知識產權等相關方面的事情,總體來說,覃朗被開除之後的陰霾算是正式結束。

只不過哪想到,梁震不知道從哪裏知道覃朗回到吉興市的消息,厚著臉皮跑來打擾,而且他似乎並不驚訝我們三人都在小二居裏歡聲笑語吃著火鍋的樣子。不過他倒是沒說幾句話就走了,似乎只是來看看而已,求證一下覃朗是不是真的回吉興市而已。

由於我和歐陽各自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忙,所以周日的晚上我就獨自飛回深江市,覃朗就拜托歐陽關照著,留在吉興市處理房子出售的事情。說是關照,其實也就是防備著梁震在這期間又出什麽幺蛾子的事兒,畢竟覃朗回吉興市對梁震來說,又是一次折磨他的機會,梁震那種極端的偏執狂性格的人怎麽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呢。

然而事實證明,我的預測又準確了一回,只是我沒能想到,覃朗帶著一身傷被歐陽救回來的時候,我直接砸了辦公室裏的書桌。

天殺的梁震,居然敢買通地下組織的小嘍啰實施綁架。

很好,梁震,我們之間的梁子這會可不是一般般就能解決的事情了,更別提曾經六年的同窗之誼這類的感情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情誼,有的只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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