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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又捏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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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害羞時會臉紅, 膚色白皙容易看出來,那麽男人呢?

尤其是是一個古銅膚色的男人, 光靠顏色可辨別不出來。

可人類畢竟是同一個物種,害羞是有共同反應的。

比如說:眸光閃爍,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為了掩藏喜歡還會做出許多微動作來掩飾。

夏瀾笙看著旁邊突然患了“多動癥”的男人,莫名地想笑,她轉身往帳篷走, 笑意確實綻放出來。

蔣經年用力撓了兩下寸頭,對自己的反應不滿意,隔空揮拳緩解心裏難以言喻的悸動。

響鈴大作,起床時間到了。

蔣經年偏頭一望, 小姑娘正回眸看他, 他立刻轉過頭,假裝運動似的,打了一套軍體拳。

小姑娘咬了咬唇, 轉身走了, 蔣經年懊惱地捶了下樹幹, 他剛剛好像一個傻逼。

**

忙碌的一天, 開始了。

昨天的追逐戲在整個劇本裏難度系數大概是三星,今天整體偏輕松,夏瀾笙的心態也沒那麽緊張了。

和演技派對戲,好處諸多,當你遇到問題時, 他們可以提供幫助。

不可否認,蔣經年在演戲方面很有天賦,賴英川曾經讓他兼任執行導演,《捍衛者》的拍攝,謝飛宇也會和他交流。

夏瀾笙大多時候都是學習心態,盡管她是表演系的佼佼者,面對經驗豐富的大咖時,她還有諸多不足。

標桿太優秀,蔣經年旁邊作陪襯,夏瀾笙就算NG次數少,也會顯得有點多。

人大多如此,越怕犯錯越犯錯,越想拍好越拍不好。

好在謝導給人犯錯的機會,“瀾笙,別緊張,錯了也沒事,不要犯錯就放不開了。”

夏瀾笙低頭道歉,“對不起,各位老師,那再來一次吧。”

從一棵樹上蕩到另一棵樹上,動作要求完美利落,蔣經年接近滿分完成,“你過來看下經年的動作。”謝飛宇招手,夏瀾笙湊到監視器前找差別。

蔣經年臂力優越,所以蕩過去時又穩又帥;輪到她,怕掉下去所以全身繃得很緊。

鏡頭下,每一個細節都藏不住,夏瀾笙緊繃的動作不好看,她看回放時感覺找到了,但是實踐起來卻又不對。

“下面有墊子,不用擔心。”謝飛宇再次要開始前,蔣經年端著槍走到夏瀾笙身邊,垂眸盯著她,“你過來感受下。”

蔣經年曾經擔任過執行導演名不虛傳,現場實踐教學,他教夏瀾笙身體蕩過去時發力部位的區別。

“你先摸摸正常狀態下的手臂前端和後端,再摸摸我的後背。”蔣經年大大方方地提出要求,一臉正經地教演戲。

夏瀾笙光明正大地吃他的豆腐,摸來摸去,關秀靜湊到裴弘辛耳邊說:“他肌肉可結實了,摸起來手感特別好。”當時拍《龍鳳劫》,關秀靜有幸摸到了。

裴弘辛剜了一眼,嗔道:“你們這群顏控還是身材控。”

蔣經年雙手握住繩子後再讓夏瀾笙摸一遍,“註意到了嗎?不要單純用手臂前段的力量,那樣你很快就會撐不住,像我這樣用全身的力氣,後背是繃緊的……”

夏瀾笙依言握住繩子,蔣經年拿手背輕輕按了按下她的手臂和後背,“再用力點。”

旁觀的裴弘辛笑道:“看看人家多紳士,哪像你們這幫女生,實打實地捏。”

不可否認,同樣的動作,男人和女人做出來效果不一樣。

夏瀾笙捏蔣經年的肌肉,看起來特別像是小姑娘探索心世界,充滿了求知欲;反過來蔣經年如果真的捏夏瀾笙,那畫面……不腦補也罷。

蔣經年的手背抵了抵夏瀾笙的後背,連續抵按三次,夏瀾笙以為用力不對,男人卻突然偏頭看了她一眼,“你又瘦了。”

夏瀾笙的瓜子臉越發明顯,小臉紅潤潤的人蹬蹬腿,“蔣老師,不要跑題。”

“謝導,再來一次吧。”蔣經年回身揮揮手,夏瀾笙從繩上跳下來,這次,一條過了。

**

夏瀾笙的手都軟了,中午吃飯,筷子夾不起飯菜,一筷子下去抖啊抖,最後能不能進嘴裏全靠運氣。

夏瀾笙最後氣得左手握右手,一個塑料的叉子突然翻到她的盒飯裏,她居然在熱帶雨林聞到了方便面的香氣!

小姑娘眼巴巴看他一眼,蔣經年不確定地問:“你要吃?”

夏瀾笙不太好意思,低頭沒做聲,蔣經年拿走她的筷子,“不過只能給你吃一點。”

男人夾了一筷子方便面,久違地吃到所謂的“垃圾食品”簡直人間美味,夏瀾笙拿著叉子笨拙地吃飯。

蔣經年坐在夏瀾笙旁邊吃面,不一會,謝飛宇拎著盒飯塞給他,臨走前掃了一眼兩人的餐具,意味深長地說:“下次還是讓餐廳配齊餐具。”

夏瀾笙餘光看著男人咬著她用過的筷子,挽起衣袖露出緊致的古銅色肌膚,蔣經年拿起地上的盒飯,大口吃了起來。

如此一看,蔣經年還真不像是豪門子弟,吃飯從來不挑剔。

飯後,還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蔣經年起身收拾垃圾,夏瀾笙跟在他身後,拎著垃圾袋,“還有誰要扔垃圾嗎?”

謝飛宇瞟了一眼,不知怎麽就看出夫妻相來了,收個垃圾還夫唱婦隨。

“行了,一會讓他們收拾,你們兩下午戲份重,都休息會。”

午後的叢林,悶熱難耐,不少人靠在一起,用樹葉擋臉午睡。

不知是誰先打起鼾,夏瀾笙躡手躡腳怕吵到休息的人,她躲到樹根下,那有一塊圓潤的石墩兒,坐著特別舒服。

唯一不好的,就是陽光會照在臉上,有些刺眼。

夏瀾笙埋頭在交疊的雙臂上,只不過趴一會就悶熱得呼吸不暢。

當困意來襲,夏瀾笙開始打瞌睡,斜射的陽光有些刺眼,睡著的人眉頭微微皺起。

朦朧中夏瀾笙聽見輕輕的吱呀聲,仿佛那是從夢裏傳來的聲音,閉上眼後感受到的艷紅色變成暗紅,仿佛是天邊飄來一片雲,擋住了烈日。

一陣微風拂過,夏瀾笙感受到陣陣清涼,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臉突然有點癢,夏瀾笙用力抓撓兩下,耳邊仿佛還有蚊蟲的嗡嗡聲,她擡手無意識地揮了揮,指尖剮蹭到了什麽。

夏瀾笙迷糊睜開眼,身邊一個高大的身影擋著,她微微擡眸,蔣經年抱著槍低頭站在她身邊。

瞪大眼睛之後才發現,男人居然站著睡著了,蔣經年的身體微微搖晃,但每次快要倒的時候他就會醒過來。

夏瀾笙趴在交疊的雙臂上再也睡不著,過去冷漠的人如今突然處處疼著她,要說她毫無感覺是騙人的,但是那份感動在她的克制下,也僅僅是感動而已。

面對蔣經年,夏瀾笙的感情從離婚那刻起,就一直很內斂。

夏瀾笙聽見耳邊的吱呀聲,男人躡手躡腳地往片場走,謝飛宇正在揮手,片刻後哨聲響起,下午的拍攝開始了。

**

日子突然就很固定了,早中晚除了拍戲,於夏瀾笙而言,還會收到蔣經年的早安和晚安,有時候還會在她胃口不佳變出零食來。

夏瀾笙不知道蔣經年到底帶了多少零食,不過每次都只給她,實在撞不開也會分給別人些,謝導還會嘖嘖兩聲:“他以前拍戲什麽都不帶,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特別像是我兒子要出去春游,大包小包帶一堆。”後面的話謝導沒說出來,兒子每次帶零食都是給班裏小女生帶的。

蔣經年每次都不會反駁,他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淡的。

連日野外住宿拍攝,洗澡成了問題,老天爺大概是考慮到了,今天上午拍戲就是陰天悶熱,下午暴雨來臨,幸好是他們的帳篷防水系數高,加之最初選位置比較高,所以暫時躲雨都沒問題。

外面暴雨正酣,劇組突然閑下來,有人補覺,有人湊到一起聊戲,夏瀾笙坐在角落默默地翻兒子的視頻。

手機電量告急,夏瀾笙只能等著溫天驕再送飯時順帶給她送充電器。

暴雨下到晚上,夜晚多了一份涼意,叢林的地面因為茂密紮實的綠草並沒有過分的泥濘,於是劇組晚上又開工了。

夜晚照明條件不佳,拍攝進度相對緩慢。

暴雨驚擾了林間的動物,盡管提前做了清理工作,但拍戲過程中,不知從哪鉆出一條蛇,一下子纏上夏瀾笙的小腿。

夏瀾笙嚇得慘叫一聲,人也從樹上跌落。

蔣經年眼疾手快撲過去抱住她,兩人打滾,滾到了山坡下的泥坑裏。

其他人站在高處只能著急地繞道往下走,謝飛宇高喊:“別怕!醫生正在往下趕!”

夏瀾笙的小腿疼痛難忍,驚慌之下哭出了聲,“是、是毒蛇嗎?”她不能死,她還有孩子呢。

蔣經年氣息急促,粗暴地扯掉她的褲腿,繼而從腰間抽出皮帶直接綁在傷口上方。

蔣經年雙手按著傷口周圍,俯身埋頭直接裹住傷口。

夏瀾笙直接看傻了,男人吸一口吐一口,見她淚汪汪地傻楞楞,男人指尖捏著她的臉擰過去,哄道:“轉過頭去~”

作者有話要說:  狗男人:居然我寶寶的腿。

蛋卷:媽媽是我的!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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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提要裏小S的梗兒,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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