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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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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葉白衣的主意一定,就是要前往江南,今日雖去賈母那邊不見得順利,只是明日等著他在去榮國府的時候,賈母務必是要與他同行。如今葉白衣的身份可不容小覷,又是京官,又掌兵權,此番私自離京,如果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的話,康熙也不可能不放心。正好以前賈母嚷著要回金陵,倒是給葉白衣一個好的借口了。

賈璉得了葉白衣的話之後,又想起今天秋桐今日在葉白衣面前的表現,於是就越發的不喜歡這秋桐了,只想著等著秋桐生下孩子之後,將她好生安頓了。現如今,賈璉還無法對秋桐怎麽樣!

“明日,老夫帶些小廝丫鬟上路就可以了,無需你來相送了,如今這家裏也不太平,你還是好些將這家裏弄好才是正事。今日就說到這裏,老夫要想去歇息了。”對於賈璉發生的那些破事,這葉白衣也不想多去管了,這些事情管著管著也就沒有什麽興致了,再說那也是賈璉房中的事情。那秋桐也是以前的賈赦送給賈璉的,與他可沒有什麽關系。

一想到這裏,葉白衣就跟沒事人似的,大步邁進了家裏,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好生躺好了。明日就要出發下江南了,那將是一段艱辛的旅途,尤其是一路上還要帶上賈母,葉白衣一想到那賈母的嘴臉,竟然硬生生的頭疼起來。想著那老太太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又是一聲長嘆,所以現在還是趕緊想一個法子,將這老太太好生安頓了才是。

第二日很快便到來了,處於葉白衣意料的是,還沒有等到他安排人去榮國府去接賈母,那邊賈政已經派人將賈母送到了這葉白衣的府上,賈母身邊的人倒是跟的不多,就鴛鴦和琥珀兩個丫鬟,剩下的都是些小廝,只是賈母身後跟了少說也有十多輛的馬車,那馬車裏面裝什麽,葉白衣不得而知。只是這賈母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多,反觀他也就隨身帶了一兩套換洗的衣物,雇一輛馬車就可以搞定的了。

“大哥,我就將老太太交到了你的手上,此去金陵,一路上小心!”賈政領著賈母就來到了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點了點頭:“二弟你放心便好,我自然會將老太太好生的帶回金陵了。只是這些馬車是……”葉白衣指著不遠處的馬車。

而那賈政回頭一看,之後便轉過身子,先是瞧了賈母一眼,之後又看了一眼葉白衣,才十分為難的說道:“大哥,這些都是老太太的東西,還是老太太需要的東西,如今老太太已經在京城之中住習慣,此番突然要回金陵老家,怕是有很多的不方便了。所以帶的東西就多了一點,大哥你也莫要見怪,我已經雇用好了馬車,到時候你們前方帶路,這些馬車自然就會跟上。”賈政笑著說道。

葉白衣瞧了那些馬車,一臉平靜的說道:“既是這樣,那就讓這些馬車跟上便是,只是此去金陵,長路漫漫,這一路上也不知會發生何等的意外,帶這麽多的東西,未免為樹大招風。”葉白衣是基於安全的考慮了,雖說現在是這個國家比較穩定的時期,但是此去金陵難免會經過一些名山大川,遇到一些強盜之類了。

那本來就不想回金陵的賈母聽到葉白衣對她帶這麽多東西有意見,當即就十分不快的說道:“你這個不孝子,我這才帶多少東西了,就帶這麽一些東西,你就要說我,想當初我怎麽就想著將你這個不孝子給生下來。現在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要將我這老婆子送回金陵,說的好聽。你就是將我從這京城之中趕回去了。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

這老太太說的時候,眼淚竟然都留下來了。葉白衣一瞧見賈母這個陣勢,當然是十分的生氣了。只是如今他府門口聚集了一些人,葉白衣也權當沒有看到賈母這般表現。

“既然老太太想要將這些東西給帶上,那自然就帶上便是了。”顯然葉白衣也隱約知曉了,如今這賈母為什麽要將這些東西給帶上,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想著如今這老太太在這榮國府上怕是待了不少年了,怎麽說也是有她自己的一些體己來著。想著這一次回去,萬不可將她私人小金庫裏面的東西留在這京城之中,當然是要帶回金陵,所以一下子才多出這麽多輛馬車。

葉白衣一看這麽多的馬車,心下也明了了,那就是老太太這麽個人怕是在這賈府之中這麽多年裏面,也搜羅了不少錢財吧,看來他倒是好看這老太太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出發吧!”葉白衣害怕夜場夢成了,這康熙好不容易答應他,護送這老太太回金陵,就害怕康熙出爾反爾,到時候他還真的還真的就沒有時間了呢。

賈母這邊剛剛上馬車,那賈寶玉就領著茗煙來了,還喊著:“老祖宗,老祖宗,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賈寶玉說著就拉著賈母,不讓她離開,那賈母也一下子就將賈寶玉摟在懷裏:“我也不想走,只是……”賈母下意識的擡頭望了一言葉白衣,只是此時葉白衣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

“大伯,可不可以不要讓老祖宗回金陵了,你也瞧見了老祖宗本來就是不想回金陵了。你這分明就是逼著老祖宗回去,你怎麽可以這樣呢?自古百善孝為先,你這般逼迫老祖宗就是不孝。”賈寶玉今日也不知從何來的勇氣,竟然開始指責去葉白衣來了,這多少是讓葉白衣感覺到奇怪。

葉白衣微瞇著雙眼,跨坐在馬上,並沒有回答這賈寶玉,“啟程吧,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如若現在不出城的話,怕是夜晚就露宿郊外了。”葉白衣一聲令下,那馬車也就緩緩而行。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賈寶玉的話,賈寶玉見沒有人理會他。

以前在榮國府的時候,何曾被人這樣對待呢,人人都捧著他,都以他為中心,現在葉白衣壓根就不理他,賈寶玉自然就有些生氣了。剩下的什麽都不管了,就去攔在葉白衣的馬前,張開了雙臂,不讓葉白衣同行。

“大伯,你不能這樣將老祖宗帶回金陵,我第一個就不答應!”賈寶玉這一次看來是來真的,而賈政則是看在一旁,那眼睛的餘光一直瞅著葉白衣身後的馬車,那馬車之上都是老太太的體己,一看就是價值可觀啊。

“讓開!”

葉白衣根本就沒有擡頭去望著賈寶玉,就希望賈寶玉快些讓開,後來才發現賈寶玉竟然不願意讓開了。還是攔在那裏。他一下子就揚起馬鞭,朝著那馬屁股就來了一鞭,馬吃痛,當即就狂奔起來。一下子就沖到了賈寶玉的面前,賈寶玉沒想到葉白衣竟然是來真的,一看那馬來了,當即就閃到了一旁,葉白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

而賈母見到葉白衣這個樣子,也就認命的坐回了馬車,看來這一次她真的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前口口聲聲的嚷著回金陵,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真的要回金陵了。

這一路疾馳,葉白衣不曾停頓,他現在就一心趕到江南,找到那個與他有同樣遭遇的人,可惜的是,到現在也不曾請見來著。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已經出京了。

“停一停,大老爺你停一停!”

葉白衣回頭一瞧,竟是那鴛鴦的聲音。鴛鴦乃是賈母身邊的替身丫鬟,此番來到葉白衣的身邊,葉白衣自然就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了。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會事情了。

“鴛鴦姑娘發生了何事?為何要停一下,你瞧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如若我們還不快些趕路的話,恐怕真的要露宿郊外。如今老太太年事已高。”葉白衣皺著眉頭與這鴛鴦說。

那鴛鴦頗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老太太也知曉,只是實在是不好,老太太今早多吃了一些東西,如今肚子疼,大老爺你瞧!”鴛鴦說完,那笑臉就紅了。葉白衣見狀,也不知曉這事情倒是是真還是假的。

“既是這樣,那就先歇下吧,我們在這裏等著老太太便是。鴛鴦你與琥珀一起陪同老太太。”葉白衣說完話,也就閉目養神起來。而那鴛鴦得了話,則是立刻就回到了賈母所在的馬車之中,與琥珀一起將賈母府上了車。只是這裏那裏有什麽茅廁,鴛鴦有些為難的看著賈母,賈母現在實在是肚子疼的離開,那裏顧得那麽多了,指的前面就說道:“你們領著我去前面就好了,對就是前面,快些領我去!”

鴛鴦浴琥珀也就十分聽從這賈母的話,扶著賈母前去了。這一次賈母倒是沒有欺騙葉白衣,她是真的吃壞了肚子,主要是因著昨日葉白衣告知她要回金陵了。想著回到了金陵,那裏有在這京城之中的日子好過啊,也吃不到那麽多的好吃的,因而就貪嘴多吃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昨晚著涼了,還是吃的太多,今日的肚子就一直不怎麽舒服,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鴛鴦和琥珀在扶著賈母起身,在這郊外自然是比不得那榮國府方面,賈母蹲的實在是太久了,那腿上就無力,一想到她自己糟了這麽多的罪賈母,就越發的痛恨葉白衣。當她坐到馬車之上的時候,葉白衣正準備說馬上出發的時候,突然那賈母就再次喊道:“等等,我頭有些發暈,這馬車顛的我頭疼!”

賈母這樣說話,葉白衣見到賈母這樣,就冷冷的一笑:“既然老太太頭有些犯暈,那自然是要好生休息,如今時候確實也不早了。本想著好生趕路,可是住客棧的,現在客棧是無法住了。那今晚就就近露營吧。”對於葉白衣這樣的人來說,住什麽地方都一樣的,但是對於賈母就不一樣了。賈母本想是氣氣葉白衣,存心找他麻煩的,現在聽到他這麽一說,當即就十分的不願意了。

“這,這……你說什麽?”

賈母難以置信的望著葉白衣,葉白衣又將他剛才說過的話,再次重覆了一句。

“不行,我怎麽可以住在這郊外呢,這種地方都是乞丐住的,不行,今晚不管怎麽樣,你都要給我找一個客棧,這裏不行。如果你找不到的話,鴛鴦琥珀領著我回榮國府就是的了。”原來這賈母做了這麽多,還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回去了。只是如今葉白衣已經將這賈母從榮國府之中帶出來了。就怎麽會將賈母送回去呢。

葉白衣此時已經從馬上下來,來到了賈母的身邊,笑著對賈母說道:“老太太,你方才也瞧見了,這裏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你如今想要回去的話,這馬上我們也回不去了。如今城門都關了。我們如何回得去呢?”葉白衣這反問了一下,賈母一下子就楞了。竟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因著葉白衣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現在確實回不去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住郊外,你必須給我找一個好的安歇的地方!”

賈母此時已經變了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婦女,對葉白衣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而此時葉白衣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提不出任何好感來。他觀察著遠方,如今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就算他不想在這郊外露宿也沒有辦法了,他沒得選擇,必須要在這郊外露宿來著。

“老太太,現在不管你想不想,我們現在都在這這郊外露宿了,現在還是先找地方,先把吃飯問題解決吧。”此去江南的一路上,葉白衣帶的小廝都不是旁人都是旁人,都是跟從他去雅克薩上過戰場的那一夥子人。這些人什麽樣子的苦沒有吃過,什麽苦都吃過的來著。因而對於他們來說,這在郊外露宿並沒有了。於是聽到葉白衣的吩咐,也都安營紮寨起來。還生起火來,準備燒火做飯。

賈母見到這幫人這種陣勢,就知曉今日怕真的要在這郊外渡過了。只是賈母以前從來不曾吃過這種苦,在家做姑娘的時候也是一直養在深閨之中,何曾出現過這樣的陣勢,而以後嫁人,成為國公夫人,一品誥命夫人是何等的貴榮,而現在沒想到在晚年的時候,竟然遭遇了這樣的苦楚了。賈母一想到這些年過的好日子,又想到馬上就要回金陵過的那日子,心裏就萬分悲痛起來。

“鴛鴦,扶我回馬車吧。”

賈母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見葉白衣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只得讓鴛鴦扶她上馬車。

“將軍,吃飯了!”

很快士兵們將飯都做好了。這些士兵們都是一直跟隨著葉白衣的,他們還是習慣在戰場上面的稱呼,稱呼葉白衣為將軍,而葉白衣也十分受用這樣的稱呼了。見到大家都已經吃開了,他也不可以,就與這樣吃開了。

這些士兵大多數都是男子,做的吃食都比較普通,多為就地取材,從這附近的池塘之中捉了幾尾魚,附近的草甸捉了一些野兔之類,烤著就吃了。所以當琥珀捧著這些吃食送到賈母的身邊的時候,賈母十分險惡的看著這些吃的。

“這些都是什麽東西,黑不溜秋的,怎麽吃啊?”賈母望著烤的黑黑的魚和兔子,一臉嫌惡的樣子。而琥珀見狀,當即就解釋道:“老太太,這是烤魚和烤兔子,大老爺讓我拿來給老太太你吃的。大老爺他們都吃這些。”方才琥珀去取這些吃的時候,那些士兵倒是十分的熱情,畢竟這些人一直都在軍中,那軍中哪有什麽女子。

琥珀雖說長得只能稱得上清秀,但是在這些士兵的眼裏,那都是天仙似的女子了,一見到這些女子這般的模樣,自然都十分的熱情。一聽到琥珀死來取吃的,這些人都紛紛的將自己烤好的魚和兔子肉捧到了琥珀的面前。

琥珀自小就在賈母之中,也一直跟著這賈母,雖說只是一個普通的丫鬟,不過也是吃的比別人相對好一點。何曾吃過這些,只是看到這些吃的都很開心,又聞到這種香味,加上這一路之上,還沒有吃飯,就有些餓了。

“琥珀姑娘,你先嘗嘗,這個可是我親手烤的,放了鹽巴,味道可好吃了。”其中不乏膽子大的人,就將那烤好的兔子肉遞到了琥珀的面前,琥珀見到此人這麽的熱情,也都笑了笑。也就吃了一口,發現原本黑黑的兔子肉也沒有那麽的難吃,相反還真好吃了。其他人見琥珀喜歡吃著東西,就紛紛吃了琥珀吃了。琥珀吃了一點,才將那些烤的最好的賈母送去。

沒想到的是賈母連嘗都沒有嘗,就一口氣否決了這吃的東西了。琥珀拿著這些吃食,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只要求助的望了一眼鴛鴦。畢竟鴛鴦是賈母身邊最得力的丫鬟了,最懂賈母的心。

“老太太,你好歹吃一些吧。如今我們都在這外面,等到了金陵,再讓廚子好生給你做,在外面難免情況艱苦下。要不,我先給老太太嘗一嘗,看看味道如何。”鴛鴦也無法,只得自己先嘗了一下,發現味道還不錯。“老太太,你不說這野味還真的不錯。以前鴛鴦就聽府上的公子哥說,這野味最是美味,這一吃可不是,真的是太美味了。”

鴛鴦吃完了,就用銀筷夾了一塊烤魚,將那烤魚的刺全部都挑出來,才給賈母遞過去,賈母瞧見方才鴛鴦吃了,沒事情。才勉為其難的吃了一口。吃了一口發現味道還真的可以,方才點了點頭,示意讓鴛鴦再弄。

鴛鴦侍奉好了賈母,賈母才擺了擺手,“罷了,你們兩個人也餓了,還是快點去吃一點。琥珀你多和鴛鴦學一點,永遠都沒有鴛鴦穩重。"看I昂木說完還不忘說一下這琥珀。”

“是,老太太琥珀知曉了!”

琥珀這才和鴛鴦一起下去了,從老太太那馬車下去之後,琥珀才舒了一口氣,輕聲的對鴛鴦說道:“鴛鴦姐姐,你可真的有本事,竟然能夠哄的老太太將那東西吃了!”琥珀是真的佩服鴛鴦,畢竟能夠在老太太身邊這麽多年服侍,而且一點兒差錯都沒有的,怕只有鴛鴦一個人吧。老太太是一刻也離不開鴛鴦了。而鴛鴦則是笑著望了一眼琥珀。

“其實琥珀啊,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不想在老太太身邊待一輩子的,你和我不同,你比我年輕,以現在你的情況,老太太早晚都會給你吃一門人家的,那人家想必也不會很差的,我就不同了。老太太離不開我,我就要一直待在老太太的身邊。”鴛鴦說完就看著遠方,如果可以選擇,她怎麽會願意陪著賈母一輩子呢。

只是如今賈母一直不放人,她又能怎麽樣的呢?畢竟是家生子,什麽東西都捏在這賈母的手上了。鴛鴦也是沒得選的。而琥珀聽到鴛鴦這些話,也沈默了。“鴛鴦姐姐,怎麽這些話從來沒有說過。如果你和老太太說了,興許老太太就會答應你來著,她那麽看重你。”

鴛鴦只是搖頭一陣苦笑:“罷了,現在不去想那些,我方才吃了這烤魚,覺得味道還不錯。琥珀你是從哪裏拿來的,帶我也去吃一點吧。這野味我還從未吃過呢。”鴛鴦作為賈母的頭號大丫鬟,在賈府之中,吃過的東西不在少數,只是這種野味卻不曾吃過了。

琥珀見鴛鴦這般問話,馬上就笑道:“這樣啊,我帶你去就是的了,就在那裏,他們烤了很多了,嘿嘿,鴛鴦姐姐不瞞你說。方才我也吃了不少,這味道真不錯,比我以前在府上吃的那些要好吃的多。”

琥珀就領著鴛鴦去燒烤的地方,竟發現葉白衣與那些士兵們打成一片,“將軍,你這一次可不準耍賴了,方才明明是你輸了。這一次輸了可是一定要將這壇子酒給喝了。”

其中一名士兵說道,而葉白衣則是微瞇著雙眼,手指掐成了一個訣,望著那士兵,笑了笑:“好的了,來猜拳!”

“這大老爺,這是……”

鴛鴦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大老爺,以前大老爺在府上的時候,鴛鴦一直都停留他經常摟著小老婆吃酒,何曾見過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奇怪了。不過琥珀方才就看到了,這種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見到鴛鴦這個樣子,就微微笑了:“不要去管他了,大老爺剛才就這樣了,鴛鴦姐姐來吃這個吧,這個魚味道很不錯。”琥珀已經找到吃。

“哦,原來這就是琥珀姑娘說的鴛鴦姑娘,鴛鴦姑娘,要不你也吃,這個可是新烤的兔肉,來!”其中一名士兵也看到了鴛鴦,十分熱情的將烤好的東西給鴛鴦去。

鴛鴦一直都在賈府之中,並不曾與這男子交往,此番這男子給她吃的東西,她竟是有些拘謹。“鴛鴦姐姐你吃啊,他們吃你你就吃就是的了。反正這都是老太太同意的。”琥珀倒是沒有想那麽多,已經大口吃肉了。

鴛鴦見狀,也只好接過那東西,吃了起來。這吃起來時間就過的很快了。很快那太陽就不見了,月亮升起來了。這夜晚的郊外,風還是有點大,有點兒冷。鴛鴦和琥珀兩個人都守在這賈母的馬車外,而賈母則是在馬車裏面蓋著毛毯錦被睡的香甜。而琥珀和鴛鴦則是一如以前的,守在她的馬車之外。

“琥珀,不要跺腳,你這般跺腳有聲音會吵醒老太太的。”

這郊外很冷,琥珀雖然加了衣裳,只是被這寒風吹著還是難受,忍不住I就跺了下腳,卻被鴛鴦小聲的給訓斥了一下,那鴛鴦則是一直抱著胳膊,蹲在那地上了。

“可是鴛鴦姐姐真的好冷啊,這什麽時候天才可以亮啊?”琥珀有些受不了了。她搓了搓手。而鴛鴦看著這天色,現在還是上半夜,想著下半夜的話,可能會更冷的。

“很快,忍忍就過去了。要不你先去另外一亮馬車上歇息一會兒,這邊我守著。”鴛鴦看著琥珀凍得要死,想著這夜晚,雖說賈母讓他們兩個守著,這邊她一個也就醒了。

“真的可以嗎?鴛鴦姐姐,假如老太太起夜了,你一個人應付的了嗎?”琥珀還是有些擔心,如若她去睡覺了,賈母起夜沒有人侍奉,這老太太又發火了怎麽辦。賈母發火,整治人的手段她可是見過的了。

“到時候我自然會喊你的,你先去休息吧。輕點,不要把老太太吵醒了。”鴛鴦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琥珀這才放心的上了另外一輛馬車,此時此刻這外面就剩下鴛鴦一個人在這裏守著。

其實鴛鴦沒有告訴琥珀的是,她也很冷,她現在全身都凍的麻了,但是沒有辦法,她們兩個人至少要留著一個人在這外間伺候著,以防賈母起夜。而在這樣寒冷的夜晚,那些士兵們都如大帳之中休息去了,鴛鴦一個女流之輩卻還在這裏守夜。

“你不冷嗎?”

葉白衣漫步來到了鴛鴦這裏,看著鴛鴦將那大裘裹在身上,大裘有些破舊,鴛鴦就蹲在地上。她擡頭一看,就瞧見了葉白衣。“大老爺,你還沒睡啊,怎生的這麽晚,還不睡啊。”鴛鴦哈了哈氣,她說話的時候,上牙打這下牙,顯然是冷的厲害。

“你不是也還沒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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