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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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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元春見到薛姨媽的笑容,就頓覺的諷刺,加上之前林黛玉與賈迎春的事情。她心裏越發的不爽起來,發現她一個後妃竟是這般的憋屈,爹爹不愛,娘親不親,所有的人都在算計著她,本來還指望有一個弟弟,才發現竟又是一個不成氣候的人,賈元春頓覺對這個家裏的人心灰意冷起來。

“姨媽,如今妹妹在宮裏正值盛寵,如若可以生下一男半女,到時候姨媽你可就富貴了。寶釵妹妹一看就是一個有福氣之人,不似本宮這般。入宮這麽多年竟無所出!”

沒有孩子一直都是賈元春的痛,剛入宮頭幾年,她倒是也有過身孕,只是不曾生下來。後來身子壞了,對於子嗣這年頭也斷了。她一個沒有子嗣的後妃,一想到以後的日子,又是一聲長嘆。

而現在剛剛入宮的薛寶釵就不,薛寶釵貌美如花,而她已近人老珠黃了,本來這賈元春這麽說,有點眼力勁的人都不會說話。可是這薛姨媽心思本就不活絡,當即就笑道:“娘娘這女人生孩子,都是看福氣。寶釵怕是隨我,只要得寵生個一男半女怕也不難。到時候也可以幫襯娘娘你。”

薛姨媽這話一說完,在場的人全部都變了臉色,都不曉得這薛姨媽為何在此時說這樣的話。而且還加上那得意的笑。

賈元春看著那笑聲就覺得分外的刺眼,心裏擱得慌。

“那是自然,寶釵妹妹一副好生養的像,定能一舉得男!”賈元春這麽一說,薛姨媽就更加的高興了,好似薛寶釵現在已經懷孕了,馬上她就有外孫似的。

“那就承娘娘吉言了。”

薛姨媽倒是照單全收,心裏越發的高興起來。之後那賈元春便將目光移到遠處,那戲臺子之上還在唱戲,嚶嚶呀呀的,她依然聽得不真切了。

“時候不早了,娘娘時候到了!”

近身太監好生的提醒道了,賈元春起身。這一次省親讓她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也罷,既是時候到了,自是要回去了。只是不知曉大伯可否送本宮出去!”賈元春轉身對葉白衣說道。

在場的人無不奇怪,畢竟方才葉白衣那般不給賈元春面子。而且此番賈元春的爹爹和娘親都在,怎麽也輪不到葉白衣來送。

“大伯,你可否送本宮出門?”賈元春再次強調了一下。

“那走吧!”

合該就是送她出門,能出什麽大事情呢?葉白衣也就答應了。於是就隨著賈元春送她出門了。這賈元春與葉白衣一前一後。

“今日,本宮省親,沒想到大伯竟然一點兒都不顧及本宮的面子,大伯倒是好膽識!”這裏沒有他人,賈元春強調道。

葉白衣指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道:“元妃娘娘,請。如今時候不早了,你終究還是要回去了。誤了時辰可不好!”

賈元春轉身而去:“大伯,你與本宮都是明白人,你為何對本宮如此疏遠,本宮到底做錯何事?”賈元春還是沒有立即走,還是留下來與葉白衣說話。當然他們兩個人說的很輕,其他人都聽不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彼此的聲音。

葉白衣很明顯便感覺到了來自賈元春那處的殺意,只是這殺意相當於之前變得更濃的。他就站在賈元春的不遠處,外人看來,好似這兩個人正在說什麽悄悄話而來,絲毫沒有感覺到兩個人在一起,有什麽違和感。

“殺意,老夫也不明白,為何娘娘對老夫也殺意?”直截了當的說完,葉白衣做錯了一個請字的姿勢,示意賈元春現在開始等車離開了,而賈元春並沒有立刻等到轎子,再次回頭看了一下偌大的大觀園,猛然一笑:“今日這園子真的是太豪奢,以後切莫這般。如今萬歲爺一直要求節儉,萬不可如今鋪張浪費。”賈元春莊重的說道。

賈政等人聽了之後,都紛紛的點頭,而在場的人都紛紛的誇讚娘娘賢德。賈元春聽了之後,都極其諷刺的笑了笑,並沒有多加言語,只有又瞧了一眼葉白衣:“護國公,本宮如若要殺你,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今日本宮不想殺你!”賈元春扶著那近身太監就坐上的轎子,省親就這般的結束,短短的一刻,卻是等待了那麽多年。

而此番入宮之中,又是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等待,離開了大觀園的賈元春,坐在那轎子之中,竟然沒有出息的哭了,方才見到賈母王夫人等人,她都不曾落淚,此番坐在這轎子之中,她竟然落淚。入宮這麽多年,遭遇那麽多事情,賈元春都不曾落淚,只是此時她竟似小女孩子一般,坐在轎子裏面,哭了。

“為什麽林黛玉有林如海,賈迎春有賈赦,就連薛寶釵那個賤人還有薛姨媽護著,為什麽本宮就沒有人疼惜?”想到今日在家裏的所見所聞,賈元春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她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的去說,只能說是失望。

為了家族她入宮為妃,好不容易得寵,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帶著他人算計自己,薛寶釵通過她爬上了康熙的龍床,已經讓賈元春成為後宮之中最大的笑話,如今薛寶釵又是這般的得寵,賈元春卻漸漸失寵。

“娘娘,到了!”

抱琴見今日賈元春的情緒不對勁,本來回府省親是一件大喜的事情,為此賈元春一直準備了很久,可是就這麽回去一趟,卻發現賈元春並沒有多麽的開心,反而心情便壞了很多。身為一直跟在賈元春身邊的丫鬟,抱琴再次提醒道:“娘娘,到了!”抱琴連喚了兩聲,賈元春方才回過身來,扶著近身太監就下了轎子了,再次活到了鳳藻宮。

“是啊,到了,本宮已經知曉,你們都下去吧,抱琴你留下!”到了鳳藻宮,賈元春遣退了他人,就留下抱琴一個人了。她做到了梳妝臺上,今日回家省親,穿的都是正裝,頭飾太重,一點兒都不舒服,賈元春在抱琴的幫助下,開始梳妝打扮,如今只著了一身單衣,坐在那梳妝臺邊,看著銅鏡裏面,還很年輕的她,又是一陣長嘆。

“抱琴啊,看來我真的是老了,為何我都已經這麽老了呢?”賈元春摸了摸她自己的臉蛋,入宮多年已經算是這宮裏的老人,也算是得了帝寵,可是為何現在心裏還是這把看不透呢。

“娘娘,你怎麽會老呢?奴婢看娘娘正值風華正茂,切莫多想!”抱琴站在賈元春的身邊,給她細細的梳頭,在梳頭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了賈元春的白頭發,小心的用其他的頭發將白頭發給蓋住,在繼續的梳頭,那如雲的長發,就這樣被抱琴細細的梳理。

“老了。今晚皇上去那裏過夜了?”賈元春也知曉這個問題不該問,打聽皇上的行動,乃是這宮裏的大忌,只是此番身邊只有親信抱琴,她自然可以開口了。

抱琴放下一進這宮裏,就問了身邊的宮人,“今晚,萬歲爺又是去了寶嬪那邊。寶嬪娘娘如今乃是新人,得帝寵也是正常。娘娘切莫往心裏去!”抱琴害怕賈元春生氣,又補充了一句,賈元春聽了之後,冷冷的一笑:“看來這薛寶釵本宮倒是小瞧了她,竟然如此的有手段,這已經是這個月的八次了。樹大招風,就算本宮不去處理她,早晚會有人等不及處置這薛寶釵的。”賈元春的手放在那上好的黃花梨的梳妝臺上,只見那完好的梳妝臺上,竟然被她的手指甲劃了一條橫線來,那橫線很長,很長。

抱琴見狀,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是專心的給賈元春梳頭。

第二天一早,賈元春就梳妝起床,昨晚她一夜未眠,並不好,精神氣色也不好。“抱琴,你快點給本宮上妝,今日請安可不能遲到,不然肯定有人借機發揮,說我拿喬!”

畢竟昨天賈元春省親去了,這妃嬪可以回家省親本來就是一個恩典,要知道在這偌大的後宮之中,還有很多妃嬪胳膊就無法回家省親的,相比較於那些賈元春算是不得了的出現。一想到這一茬,賈元春的心情好多了。

梳妝打扮完畢,賈元春就帶著宮裏,去給皇後娘娘請安了,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來了一些妃嬪。賈元春算是中間到的,這樣不突出,到也是好事情來著。眼見著人陸陸續續的來齊了,卻始終不見薛寶釵。

等到所有的人都來齊了,還是不見薛寶釵。

皇後佟佳氏看著所有的人都來齊了,“方才陛下讓三公公帶話,寶嬪身子不爽利,今日就不來了。各位妹妹隨意。”佟佳氏依舊笑的是燦爛。只是她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朝賈元春那處看了一眼。

而一旁的惠妃聽了之後,忙問道:“寶嬪妹妹怎麽了?昨日我見了,她身子還挺好的,怎生的今日就不能來了?”在這宮裏,薛寶釵唯一走的近的嬪妃,就是這惠妃。

而那皇後聽完了,笑著搖頭:“如今寶嬪妹妹入宮還不到兩個月,昨日就傳來有喜了。這也是宮裏一大幸事,昨日陛下一下朝便過去了。看來這宮裏又要熱鬧些了。”

佟皇後這話一落音,包括賈元春再內的很多妃子都擡頭了,那就是薛寶釵才入宮不到兩個月,竟是有了。

“哦,竟是這般,那等會兒臣妾順道去看看寶嬪,這倒是好事情,這麽快就有喜了,寶嬪妹妹到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惠妃由衷的說道。她入宮五年才得了一個女兒,自是羨慕這薛寶釵還沒有到兩個月就有喜樂。

對於惠妃這樣的妃子,生了一個女兒,膝下也沒有皇子,又是宮裏的老人,對什麽都看淡。知曉薛寶釵懷孕了,是真的為她高興來著,就想著請安結束,去看看薛寶釵。

而另外一面,賈元春卻不是這麽想的。賈元春也是入宮多年,也算是得帝寵,卻始終沒有能夠剩下一男半女,此番聽到薛寶釵竟然懷孕了,她的心情怎麽也好不起來。而其他妃嬪在得到了薛寶釵懷孕的事情,都要紛紛的看向賈元春,其中有怨恨的,也有諷刺的,更多的是看熱鬧的,分明再說說,你瞧薛寶釵都已經有喜了,可是你卻沒有。

“是啊,本宮想著領著諸位妹妹一起去看看,只是太醫那邊說,寶嬪妹妹如今是頭胎,這胎位還不穩,需要好生靜養。本宮就不帶諸位妹妹去看了。罷了,今日就這樣吧,各位妹妹請回吧。”佟皇後說完,就打發這些宮裏的人回去。

而賈元春也站起身子,領著抱琴就往鳳藻宮走去。她身邊的德妃也站起身子了。這德妃已經有兩個兒子,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也算是這宮裏的大贏家,平時與賈元春走的也頗近。

“元妃,你沒事吧,臉色為何如此難看?”德妃比賈元春入宮的還要走,是這宮裏的老人,如何看不出來賈元春此時心裏所思所想呢。一見到她臉色差,就忍不住的再次看向賈元春。

“無事,就是昨日省親,回來睡的不好。臣妾現在準備回去在睡上提交。就多謝德妃姐姐關心了。”在這宮裏最註重的就是規矩,賈元春雖是與這德妃親近,此時也免不了這些規矩。

“無事便好。有些事情切不可多想。看開一點便好了,你也早些去休息下,等過些日子本宮去你宮中坐坐。”說罷,德妃也領著宮人離開了。賈元春回到鳳藻宮之中,當即就大發脾氣,將那上好的瓷器就摔倒在地。

“娘娘……”

“滾,給我通通的滾出去。”

抱琴上前勸說,賈元春就忍不住的吼叫道。抱琴見狀,也不敢上前,就讓宮人紛紛退下,她一個人留在這裏。今日發生的事情她也知曉,她也明白,賈元春為何生氣了。

“娘娘,你莫要生氣,寶嬪娘娘的胎位不穩,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看一看,這孕婦前三個月最是重要?”抱琴將前三個月最是重要這個詞說的特別的重。賈元春好似聽明白什麽了,當即就不發活了。瞧著抱琴,再次恢覆了雍容華貴的模樣。

“哦,是啊,前三個月最是重要,快去,將本宮那庫房裏面的血燕窩給拿來,本宮要親自去看看寶嬪妹妹。”賈元春說完,便朝抱琴笑道。抱琴自是明白,應了一聲,就朝庫房取血燕窩去了。

薛寶釵懷孕的事情,很快就從這皇宮之中,傳到了薛姨媽的耳朵裏面,此時薛姨媽還在榮國府裏面,正在和王夫人和賈母等人說些閑話。如今薛寶釵入宮,薛蟠又是總不著家,她一個人在家裏也悶的慌。這不昨日被元妃娘娘喚來賈府,她就一直都不曾離開。

“是啊,如今寶釵入了宮,薛蟠又是總不著家,家裏就我一個人確實挺冷冷清清的!”薛姨媽長嘆了一口聲,與這賈母還有王夫人等人說這話。她喪夫多年,一手拉扯著薛寶釵和薛蟠長大,如今寶釵入宮了,薛蟠又是一個紈絝。使得現在的薛姨媽一個人在家裏冷冷清清。

“那以後姨媽就多來這裏坐坐便是,我這般老骨頭就陪你說說。對了,明日讓鳳姐將那劉姥姥也接進來,陪我們嘮嘮閑話。”自從上次劉姥姥帶著板兒來到大觀園賈母見了之後,就與那劉姥姥頗為的投緣。就想著再次將劉姥姥給接進來。

而等到賈母將這話說完的時候,王夫人則是十分的為難。如今王熙鳳也不如以前與他們這二房走的近的,自從葉白衣等人搬出榮國府之後,王熙鳳就很少來這裏。

“算起來,鳳哥兒已經許久不曾來,自從上次老太太你……”王夫人並沒有說下去,上次因著薛寶釵入宮的事情,賈母可是大發脾氣,將那賈迎春,賈璉還有王熙鳳等人都打了一頓。王夫人想到王熙鳳平素的性子,雖然元妃省親的時候,還能夠說說笑笑的,但是那記仇的性格,怕沒有這麽容易就了事了。

而賈母聽了王夫人的話,又想到薛姨媽在這裏,心裏就有些不自在:“那也罷了。等什麽鳳哥兒來了,我親自跟她說便是。姨媽,聽著薛蟠要定親,可可是真事?”

賈母果斷的岔開話題,與薛姨媽聊開了。薛姨媽一聽賈母問起著薛蟠之事,當即就笑道:“是的,定親,定是是桂花夏家的女兒,名喚金桂!”

“你說的可是那長安夏家?”賈母問道。

薛姨媽點頭,笑道:“正是,他家也是皇商,長安城裏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連宮裏一應陳設盆景,亦是他家供奉,家中獨女。她母親也和我一樣,一直帶著這夏金桂,那模樣我算是見到了,長得頗好,薛蟠一眼就相中。我想這薛蟠這種性子,老太太還不知曉,這男子結了婚,就好些了。就定了她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賈母望了一眼王夫人,再次對薛姨媽說道:”這倒是好事情,確實是需要定下來。既然門當戶對便好。那日成親,可是要提前通知我。只是如今薛蟠都定下來。我們寶玉還沒有著落……”

昨日,林如海當年拒親,實在是出乎賈母和王夫人等人的意料,只是不管如何的出人意料,林如海還是拒親了。也就是說林黛玉與賈寶玉是不可能的。本來王夫人看好的薛寶釵如今也是皇上的女兒,賈寶玉自然不敢肖想了。而史湘雲這般的人物,王夫人和賈母皆是看不上來著,畢竟史湘雲雖是出生地位高,無奈父母雙亡,將來也幫襯不了賈寶玉什麽。

“寶玉如今還小呢,在這寶玉的性子比起薛蟠來,就好太多了。薛蟠就是一個混世魔王,希望他成親之後,可以收收心,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了,我就燒香拜佛了。”

薛姨媽長嘆道,只是在和說曹操曹操便到了。那邊鴛鴦就帶話來了,說是薛蟠在外面找薛姨媽來著。

“既是薛蟠來了,你叫他進來便是,合該這裏也沒有什麽外人,讓他進來吧。”

賈母說道,那鴛鴦得了命令就去請薛蟠進來,沒一會兒薛蟠就帶著笑意進來了。進來之後見過賈母和王夫人等人,然後就站到薛姨媽的身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話。

“真的啊?真可是大喜啊!”薛姨媽當即就大驚,繼而是眉開眼笑的,笑出了一枝花似的了。

王夫人和賈母見了之後,就問道:“姨媽,到底有何喜事,笑的這般開心,不如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都樂一樂?”王夫人見到也就笑著說道。那薛姨媽此時真的是開心壞了,也沒有顧及這王夫人和賈母的心情,也就隨口說了出來:“方才宮裏傳出話來,說著寶釵有喜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寶釵才入宮不到兩個月,便有喜了。”薛姨媽笑的是越發的燦爛了,喃喃自語道。

她現在真的是太開心了,絲毫沒有註意到王夫人和賈母兩個人的臉色。如果她稍微註意一下的話,也會發現此時賈母和王夫人兩個人並不是很開心。不過此時薛姨媽真的好似太開心了,壓根就沒有註意到王夫人和賈母不太自然的性格。

“哦,竟是有喜了。那自然是好事情,寶釵果然是好福氣了。那就恭喜姨媽了。”王夫人趕忙笑道,而薛姨媽此時也坐不住了。

“那今日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與你們細聊!”薛姨媽說著就起身,隨著薛蟠回去了。等到薛姨媽走後,賈母和王夫人臉真的是徹底冷了下來。本來賈母這些天就與王夫人兩個人不好對付,此番見到薛寶釵有喜了,心裏難免膈應。

“這有福氣的人就是有福氣的。寶釵入宮不到兩個月就有喜了,元春這麽多年,也不曾傳來喜信。還有你瞧薛蟠如今親事都定下來了。寶玉如今還是獨身一人。你這個當母親的,怎麽事事都不如你那個妹妹?”賈母這話語氣算是重的,平素裏,賈母雖然對王夫人有諸多的不滿,從來都不曾這般說話,此時竟然這般說話,實在是讓王夫人有些面子上過不去。

只是這賈母說的都是事實,王夫人也不好反駁,只能低著頭不言語。

“罷了,今日我這裏也沒有你什麽事情了,你且回去。寶玉那邊,確實也要學些書了。”

王夫人聽了這話,若蒙大赦,當即就起身領著金釧兒等人離開了。就朝著賈寶玉那處走去了,臉色十分的難看。

而此時的賈寶玉還在那屋子裏面,與那丫鬟們逗趣,還不知曉王夫人馬上就來了。

“迎春姐姐,你怎麽過來了?林妹妹怎麽不曾與你一道過來呢?”賈寶玉見賈迎春來了,自從賈迎春與葉白衣等人一起搬出去之後,就甚少來找賈寶玉了。

“你林妹妹如今還在我府上,今日來,就是要求你去我府上給林妹妹送行,她今日下午就走了。你快點隨我一起過去吧,探春他們都在外面等我們的。”賈迎春說道。

“好的,襲人給我快些穿衣裳,我這就去看看林妹妹!”

賈寶玉說著就穿上衣裳,跟著賈迎春去了。所以等到王夫人來賈寶玉這裏,才知曉賈寶玉竟是被賈迎春帶出府了,給林黛玉送行,不免心裏又是一陣氣憤。忍不住當著襲人等丫鬟們的面說道:“送什麽行,林妹妹多金貴,還需要他送行嗎?襲人你去給我將寶玉叫回來,切莫在外面丟人現眼!”

襲人聽了也沒有辦法,也只好就尋賈寶玉去了。此時的賈寶玉來到了賈迎春的府上,也就是葉白衣搬出去住的地方。葉白衣現在所住的地方,自然是不如榮國府那邊大,不過勝在清雅,人少了,這裏清凈不少。此時葉白衣正在給林如海踐行。而賈迎春就領著這賈府眾姐妹一起來給林如海和林黛玉兩人一起送行來著。

“此番在京多虧了大兄的照料,此去揚州,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大兄,大兄多多保重!”林如海舉杯與葉白衣再次喝了一杯,就看向遠方。

“無事,等著老夫有空定去揚州,到時候與賢弟你不醉不歸!”兩個人在這裏大口的喝酒了,而另外一邊林黛玉則是與各位姐妹道別,雖說在後來的日子裏面,林黛玉並不想住在那榮國府。不過一直住在這榮國府中,與各位姐妹也是有感情的來,真的要走,林黛玉多多少少都有些舍不得了。

只是不和諧的事情,總是會發生,這不是襲人趕到了嗎?

“二爺,夫人讓你現在回去?”襲人來到了賈寶玉的身邊對賈寶玉的耳邊說道。賈寶玉本來聽到林黛玉要回去,心情就相當的不好。

“你先回去,我過會兒就來!”

賈寶玉極其厭煩的望了襲人一眼。那襲人見狀也是左右為難。

“只是二爺,夫人要你現在就回去!”

賈寶玉的對話被林黛玉聽到,林黛玉就想到她在榮國府那些天,王夫人的惡毒的話語。說對賈寶玉冷冷的道:“既是你有事,你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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