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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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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表弟跟著美人一路來到地牢,卻發現除了地牢的門口周圍有打鬥過的痕跡和一大攤血跡以外,內部一切安好,犯人也都齊整,誰也沒跑。

“.....”表弟沈默了一下。

“我感覺我們中計了。”美人凝重的說道。

“不用你說也能看的出來,”表弟哼了一聲說道,“目標不是在大牢......”他皺眉道,“那就是有人攔截了,美人,那人身手如何?”

“可能隱藏了實力,”美人想了想,“我們看上去是平手,但是實話說,我已輸了他很多。”

“......”表弟沈默了一下,“讓我看一下當時的情景。”

虞美人是傘靈,可以通過法術將自己的記憶投影出來。聽到表弟的要求,他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便掐動法決將自己的記憶投影了出來。

“......”表弟凝眉看著整個過程,突然開口道,“你知道嗎,我現在覺得你們能活下來真不容易。”

“什麽?”美人收回了術法,問道。

“呵。”表弟笑了一聲,幻化出一面水鏡,映出之前的場景,說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不知。”美人說道。

“呵呵呵。”表弟指著那黑衣人腰間佩的短劍,“看到了嗎?這把劍。”

不等美人回答,他便說道,“你肯定沒見過這把劍,你被創造出來的時候,這把劍已經被他封存了起來。”

“難道......”想到了一個可能,虞美人只覺得自己的指尖都在顫抖。“是那位大人......”

“你們都出現的太晚了,”表弟說道,“你和非關,還有郭耆,你們都沒看過他真正的樣子,他征戰四方的樣子,他謀定天下的樣子......這把劍是九天玄鳥送與他的禮物,助他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當然,就算沒有這把劍,他也依舊是那麽的強,強到令人只能仰望......我最大的夢想,便是和拿起這把劍的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只可惜,哪怕在我們真正的兵戎相見的時候,被逼到絕境的時候,他也沒有用過這把劍。”

“我一直在想,”表弟眼帶懷念的說道,“如果那一天他與我打架的時候用上了這把劍,那麽命運是不是就會改變呢?”

“直到今天,直到剛才。”表弟看了半晌,突然打碎了冰鏡,說道,“直到他再度拿出了那把劍,我才終於覺得,當年的那個人,他回來了。”

“那此人....”美人問道。

“他不用管。”表弟停頓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是一個比較逼真的贗品而已。”

“再看到打不過就逃,打得過殺了就是。”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虞美人行禮道。

“好啦。”表弟揮了揮衣袖,一拂袖將地牢周圍還原,輕松愉快的說道,“哥哥快回來啦,我們去迎接他吧。”

“是。”虞美人跟在他身後。

就在這時,在門口處響起了一陣喧嘩。

“看來他不僅將自己帶了回來,”表弟停下腳步,挑眉道,“而且還帶了個麻煩回來。”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

但是迎上他們懷疑的目光的時候,我不禁也忍不住要開始懷疑我自己了。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的不可違逆——

我真的撿了一個麻煩回來。

“咳咳,怎麽說呢。”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他還是挺可愛的....對吧?”

“.....你喜歡撿東西的習慣什麽能改改。”表弟無奈的說道。

“唉,估計是改不了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他好歹算是救了我,我把他撿回來也不過分吧。”

“......”表弟眼神覆雜的看了看我撿回來的人,搖了搖頭,“隨你吧。”

松了一口氣,我將青年托付給美人進行照料,便和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不在家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我問道。

“這嘛,”非關一笑,“你那邊又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是一個人回來?他是怎麽被你撿到的?”

“我想你們也要問。”我嘆了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從步天衡那裏得到了答案,我便順著原路返回,但是不幸的迷路了。

就在我四處仿徨找不到回去的路的時候,突然,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顆小石子。

然後好奇心極其重的我便跟著石子走了過去。

就這樣....在走到盡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大攤血跡,以及一個半死不活的青年。

當然,我並不是不知道這樣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撿回去會有多大的麻煩,但是就在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似有所感應般的睜開眼看了我一眼。

.......超級萌!!!!

_(:з」∠)_我對那種小動物般可憐兮兮的眼神最沒抵抗力了。

......還有我真的沒看臉,真的,只是路燈太亮了,我給他擦拭血跡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而已。

決定撿回去之後,我便俯下身將他半抱起來。

他的傷勢太驚人,腹部的傷口幾近猙獰,現在的昆蟲還沒死絕,在血跡周圍聚了一片。我將他抱起來的時候,聽到他小小聲的松了一口氣,在我耳邊喃喃了句什麽,便失去了意識。

【師父。】

我楞了一下,嘆了口氣。

怎麽平時的時候沒個影子,不過短短一天,我便多出了兩個徒弟?

罷罷罷,本來只打算送到醫院,現在看來,似乎只能帶回老宅了。

“你在想啥呢?”正出神,表弟的一個肘擊喚回了我的魂,他哼了聲,道,“你還要發多久的呆?”

“啊不好意思。”我揉了揉額角,“今天有點累了。”

“......你哪裏不舒服嗎?”表弟一反常態,並沒有對我冷嘲熱諷,而是十分擔心的問道。

“沒事啊只是用眼過度頭有點疼而已啊哈哈哈......你們怎麽了?”我話說到一半,卻發現屋裏的人全都沈默的看著我。

“沒怎麽。”表弟沈默了一下,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你太累了,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可是......

我還想說什麽,可是眼前已經一片漆黑。

“你是誰?”雖然是去追蹤了魔族,但是支離並未離開多遠,便被人攔下了,她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江楓夜雨,聆別調。”來人輕聲說道。

他一身青衣,在路燈下上好的綢緞反射著柔和的光,他的眉眼也與著昏黃的路燈燈光一般天生溫柔,卻因為常年緊鎖著眉頭而帶上了幾分郁色,他說完之後便沈默了下來,眼睛看著地面,站在燈光下,整個人卻籠罩在陰影之中。

“你攔著我,是什麽意思?”也許是看出他沒惡意,支離便問道。

“蓮子。”似乎是很不習慣正面對人,聽到她問問題,聆別調擡起頭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說道。

“_( ̄0 ̄)_哦~”支離點了點頭,手中出現了一只小匣子,“你要這個幹什麽?”

“收著。”聆別調皺了皺眉,說道。

“雖然放在你身上也是放著...”支離掂了掂手中的盒子,說道,“不過我感覺此物和三餘餘有很重要的關聯,你是站在哪邊的?”

“選擇,”聆別調嘆了口氣,“是他給我的選擇。”

“哦~~”支離是個妹子,雖然她平時妹子的不明顯,但是在八卦這一方面,她肯定,必須,只可能,是個妹子,她將匣子交給了聆別調,“那我繼續去追了,你加油~”說完她擠了擠眼睛,突然說道,“三餘餘那孩子可悶騷了,越喜歡一個人越裝的跟沒事人似的,但目光卻會下意識的放在那個人身上,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呢。”說完她便立馬走了。

“......”聆別調看著手中的小匣子,陷入了沈思之中。

選擇。

他又該如何選擇?

正在想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他連忙扶住了旁邊的燈柱,才好險沒有跌倒。

“時間不多了.....”他輕嘆一聲,在路燈下消失了蹤影。

就在他消失之後,又有一個人出現了。

幾十章沒有出現的述本懷出現在聆別調剛剛出現的地方,臉色陰沈,此時他並沒有穿上之前的道袍,很奇怪的,他穿上了一身花哨的西裝,及肩的長發披散下來,活脫脫就是一個額,風騷的現代人。

“嘖。”他咬了咬牙,轉身拐了幾道彎,來到了一處公交站牌下。

此時已經差不多七點,天已經差不多完全黑了,他站在車牌底下點了一根煙,看著裊裊上升的煙霧發呆。

“誒誒你有沒有聽說淩霄樓那邊出事了啊。”

“是啊好像是什麽瓦斯爆炸的樣子呢。”

“可惜好像有個副手死了?”

“是啊聽說步少很器重他呢。”

“說到步少.....你看到他的臉了嗎?真是蘇死了啊啊啊啊啊!!”

“對對對!穿古裝的時候就覺得帥的不行,換了現代裝完全就是總裁啊!!!”

旁邊傳來了人們八卦的竊竊私語,述本懷冷冷的彎起了嘴角。

步天衡?那小子的朋友,沒一個好貨。

“大叔,煙要燒到手了。”旁邊傳來了一句善意的提醒。

“哦哦哦哦好的好的。”述本懷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把快燒著他自己的煙頭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不好意思的對女生笑了笑,“多謝啊不知道這位......”在看清女孩的面相的時候,他楞住了。

“沒事沒事。”女孩連忙擺了擺手,就在這時,一輛公交車搖搖晃晃的開了進來。女孩便順勢就上了車。

不過聆別調早已有所準備,就在女孩離開前一秒,他往女孩身上塞了個符。

“哼哼~”他看著載著女孩的公交車遠去,哼哼了幾聲,“居然是那小子的桃花,誒嘿~這下有好戲看了。”說著他拋著打火機,形色散漫的繼續等著。

“我說大叔啊,你這副打扮無論看了多少次都讓人想報警。”一個穿著軍裝,有一頭黑色長發的女性一臉嫌棄的走了過來。

“呵呵。”述本懷笑了笑,“丫頭每次都是這麽準時。”他看向遠方,與別人不同,普通人能看到的只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而他看到卻是因為淩霄樓事故而造成的大堵車,女性的出發點幾乎可以算在城市的另一邊,但是卻可以在如此堵車的環境下準時到達。

“運氣比較好而已。”女性笑了笑,並不多言,“叫我來有什麽事?”

“這個嘛,”述本懷眼眸裏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他看向天邊,“夜深了。”

“你終於做下了決定?”女性挑了挑眉,說道。

“是啊,終於.....”述本懷喃喃著,苦笑了一下,轉眼便又換上了輕浮的笑容,他對著天空打了個呼哨,“丫頭,要不要帶你飛?”他看著應召喚而來的飛劍,對女性笑道。

“去哪裏?”女性顯然不是第一次乘坐飛劍,也對違反重力漂浮在空中的飛劍習以為常,她踩上了飛劍,問道。

“隱秘行動室。”述本懷說完,對她一笑,“計劃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故友卷完結。

進度完成一半了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呢。

一日四更爽嗎?

明天一天點番外,後天更番外。

擼的肝疼_(:з」∠)_

番外一

說一個酆三餘小時候的故事吧,在一切還未發生,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酆三餘又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他是一個溫和的人,眉眼中始終一片平和,讓再浮躁的人看了都會慢慢的平靜下來,他的聲音永遠不高也不低,保持在增大一分嫌吵,減小一分又聽不清的程度。無論在多忙的時候,如果有人找他,他要麽是停下手中的工作,要麽便是請對方等一小會,讓他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再來談別的事。總而言之,在大部分時間之內,他沒什麽存在感,但是每當班上發生了什麽大家都解決不了的事的時候,總會找他來解決,找他幫忙是一件十分輕松而愜意的事,因為他總能根據每個人不同的需要提出十分完美合適的方法,也許是這份完美實在太過完美,倒讓人時常忽略了他的外貌,酆三餘的五官出色但和他的人一樣低調,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收斂起自己的容光,讓他的外貌保持在一個看著舒適,卻不會太驚艷的範圍。

這個人,總是給別人一種剛剛好的感覺。他行走在黑與白之間,游離在好與壞之間,似乎什麽都沾上一點,但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又發現他幹幹凈凈,兩袖清風。

按照支離的話來說,酆三餘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人。

也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因為他的溫和而感覺他軟弱可欺,但是支離不這麽覺得,她與生俱來的野獸一般的直覺告訴她,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那個人,欺負誰也不要欺負那個人。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證實了她的猜想。

酆三餘這個什麽都剛剛好,平時毫無存在感但關鍵時刻十分靠譜的人,一旦被觸碰到了底線,便會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極其可怕。

有一句老話說的好,溫和的人生氣起來最可怕,倒是不假。

上高中的時候,作為一個剛剛從美國回來的海歸,支離看著典型的中國式教室與黑板,只覺得頭大無比。而她的同學看著她一身假小子裝扮也肯定是這麽覺得的。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支離剛到這個班上,很明顯便成為了異類。不過她獨來獨往慣了,倒也覺得沒什麽不妥。

而酆三餘卻是因為那永遠不鹹不淡的畫風,導致盡管他很和氣,卻也沒什麽朋友。

她會跟酆三餘交上朋友,完全是因為一次意外,也正是因為這次意外,讓她窺見了三餘隱藏在溫和表皮下的真面目。

之前說了,三餘溫和的表皮在某些人眼中可能會變成軟弱可欺的象征,而高中的時候正值青春年少,有那麽幾個不長眼的人來挑事也不是什麽很稀奇的事。而三餘,在前面有提到,是一個無時無刻都十分溫和淡定的人,哪怕有人將十分惡心的東西一不小心潑在了他身上,他也只是十分淡定的找紙擦幹凈了事而已。

究竟他的淡定能有多淡定呢?挑戰酆三餘的容忍限度,成了班上幾個調皮鬼每日必修的功課。而三餘對這種情況,則是見招拆招,楞是完美的一絲破綻都抓不到,在門上放水,可是他每回都會在門大開的時候才進出教室,在凳子上放502吧,他每回坐椅子之前都會拿個墊子,撕他課本弄壞他東西吧,偏偏他每回走的時候課桌椅子上又是空空如也。真可謂是滴水不漏。

班上的幾個不鬧騰不舒服斯基的人為此操碎了心,連成績都上去了。

他們不敢惹一旁一看就是富二代惹不起的特立獨行人物三號步天衡,便盯上了支離和三餘,因為一個看上去就不是什麽正經人——跟那時候的校服相比,支離的衣服實在是太特立獨行,而三餘?那是能把校服穿出彬彬有禮的效果的人。

外表上的出眾永遠都是惹來嫉恨直接原因,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人們往往會忌憚跟他們完全不一樣的人,卻不會害怕跟他們同等條件,卻要出色太多的人。

所以與他們同樣穿著校服的三餘便成了欺負的對象。

終於呀終於,花了半年多的時間,酆三餘那宛若大海的邊際一般神秘的底線,終於還是被他們踩到了。

時間是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午後。

角色是在體型和人數上都占了優勢的一方,以及孤身一人的酆三餘。

地點是操場上某個不為人知的小角落。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三餘看了看眼前的陣仗,問道。

“幹什麽?為首的一個人呵呵一聲,活動了幾下手指,“看就知道了,找你麻煩啊。”

“唉。”三餘無奈的嘆了口氣,“半年多了,你們的耐性也真是夠好的。”

“呵呵。”那人被噎了一下,頓時又重新鼓起氣勢,說道,“是又如何?”

“你們又要如何?”三餘問道,他的目光落在那幾人身上,仿佛自己不是主角一般,隱隱帶著幾分好笑看戲的意味。

“我.....我要調戲你!”那人被那樣的眼神一激,頓時也顧不上什麽,脫口而出道,而且還學著電影裏面小流氓的架勢,用食指指著三餘鼻尖說道,“你.......”

“話先說在前頭,”看著那截對著自己的指尖,三餘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我不喜歡被這樣指著。”

看到三餘終於不是一直以來的反應,那幾人簡直要欣喜若狂,為首的那個人還嫌不夠似的又將指頭玩三餘臉上送了送,挑釁道,“就指你了,如何?”

“不如何。”三餘先是好脾氣的笑了笑,然後輕松寫意的說道,“你是叫,熊大是麽?”

“誰跟你說的?”為首者怪叫道,“爺爺名字叫熊遠,記好了!”

“一樣的。”三餘說完,突然之間,開始動手了!

伸腳將熊遠絆倒,然後一拳揍了下去,邊揍還能邊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高中第一個月,你在門上放了一盆水,第二個月,你天天往我座椅上502膠,時間預估為我進教室的半小時前,加上我那時到教室的時間與距離教室的距離,由此可證你還有同黨,而這些同黨很可能就是你現在這些兄弟們,沒錯吧?”

說完之後,他臉上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對熊遠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來著,我好像有點沒聽清?”

“艹!”熊遠一開始被打傻了,回過神來罵了句娘就想反撲。

“是說你欠麽?”酆三餘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了他肩膀上,瞬間,熊遠便只有哀嚎的命了。

“沒什麽本事就乖乖給我像個植物一樣的活著,”三餘冷冷的說道,“不過你上趕著作死,我也沒辦法不是?不過不要急,你不會是一個人的。”說完似笑非笑的向周圍圍觀的小弟們看去。

其他人全部看傻了,驚在當場。

騙人的吧,那個三餘居然會揍人?而且揍人還這麽叼?!有膽小的見了這一幕,已經打算悄悄溜走了。

“今天你們這些人的臉已經被我記住了,想走也可以,只要你付的起代價。”三餘面帶微笑的說道。

然後他拍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到了下一個人的面前,“我記得你.....”

就這樣,三餘身體力行的給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好好地上了一課。而這一幕,恰巧就被正在上方曬太陽的支離全部看在眼裏。

酆三餘嗎?有點意思。本來只是來中國游玩的支離看著臉上帶著鬼畜笑容的三餘,想道。

她一直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有了想結交的心情之後,她便毫不拖延的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到酆三餘身邊,淡定的說道,“你好,我叫支離,交個朋友吧。”

有些事,便不知不覺的開始了。

“叮鈴鈴——”睡夢中的支離離再次被腦中吵醒。

“誰啊大清早的.......”支離哈欠連天的接通了電話,“餵,哪位?”

“是我。”電話那頭的人笑道,“好久不見,要不要見一面?”

“可是三餘不在。”眼睛轉了轉,支離說道。

“所以我們要讓他歸隊了。”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之中仿佛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一般,“你哪天有空?這件事我們面談比較安全。”

“好好好。”支離說著,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那就明天吧。還有什麽事嗎?”

“還有最後一句話,”電話那端的人微笑道,“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肝疼了= =應該是肝?總之我去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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