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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猛A撒嬌, 最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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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墨卻道:“不用麻煩了,還是抓緊時間和學生們匯合。”

裴與屠怎麽看這套衣服怎麽不爽,總覺得上面沾著其他alpha的味道, 奈何那個叫彈弓的家夥,跟平墨身量差不多,所以衣服大小也正合適, 不像自己的, 平教官穿起來足足大了一圈。

“其實也沒那麽著急,出了這麽大的事,學校乃至軍部都不會坐視不管,營救計劃應該已經開始了, 說不定營救隊已經找到學生了。”裴與屠不甘心,繼續忽悠, “你這情況還不穩定,咱們再鞏固鞏固唄,趁這機會, 我給你把衣服洗洗。”

平墨依舊搖頭:“不行,這裏太危險了, 如果真像彈弓說的,變異老鼠有攻擊性, 我們還是要盡快找到學生們。”

……行吧, 媳婦說的話有理有據,裴與屠沒辦法繼續忽悠了。

不過機智的裴助教想到另外一個辦法。

他把剛撥好一半皮的巨型白鼠一扔,便抱住了平墨。

“!!”

平教官猝不及防遭到熊抱, 第一反應就是掏刀,不過熟悉的龍舌蘭酒味信息素平覆了他的沖動,到底沒有把軍匕抽.出來,只是皺起眉,“你幹什麽?”

裴與屠抱抱枕似的把人往懷裏按著蹭了蹭:“突然有點冷。”

“……”平墨,“這裏地表氣溫至少有三十度,你冷?”

裴與屠理直氣壯:“冷!我體虛畏寒。”

他不僅緊緊抱著平墨,還故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把一邊拾柴火的彈弓壓得險些站不起來。

這讓彈弓回想起裴與屠和炸彈哥對峙時,他們兩人超強被信息素支配的恐懼。彈弓作為一個身體素質不怎麽強的alpha,對這種感覺深惡痛絕,但也無可奈何,尤其是現在,作為俘虜,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

“你體虛?”平墨都快被氣笑了,“你壯得跟頭牛似的,好意思說自己體虛?”

裴與屠聞言便壓低嗓子在平教官耳邊輕聲笑,“你這是誇我呢?”

平墨登時聯想到了兒童不宜的十.八.禁畫面,聞著濃郁的龍舌蘭酒味信息素,又燥又臊,不大自在地抖抖頭頂貓耳,“滾。”

“不滾。”

裴與屠發現平墨頭頂的貓耳朵好像特別敏感,有心舔上一下,或者咬上一口,已經張開了嘴,卻又覺得不過癮,於是鐵鉗似的大手箍.住平墨的腰,低聲哄:“讓我咬一口你的貓耳朵,我就滾。”

平墨聞言又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耳朵,很認真地問:“……你皮癢了?”

裴與屠開始粗聲粗氣地撒嬌:“我不管!就咬一口!不然我冷,只能抱著你!”

平教官氣得想揍人,奈何單拼蠻力,他絕對不是裴與屠的對手,若是真拔刀,又會傷了人,於是運了口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說:“你他媽安分點,這裏還有人呢。”

裴與屠擡頭望了一眼因為不堪信息素壓制,已經趴在地上,艱難地抱著一根幹樹枝的彈弓。

彈弓:“…………”

彈弓很識趣地調轉身子,一瘸一拐地爬走了。

“你看,沒人看咱們。我就咬一小口,輕輕的,行不?”

裴與屠言出必行,平教官不答應他,還真的不放手,且態度強勢中帶著卑微,卑微裏藏著熱情,黏黏糊糊的叫人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猛A撒嬌,最為致命。

平墨最後被磨得不行,咬著牙說:“想咬就咬!問問問,問個屁!”

“這不是尊重你的意見嘛。”裴與屠正直地說,而後很不客氣地一口含.住平墨頭頂的貓耳朵,並沒有“咬”,而是壞心眼地用舌尖一卷。

“!!”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貓耳一路躥到四肢百骸,連尾巴尖兒上的毛都炸開了,平墨只覺尾椎一陣酥.癢,呼吸都亂了。

從裴與屠懷裏掙脫出來時,平教官衣衫也亂了,衣服上再也沒有其他alpha殘留的信息素,盡是辛辣濃郁的龍舌蘭酒味,一根長尾巴從褲腰縫隙裏伸出來,尾巴尖兒不自覺地甩了甩,他有些惱羞成怒,並很不講理遷怒到彈弓身上。

平墨一腳踢在彈弓後背上,“撿個柴火這麽慢!”

彈弓:“??!QAQ”

你倆談情說愛,用信息素壓制我就算了,現在又直接上腳踹了,你們這對狗男男,還是人嗎?

正在這時候,裴與屠拎著那只剝了皮的巨型白鼠,高高大大地蹲在彈弓身邊,小聲問:“我老婆是不是可愛爆了?”

彈弓:“……”要說漂亮我雙手雙腳讚成,但這臭脾氣哪裏可愛了?再說了,我多看他一眼你都要挖我眼睛,我哪敢說可愛?但說不可愛,好像也會挨打。

好在裴與屠根本沒打算聽他回答,兀自望著平教官,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得到平墨的側臉,他皮膚本就白,一點紅暈透出來,便成了誘人的櫻粉色,長睫毛的陰影打在窄挺的鼻梁上,五官精致得像是從工筆畫裏走出來的一般。

裴助教欣賞完了自家Omega,才將那只已經撥好皮的白鼠扔給彈弓,吩咐:“處理幹凈,半小時後吃飯,我家平教官都餓了。”

彈弓:“……好的大哥。”

奴役俘虜的同時還不忘撒狗糧,大哥你是真狗。

火還是成功升了起來,平墨嫌棄煙熏火燎的味道,坐在不遠處的草地上,埋頭仔細擦自己那炳刀,只留下“戰俘”彈弓一瘸一拐地、勤勤懇懇地料理食物,裴與屠則站在一旁監工。

畢竟在食物裏下毒不是小事,而這地方看毒蟲蛇蟻應該不少,只說那顆一人多高的洋紅色蘑菇,看起來就毒性猛烈。

雖然沒有作料,可烤肉的香氣也很快飄散出來,裴與屠勒令彈弓先吃,確認了白鼠肉安全之後,才將最嫩的部分割下來,仔仔細細切成小丁,放在白粥裏滾得爛熟。

碎肉隨著白粥翻滾,熱氣裊裊,香氣撲鼻,看得彈弓口水汪洋,可平墨卻吃得興致缺缺,好像那不是營養軟糯的早餐粥,而是一份比較新鮮的營養劑,吃它就是為了補充體力,完全嘗不出來滋味兒。

裴與屠像是讀懂了彈弓的疑惑,小聲跟他解釋:“Omega都是嬌氣的,越漂亮的越嬌氣。”

他甜蜜地想:又挑吃又挑穿,很不好養的。

彈弓很機靈地表忠心:“大哥您放心,只要繞我一命,這一路我一定伺候好尊夫人。”

裴與屠被“尊夫人”三個字取.悅了,哥倆好地拍拍他肩膀,和顏悅色地說:“想要活命,光跟伺候好他還不夠,你得再發揮發揮餘熱,跟我們仔細講講白洞的事兒,我們平教官對那個傻.逼組織挺感興趣的,你交代得越明白,我們能給你爭取的寬大處理就越多。”

“對了,別忘了潤色一下說辭,就把你們那什麽太子爺的傻.逼和變.態多渲染一下,你懂的。”

“……”

平墨和裴與屠用一頓飯的功夫商量出了接下來的計劃:駕駛那輛戰地機甲坦.克,往遺荒基地中央的聯軍大“指揮部”行駛。

第一,聯軍大所有Omega學生都駐守在哪裏,最需要保護、位置也最明確。第二,指揮部處於中間地帶,這些變異動植物未必能侵襲到那裏,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第三,現在所有通訊器都被切斷了聯絡,只有指揮部內還有發射信號的機器,若是救援隊抵達,也會優先找到那裏。

當然,如果沿途若能救下學生、教官、老師,就更好不過了。

確定好了方向,三人也差不多將一只乳豬那麽大的白鼠肉分食殆盡,便來到了那輛機甲車面前。

那輛機甲車已經被不知名的藤蔓纏得看不出原貌,車門、車窗都被堵得嚴嚴實實,“苦力”彈弓撕扯了半晌,擦著一腦袋汗,愁眉苦臉地說:“根本撕不下來,吸盤太緊了,而且這東西變異了,莖葉也不像一般的植物,比鋼鐵還結實,用手絕對不行,有軍.刀嗎?”

平墨試著用軍匕割斷,可那些藤蔓生長速度過快,一邊割、一邊長,導致工程量巨大,彈弓意意思思地表示可以一起幫忙割斷。

裴與屠卻呵呵一笑:“不可能給你武器,死了這條心吧。”

平教官也表示用不著,他一邊對著機甲坦.克目測,一邊在心裏默默計算,很快規劃出了割斷這些藤蔓的路徑。

這東西雖然長得快,卻也未必快得過他的刀,平教官對這一點還是頗為自信,“裴與屠,你替我按住……”

可平墨話音未落,裴助教已經先一步行動了。

“你們退後一點。”

說罷,裴與屠一只大手抓.住一把藤蔓,另外一只手按住車門,隨著手臂肌肉繃緊,那一大把厚重的藤蔓便硬生生被扯斷了!

“!!!”彈弓差點沒把眼睛瞪脫框,嘴巴也脫臼了似的半天沒合上。

平教官倒是比彈弓淡定多了,並成功被他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給取.悅到,隨手割了一段比鋼鐵還結實的藤蔓,熟練地在他雙手上打了個繩扣。

“別打歪主意,這種繩扣越掙紮越緊。”平墨一邊警告彈弓,一邊閑聊似的說:“沒想到姓裴的還挺可愛。”

彈弓:“?????”

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嗎?剛才那位姓裴的大哥誇你可愛,現在又輪到你了?但那位大哥一只手就能扯斷比鋼鐵還硬的變異藤蔓,你確定是“可愛”不是“可怕”嗎???

這時候裴與屠也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把整輛軍用戰地機甲坦.克處理幹凈,朝平墨笑出一口白牙,“好了,上車吧!”

平墨維持著高冷的魔鬼教官人設,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而後用眼神示意彈弓上車。

奈何彈弓並沒有領會到平教官的意思,仍舊沈浸在“戀愛使人失去判斷力、再恐怖的人都覺得可愛”的新認知裏不能自白。

平墨等得不耐煩,索性用擦得寒光淩淩的軍匕刀背,敲了敲彈弓的肩膀,“還楞著幹什麽?”

彈弓被嚇得一激靈,脫口而出:“可愛!”

這一嗓子調門挺高,裴與屠當即對他怒目而視,當著老子的面,誇我媳婦可愛,還這麽大聲?

平墨也被他這一嗓子弄蒙了,莫名其妙地眨巴眨巴漂亮的灰藍色眼睛,彈弓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解釋:“大哥,剛才平教官誇你可愛!你別誤會,我是附和他。”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準時的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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