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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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這就是小小, 長得跟嫂子一樣好看，跟我哥，完全不一樣。小小, 讓姑姑抱抱。”
本來按照小小的脾氣是不喜歡給“陌生人”抱的，但小小一聽姑姑誇自己好看，還跟媽媽一樣好看，小小對林小妹露出甜滋滋的笑，張著小手就讓林小妹給抱上了。
深知女兒臭美的毛病, 陳愛恩特別無奈：“看看誰家的丫頭啊，這麽臭美。人家一說你漂亮你就給抱，忘記爸爸媽媽之前是怎麽教你的了？她這個性子，我真擔心有一天她讓拐子給抱走了！”
別家的孩子好歹還得用顆糖才能哄得走, 她家的小小不用, 光一句“漂亮”就夠了。
林小妹在小小奶香香的小肉臉上親了一口：“嫂子不怕, 你們老待在部隊裏，拐子敢去部隊拐軍人的孩子？更何況，咱家小小聰明著呢。小小這是知道我是她姑姑才給抱的，是不是，小小？”
小小的羊角辮隨著她點頭的動作一晃一晃：“小小聰明，咕咕, mua。”
林小妹被小小親得可高興了, 抱著小小玩轉圈圈的游戲, 把小小逗得咯咯直笑。
陳愛恩牽著陽陽的手表示：“陽陽啊, 以後得辛苦你了。小小這個樣子，我是沒辦法了。”
小小這是耳根子軟啊，還是單純好騙啊，陳愛恩也說不清楚。
反正小小就是聽不得好話，別人一說她好，小小樂得跟什麽似的。
陽陽一副任重道遠的樣子：“媽媽你放心，我會看好小小的。”
妹妹剛出生的時候，是醜了點，但之後越長越漂亮，是跟媽媽一樣好看。這麽好看的妹妹，他肯定會看牢的。
“小妹，媽呢。”
“媽去地裏頭了，很快回來。嫂子，你一個人帶著陽陽和小小回來的？”林小妹抱著小小進屋，問小小和陽陽餓不餓。
陽陽和小小都餓了，知道這是奶奶家，所以可老實地點頭。
一聽侄子、侄女餓了，林小妹拿了罐餅幹出來，還有奶香味兒呢，吃得陽陽和小小老高興了。
“沒，我媽送我們回來的。”
林小妹一怔：“親家母送你來的？人呢，我沒見著啊。”難不成是她看到小小太高興，看漏了？
陳愛恩拉住林小妹，讓林小妹別這麽緊張：“那是我媽，我能讓我媽一直在門外幹站著嗎？我媽一送我們上車，她就坐上另外一輛車回我娘家了。我嫂子要生了，家裏有一堆活得等我媽去安排。我媽早一天到家，早一天安心。她擔心我嫂子跟我似的，提早那麽幾天生孩子。”
那一次，她媽要是晚兩天來，她生完孩子的起初幾天月子就得靠林建國照顧她了。
“噢。”林小妹放心了，“嫂子，那你回去要看看不？”
“回部隊之前，肯定得回娘家一趟，看看我小侄子、小侄女。”
林小妹點點頭，覺得這是應該的。
這個時候，吃飽喝足的小小開始揉眼睛了：“媽媽，叫叫。”
“叫叫？小小喊的是舅舅嗎？小小啊，先在奶奶家玩一陣子，之後你媽帶你去見舅舅啊。”林小妹舍不得小小這麽快離開，更何況，她媽還沒見過小小呢。
陳愛恩一把抱起小小，也只有這個時候，小丫頭才肯老實，乖乖地只粘著自己這個親媽：“小小哪知道什麽舅舅啊，她是想睡覺了。”
小小打了一個哈欠，聞著媽媽身上熟悉的味道，沒被陳愛恩拍兩下，便跟只小豬似的，睡得特別香。
“陽陽，你困不困，要不要跟妹妹一起睡會兒？”
陽陽直搖頭：“車上睡好久了，媽媽，我想玩。但是……”他去玩了的話，就只有妹妹一個人睡覺覺了，萬一妹妹從床上翻下來怎麽辦？
“沒事，我看著小小。”陳愛恩問林小妹，“小妹，小花上學了沒？”
“沒呢，她不耐煩在家陪我，跟我媽去地裏了。等小花回來了，倒是可以跟陽陽一起玩。當初你把陽陽帶走，小花哭了好幾天，老問我媽要弟弟。”
想到一年多前的事，林小妹笑了：“陽陽，還記得小花姐姐嗎？”
陽陽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知道我有姐姐，但記不住了。”
“姑姑，我跟奶奶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年多沒見，林小花似乎開朗了不少，那歡快的聲音像是歸巢的乳燕一般。
“慢點。”林媽跟在林小花的身後，看著孫女跟只小兔子似的，走路也不好好走，非要一蹦一跳的。
小花進屋之後就發現家裏多了好多人，一個大人和兩個孩子。
小花眼睛眨啊眨地，一直盯著陳愛恩看：“小嬸嬸？”
“一年沒見，小花不認識小嬸嬸了？”
小花眼睛一亮，撲向陳愛恩：“小嬸嬸，真的是你啊，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看我們？哥哥都生氣了！”她也差一點就生氣了。
“小嬸嬸跟你大寶哥哥一樣，要上學念書，有好多好多的作業。”
幸虧小花的身邊有正在念書的大寶和二寶，所以小花是知道上學的人必須做作業，回到家裏都不能玩的情況的。
小花同情地看著陳愛恩：“小嬸嬸，你都這麽大了，還要上學呀？”真可憐。
“愛恩回來了？”走到門口的林媽聽到孫女喊小嬸嬸，往屋裏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兒媳婦回來了嗎？“愛恩，回來了怎麽沒早告訴我一聲，我好去車站接你們。陽陽和小小呢？”
林媽知道陳愛恩給自己生了一個孫女，一開始的時候，林媽還有點遺憾小小不是個孫子。
後來讓林小妹勸了兩天，這遺憾也就沒有了。
“奶奶。”陽陽乖乖地喊人。
林媽笑：“哎，陽陽長這麽大了？這是小小吧，睡著了？”
“嗯，路上累著了。”
瞅著小小跟湯圓似的小臉，林媽喜歡得不行：“抱我屋裏去睡？”
知道林媽稀罕小孫女，反正小小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陳愛恩就把小小交給林媽抱去了。
陽陽跟小花的感情還在呢，沒聊兩句，小花便帶著陽陽出去玩兒了，一會兒的功夫，屋裏只剩下陳愛恩和林小妹兩個人，陳愛恩可算是能夠進入正題了：“小妹，你對象什麽是來咱家裏，你們交往多久了，有什麽打算？”
林小妹臉一紅，低著頭小聲地跟陳愛恩交待：“我媽說，我跟江兵年紀都不小了，差不多今年年底也該結婚了。”
“等等，江兵？我記得你對象的確是姓江，但姓加名兒不是三個字嗎？”生完孩子之後，陳愛恩記性差了一點，她只記得林小妹的對象名字是三個字的，肯定不是江兵。“你對象改名兒了？”
林小妹更不好意思了：“沒改名，是換人了。”
陳愛恩疑惑：“怎麽換人了，之前那一個欺負你了？”怎麽之前沒聽小妹提起過呢？
林小妹嘆氣：“也不算欺負吧。”“那是什麽？”這個時候，一般沒什麽情況，成對象的兩個人散的可能性挺小的。
在陳愛恩的面前，林小妹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她上頭一個對象，也是告訴過陳愛恩的那個人叫江滿軍，跟林小妹現在的對象江兵住在同一個生產隊裏。
本來林小妹跟江滿軍處得還行，不說甜甜蜜蜜，但林小妹也挑不起江滿軍的什麽毛病。所以林小妹才寫信告訴陳愛恩和林建國，她有對象的事兒。
可意外就發生在三個月前，林小妹突然被告知江滿軍有一個要好的姑娘，兩人在一起好久了。告訴林小妹這件事情的人正是江兵，江兵還告訴林小妹，他喜歡林小妹也好久了。
“……”陳愛恩傻住了，這故事聽著真耳熟。
林小妹羞澀一笑：“嫂子你別笑話我，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跟你哥一樣的事兒。”
難怪這麽耳熟，合著是她哥和嫂子的翻版：“這事兒，你問過江滿軍了嗎？他怎麽說的？他承認自己有對象，一直在騙你？”
林小妹的鞋子在泥地上蹭啊蹭的，一副極是郁悶的表情：“我問他，他什麽也沒有對我說，算是默認了吧。”
江滿軍既然有對象了，林小妹當然不願意厚著臉皮跟人搶人：“那女的是個知青，長得漂亮還識字兒，其實江滿軍不說，我也明白了。”
才回來的陳愛恩光聽林小妹這麽說，不太好好判斷江兵跟江滿軍兩人：“有什麽事，等我有機會見到江兵再說。”
提到現在的對象，林小妹的臉上才有一點點歡喜的味道：“今天下午，我讓江兵來我家一趟。”
陳愛恩可是大學生，所以林小妹特別相信陳愛恩的眼光。
“成。”多看幾眼，多一點接觸，對方是人是鬼，她只能盡力而為。誰讓她已經記不起來書裏那個娶了林小妹又不待林小妹好的混蛋叫什麽名字了。
“不過小妹，這兩個人，你喜歡誰？”
林小妹的態度又變得扭捏和郁悶起來：“也沒喜歡誰，不都那樣嗎？其實江兵對我……挺好的。”不然的話，她跟江滿軍沒成，不可能這麽快和江兵處對象。
畢竟江兵和江滿軍是一個生產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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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按照小小的脾氣是不喜歡給“陌生人”抱的，但小小一聽姑姑誇自己好看，還跟媽媽一樣好看，小小對林小妹露出甜滋滋的笑，張著小手就讓林小妹給抱上了。
深知女兒臭美的毛病, 陳愛恩特別無奈：“看看誰家的丫頭啊，這麽臭美。人家一說你漂亮你就給抱，忘記爸爸媽媽之前是怎麽教你的了？她這個性子，我真擔心有一天她讓拐子給抱走了！”
別家的孩子好歹還得用顆糖才能哄得走, 她家的小小不用, 光一句“漂亮”就夠了。
林小妹在小小奶香香的小肉臉上親了一口：“嫂子不怕, 你們老待在部隊裏，拐子敢去部隊拐軍人的孩子？更何況，咱家小小聰明著呢。小小這是知道我是她姑姑才給抱的，是不是，小小？”
小小的羊角辮隨著她點頭的動作一晃一晃：“小小聰明，咕咕, mua。”
林小妹被小小親得可高興了, 抱著小小玩轉圈圈的游戲, 把小小逗得咯咯直笑。
陳愛恩牽著陽陽的手表示：“陽陽啊, 以後得辛苦你了。小小這個樣子，我是沒辦法了。”
小小這是耳根子軟啊，還是單純好騙啊，陳愛恩也說不清楚。
反正小小就是聽不得好話，別人一說她好，小小樂得跟什麽似的。
陽陽一副任重道遠的樣子：“媽媽你放心，我會看好小小的。”
妹妹剛出生的時候，是醜了點，但之後越長越漂亮，是跟媽媽一樣好看。這麽好看的妹妹，他肯定會看牢的。
“小妹，媽呢。”
“媽去地裏頭了，很快回來。嫂子，你一個人帶著陽陽和小小回來的？”林小妹抱著小小進屋，問小小和陽陽餓不餓。
陽陽和小小都餓了，知道這是奶奶家，所以可老實地點頭。
一聽侄子、侄女餓了，林小妹拿了罐餅幹出來，還有奶香味兒呢，吃得陽陽和小小老高興了。
“沒，我媽送我們回來的。”
林小妹一怔：“親家母送你來的？人呢，我沒見著啊。”難不成是她看到小小太高興，看漏了？
陳愛恩拉住林小妹，讓林小妹別這麽緊張：“那是我媽，我能讓我媽一直在門外幹站著嗎？我媽一送我們上車，她就坐上另外一輛車回我娘家了。我嫂子要生了，家裏有一堆活得等我媽去安排。我媽早一天到家，早一天安心。她擔心我嫂子跟我似的，提早那麽幾天生孩子。”
那一次，她媽要是晚兩天來，她生完孩子的起初幾天月子就得靠林建國照顧她了。
“噢。”林小妹放心了，“嫂子，那你回去要看看不？”
“回部隊之前，肯定得回娘家一趟，看看我小侄子、小侄女。”
林小妹點點頭，覺得這是應該的。
這個時候，吃飽喝足的小小開始揉眼睛了：“媽媽，叫叫。”
“叫叫？小小喊的是舅舅嗎？小小啊，先在奶奶家玩一陣子，之後你媽帶你去見舅舅啊。”林小妹舍不得小小這麽快離開，更何況，她媽還沒見過小小呢。
陳愛恩一把抱起小小，也只有這個時候，小丫頭才肯老實，乖乖地只粘著自己這個親媽：“小小哪知道什麽舅舅啊，她是想睡覺了。”
小小打了一個哈欠，聞著媽媽身上熟悉的味道，沒被陳愛恩拍兩下，便跟只小豬似的，睡得特別香。
“陽陽，你困不困，要不要跟妹妹一起睡會兒？”
陽陽直搖頭：“車上睡好久了，媽媽，我想玩。但是……”他去玩了的話，就只有妹妹一個人睡覺覺了，萬一妹妹從床上翻下來怎麽辦？
“沒事，我看著小小。”陳愛恩問林小妹，“小妹，小花上學了沒？”
“沒呢，她不耐煩在家陪我，跟我媽去地裏了。等小花回來了，倒是可以跟陽陽一起玩。當初你把陽陽帶走，小花哭了好幾天，老問我媽要弟弟。”
想到一年多前的事，林小妹笑了：“陽陽，還記得小花姐姐嗎？”
陽陽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知道我有姐姐，但記不住了。”
“姑姑，我跟奶奶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年多沒見，林小花似乎開朗了不少，那歡快的聲音像是歸巢的乳燕一般。
“慢點。”林媽跟在林小花的身後，看著孫女跟只小兔子似的，走路也不好好走，非要一蹦一跳的。
小花進屋之後就發現家裏多了好多人，一個大人和兩個孩子。
小花眼睛眨啊眨地，一直盯著陳愛恩看：“小嬸嬸？”
“一年沒見，小花不認識小嬸嬸了？”
小花眼睛一亮，撲向陳愛恩：“小嬸嬸，真的是你啊，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看我們？哥哥都生氣了！”她也差一點就生氣了。
“小嬸嬸跟你大寶哥哥一樣，要上學念書，有好多好多的作業。”
幸虧小花的身邊有正在念書的大寶和二寶，所以小花是知道上學的人必須做作業，回到家裏都不能玩的情況的。
小花同情地看著陳愛恩：“小嬸嬸，你都這麽大了，還要上學呀？”真可憐。
“愛恩回來了？”走到門口的林媽聽到孫女喊小嬸嬸，往屋裏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兒媳婦回來了嗎？“愛恩，回來了怎麽沒早告訴我一聲，我好去車站接你們。陽陽和小小呢？”
林媽知道陳愛恩給自己生了一個孫女，一開始的時候，林媽還有點遺憾小小不是個孫子。
後來讓林小妹勸了兩天，這遺憾也就沒有了。
“奶奶。”陽陽乖乖地喊人。
林媽笑：“哎，陽陽長這麽大了？這是小小吧，睡著了？”
“嗯，路上累著了。”
瞅著小小跟湯圓似的小臉，林媽喜歡得不行：“抱我屋裏去睡？”
知道林媽稀罕小孫女，反正小小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陳愛恩就把小小交給林媽抱去了。
陽陽跟小花的感情還在呢，沒聊兩句，小花便帶著陽陽出去玩兒了，一會兒的功夫，屋裏只剩下陳愛恩和林小妹兩個人，陳愛恩可算是能夠進入正題了：“小妹，你對象什麽是來咱家裏，你們交往多久了，有什麽打算？”
林小妹臉一紅，低著頭小聲地跟陳愛恩交待：“我媽說，我跟江兵年紀都不小了，差不多今年年底也該結婚了。”
“等等，江兵？我記得你對象的確是姓江，但姓加名兒不是三個字嗎？”生完孩子之後，陳愛恩記性差了一點，她只記得林小妹的對象名字是三個字的，肯定不是江兵。“你對象改名兒了？”
林小妹更不好意思了：“沒改名，是換人了。”
陳愛恩疑惑：“怎麽換人了，之前那一個欺負你了？”怎麽之前沒聽小妹提起過呢？
林小妹嘆氣：“也不算欺負吧。”“那是什麽？”這個時候，一般沒什麽情況，成對象的兩個人散的可能性挺小的。
在陳愛恩的面前，林小妹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她上頭一個對象，也是告訴過陳愛恩的那個人叫江滿軍，跟林小妹現在的對象江兵住在同一個生產隊裏。
本來林小妹跟江滿軍處得還行，不說甜甜蜜蜜，但林小妹也挑不起江滿軍的什麽毛病。所以林小妹才寫信告訴陳愛恩和林建國，她有對象的事兒。
可意外就發生在三個月前，林小妹突然被告知江滿軍有一個要好的姑娘，兩人在一起好久了。告訴林小妹這件事情的人正是江兵，江兵還告訴林小妹，他喜歡林小妹也好久了。
“……”陳愛恩傻住了，這故事聽著真耳熟。
林小妹羞澀一笑：“嫂子你別笑話我，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跟你哥一樣的事兒。”
難怪這麽耳熟，合著是她哥和嫂子的翻版：“這事兒，你問過江滿軍了嗎？他怎麽說的？他承認自己有對象，一直在騙你？”
林小妹的鞋子在泥地上蹭啊蹭的，一副極是郁悶的表情：“我問他，他什麽也沒有對我說，算是默認了吧。”
江滿軍既然有對象了，林小妹當然不願意厚著臉皮跟人搶人：“那女的是個知青，長得漂亮還識字兒，其實江滿軍不說，我也明白了。”
才回來的陳愛恩光聽林小妹這麽說，不太好好判斷江兵跟江滿軍兩人：“有什麽事，等我有機會見到江兵再說。”
提到現在的對象，林小妹的臉上才有一點點歡喜的味道：“今天下午，我讓江兵來我家一趟。”
陳愛恩可是大學生，所以林小妹特別相信陳愛恩的眼光。
“成。”多看幾眼，多一點接觸，對方是人是鬼，她只能盡力而為。誰讓她已經記不起來書裏那個娶了林小妹又不待林小妹好的混蛋叫什麽名字了。
“不過小妹，這兩個人，你喜歡誰？”
林小妹的態度又變得扭捏和郁悶起來：“也沒喜歡誰，不都那樣嗎？其實江兵對我……挺好的。”不然的話，她跟江滿軍沒成，不可能這麽快和江兵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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