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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希赫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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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大局上的人,其他人還沒想到的時候,早就算計上在內且成竹於胸了。

次是揚南兒也正巴不得有用得著他的地方,老是這麽一說也正中他下懷,幾人的關系就更近了幾分。

俗話說的好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家裏又來了一員大將,酒桌自是得擺上。

今夜自是歡聲笑語不斷。

因為揚南兒的加入原本散亂的隊伍初始開始有了規模。

第二日,楊家也派人去和趙家要人,如之前老四的預測差不多,少年只冷冷的看了一眼下方的人,那人便一個哆嗦,站都有些站不穩,下一秒便聽見少年說:“與我何幹。”以後要不是必須,那人決定他以後再也不來趙家了。

其後楊家的人便沒了機會在趙家刷存在感了,因為楊家老爺子終於走了。

楊家二少坐上了家主的位子。

四大世家老一輩褪去,新生勢力全部進入公眾。

********

半年過去。

一幼童板正的坐在小沙發上,乖巧的不行,幾乎融合了父母所有的優點。

藍紫色的眸子常常的睫毛常常讓人誤以為是仿真娃娃,實在是精致漂亮的不可思議。

“小主子該吃飯了。”管家像對著正常人說話一般,對著沙發上的人說道,然後才吩咐侍女仔細的布置餐具。

一年都不到的小家夥已經斷奶了,被男人給強制性斷掉的,現在已經開始能吃一些軟一些的飯食了。

對於走路都幾乎不會的自家兒子,讓他吃大人吃的飯食,男人表示,希特利的繼承人合該如此。

對內,他對夫人的解釋是:不用擔心,希特利的人像野草一樣頑強,不用管。

西貢聽到的時候,嘴角是抽的,仔細辨別了男人臉上的表情真的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跡象後,臉都有些抽搐了。

這還不如放養。

但看到整個希特利的人對這樣都表示一點都不大驚小怪後,西貢反而覺得是她自己大驚小怪了。

漸漸從初始的有些心疼,到後邊習以為常。

西貢走到餐桌前沒忍住抱了一下兒子,希赫表示強烈的不認同,臉都明顯的皺了。

感觸到兩邊的溫度,軟軟的溫涼的,比她的溫度要低一些但確實要比另一邊的寒冷的溫度要有溫度的多。

她的兒子繼承了她的溫度,可以說是非常令人歡喜的事情,也震驚了希特利的人。

放下乖巧的兒子,西貢自己用餐,看了會努力自己用餐的兒子,身後的仆人隔得一尺還遠。

西貢嘆息一聲,這不讓人靠近的癖好,和男人學了個十成十。

“讓他自己吃,我這時候已經自己用餐了。”以為西貢要過去幫忙,希赫制止。

西貢表示,是她孤陋寡聞了,優秀的人從小就這麽與眾不同。

希特利人從肚子裏就這麽強悍了。

才剛用完餐,希赫的手已經摟上她的腰,帶著西貢往外走。

餐桌上的娃娃看了一眼離去的兩人,轉過頭繼續吃自己的飯。

西貢第一次知道粘人是可以粘到這種程度的,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每一秒兩人都緊挨在一次,便是走路都要緊緊的牽著。

她以前怎麽沒看出希赫是這麽能粘人的。

便是處理家族事務,希赫都帶著她一起,幾個長老反對後,最後無效。

每次西貢走神,希赫都會板正西貢的臉,溫柔的低聲:“好好聽著。”

西貢是真的不知道她聽這些希特利的家族事務有什麽用。

她又不是希特利的家主,只是夫人,讓她管理管理希特利的後宮還好,可這男人一個後宮都沒有,她用不著管,難道是因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也讓他陪著他一塊聽?

可想在一塊,在一塊就好了,也不用特意強調讓她聽。

該聽的也該是兒子過來聽。

“西貢,你要每一分每一秒都和我在一起。”希赫叫著西貢的名字。

西貢回答:“好,不過我們現在就已經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了。”

“不夠,你的視線要一直在我的身上,不要看其他人,也不要看其他東西,發呆便看著我發呆。”

西貢笑了,希赫在說什麽,真不像這個強大的男人該說出來的話,她打趣他:“那兒子也不可以。”

西貢看見男人皺眉,眸子是前所謂有的認真:“不可以,你放在他山上的目光太多了。”

這麽正經的回答這種問題,西貢忍住笑摸著男人的臉,將他的眉一點點捋順,小聲的安慰:“好,只看你,誰都不看只看你。”

這種程度的在一起似乎是有些畸形的,或者說不正常的,因為正常人不會這樣。

但西貢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樂,被人如此的愛護,被人如此的在意,被人如此的愛著。

愛著自己的丈夫,可愛的兒子,西貢覺得她似乎擁有了所有,以前渴望的自由在男人的眼神中,她想現在她就已經得到了。

現實總是殘酷的。

一切發生的那麽意外又那麽的理所當然,因為這一切男人都已經預料到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西貢站在黑色的墓碑前,男人的頭像依舊帥的不像樣,只看一眼便動搖著她的心神。

雨又在下。

希特利真的特別的喜歡下雨,希特利的人也特別喜歡用黑色,烏黑烏黑的都透不過光。

猩紅色的手鏈在叮當當的作響,有風拂過墓碑前的女人的發絲,漏出脖頸間深刻的齒痕,一道齒痕被紋上了漂亮的顏色,如那男人霸道的對世人的宣誓。

真是死都不放手的性格。

風在吹拂,雨點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打在腳上,手腕間腥紅的手鏈叮叮作響,那風似在留戀那小巧的腕,又似在留戀那脖頸間的深刻的齒痕。

以往的一切都似明了,讓她認真聽的表情,正經的說著小孩子話的表情,當一輩子是一年,那種纏綿怎麽會夠,叮鈴的碰撞聲在繼續,這鏈子世上只他一人能解,那解法此時被男人依舊隨身帶著。

真是霸道又溫柔的讓人哭泣的男人,便是連她的後路都想好了,不知不覺的引領她進入,希赫她會一直走到最後的,兒子她會守護,希特利她會守護。

走到外間,一把抱起地上小小的人,與男人同樣的眸色同樣的發色,這是她和他的兒子。

“走吧。”除了她之外希特利的人似乎從不知道哭是什麽,因為似乎哭泣不存在於希特利的詞典上,借著雨水有溫熱擦眼皮流下,西貢想這是她為男人的最後一滴淚。

溫涼的小手,抹在濕熱的臉上,西貢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懷裏好奇觸摸她臉頰的兒子,因為她此時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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