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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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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圍著自己轉這種事果然只存在於三流作品當中。

早上醒來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我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現在並不在木葉。

在狗蛋的視線下淡定的穿好衣物洗漱完畢帶上護額,我打著哈欠推開了房門。外面站著佐助。

“喲,早上好。”我倆心情愉快的和他打著招呼。

他對我們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狗蛋瞥了眼旁邊的日歷:“那個金發的家夥是被你氣走了?”

“本來想至少跟他來個感人至深的道別的……算了我還是趁早動身回木葉吧。”處理完最後一處大蛇丸的實驗室,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因為大蛇丸死了,他的研究資料對於任何忍者來說都算是不小的一比財富,所以後續事件以及他關押起來的那些人都交給曾經是他部下的我和紅豆帶頭處理了。

在這之前得說一下幾天前鳴人和佐助吵了一架,然後一氣之下他就出木葉去修行了。

小櫻也找了綱手學習醫療忍術,因為我給佐助找的修煉方式實在太亂來了。

“感覺如何?”因為前晚上熬夜導致昨晚急需睡眠,所以當時我就丟下他自己先睡了,稍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呢……

他點了點頭,表示還成。

“是嗎,那麽加油喲。”

不是我不愛管他吧,主要是力量這種事吧,基本上就只能靠自己的手來獲得。況且他還有仇恨為動力。

我不知道他身上具體肩負的是怎樣的仇恨,但既然決心要報仇,那麽我就不懷疑他能夠成功——在大蛇丸死前,我也一直因仇恨痛苦著,這種痛苦會成為我們這些覆仇者的精神糧食,直至我們達成目的。

或者說我跟佐助一樣,都是無法輕易說出原諒的人。

說起來我還在大蛇丸博士家的實驗室裏找了件不錯的東西,想來可以送給他:“等會送你個東西,當是提前的出師禮吧。”

提前送出師禮的意思就是以後他出師了我就不用送他禮物了。他瞥了我一眼,不太在意的轉移了視線。

所謂的出師禮就是大蛇丸那裏找到的通靈卷軸,雖然我也挺想要通靈獸的,但一看到那些蛇我就會想起大蛇丸,總覺得有點吃不下飯,並且拿在手上都覺得不太對勁,就只能送出去了。

唉,明明以前我還蠻喜歡蛇的。

佐助對於我這種毛了別人東西借花獻佛的行為不發表任何感想,因為我猜他已經對我失去了大部分想法。

本來我以為我能享受一下瑪麗蘇待遇有眾多帥哥環繞的,帥哥是有了,可惜就沒幾個意識到我性別的。想想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當哥們對待,簡直是暴遣天物!

狗蛋是這麽勸解我的:“你臉長得好看是事實,作為女生來講性格太糟糕也是事實。”

我回以他了一個真誠的微笑。

“不太想回去呢……”擡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另兩人的視線集中在了我身上:“怎麽?”

我思考了兩秒:“我的胃在呼喚奇跡,我們先換個路線吧。”

我看見狗蛋翻了個白眼:“你又來?”

我用嚴肅的目光譴責他:“吃飯是很重要的狗蛋。”

“回去不是一樣吃嗎!”

“去哪裏?”基本佐助也有些習慣我的無賴了。

“北邊那家面包店,聽說那裏的面包和旁邊蛋糕店的蛋糕特別好吃。”想想能嘗到傳說中的食物,突然覺得我可以幸福的冒個泡。

兩人斜了我一眼,用一副放棄治療的表情妥協了。

正打算走,卻突然感到了人的氣息。

佐助反射性把手伸進刃具包裏:“誰?”

又一個少年白發的孩子出現了:“你們毀了這個基地……我可以問問大蛇丸去哪裏嗎?”

我看著他,按狀況來判斷他應該是大蛇丸的試驗品——路上我們遇到不少這種人,不是心懷感激的道了謝然後就跑得沒影了,就是沖上來想要殺掉我,不過都被我解決掉了。

“被我殺了,怎麽?”千篇一律的回答,然而我還是得告訴他。

他看上去對這個事實非常震驚,一句話不回呆楞楞的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走了。”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佐助催促到。

“等、等等!”他出聲叫住打算走的我們,“對於大蛇丸的死我是沒有任何意見,可是他死了我該去哪裏?”

我怎麽可能知道?

對於我這個害怕小孩子玻璃心而不敢說出口的心理,佐助是直接多了。

“不知道。”他答。

……怎麽能這樣呢佐小助,人家好歹也是田之國一枝花,這樣直白的說出來萬一打擊得人家再也不開了該怎麽辦?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這雖然不是多霸王花,但至少也不是朵嬌花。

“其實他死了還挺好。”他嘟囔著什麽,然後又擡頭看向佐助,“可以收留我嗎?我知道一些大蛇丸的秘密,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可以告訴你們,要求也不高,管飽就行。”

我有種隨手撿乞丐的錯覺,可是為什麽他看的是佐助不是我?我看上去有那麽沒威嚴?

我對狗蛋發表了一下我的意見,他用非常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這親友還是死了算了。

沒辦法,重心暫時先放到那個白毛小鬼身上來。

“你知道什麽?”我問。

“大蛇丸有個實驗室裏關著一個怪物,不過如果想知道具體信息的話,先請我解決了這頓午飯再說。”他說。

我也覺得等解決了午飯再談其他的,因為按照一般情況來說這種事都要搞很久的。

午飯吃的蛋糕,雖然老吃甜食容易長胖,但無奈我運動量比較大,偶爾吃吃也不會壞了身材。

說起來最讓人殘念的是明明已經12歲了,該發育的地方卻遲遲沒有反應……

人生怎麽就這麽艱難呢。

吃完飯之後,按照白毛男孩鬼燈水月的描述,我們來到了一個北方的據點。

“那家夥好像叫重吾,好像是一個叫君麻呂的家夥的朋友。”水月說。

我突然覺得我還是掉頭回去算了。

佐助瞥了我一眼,率先走了進去,我只能無奈的跟上。

……然後,進到一個房間去之後,他就被什麽東西打飛了出來。

水月覺得不可思議:“你們居然這麽弱嗎!”

不要把我包括進去謝謝。

“佐助君,搞的定嗎?”我手換成喇叭狀,對著只有幾步之遙的佐助喊到。

他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回話所在的位置就被一個巨大的什麽東西給打穿了。

躲開那個似乎想要襲擊我的人,我從來時的方向前進:“很好,我們出去吧。”

水月頓時瞪大了雙眼:“你就這麽放著他不管?”

“既然他說能行就行。”雖然佐助挺愛逞強的,不過以我那種把他的逞強當真的勁,他後來就沒那麽容易沖動了。

水月看著我,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要說些什麽,最後還是沒開口。

“比起這個其實我們現在需要處理一件事情。”我說著,目光看向一旁的小樹從,“跟了我們一路你不累嗎?”

樹叢動了動,然後又安靜了下來。

“你知道那裏有人啊!”水月說。

“早知道了,因為實在太沒威脅就沒管了,不過反正現在很閑。”我說。

樹叢裏還是沒什麽動靜。

“我說你那撇腳的技術還是不要想瞞過人了,我相信你再不出來佐助知道之後有你好看的。”我說。

雖然我覺得佐助不會管這檔子事,可讓我說出威脅來總覺得純潔的形象都要沒了,只能犧牲犧牲他了。

狗蛋對我的話表示懷疑:“你什麽時候有了形象?”

死親友吧,我認真的。

意外的是,這姑娘居然被我一句話給炸出來了:“佐助君才不可能那樣做!”

……看來是一個佐助的真愛粉,很好小子你的桃花很旺嘛。

這樣想著,不自覺的問題就出來了:“你尾隨我們從田之國的那頭跑到這頭來就是為了看佐助的?”

水月直接否認了我的問題:“不會吧,跟了那麽久就為了看看,連個招呼都不打?怎麽可能。”

但對面那個姑娘和頭發一樣紅的臉色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如果我們不揭發你,你還打算跟到木葉嗎?”隨著我的問題,她越來越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我覺得有點玄幻。

嗯,戀愛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真的假的……”水月也感到不可置信。

“怎麽了?”剛從建築裏出來的佐助並沒有察覺我們三個之間微妙的氣氛。

我以老生常談的姿勢拍了拍他的肩:“你的粉來了,快去簽個名。”

他瞥了我一眼沒說話,然後他身後跟著出來了什麽人。

“這就是大蛇丸中意的另一個容器?”那個應該是叫重吾的人說到。

……作為一個殺人兇手直面死者親屬我覺得壓力有點大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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