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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一些點心,並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我端著酒杯看著那些觥籌交錯的場景,真是無聊透頂。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我身邊的沙發下陷,顯然是坐下了一個人。

我的餘光可以看到他穿著白色的西裝和白色的皮鞋,是個身材勻稱的男人,但具體的長相卻要轉過頭去看……

第一百四十八話:晚宴上遇到柩老板

第一百四十八話:晚宴上遇到柩老板

身邊坐了個人,似乎還是個很英俊的男人。

但是我看都沒有去看一眼,畢竟這是公共場合,因為別人坐在你身邊,你就去側目去觀察,難免會給人一種沒有禮貌的感覺。

我不理會身邊的人,不代表身邊的人不打算理會我。

這不,我便聽到身邊的男人笑著說:“你怎麽一個人躲在這裏,害得我好找。”

這裏只有我和身邊的白西裝的男人兩個人,所以他這番話肯定是對我說的,再加上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我轉過頭去看,驚訝的發現這和我說話的人,還真是一個認識的人。

我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柩老板……”

柩老板對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並對我伸出了手:“嗯,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柩白瑯,是一個商人,沈迷繪畫,也是這次研討會的主辦人。”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柩老板的身份居然這麽厲害。

同他伸出來的手握手的同時,忍不住感慨道:“原來如此……我當時還以為你只是對一些有趣的畫比較沈迷的收藏家,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喜歡繪畫。”

柩老板的嘴角抽了抽,狀似無語的問道:“葉小姐說話一直都這麽直接嗎?”

我這才發現我剛剛那番話就像在此之前一直以為柩老板是個跟風但沒有藝術愛的暴發戶一樣,的確是很不禮貌的。

我有些尷尬,但同時我也是個知錯就改的人。

於是,我很鄭重的表達了我的歉意:“抱歉,我剛剛說了過分的話……”

見我一本正經的道歉,柩老板反而不適應了,連忙道:“沒關系,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很可愛,畢竟在這個社會上,像你這樣單純的女孩子,已經很少了。”

“……”我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雖然說柩老板剛剛的話是在誇獎我,但總覺得在當代社會這樣的誇獎並不會讓人多開心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管家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走過來對柩老板說:“BOSS,宴會要正式開始了,需要你過去發言。”

柩老板對那中年管家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轉過頭對我說:“葉小姐我就先走了,等會再見。”

我笑了笑,連忙道:“等會見。”

柩老板走後我也松了一口氣,和這種氣場強大的人說話什麽的可以說是很難受了。

還挺擔心自己說錯話會惹的對方不悅,那就不好辦了。

可我這口氣還沒松多久,便看到一個穿著旗袍盤著頭發,一個看起來很有中國美人風格的女子走過來,並對我伸出了手:“您好,我叫石秀水,很高興認識你。”

石秀水這個名字我是聽過的,一個很著名的山水畫畫家。

石秀水某種意義上也是個天才了,今年二十七歲卻已經成了一個首席畫手,可比我這個臨時的要強上許多。

我曾經在網絡上看到過她的照片,和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差不多,一個很知性的,中國風的女人。

我連忙站起身,很恭敬的說:“您好,我是葉娉婷,很高興認識你,我非常喜歡您的山水圖。”

石秀水對我溫柔的笑著,同時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葉娉婷,原來你就是那副《白狼圖》的畫手啊,沒想到本人長得這麽好看,不像個畫家反而像個模特。”

我沒聽出石秀水這句話的畫外音,只當她是在誇我:“您這麽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石秀水仍舊保持著端莊溫柔的樣子,輕笑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你看柩老板都主動同你的搭話呢。”

我眨了眨眼睛,這才莫名覺得眼前看似和善的石秀水似乎來著不善的樣子。

剛剛似乎也不是單純的誇獎我的美貌,反而是在隱晦的說我像個花瓶……

但她也沒有明說,我這個時候發脾氣反而顯得我沒有道理了。

這樣想著,我決定幹脆裝傻裝到底,一副天真的樣子對石秀水說:“哎,你誤會了,我和柩老板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石秀水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嘴上說出的話,越發的讓人覺得不好聽了:“原來是舊相識啊,我還以為柩老板是被你的美貌吸引了……”

我沒有再說話了,不是我詞窮了,而是因為燈光暗了下來。

我倒是沒有慌亂,因為我知道晚宴就要開始了。

這不,屋頂打下一道追光,而此時此刻的柩老板便站在追光之中。

熱烈的掌聲響起,我嘟了嘟嘴吧,心道這個柩老板還挺高掉的。

而柩老板在追光的照耀下,端著一副高冷的面孔走到了臺子上的話筒前:“歡迎諸位來到這次宴會,我作為這次研討會的主辦人,表示非常的高興,也希望諸位在柩氏的服務下,享受這次聚會,保持身心的愉悅。”

很場面的話,或者說,這些很場面的話說了一大堆,若是說一開始我還有些好奇他會說什麽的時候,我之後就有些聽困了。

我本想著反正這裏黑也沒有人看到我,我便坐回去裝我的小透明吧。

但也不知道誰在黑暗中推了我一下,讓我直接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

還好我最近經歷了幾次戰鬥,在摔倒的時候有註意自己的重心,所以我並未把自己摔傷,只是這一下摔的怪疼的。

我已經註意不到周圍的環境,當然也不知道現在的柩老板已經說到了會邀請一位小姐跳開場舞的問題了。

不過就算聽到我也不會覺得這件事和我有關系,畢竟開場舞什麽的肯定都是排練好的,哪裏會隨便找人呢。

我揉著自己的小腿便要站起來,但這個時候卻有一道追光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驚,心道這是什麽情況……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柩老板便對我蹲下身,很紳士的說:“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願意陪我跳這支開場舞嗎?”

我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就懵了,心道這種瑪麗蘇小說的劇情怎麽好端端的出現在我身上了。

第一百四十九話:炙熱激情的探戈舞

第一百四十九話:炙熱激情的探戈舞

我作為一個小透明去參加許多大佬的宴會,本來無人理會一個人在墻角種蘑菇,卻因為認識主辦人事而被關註,被嫉妒的陰陽怪氣的語言攻擊,甚至在關燈打追光的時候被暗算摔倒。

本以為丟盡臉面成為笑柄的時候,主辦人事男主人公紳士的來邀請自己跳舞什麽的。

這樣的劇情,分明是瑪麗蘇小說中的灰姑娘才會有的待遇,此時此刻卻如同做夢一樣出現在了我的身上。

其實我覺得我是不該握住柩老板伸過來的手答應他跳舞的請求的,因為我知道我一旦和柩老板跳舞,那我就真的成了所有人的關註重心,到時候那些因為對柩老板有好感,從而對我有敵意的人只會更多,搞不好我會受到的針對會更多。

我應該捂著臉轉身就跑來避免禍端的。

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的腳崴了,在剛剛摔倒的時候,崴的那叫一個徹底。

但我又不是什麽真的灰姑娘,被這樣欺負就忍耐了,可不是我的性格。

不報覆回去我已經是善良了,有如何會像怕事兒一樣躲開呢?

於是,我握住了柩老板對我伸出的手,並忍著腳上的疼痛,對柩老板露出了一個優雅的笑容。

我在柩老板的力量下順勢站了起來,我故作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裙擺,隨後笑道:“瞧,有人知道你想請我跳舞就急著推我上前,結果我不爭氣,不小心就被推倒了。”

本來這種暗算什麽的,一般人是絕對不會主動說出來的。

因為說不好,就像是找借口硬說有人陷害自己一樣,反而容易被說是小家子氣。

久而久之,這種暗算就盛行了起來,但是我偏偏是個不走尋常路的,硬是很直接的說了出來。

因為我態度很淡漠,讓人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了我的話。

柩老板似乎也沒想到我這麽敢說,便笑道:“那人可太願意起哄了,對待葉小姐這樣的淑女,應該禮遇而不是催促。”

說罷,柩老板再次對我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葉小姐願意陪我跳這支開開場舞嗎?”

我把手搭在了柩老板的手上,輕笑道:“不勝榮幸。”

樂隊的音樂聲在指揮的牽引下響徹於偌大的宴會廳中,聚光燈照耀在舞池中的我和柩老板身上,竟是莫名的帶著一種儀式感。

我想,也許是因為樂隊所演奏的音樂,是Por Una Cabeza,是探戈舞曲中很著名的一支曲子,某種意義上來說,是Gardel這位阿根廷探戈之王的代表作。

就算你不會跳探戈,但這支舞曲你已經不會陌生,因為在很多著名的電影甚至是綜藝中,都出現過這支音樂。

有人說探戈是一種高貴優雅可以讓跳舞的人親密接觸卻如同帶著博弈的舞曲,漸漸成了上流社會的主流舞蹈。

但我第一次學習探戈的時候,我的舞蹈老師對我說,探戈的起源並不是多麽高貴的背景……而是街頭流鶯和恩科之間的互相拉扯,甚至是兩個男人為了爭女人的寵愛的格鬥對抗,從而結合出的一種力和美的甚至帶著性暗示的舞蹈。

跳舞的人,絕對不可以被一起跳舞的人掌控,因為探戈本就是一場優雅的博弈。

我對探戈的理解是不同的,在我十八歲成人禮的那次宴會上,我便靠著和舞蹈老師的一曲探戈驚艷全場,之後我就再也沒跳過……

因為母親對我說,既然我不想做什麽名媛的話,有些東西忘記就好了。

我也思考過母親說的話,再加上我對舞蹈本身也沒有什麽熱愛,便得過且過了。

假如說,之前沒有被隨便惹到的話,我可能隨便跳跳就算了,畢竟在這種場合大出風頭也不是什麽有用的事情。

但因為柩老板的熟悉對待而遭受了無妄之災,我不大出風頭,又如何對得起剛剛摔的那一下和嘲諷的目光呢?

我想起了我十八歲的成人禮的那一天表演探戈的時候的,舞蹈老師對我說的話。

他對我說,我今天就是這宴會中最重要的人,最耀眼的一顆星。

不是公主,而是女王,我要做的,便是淩駕一切之上的女王之姿。

於是,在音樂漸漸進入高潮部分的時候,我在柩老板的牽引下雙腳急促的旋轉舞動,明明是有著空調的舞池,卻被這炙熱的舞蹈,感染的充滿了激情。

也許說,一開始這支舞是柩老板作為一個主導者在領著我跳的話。

那在我開始旋轉後,這舞池之中的我就成了真正的焦點,成了真正的掌控者。

我就像是童話故事中那喝了女巫給的藥,而得到雙腿的海爾女兒一樣。

明明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子上一樣,但還是忍著痛苦,舞出了最美的樣子。

小美人魚是為了得到王子的歡喜,而我則是為了狠狠的去羞辱算計我的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人推我就是擔心我和柩老板跳舞。

既然她不想我和柩老板跳舞,我還偏要去跳,還要跳的驚艷全場,這樣才能達到無形打臉的下場。

危險,又充滿了誘惑的女人和英俊帶著癡迷的男人翩翩起舞,在這個偌大的宴會廳的舞池中,繪成了美好的畫卷。

Por Una Cabeza的最後一個音符結束,我聽到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這是意料之中就會有的掌聲,因為我很清楚,我的表現很好,好的足以震驚全場。

從那幾個冷嘲熱諷的女人的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剛剛跳的有多美麗,多麽震撼人心。

當音樂切換到了另一首音樂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放開了柩老板的手,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便走,留下了一個白色的,瀟灑的背影。

而此時所有的人都被剛剛那一支舞影響,從而找到了自己的舞伴去跳舞了。

這本來還空曠的舞池變得擁擠起來,而我松手的那一刻,就有好幾個女人去找柩老板跳舞,所以成功的阻止了柩老板追我的步伐。

我一個人跑出了宴會……我覺得我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灰姑娘,因為擔心十二點的到來從美麗的公主變回灰姑娘,便只能快速的逃離華麗的宴會之中。

不過我和灰姑娘還是有很多不同的,因為我之所以逃走,是擔心自己等下來會出糗,讓自己好不容易靠舞蹈挽回的顏面,再次丟的一幹二凈。

比如說我不會和灰姑娘一樣任人欺負,等待王子來拯救。

我會直接選擇用最強勢的方式守護自己的尊嚴。

比如說,灰姑娘丟了水晶鞋,而我則是崴了腳。

第一百五十話:神出鬼沒的唐引羽

第一百五十話:神出鬼沒的唐引羽

我跑出宴會廳的時候外面還在下著大雨,或者說是暴雨更加準確。

我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雷聲,透過窗子還能看到那駭人的,仿佛就在頭頂的閃電。

想到宴會中的紙醉金迷,我的腦海中莫名出現了四個字——人間失樂圖。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這裏感懷的時候,因為我剛剛被推到的時候崴的那下腳還真的挺疼的。

我不只是沒有立刻護理我的腳腕,我還跳了激烈的舞蹈,我覺得我的腳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

等我跑到這沒人的落地窗前的時候,我終於支持不住自己的疼痛,坐在了椅子上。

我知道我這一坐下就短時間站不起來了。

人在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憋著一股氣,然後做出超出身體極限做的事情。

可這一股氣一旦消失了,短時間可緩不過來。

坐在椅子上的我覺得腳都麻了,我早就覺得都痛的站不起來了。

我見周圍也沒有人,便用手脫掉了鞋子……

果然,我的腳腕已經腫的和饅頭一樣,我再次感慨女人的報覆心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我腳腕都這樣了,我還能在剛剛跳了那麽激烈的一曲探戈,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我不會推拿,根本沒辦法處理自己的腳腕。

我就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暴雨傾盆的窗外,感受著暴雨之時無人陪伴的寂寞。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窗外的暴雨之中有一個紅色的影子……

但是當我定睛要去看的時候,卻發現什麽都沒有,好似是我出現了幻覺。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外面有人的話,在這暴雨的情況下也早就沒影了,也可能是跑的太快了所留下的殘影。

我一邊疼著,一邊百無聊賴的胡思亂想著。

誰讓我沒帶手機,根本無法打電話給我的助理,讓她過來救我。

此時此刻,我無比的思念夏助理,無比的想讓她發現我不見了,然後找到我帶我回去休息看醫生。

我現在腳這個樣子,總覺得短時間好不了了。

坐得久了,我的熱情消退了一些之後,我也為了我剛剛的沖動有些後悔了。

老實說,今天的舞會只是一個熱身運動就把我折騰成這樣,之後的正式研討會,難道我真的要坐著輪椅參加嗎?

不管如何,還真是想想都不甘心呢!

我自顧自的氣餒,情緒有點喪的時候,一個清冷又熟悉的男聲突然帶著些許嘲諷的味道,就這麽憑空出現在了耳邊:“這個時候知道後悔了,剛剛逞強的時候怎麽沒考慮後果呢?”

連個腳步聲都沒有聽到,就聽到有人說話本是很可怕的事情。

但奈何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害怕什麽的情緒不存在的。

我猛地擡起頭,對面前那個一身白色漢服,和這個酒店裝潢格格不入的唐引羽很嫌棄的吐槽道:“唐引羽……你別是陰魂不散吧,我換個城市怎麽還能看到你。”

唐引羽也不惱,也沒有和平日那般同我鬥嘴。

而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挑眉:“既然你不想見孤,那孤也只能離開了。”

我覺得唐引羽這個禽獸是真的幹得出這種事情的。

我也顧不得面子什麽的,急促的喊道:“別別別,你別走,你走了我可怎麽辦?”

說罷,我眼巴巴的望著唐引羽,拿出了我巔峰級別的演技。

雖然這樣示弱很丟人,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面子什麽的,早晚都有機會找回來的,可受罪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遭罪呢。

雖然不知道唐引羽本就是打算嚇唬嚇唬我,還是看我太可憐就沒有走……

唐引羽嘆了口氣:“所以說,你做事情的時候可願意想想後果?萬一孤生氣直接就走,你覺得要等到多久才會有人發現你不見了,並在這裏找到你?”

我嘟著嘴巴,一臉的委屈:“……至少要宴會後,甚至明天早上。”

唐引羽沒有再說什麽有的沒的,而是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握住了我的腳腕。

我疼的一個抽搐,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叫出聲來。

與此同時,唐引羽的手中發出了白色的光芒包圍在了我的腳腕上,我感覺到本來腫痛的地方產生了暖洋洋的感覺……疼痛消失,那種酥酥麻麻的酸癢感,讓我幾乎呻吟出聲。

等到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消失之後,我再去看我的腳腕,發現那紅腫已經消了,我的腳腕已經和沒有受傷的時候一模一樣了。

唐引羽站起來,示意我也站起來走動走動。

我眨了眨眼睛,試探性的穿好了鞋子,別說,還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

我又在原地轉了個圈,發現真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我興奮的不得了,本以為唐引羽能把我送回房間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居然把我治好了。

我轉頭去看唐引羽,發現他居然坐在了我剛剛坐的椅子上,而且臉色似乎有些蒼白……看起來怪虛弱的。

我沒由來的有些心虛,緊張的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唐引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問道:“你剛剛和那個人跳的是什麽舞?”

我不會傻乎乎的覺得唐引羽是單純的對舞蹈好奇,想到唐引羽以往的尿性,我忍不住問道:“你別是覺得那個舞,摟摟抱抱的很不好吧……”

“一開始的確如此。”唐引羽卻是沒有否定,但同時帶著些許疑惑的問道:“只是,跳舞之時,似乎帶著些許博弈。你知道的,我們那個時候,男子不會跳舞,女子跳舞也是以柔為主。”

既然唐引羽不打算吃飛醋害的我承受代價,那我也松了一口氣,興致勃勃的就開啟了講解模式:“這就是你老古董了……剛剛我跳的是探戈,是男女博弈的一種舞蹈,反正我也說不好,當初教我跳舞的人就說,跳探戈的時候千萬不要被男人控制了步伐,要用氣勢去控制對方。”

唐引羽聽得津津有味,而我也說的神采飛揚。

但我說著說著,就發現唐引羽的表情越來越奇怪,我忍不住擔心了起來,連忙道:“我說唐引羽,你真的沒事嗎?”

說罷,我便伸出手要去觸碰唐引羽的額頭……

可在我的手伸過去的一瞬間,我的手卻穿過了唐引羽的靈魂,最後什麽也沒有抓住。

第一百五十一話:唐引羽似乎受傷了

第一百五十一話:唐引羽似乎受傷了

我經歷過許多次的離別,有那種還有機會再見的離別,有那種再也無法見面的離別。

不管如何,離別都是離別,不管是什麽樣的離別,都是讓人心痛的。

我看到過好多次死亡,那種鮮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種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空洞。

但是,不管是哪一次的離別,都沒有這一次來的觸目驚心。

在我的手穿過唐引羽的靈魂的那一瞬間,唐引羽就像是水中的波紋一樣,被我這樣一碰,便徹底消散了。

“孤累了,要消失一段時間,小心,不要再招惹奇怪的事情了。”這是唐引羽消失之前對我說的話。

我僵在原地,一時半會竟是說不出話來。

還好他消失之前對我說只是消失一段時間,不然這樣帶著虛弱憑空的消失,我甚至覺得我會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甚至會失聲痛哭。

我就這麽站在原地僵在那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試探性的問道:“唐引羽,你還在嗎?”

“……”回應我的,是安靜的空氣聲。

一如唐引羽沒有出現的時候那種安靜,若不是因為我腳腕的傷已經好了,我真的要以為,我剛剛是出現了幻覺,又做了一個無比逼真的夢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苦笑著低聲呢喃道: “你果然還是剛剛為我治療的時候耗費了精力,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呢……”

當初在葉家祖宅的時候,我曾經翻看過大伯母的一些藏書。

因為對唐引羽的存在很好奇的原因,所以我特意查了一些鬼王之類的書籍。

鬼王是鬼魂死後通過鬼修可以變成的樣子,簡單來說,就是比厲鬼和鬼煞要強大的存在。

有自己的理智,能力強大,甚至可以出現在日光之下,可以白骨生肌,還能幫人類的肉體覆原等等。

上面還特意標註說,鬼修幫人類受傷的身體覆原是會消耗許多力量,甚至會虛弱的。

我本來是有些在意的,但我也受過幾次傷,唐引羽都可以說毫不費力的幫我恢覆了,而我就自然而然的以為這對唐引羽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但誰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遇到了什麽麻煩,從而讓他被影響到了?

我這次只是崴腳就讓唐引羽累的臉色慘白,是不是說明他的力量在削弱,或者說他本來身上就有傷呢?

不過,唐引羽也總是神出鬼沒的,很多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包括受傷。

我又想起他一直對逆反龍虎門一直以來的追查,雖然我每次問他的時候,他都說沒事,無礙。

但現在一看,也許逆反龍虎門真的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我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我本就不是一個喜歡欠人人情的人,唐引羽這樣為了我受傷甚至虛弱,其實是我無法接受的。

感覺就像是一大堆的人情債背在我的後背上……

還有一絲絲不願意說出的心疼。

我甚至有些想要埋怨唐引羽,反正我不過是崴腳了而已,又不會死,也不會丟命。

何必……何必為了一個我,鬧成這個樣子?

我坐在唐引羽剛剛坐的椅子上發呆,明明他已經離開了,但恍惚中,竟是有一種能感覺到他的氣息的錯覺。

我就坐在這裏發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都是和唐引羽有關的事情,都是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的畫面。

心就像裂了個口子一樣,讓我……無所適從。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問到:“你不是說要帶我看個有趣的東西嗎?東西呢?”

我猛地擡起頭,以為是唐引羽回來了,但映入眼簾的卻是柩老板和好幾個穿著禮服的年輕女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便是之前和我搭訕的石秀水。

石秀水看我一個人坐在這裏也很驚奇,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這……那個男人呢?”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石秀水,心道她難道剛剛看到我和唐引羽了?

但是唐引羽一直都是半透明的狀態,難道說,石秀水也有陰陽眼?

一看就是被拽來的柩老板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麽男人?”

石秀水已經徹底懵了:“我剛剛明明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這裏親親我我,衣服都脫了……”

此時此刻,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聽著石秀水的意思是,剛剛看到一個男人和自己在這裏打野戰?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仍是端莊整齊,哪裏有打野戰的樣子?

難道說,剛剛石秀水來到這裏的時候被唐引羽發現了,唐引羽故意弄了個幻覺影響石秀水,目的就是為了讓石秀水丟人?

我又是憋了一口氣,假如真的是這樣,那本來就虛弱的唐引羽豈不是更加虛弱了?

也不知道是在惱石秀水算計我,還是在惱唐引羽不愛惜身體,但不管如何,我這個怒氣還是噌的一下子躥了起來。

我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到了石秀水和柩老板的面前……

再也不是之前那和善友好謙虛的樣子,而是擺足了高高在上的姿態:“那個男人呢?”

顯然,我氣勢的變化嚇了石秀水一跳,但她還是梗著脖子反問道:“誰知道你把那個野男人藏在哪裏了?”

我一撩劉海,輕笑道:“首先,我沒有藏男人,其次,就算我藏了男人也和你沒有關系。再然後,就是說……雖然我不知道我怎麽得罪你了,讓你趁著關燈的時候我推我害得我摔倒……”

我此言一出,石秀水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你胡說什麽,我才沒有推你,你自己故意摔倒為了吸引柩老板的註意力還要甩鍋給我,葉娉婷你以為你是誰啊,可以這麽為所欲為……”

眼看著石秀水一大串的話,都是在表現清白指責我為了勾引柩老板如何如何。

若是說我一開始是被無妄之災給氣到了的話,現在就是被這些言論氣得想笑了。

我看向一言不發的柩老板,慢條斯理的說:“這個女人說我要勾引你,你覺得我勾引你了嗎?”

第一百五十二話:葉娉婷女王範打臉

第一百五十二話:葉娉婷女王範打臉

我不喜歡柩老板,一點都不喜歡。

我覺得柩老板也不喜歡我……最多就是對我的才華認同,對我有些興趣罷了。

既然彼此之間根本就沒有感覺,卻要被人冤枉誤解甚至帶來麻煩,鬧的和偶像劇一樣,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於是,我幹脆當著這群想要搞事情的人的面直接問了柩老板,是否覺得我勾引了他。

柩老板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大膽……他眼中卻是帶著興味,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發現在我問柩老板這個問題之前,柩老板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明顯是對石秀水很不滿的樣子。

所以我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選擇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一邊,而且眼中的興味,似乎是想要看我打臉石秀水一樣。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柩老板還有些惡趣味……不過不管如何,這個石秀水一而再的招惹我,我若是再忍讓下去,豈不是顯得我軟弱好欺?

雖然說,比起演戲我更喜歡看戲,但是既然不入流的主演們非要拉我當反派,那我也只能配合一下,滿足一下他們的惡趣味了。

於是,我逼近了石秀水:“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嗎?”

不等石秀水回答,我便趁著石秀水略帶慌亂的時候,笑瞇瞇的說:“剛剛那個人推我的時候,我抓到了她的裙擺……因為我來的匆忙,所以我的指甲油並沒有幹,這一抓正好指甲油蹭到了襲擊我那個人的裙擺上,假如你是無辜的,不妨讓大家看看你的裙擺。”

說罷,我對著石秀水的旗袍裙擺努了努嘴。

石秀水看我說的和真的一樣也慌了:“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塗指甲油,我推完後有檢查過衣服的。”

“你推完後有檢查過衣服的……嗯……真~相~大~白~”我倒是沒想到石秀水那麽好詐……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石秀水看我笑得這麽開心,再加上周圍人的眼光,才發現自己剛剛一著急說錯了話。

“你……你……”石秀水懊惱得很,想要解釋還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不會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便伸出手捏住了石秀水的下巴,冷冷道:“我很直接的告訴你好了,我本來就不想參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我就是一畫畫的,假如畫個畫也要勾心鬥角,我明兒一早雨停了就離開這兒,免得讓你們以為我如何如何,算計的跟金枝欲孽一樣,無聊。”

這也是我的心裏話,我是真的不明白,不過是個一群畫畫的聚會,又不是牽扯到聯姻家族之類那些狗血劇情,至於這麽算計來算計去的嗎?

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像個從角鬥場獲勝的女王一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是非之地。

留下了幾個臉色難看對我有敵意的新生代年輕女畫家,也留下了一個那些女畫家口中的香餑餑柩老板。

回到分配給我的房間的時候,我發現夏助理已經回到房間了。

夏助理看到我也是有些吃驚:“剛剛看到您和柩老板跳舞,以為您今天不會回來了。”

說罷,夏助理還對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我倒是沒想到夏助理會這樣開我的玩笑……不過考慮到這是夏助理幫我當作自己人了,也就釋然了,沒有發脾氣什麽的。

見夏助理一副我不說清楚她會睡不著覺的樣子,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當然,好奇的並非是夏助理的八卦之心,而是柩老板這個人。

於是,我便問道:“你對柩老板很熟?”

夏助理搖了搖頭:“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但是這樣的大人物,肯定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一聽夏助理說自己對柩老板還算了解,我便幹脆坐在了她的身邊:“你覺得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夏助理想了想,最後略帶猶豫的說:“要是半年前您問我這個問題,我就會直接回答您說他是個花花公子,玩世不恭那種。但是最近這半年嘛……”

見夏助理不說了,我便追問道:“最近這半年怎麽了?”

夏助理也不是很確定的回答道:“可能是因為突然喜歡上了藝術的原因,對待感情方面可是收斂了不少,也不亂搞男女關系了,據說最近還挺潔身自好的。”

“變得這麽多……”我眨了眨眼睛,總覺得有些驚奇。

我一直覺得是狗改不了吃屎,除非是那種遭遇了大災大難的……

而且,一些人就算是遭了大災大難也不會改,比如說我爸爸一個朋友,喝酒喝的胃出血差點沒命了,出院了不是還造樣喝不誤?

女色什麽的,可比喝酒有魅力的多。

對於我的質疑,夏助理卻擺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可不是,他們都說柩老板這是浪子回頭了,要不怎麽會有那麽多女孩子往上貼,就是想要釣個金龜婿唄,不過,今兒看來估計是沒機會了。”

我眨了眨眼睛:“怎麽說?”

夏助理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柩老板看您的時候眼睛裏的情誼都溢出來了,大家還納悶柩老板怎麽突然改邪歸正了,原來是心裏有人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別是以為他心裏那個人是我吧……”

夏助理理直氣壯的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我心說這可誤會大了,連忙擺手:“還真不是,我和他就一面之緣,當初他想要買我那副出了名的《白狼圖》,然後我拒絕了,之後一起喝了次茶,若不是這次巧遇,我說不定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夏助理更加震驚了:“你們學藝術的不是都很浪漫嗎,您這柩老板這相識什麽的,跟偶像劇一樣……”

我可生怕夏助理腦洞飛躍,連忙道:“我可不想嫁入豪門,還是普普通通做我的小畫家吧。”

說罷,我便搖了搖頭打算洗個澡睡覺了。

不過心中忍不住感慨這八卦的女人可真是可怕,參加宴會之前夏助理還是幹練的公事公辦的樣子,現在就變得……和一個普通的八卦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夏助理見我直接進了臥室要睡覺,連忙倒了杯茶過來:“看起來您還很累的樣子,為了避免睡不好,喝了茶再睡吧。”

我想到我剛剛到酒店的時候喝的那杯茶之後還算不錯的睡眠便沒有拒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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