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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你,我雖然不是個畫畫的,但是在繪畫圈也混了許久了,這些彎彎繞繞還是知道的。”

說了這麽多,我也明白了四層助理的意思,而我也發現,我的確想事情的時候,有些片面了。

於是,我若有所思的嘟囔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去,是不成的。”

“可不是。”四層助理大力點頭,生怕我不去的樣子。

看著四層助理期待的目光,在想到其中那些利害關系,我終究還是松動了態度:“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這下子,四層助理笑了:“本來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你可不必誰差呢。”

我輕笑,不管再怎麽不在乎外界的看法,能被誇獎我還是開心的。

四層助理轉身便要往門外走去辦事兒,但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又走了回來很認真的對我說:“還有還有,茍富貴莫相忘,若是葉小姐將來能坐穩首席畫手的位置,就讓我給你做單獨的助理唄。”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這算不算是所謂的走後門。

四層助理的口才特別好,這還不等我表達態度,就開始裝可憐了:“首席畫師的貼身助理工資才高呢,我還有正在念大學的弟弟和農村的爹媽要照顧,你就看在我做的不錯的份上,提拔我一下吧。”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的,但是我莫名想到了我讀大學的時候那個助理。

為了給弟弟治病而害了我的謝小霞,死於非命的謝小霞。

不知怎麽,四層助理的臉和謝小霞突然就重疊了。

我嘆了口氣,很鄭重的對四層助理做出了承諾:“假如我有朝一日真的能當上首席畫手,而你還在雨霖鈴沒有走的話,那就讓你做我的助理好了。”

第一百二十八話:搬個畫室麻煩多多

第一百二十八話:搬個畫室麻煩多多

有的時候,一些東西就算是想要拒絕也是沒有用的,因為早就有人替你安排好了一切。

但在四層助理提議讓我搬到六層去的時候,我沒有興奮的立刻動身,而是猶豫的說:“搬到六樓去,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那原本是蘇婉婉前輩的地方,蘇婉婉前輩只是失蹤了,又不是離開了雨霖鈴畫室,我這樣有點鳩占鵲巢的感覺。”

四層助理看我這個樣子,嘆了口氣,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意義對我說:“我也不瞞著你就和你直話直說了,首席畫師蘇婉婉這突然消失,還徹底耽誤了協會聚會的事情,算是給雨霖鈴帶來了麻煩的……畢竟,首席畫家在雨霖鈴畫室的福利是好到你難以想象的,除了這種協會研討會的時候需要出面給畫室爭光之外,可以說是實力高薪和隨心所欲了,但她錯過了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館長也不會給她留面子的……這首席畫家的位置,多半是要換人了。”

我終於明白四層助理為什麽迫切的讓我取代蘇婉婉,甚至完全不擔心蘇婉婉回來的時候會暴怒了。

因為蘇婉婉大概已經沒有再回來的機會了。

但我轉念一想,又問道:“但就這樣讓我取代,是不是太草率了。”

四層助理一楞,隨後笑了起來:“葉小姐你別誤會,不是讓你完全取代,只是在協會研討會這段時間取代,等你回來之後,肯定是要重新評選首席畫家的,到時候能不能在這六樓住穩,就要看葉小姐自己的本事了。”

分明只是告訴我這所謂的地位都是短暫的,但我卻詭異的松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只是讓我暫時享受一下首席畫家的福利啊。”

四層助理看我也沒有不願意不開心什麽的,便笑著對我鼓勵道:“畢竟其他人想要享受還沒有機會呢,而且以葉小姐的天分一定會有機會光明正大的住進來的。”

既然四層助理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自然也不會再拒絕了。

於是,我也只能同意搬到六層去了。

不過在搬到六層之前,我對四層助理說:“那就多謝了,只是我不想去蘇婉婉前輩主要用的房間去作畫,我還是換個房間吧。”

四層助理沒有拒絕我,也沒有立刻同意我,而是對我說:“六層的確很多房間,但是蘇婉婉現在用的房間是最大的,環境最好的……”

我本來就不是那種過於一些外在東西的人,對我來說精致豪華不重要,反而是自己舒服最重要。

這樣想著,我便果斷的對四層助理說:“沒關系,就給我收拾一個第二大的房間吧,我不想破壞原本的東西,也沒有資格破壞,她現在用的房間,就等真正的新任首席畫家出現再做決定吧。”

四層助理無奈,最後也只能答應了我的要求。

就這樣,我搬到了首席畫師才可以去的六樓。

當然,搬家什麽的自然是不用我搬的,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三層吃東西,等他們收拾完去看成果就是了。

我也不想弄的一身灰什麽的,便拿著最近的一些線稿去了三層,打算一邊吃東西一邊喝咖啡一邊塗抹一下線稿,這也是比較簡單的,有個桌子就能做的工作。

而就在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自顧自開心的時候。

我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那裏說:“哎呀,這都搬到六層還來三層畫畫,是為了顯得自己多麽勤快,上位沒有黑幕還是如何啊。”

我一聽,就知道這話是針對我的。

畢竟搬到六層,現在還在三層畫畫的可不就是我嗎?

我心道我自己和個小透明一樣也沒的罪過誰啊,怎麽好端端還能扯上我呢?

我擡頭一看,赫然發現陰陽怪氣說我的居然是個熟人,就是把雙胞胎兄弟潛水身亡事件當成談資說給王白山的張阿蘭,最後還被江小雅狠狠的打了臉的那個女人

我和這個張阿蘭沒有正經說過話,更沒有任何利益關系。

但是我可記得那個叫做江小雅的人和他們發生口角的時候,有個不知道名字,穿草綠色碎花裙的女人可是對我說過他們的恩恩怨怨的。

江小雅原來有個好姐妹叫趙珊珊,這個趙珊珊畫的畫無人問津,瀕臨被解雇的危機,趙珊珊就去勾引了劉副館長,結果被張阿蘭拍下來發到了公眾論壇,最後劉副館長被開除了,趙珊珊也被開除了,趙珊珊離開的時候心神不寧就出了車禍,這下子江小雅就把仇恨轉移到了張阿蘭的身上。

由此可見,這個張阿蘭簡直就是那種臉譜式的壞人,壞角。

而她現在之所以來針對我,我想多半也是因為嫉妒吧。

但我來這個畫室還沒有多久,不過是個四層新畫家,還沒有上五層就直接有了去六層的機會,便是被誤解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樣想著,我也懶得去為自己爭辯什麽,只當聽不到,不清楚,繼續作畫就是了。

但就算決定了不理會,但是那種安寧的心情已經被打破,讓我繼續畫線稿我也是畫不出來的了。

於是我幹脆拿出手機刷微博,這個月份很不一般,不是這個明星出軌,就是那個明星打胎,簡直大事小事一籮筐,只是當吃瓜群眾,都會覺得瓜太多吃的撐了。

但是有的時候自己的忍耐只是為了忍一時風平浪靜,但那些讓你忍耐的人,卻會覺得是你是個懦弱好欺負的。

這不,那張阿蘭見我不說話居然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隨後竟是直接把我桌子上的咖啡杯撞翻了。

那咖啡並不好喝,有點苦,所以我就沒怎麽喝就放在了一旁。

那麽多的咖啡傾瀉而出,弄濕了我的線稿,我這幾日的線稿全部都毀於一旦。

我又是心疼又是氣,也來不及去搶救線稿,而是不可置信的擡起頭去看那個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做出這一切的自然是張阿蘭,此時此刻,她卻對我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拿起我喝了一半的奶茶杯,整個潑到了張阿蘭的衣服上,冷冷道:“不好意思,手滑了,洗衣服的錢,我可以賠給你。”

說罷,我在張阿蘭尖叫著整理衣服的情況下,淡定的從包裏拿出三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轉身便走。

第一百二十九話:第一次在畫室撕逼

第一百二十九話:第一次在畫室撕逼

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在丟下賠償的錢,我覺得我做的很酷,也很有姿態。

但張阿蘭明顯不是這樣想的,也許在她的心裏,我可以說是非常的可惡的。

所以她眼看著我要溜,也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了,而是怒道:“葉娉婷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眨了眨眼睛,滿臉的無辜:“只是手滑了,賠償的錢不是已經放在那裏了嗎?”

我對著桌子上的錢努了努嘴,真是滿臉的無辜。

其實張阿蘭這件衣服也是品牌衣服了,但恰好趕上打折,便宜的很。

我就很怕她說出什麽我這個衣服三千多這種話,幹脆不等她說,就直接戳穿,也算是給她點面子,畢竟她說完之後我再戳穿,她就更丟人了。

但看張阿蘭一臉憤怒恨不得把我撕碎的樣子,我一時之間惡由心中起,怒向膽邊生,滿懷惡意的說:“還是說你覺得這些錢不夠?但我在商城看到過你這條裙子,一折後289……我還多給了11塊坐車錢。”

果然,張阿蘭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直接大步走向我,指著自己的裙子上的奶茶汙漬,冷冷道:“你少在這裏說那些沒用的,你的手滑就是直接往人身上潑嗎?”

我對惡人先告狀的張阿蘭也是刮目相看,於是,我也不和他繼續扯這個了,而是理直氣壯的反問道:“我坐在這麽角落裏,你都能過來碰到我放在那麽裏面的咖啡杯,你都可以手滑,我就不可以?還是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更何況,你也不是州官,我也不是百姓。”

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上了六層的我,在這雨霖鈴的身份,可比她這個五層的高了不少。

張阿蘭可沒有息事寧人的打算,便陰陽怪氣的諷刺道:“你當然不是百姓,你已經直接從四層上了六層,背後到底多大的勢力我們大家心裏都有數的,我記得之前有媒體爆出你父親是紅帶子圈裏的人吧,家裏有勢力,當然可以為所欲為。”

我心裏罵了一聲那些媒體,真是胡言亂語什麽都敢寫。

不過是個公安局局長,搞的到像什麽不得了的官職一樣。

但我就算是公安局局長什麽的,說出去也是個官位,多半是要被拿出來做文章的。

這樣想著,我便很平靜的對張阿蘭說:“我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公務員,紅帶子圈什麽的都是媒體胡說八道的。”

說道這裏,我補充道:“而且現在要求嚴格的很,紅帶子們才更加不敢為所欲為,因為怕被舉報,最後一失足成千古恨。”

張阿蘭被我氣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畢竟她本身就聽媒體捕風捉影的,現在氣急了才會變著法的說我有後臺。

但就在張阿蘭打算對我繼續進行攻擊的時候,江小雅拎著包走了過來,諷刺道:“我說張阿蘭你知不知道你嫉妒的嘴臉有多麽的醜惡?人家葉娉婷憑本事上的六層你怎麽就是個不服八個不忿?有本事你也讓協會的人認同你的水平,主動邀請你去參加活動啊!”

其實這話我也想說很久了,但就擔心說出來會顯得我太傲,不好相處,平白得了一個刻薄的名聲,畢竟我還是個新人,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

其實我今天要是做出不敢反抗的樣子反而比較容易惹人同情,就是有朝一日我發火了,也不會有人說我不好,但我是個不願意忍耐的,所以才弄到了這個尷尬的情況。

但江小雅的出現把我不能說的話說出來不說,還直接轉移了張阿蘭的仇恨值。

別忘了,張阿蘭喜歡的王白山可是喜歡江小雅的,張阿蘭還間接害死了江小雅的朋友,兩個人之間的仇恨才叫不死不休……

張阿蘭對我那點不滿和怨恨,同江小雅根本是比不了的。

這不,張阿蘭比江小雅擠兌了之後,立刻就戰鬥力滿滿的諷刺道:“江小雅你看你這個攀高枝的嘴臉,葉娉婷有本事了就湊上去,一副狗腿子小弟的樣子,你惡心不惡心?”

江小雅臉色一變,但隨後卻時候笑得像朵花一樣:“再攀高枝也沒有你攀的厲害,我江小雅交朋友從來都不看對方有沒有本事,你心裏比誰都清楚。”

江小雅說的是當初枉死的趙珊珊的事情。

其實張阿蘭當初只是擔心趙珊珊上位會把自己擠下去才會曝光那些東西,但誰知道趙珊珊運氣那麽不好居然出了車禍。

張阿蘭嘴上不說,但心裏還是多少有些愧疚的,如今江小雅這樣提出來,倒是有些心虛了。

於是,張阿蘭狠狠的白了江小雅一眼,冷冷道:“哼,我懶得和你們吵,一群神經病。”

說罷,張阿蘭便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不知怎麽,竟是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張阿蘭走遠之後,我方才對江小雅說:“多謝你幫我解圍,要不是你出現,說不定還要吵多久呢。”

江小雅對我露出了一個熱情的笑容:“我就是看張阿蘭不順眼,一個當婊子還立牌坊的東西。”

見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的樣子,江小雅便轉了個話題,笑瞇瞇的說:“對了,你現在也上了六層被評為臨時首席畫家了,我的猜測那麽準,你是不是該請我吃個飯?”

我想了想,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江小雅的請求:“好啊,不過今天搬上六層沒什麽時間,改天好不好?”

江小雅笑道:“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茍富貴莫相忘,你可要記得你欠我一頓飯。”

“沒問題,我保證請你吃大餐。”我也回應了一個笑容,江小雅也滿意的離開了。

雖然我之前總是避著江小雅,覺得這個女人太極端,也太激烈,身上還帶著仇恨,總是不想和她接觸,因為我本能的覺得江小雅的存在,一定會扯上麻煩,而我現在是真的很麻煩。

但既然她主動幫我解圍,也證明我好像不得不去接觸一個麻煩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四層助理說,我在六層的畫室收拾好了,可以搬上去看看是不是哪裏不對了。

第一百三十話:姑娘要不要玩筆仙

第一百三十話:姑娘要不要玩筆仙

不得不說,這種首席畫師才有的待遇果然是讓人打心眼裏覺得愉悅的。

空氣安靜,燈光柔和,到處都是畫板和畫作,會給人一種,自己是繪畫王國的公主的感覺。

明明我這個房間不是最好的,比不得原本的蘇婉婉的那個,但也是格調非常高的。

雖然我現在並不是這個繪畫王國真正的公主,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入侵者了,但不管如何,這一刻的確是讓人產生了愉悅的感覺,我也終於為何那麽多人 想要當這個首席畫師了。

若是這樣說不理解的話,就去想,為什麽古代的時候那麽多人想要做皇帝了。

總之,這六層的繪畫環境非常的小資,便是我最近剛剛出院沒有什麽心情,也能畫出一些有趣的東西。

至少比我在四層的時候隨意畫的那些線稿要好多了。

等我畫完手中這副畫之後,我放下了畫筆,並拿起一旁小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還亮的好好的吊燈突然滅了。

我一楞,本能的去想是不是停電了,我站起身去開關那裏打算嘗試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很飄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小姑娘,你要不要玩筆仙……”

我一個激靈,緊張的問道:“誰?誰在那裏?”

“小姑娘,你要不要玩筆仙……”與此同時,那個聲音又一次傳來,只不過這一次距離我近了一些……仿佛,就在我的身後……

一種不詳的感覺在我心中升起,我猛地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我又後退一步,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被嚇得毛骨悚然的感覺。

眼前人,赫然就是上次那個在江小雅和王白山還有張阿綠吵架的時候,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對我說他們之間愛恨情仇的那個女人。

此時此刻的她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手中拿著一只畫筆,臉上陰沈沈的看著我,仿佛一個索命的厲鬼。

看到熟人我本應該安心不少的,但是她的表情卻讓我感覺到恐怖。

我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問道:“剛剛說話的人是你嗎?”

女人拿著畫筆看著我,輕聲道:“小姑娘,你要不要玩筆仙……”

和剛剛那不知何處來的聲音一模一樣的聲音,也讓我知道剛剛說話的,就是這個女人。

我緊張的盯著她,努力逼著自己冷靜的同時又後退了一步:“你……你是誰……不要再這裏裝神弄鬼。”

她看著我,再次重覆道:“小姑娘,你要不要玩筆仙……”

機械的重覆和鐵青的臉讓我的情緒終於到了臨界點,我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向門口跑去。

這次我的運氣不錯,門是開著的,並沒有因為我的逃離而關上。

跑出去之後我也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從樓梯往下跑。

也許我的運氣真的不錯,並未出現那種怎麽走樓梯都走不出去的情況,我就這麽憋著一口氣氣喘籲籲的跑到了一樓,同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我直接被這種劇烈的撞擊撞得摔倒在地上,而被我撞到的人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而是怒罵道:“你急急忙忙的跑什麽,你忙著投胎啊……”

來自於張阿蘭這煩躁的不耐的聲音對我來說卻仿佛天籟……至少我知道我撞到的是人,而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連忙站起身,緊張的對張阿蘭說:“你……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

張阿蘭似乎沒有讀出我眼中的驚恐,而是不解甚至帶著憤怒的呵斥道:“什麽人?你在說什麽?我說葉娉婷你別以為你暫時當了首席畫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到底好不好,而是急切的說:“就是上次你和江小雅吵架的時候,在一旁坐著喝咖啡那個女人。”

聽了我的話,張阿蘭的臉上終於不再是全然的煩躁,而是出現了一絲疑惑:“你說那個女人,臉上是不是有一顆痣。”

我用力的點頭:“沒錯,就是她。”

張阿蘭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甚至帶著些許恐懼:“蘇婉婉……你看到的是蘇婉婉,怎麽會是她,她怎麽會出現,她不是……”

也許我剛剛還處於被嚇到的狀態,但看到張阿蘭因為我的話而口誤說出的話,我那種恐懼離奇的消失了。

因為我註意到張阿蘭的話中似乎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樣。

於是,我連忙問道:“她不是怎麽了?”

張阿蘭這才發現自己口誤了,連忙整理了自己的表情,也不對著我兇了,而是故作鎮靜,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她不是失蹤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畫室裏,你別是看錯了吧。”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壓低了聲音,學著蘇婉婉的聲音說:“我沒有,她拿著一支筆,一直重覆的問我要不要玩筆仙…要不要玩筆仙……”

一道閃電伴隨著驚雷聲響起,我看到了張阿蘭的臉上出現了無比驚恐的表情。

我以為張阿蘭看到我後面有什麽東西了,我一驚,便猛地跳到了張阿蘭身後,並往我剛剛站的位置的後面望去。

而事實證明,我是想多了,我後面什麽都沒有,可以說是空無一人了。

而我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嚇了張阿蘭一跳,張阿蘭惱怒的對我吼道:“你一驚一乍的想要嚇死人啊!”

我理直氣壯的反駁道:“還不是你自己滿臉的害怕,不然我也不會以為我身後有東西,才會反應這麽大的。”

張阿蘭一副被我拆穿了什麽的樣子,怒聲道:“我才沒有害怕,神經病。”

說罷,張阿蘭便快步往門外走去,說她不害怕,還真的沒有人信。

外面雖然電閃雷鳴的,但是留在這不知道是不是鬧鬼的地方明顯更加可怕,於是我連忙踩著高跟鞋追了上去:“餵,等等我啊,我才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裏。”

我連忙追了上去,我可生怕等會剩我一個人的時候,再次遇到那個奇奇怪怪的蘇婉婉。

而就在我追著張阿蘭離開之後,樓梯上緩緩的走下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她手裏拿著一根筆,機械一樣的重覆道:“小姑娘,你要不要玩筆仙……”

第一百三十一話:畫中鬼驚現嚇死人

第一百三十一話:畫中鬼驚現嚇死人

我一直都是一個堅持要對自己好的人,所以我寧可耽誤時間也不會淋雨。

但今天,因為過於恐懼我還是選擇了淋雨也要離開。

濕漉漉的坐在了地鐵上,手裏捧著一杯剛剛在販賣機裏買的熱奶茶,我覺得自己真的狼狽的不得了。

我突然好心疼我自己,無緣無故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回到家裏洗了個熱水澡後,便睡下了。

不過這一晚上我也沒睡好,夢裏皆是蘇婉婉拿著一支筆問我要不要玩筆仙的樣子。

而且我隱隱看到了一個印著龍虎圖騰的黑桃4,讓我覺得有些不詳。

我不知道蘇婉婉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化身鬼魂來找我麻煩了。

夢裏看到的到底是我因為白天過於驚嚇的想象,但是什麽鬼魂入夢了,但總體來說還是讓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我想了想,我覺得我似乎有必要去調查一下這些事情。

畢竟我每次遇到什麽麻煩的事情,都想避而遠之,但還是會被主動拉入其中。

而且我還夢到了那個龍虎圖騰的撲克牌黑桃四,這讓我覺得,也許這件事本就是奔著我來的,我是逃不掉的。

我越想越覺得不安,但卻一時之間沒有什麽頭緒。

我想和唐引羽談談這個事兒,但是我出院之後就沒有看到唐引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間蒸發了。

於是我打心眼裏覺得唐引羽這個人真是讓人無語,需要他的時候不出現,不需要他的時候出來亂蹦跶,真是給人添麻煩,討厭得很。

不過,還好我有危險的時候唐引羽記得出來救我,不然可就要一屍兩命了。

轉念想到我出事唐引羽會來救我,我也安心了不少,對於今天回到六層,可能再次看到蘇婉婉這件事也沒有那麽恐懼了。

畢竟蘇婉婉 出現的時候唐引羽沒有出現,說不定那個蘇婉婉根本沒有那麽可怕,或者說根本不是鬼,而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而在故意嚇唬人。

畢竟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就神叨叨的。

像個看戲人那樣,述說江小雅和張阿蘭之間那些愛恨情仇。

胡思亂想著來到了雨霖鈴畫室,咬著牙在電梯上摁了六層。

電梯打開的一瞬間,什麽都沒有看到,空無一人,安靜的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我總覺得拿著一支筆的蘇婉婉就躲在暗處窺視著我,等著我最放松的時候突然出現問我要不要玩筆仙。

其實創作和環境還是有很大的關系的,再帶著驚悚氛圍的環境中,能畫出唯美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我還是拼命的去幻想著風景美好的草地,試圖畫出點溫暖的東西。

但也許是自己心裏真的真是充滿了恐懼或者是不安,分明畫的是一個少女在草地上繪畫的場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幅畫卻帶著一點陰森的感覺。

草地也好,陽光也好,都沒有絲毫溫暖的感覺,甚至帶著些許陰冷。

便是畫中作畫的小女的背影,也沒有那麽溫柔反而帶著些許詭異。

我正想把這幅畫扯掉撕碎重新畫的時候,那畫中的小女孩居然緩緩的轉過了頭……在我無比驚恐的表情中,畫中的小女孩居然變成了一個穿著黑裙子拿著一支筆的女子。

自己畫出的畫畫的小女孩背影居然轉過了身,居然變成了穿著黑裙拿著一支筆的蘇婉婉!

假如說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拿著畫筆的蘇婉婉我可以當作蘇婉婉在裝神弄鬼,現在的話……

我自己都已經找不到欺騙自己的借口了。

我驚恐的後退了幾步,撞到了背後的畫板……

碰的一聲驚的我一個哆嗦,赫然覺得畫板中的蘇婉婉更加真實了,真實的就像是要從畫中走出來了一樣。

我發出驚恐刺耳的尖叫聲之後,近乎慌亂的跑出了房間,轉身便撞到了似乎來找我有什麽事的四層助理。

四層助理自然不會和張阿蘭一樣被我撞到之後就開罵,而是帶著笑臉問道:“葉小姐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裏呀?”

我驚恐的看著四層助理,緊張的指著我的畫室:“我……我……房間……有鬼……”

顯然,四層助理是個無神論者,見我這麽驚恐也沒有像昨天張阿蘭那樣感同身受,而是笑著對我說:“有鬼?葉小姐你別是太累了做噩夢了吧。”

明明撞鬼了還不被相信,這是讓人無奈又崩潰的。

我抓住了四層助理的袖子,緊張的說:“我沒有,我剛剛在畫畫,我明明是畫的一個畫畫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居然突然轉過了頭……”

四層助理也被我的描述嚇得一個哆嗦,她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冷靜,幹笑著說:“你別說的那麽嚇人啊,那不是葉小姐自己畫的嗎,你們畫家不是總是不由自主的就作畫了嗎?”

是不是自己不由自主畫出來的東西我很清楚,更何況,我是畫完了之後,那個畫中的小女孩突然轉過頭的。

“不信你過來和我看……”我發現我是說不清楚的,於是我拽著四層助理便往我的畫室走。

而等我們一起去看那幅畫的時候,我所畫的那幅畫居然又變成了一開始的樣子。

沒有拿著畫筆的蘇婉婉,只有背著身在草地上作畫的小女孩。

就像剛剛發生的東西,是我的幻覺一樣。

四層助理幹笑著看著我:“這……”

“怎麽會這樣……”我自己也是懵的,明明我是親眼看到的,我確定我的精神狀態很好,是不可能出現幻覺的……

四層助理看我一臉迷茫,便柔聲勸道:“葉小姐,依我看就是你太累了,才會眼花的。”

假如我是個沒有裝過鬼的,說不定我就信了四層助理的話,相信我自己是出現幻覺了。

但是我可是撞過鬼的,還和鬼……有了孩子的,我是堅信這個世界有鬼的。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糾結什麽,剎那間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心。

於是,我對四層助理說:“我問你,蘇婉婉的畫室在哪裏?”

四層助理指著我畫室對面那個緊閉的房間說:“蘇婉婉小姐主要用的畫室就在對面,只不過葉小姐你說不想用,就沒有收拾,還是老樣子……”

第一百三十二話:遭遇鬼附身的襲擊

第一百三十二話:遭遇鬼附身的襲擊

我見過鬼,被鬼追過,被鬼害過,但除了當初不了解鬼怪的時候被嚇唬過,我已經很久沒有被鬼這樣驚嚇了。

我大概也算是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不想再逃避,想要幹脆去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於是,確定了蘇婉婉經常用的畫室之後,我便對身旁的四層助理說:“我要去看看……你陪我去!”

說罷,我二話不說便拉著四層助理往蘇婉婉的畫室走。

也許是因為四層助理沒有直面什麽恐怖事情的原因,所以她也沒有拒絕我,而是很聽話的跟著我去了蘇婉婉的畫室,還很懂事兒的幫我打開了燈。

四層助理指著中間某個座位說:“蘇婉婉小姐就喜歡在這裏畫畫。”

我點了點頭,便鼓足勇氣大步走了過去。

別說,這鼓起勇氣闖一闖還是有用的,因為我就在那座位上看到了一個畫筆。

一個無比眼熟的畫筆,因為當初的蘇婉婉就是拿著這個筆問我要不要玩筆仙的。

我鼓足勇氣撿起了拿個筆對四層助理說:“這個畫筆……”

四層助理就像是知道我要問什麽一樣,連忙解釋道:“這個是蘇婉婉小姐當上首席畫師的時候,院長送給她的畫筆,被蘇婉婉小姐一直留在身邊用來著。”

我平靜的看著四層助理,輕聲說:“我看到一個女人拿著這個畫筆,問我要不要玩筆仙。”

也許是我的語調過於低沈,四層助理竟是打了個冷顫。

她幹笑著對我說:“額……葉小姐我看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好好去休息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想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口吃不成胖子,有的事情還是慢慢調查比較好。

於是,我正想要和四層助理一起出去的時候,四層助理卻突然關上了門。

我一楞:“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麽還關門。”

四層助理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把我的筆還給我……”

“你說什麽……”我眨了眨眼睛,總覺得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話。

四層助理看著我,臉上那詭異的笑容變得怨毒起來。

她突然厲聲吼道:“我說……把筆還給我!”

剎那間,本來還好好的等閃了閃,就這樣滅了。

我再蠢也知道現在的四層助理有問題了!於是,我一邊後退,一邊緊張的問道:“你不是四層助理,你是誰……”

四層助理卻好像不會說別的話一樣,而是僵硬的走向我,口中重覆道:“把我的筆還給我,把我的筆還給我……”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筆,二話不說便丟了過去:“還給你……還給你……”

但這個四層助理就像身體僵硬一樣,根本沒有去接,而是眼睜睜的看著畫筆掉在地上。

四層助理楞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彎下腰去撿畫筆。

再撿畫筆的過程中,她用一種極端詭異的姿勢彎腰,人類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不只是因為人類柔軟,更是因為本能。

任憑誰能好好的撿起來不好好撿,偏偏要把自己折成0呢?

當四層助理把畫筆撿起來之後,那跟畫筆卻已經斷了。

我楞住了,四層助理也楞住了。

我本能的覺得糟糕,並握住了一旁的椅子的扶手,我本能的覺得,等會怕是要肉搏了。

果然就像我所懷疑的那樣,四層助理握著那支筆便沖向我:“你摔壞了我的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說罷,四層助理如同一枚利箭一樣,哪裏還有剛剛撿起畫筆的時候的僵硬?

我根本躲閃不及,甚至來不及把我抓住的椅子拿出來防禦,便被推到在了地上。

在我摔倒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四層助理的臉出現了重影。

而和她重影的那張臉,赫然就是蘇婉婉的臉。

我被掐住了脖子,幾乎要呼吸不能。

我拼命的掙紮卻沒有辦法從那鐵箍一樣的手掌中逃離。

都說人要死的時候腦海中會出現走馬燈,而我這個時候,腦海中就出現了很多畫面。

爸爸,媽媽,那些死去的人,以及唐引羽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唐引羽為什麽沒有來救我,但這一次……怕是真的要結束了。

我內心卻格外的平靜了下來,我想,也許是我這陣子真的太辛苦了,各種意義上。

我漸漸的失去了呼吸,在我以為我快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女子試探的聲音:“葉娉婷你在嗎?”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我現在大腦混亂卻已經分辨不出是誰了。

但是分辨不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有人來救我了。

於是,我拼了我最後一口氣,大喊道:“我在,救命!救命啊!”

剎那間,我看到那已經被反鎖的門被一腳踹開,我看到逆著光的蘇珊娜拿著手槍出現在門口。

怪不得我覺得這個人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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