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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快速成長的。

浮竹坐在我對面,陪我一起品茶,海燕在我們旁邊轉來轉去,一副很焦燥的樣子。

“海燕,坐下來,你這樣轉來轉去頭不暈嗎?”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他坐在我旁邊。

“你都不擔心嗎?戀次那家夥都被那些旅禍打敗了。”海燕抓抓頭,滿臉憂色。

“啊,確實,沒什麽可擔心的。”端起桌上的茶,我輕啜了口後淡淡回答。

“啊?”海燕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我。

“凈靈庭已經很臟了,我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也是時候該清理一下了。況且這裏,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簡單易闖。”

海燕看著我,許多沒有再說話,最後無奈一嘆,望向窗外。

我坐在戀次旁邊,看著這家夥垂頭喪氣的樣子。

“啊,還不錯。”環顧一圈,“六番隊的監牢好像很幹凈的樣子。”

“小落……”戀次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

“不甘心嗎?”向後靠於椅背,同時雙手交疊枕於腦後,我漫不經心地開口,“一個副隊長,竟然輸給了旅禍?”

戀次的身體一震,雙手緊握成拳,垂下的頭卻無法讓我看清他的表情。

“不!”戀次的聲音有些抖,裏面有淡淡的不甘心,卻最終化為一聲輕嘆,“他很強。”完全心服口服的語氣。“而且會更強。”

“所以呢?”我閉上眼睛,一派悠閑的姿態,“你打算認輸了嗎?決定,把救露琪亞的責任交給他?”

“我沒有。”戀次激烈地反駁,“我一定要救露琪亞,這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止的,至於那個小子,終有一天,我要打敗他。”

看著自信滿滿的戀次,我輕勾嘴解,“要”嗎?而不是“會”。看來,對於一護,你沒有多少信心呢,不過,明白自己與他人的差劣,然後選擇與己最有利的方式,你成熟了一些呢,戀次。

隔天早上,小桃的慘叫劃破了整個凈靈庭的平靜與安寧,與海燕趕到時,冬獅郎已下令把吉良與小桃關押進了隊牢。

我擡頭看向據說是藍染屍體的地方,空蕩蕩的一把刀。我有些嘲諷的勾起唇,無論是人,還是這些死神,總是容易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

藍染,現在應該藏在最適合藏身的地方了吧。

兩股巨大的靈壓在前往仟罪宮的道路上爆發,終於,還是碰上了。

我喝一口杯中的茶,靜靜地感受其中一股靈壓的變化。

嘴角向上揚起,我滿意地笑了,一護的成長,真是驚人啊。

“誰?”不愧是曾經二番隊的隊長,四楓院家的家主,即使我已經完全隱藏了靈壓與氣息,依然被她察覺到了。

我慢慢地走出來,然後看著夜一了然與松了口氣的表情。

一護的傷勢不算太重,只是消耗了太多的靈壓與體力,導致了身體的透支。

把手置於他胸口,白色的光茫籠罩他整個身體,漸漸休覆他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創傷。

“不等他醒過來?”夜一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帶著調侃的味道。

“他還需要再次成長。”話落,我已消失在地下訓練場。

作者有話要說:

☆、眾人眼中的叛變

仟罪宮的方向傳來了幾股靈壓,其中有四個都是屬於隊長級的。應該是他們了吧,一護他,傷已經好了嗎?

站在朽木家的櫻花樹下,看著那些紛紛揚揚的落櫻,我的思緒卻不知飄向了何方。

“回來了?”輕輕地開口,轉過身,看向那個早已站在我身後的人。

“嗯。”他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他成長的很快,不是嗎?”

“但終究也只是個旅禍。”白哉的臉上毫無表情。

“啊,是啊,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我輕輕地笑了,一護的成長,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

卍解,以這種方式來取得,不得不說,浦原有些亂來了,但,這卻是最快的方法。

一護,即使傷痕累累,你也要為之努力的理由是什麽呢?你可知,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讓你隨時喪命的。

次日,雙極。

露琪亞已被固定在雙極之上,我靜靜地看著她,她的表情很平靜,只是雙眼裏卻透著死寂。

不相信一護會來救你嗎?不相信他,能救得出你嗎?

露琪亞,現在這個世上,能救出你的,除了一護,再無旁人了,所以,對他多一點信心吧。

四十六室清凈塔。

“叮。”一聲清脆的兵器相交之聲傳來,在這寂靜的環境裏,格外刺耳。

站在冬獅郎身旁,微笑著看向對面的藍染與市丸銀。

“啊啦,是小落落啊,小落落怎麽沒有去雙極呢?”市丸銀依舊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小落已經決定了嗎?與我,為敵。”藍染一臉溫和的看著我。

“啊,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輕輕地繞起垂於胸前的一縷發,我淡淡的回道,“我的朋友,對我的意義。”

“看來,我們已經註定要成為敵人了。”

藍染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走進來的卯之花烈與虎徹勇音打斷了。

看著藍染與市丸銀消失的地方,我轉身走向倒在一片血泊中的雛森桃,這個小姑娘,還是被她敬愛的隊長給傷害了,真是,傻得可憐啊。

把手放在她的上方,靜靜地修覆她受到的傷療。

冬獅郎站在一旁,眉頭深深得皺起,眼中,是無盡的恨,“藍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雙極,我靜靜地看著一護與白哉的戰鬥。

“一護。”我輕輕皺起眉,看著一護的面具,沒有辦法控制他嗎?看來,一護還需要再鍛煉呢。

千本櫻的卍解能阻隔一切外界對內部的觀察,但,對我沒用。

看著一護的眼睛變換,我知道他正在與自己做著鬥爭,但是內心的虛卻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壓制的,而且,沒有辦法根除。

一護,你會如何做呢?

我靜靜地笑著,看著對面市丸銀微睜的雙眼以及藍染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

“哎呀呀,小落落的速度還真是快呢。”

我沒說話,因為這時的露琪亞已被東仙要帶了回來。

一護與戀次的攻擊對藍染來說毫無用處,就像一只螞蟻在反抗一頭大象。

治療完一護與戀次身上的傷,我看向已取出崩玉的藍染。

兵器相交的聲音傳來。

“離開。”我對身後抱著露琪亞的白哉說。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瞬步離開了原地。

神槍已收回,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代表,我已經很生氣了。

“哎呀,小落落不要這麽看著我嘛,我也只是奉了藍染隊長的命令而已啊。”

“哦?”我沒說話,只是看著突然出現並制住藍染、市丸銀與東仙要的幾人。

藍染卻沒有理會這些威脅,他看向我身後的目光掠過了意料之外的疑惑。

轉過身,看著走向這邊的日番谷冬獅郎,以及,我。

周圍的人全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就連冬獅郎也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落,怎麽,怎麽會有兩個你?”海燕的表情很震驚。

對面的我走到我面前停了下來,輕輕一笑,然後便突然消失了,就像融於了空氣一般。

閉上眼睛,一瞬之後再睜開,我的眼裏,有一絲憤怒閃過。

“藍染,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我鄭重的宣布。

藍染,做好接受我怒火的準備了嗎?可別到最後,燒得屍骨無存。

在這個世上敢忤逆我而還活著的人,至今,還沒有哦!

看著在反膜籠罩下慢慢升空的三人,我瞇了瞇眼。

想要成為神嗎藍染,你卻不知,高處的不勝寒,沒有人能夠承受。也許一時會沈迷於這樣的權勢之中,但是,百年後呢,千年後呢,萬年後呢。當你擁有了無盡的生命,試盡了世間各種事,身邊卻無一人可相伴時,你的野心,你的欲望,還會如此濃烈嗎?

但這些,現在的你,還無法理解吧,那麽,就祝你好運了,能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到,我的封印解開之時。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

這是一處美麗的櫻花林,外緣處有一條小河靜靜蜿蜒而過。

我站在河邊,看著遠處連綿的景色,微風輕拂,帶動我的發絲與落櫻齊舞,偶爾遮住我的眼,卻帶來一片迷離的光。

“他在找你。”有人在我身邊站定,櫻花的冷香淡淡傳來。

“跟露琪亞,說清楚了?”輕佛額前發絲順至耳後,我突然發覺,這發,竟在不知不覺間長長了這麽多。

“嗯”白哉輕輕應了一聲。

一時間,寂靜無聲。

“為什麽躲著他?”風裏,傳來一聲疑問。

那天白哉的問題我沒有回答,因為,無法回答。

為什麽躲著他?我也不知道呢。

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我在害怕,與他單獨相見。

我竟然,在害怕一名人類,呵,真可笑。

只是……

我手扶額頭,有些無奈的苦笑。

對面橘黃發色的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裏的覆雜讓我一時間不敢直視。

屍魂界的天氣一向很好。

我屈膝坐在番隊的屋頂,看著凈靈庭在夕陽下的寧靜。

大戰過後到處的殘磚瓦片,雖已修覆了一些,但看起來依然有激烈戰鬥過的痕跡,只是在這日照時分,卻顯出一絲安寧的味道。

“我……我們過兩天就要回現世了。”站在我旁邊的橘發少年同樣看著遠處的景色,似不經意地說。

“是嗎?那,一路順風。”我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你就沒有什麽別的話要對我說嗎?”一護扭過頭來看著我。

明明是想要質問她的,明明,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問她,但真正面對她時,卻發現,那些都已不再重要,他想知道的,只是……

“一護,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的語氣淡淡的,幾乎就要融於空氣裏。

“那有什麽關系,我依然是我,你也依然是你。”

我的心底一震,是啊,我並不在乎那些的,那麽我所害怕的,真的就只有那個了吧。

“一護。”我扭過頭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認真的告訴他,“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一直到後來很久,我都記得當時一護的表情。

他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得大大的,使得他原本看起來就有些兇惡的臉更加兇,不可置信、失望、痛苦在剎那裏湧上他的眼,但他卻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雙手卻緊緊地握成拳。

時間過去了了久,久到我都以為我們會這樣變成石雕時,他終於開口了。

“為什麽?我要一個理由。”一護的聲音悶悶的,有著壓抑的憤怒。

理由麽?我怔了怔,怎麽辦?難道要對他說實話?

慢慢地站起身,我看著遠處只剩下一點點的夕陽,神色平靜。

“回你的世界去吧。一護,你不屬於這裏。”

“你……”一護的話還未說,眼前的人已不見了蹤影。

幾天後,穿界門前,一些與一護他們相熟的人前來送行。一護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付著與他說話的人,眼睛卻不停地看向其他的地方。

“不用看了,她不會來。”白哉的話打斷了一護的巡視。

“她給你的。”

一護接過白哉遞過來的東西,是一枚小巧精致的胸針。一護曾送給她的禮物,現在,卻經由他人被歸還了。

一護緊緊地握住雙手,她的意思是:要,斷交麽?

‘小落,你好絕情。’一護看著凈靈庭,眼裏有惱怒,卻也有著堅持。

‘想讓我放棄,不可能。’帶著這樣一份執著,他與同伴們一起回了現世。

“主人。”

雙極之上的風很大,吹得我的頭發胡亂飛舞。

“我會不會,做錯了。”我輕輕地問,聲音迷茫。

“主人只要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就好。”朱雀站在我的身邊。

“我們都只是希望主人能幸福。”

“幸福,嗎?”遙遙註視著走入穿界門的一護等人,我的心裏,有些悶悶的難受。

我的幸福,會與他有關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成為隊長

看著眼前閉眼昏迷的女孩,我皺了皺眉。

雖然沒有那樣病態的崇拜著藍染,但卻依然被他傷害,小桃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一些。

“她不會有事的。”旁邊一個聲音傳來,是冬獅郎。

“啊,我知道。”輕輕勾起嘴角,我伸手撫了撫小桃軟軟的發,“沒有我的同意,她是休想沈睡偷懶的。”

“隊長,我回來啦。”一個大嗓門的女人人未到,聲先傳了進來。

“唉,小落也在?”亂菊直接走到我身邊坐下,並神神秘秘地看看我,看看冬獅郎。

“小落怎麽會和我家隊長單獨呆在辦公室裏?”亂菊笑得賊兮兮的,“難道……”

“松本!!!!”一聲怒吼,冬獅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額頭青筋直跳,耳後卻有一片可疑的紅暈。

“啊啊,隊長惱羞成怒了呢。”亂菊繼續不怕死的說。

“亂菊。”我溫和地叫出她的名字。

“OK,OK,我錯了,我不再開你們的玩笑了,好吧!”亂菊舉起雙手作討饒狀,“啊啊,小落這樣子可真嚇人。”

看著亂菊故意搞怪的樣子,我靜靜地笑了。

其實,我想要的,也許就是這樣平淡而溫馨的生活了吧。

怎麽到哪裏都安靜不了呢?

看著眼前沒完沒了的吉良、戀次、露琪亞與小桃,我有些頭疼。

只是想著吉良忙著工作,他的休息室一定會安靜一些,於是想來睡個午覺,卻被剛出院就想見我的小桃找來了這裏,吉良回來時又帶來另外兩人,於是這裏便成了聊天場所,害得我既無法入睡,又無法離開。

“我聽說是小落救了我呢。”小桃趴在我身邊,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我。

“嗯。”我隨便應了一聲,眼睛懶懶的不想張開。

“小落也救了我呢。”露琪亞坐過來,看著我說。卻突然像想起了什麽,困惑地盯著我問。

“說起來,那時似乎見到兩個小落了呢,後來其中一個又消失了。”

“與其說消失,不如說融合在一起更恰當一些。”吉良若有所思地說。

“兩個小落?”小桃吃驚地說,“兩個都是真正的小落嗎?會不會有一個是假的?”

“不,兩個都是真的,無論是外貌還是靈壓,都一模一樣,最後更融合在了一起。”吉良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困惑。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小落?”露琪亞的話把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我這邊。

“沒什麽,只是□□而已。”我睜開眼,看向這幾個好奇的小鬼,他們的精力還真是旺盛呢。

“□□?”四人一起的大合奏。

“嗯,只是用靈力另外分出一個我而已,所有無論是外貌、能力還是性格,才會都一模一樣。”

“哇,好厲害,我能做到嗎?”小桃一臉崇拜地樣子看著我。

“嗯。”擡起手揉了揉小桃柔軟的發,“想學的話,就教你。”

“耶,太好了,就知道小落最好了。”小桃撲上來抱著我的胳膊,在我肩上蹭了蹭。

“我也好想學呢。”

“都教你們好了。”我話音剛落,露琪亞、吉良和戀次便歡呼了起來。

“十三番隊子櫻落,馬上到總隊長辦公室。”一只地獄蝶落在我肩頭,向我傳達命令。

總隊長室。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除了叛變的三位隊長外,其餘全部到齊了。

“總隊長叫我來,有什麽事嗎?”我站在那兒看著前方的山本。

“現在有三個番隊缺少隊長,經過二番隊隊長、四番隊隊長、六番隊隊長、八番隊隊長、十番隊隊長、十一番隊隊長、十三番隊隊長的聯合推薦,決定讓你擔任其中一個番隊的隊長職務。但因你目前不會卍解,因此決定由六番隊隊長及八番隊隊長來測試你,只要你能在兩位隊長手下支撐半個小時,就可以就任隊長之職。”

“好。”我開口回答。

其餘的人卻全部楞在了那,之前讓我做席官、副隊都不願意,現在卻這麽爽快地答應了做隊長,明明最討厭麻煩的人,明明知道做了隊長會有很多事情,卻依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為什麽?

看著周圍人的反映,我輕輕勾起了嘴角。

“最後太無聊了,也許做了隊長後會好玩些。”我撩了撩頭發,漫不經心地說。

“什麽爛借口,有人相信才怪。”這是眾人心裏的想法。

“不要在心裏腹排我喲,說人壞話會遭報應的。”我輕輕掃過眾位隊長,看到他們多少有些不自然的避開我的視線。

“好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測試在明天下午進行。”

夜空如一幕黑布,點點繁星點綴其中,一眨一眨的如好奇的孩子般俯視著這個世界。

“小落,你怎麽突然想做隊長了?”海燕一邊批著公文一邊問坐在窗邊的我。

“只是想體驗一下而已。”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我抓起灑壺喝了一口。

“可你不是最討厭那些了嗎?原來我與隊長勸了你好多次你都不願意參加席官排位賽的。”

“啊,”我輕輕笑了一下,“因為隊長下面有很多下屬啊。”

“有很多下屬又怎麽……”海燕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麽,猛地擡起頭,“你,你不會是打算到時候把所有工作推給下屬吧?!”

看到海燕指著我不敢置信的樣子,我呵呵笑了起來。

“海燕,你就這麽確定我一定能過關嗎?”

“當然。”海燕的表情很堅定,“我想沒人會否定這一點的。”

看著他,我暖暖的笑了,看來,我人緣還不錯啊。

第二天下午。

全體隊長及副隊長到場。

我的面前,站著白哉與京樂。

我發誓我沒有耍他們,但看到別人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只因整場測試我都用瞬步在躲藏,沒有下面應站。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在鉆山本老頭話裏的漏洞,只要堅持半小時就行,沒規定一定要打的嘛。

半小時後,山本老頭在嘴角抽搐、滿頭黑線的情況下宣布我的測試過關。OK,不止是他,是所有人滿頭黑線。

最終,敲定我為五番隊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了悟

“隊長,早上好。”

“隊長,早。”

“隊長,早安。”

……

我一一微笑著向他們點頭回應,啊,真是,臉頰僵掉了都。

一進辦公室,我不著痕跡地怔了一下,隨即有些眼角抽筋地走到隊長辦公桌後,看著眼前堆成山的文件,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有種想把眼前的一切燒成灰的沖動。

好想逃班啊,但是,我的副隊長是小桃呢,如果冬獅郎那小家夥知道我把任務全部推給小桃的話,想起那張緊皺眉頭嚴肅認真的小臉,我就感到頭疼,真是麻煩呢。

啊,果然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嗯,看來曬太陽最好的選擇場地還是屋頂上,我懶洋洋的頭枕雙手躺在上面。

難得的平靜時光,我才不想去理會什麽暗地裏的洶湧,我只要過我自己想要的日子就行了。

有些相念都制作的糕點了呢。

勾起嘴角,瞬間消失在原地。

“唔,還是都的糕點最合我的口胃。”我瞇起眼,把手裏的雲片糕塞入嘴裏。

“子櫻隊長喜歡的話以後常來好了。”都笑著說。

“子-櫻-隊-長?”我一字一字的重覆,同時扭頭看向都,臉上掛上燦爛的笑。

“大嫂,你還像以前一樣叫她小落就好了,這家夥可是很討厭朋友對她用敬稱的,那些世俗規定在她眼裏什麽都不是。”空鶴拍拍我的肩,對都說道。

“呀呀,沒想到空鶴居然如此了解我呢,來我們幹一杯。”端起酒杯與空鶴互飲而盡。

“小落現在是隊長了,整天這樣呆在外面好嗎?那些文件怎麽辦?全交給你的副隊了嗎?”都有些奇怪,從小落開始升任隊長以後,經常能看到她像往常一樣到處閑晃。

“不對啊。”都有些困惑地以手撐臉看過來,“我最近也常見到稚森副隊長呢,你們都在外面,那隊裏的文件怎麽辦?”

“不用擔心。”輕抿一口杯中酒,我愜意地瞇了瞇眼,“有人會全部完成它的。”

而在此時的五番隊。

“隊長,這些是一番隊剛送來的文件。”一個隊員捧著一疊文件進來。

“嗯,放桌子上就好了。”辦公桌後的人頭也不擡的吩咐道。

“是。”

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後,他微鞠躬,“那我先出去了,隊長。”

“嗯。”得到首肯後他便退了出來,只是在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而他們家的隊長正在認真地批發文件,仿佛什麽都沒有發覺。

‘隊長好厲害呢,早上還是文件堆成山的辦公桌,現在也只剩幾份文件還未批了,隊長不愧是隊長,效率就是高。’

今晚時分,我同都一起返回了屍魂界,她去找她老公,而我,則返回了五番隊。

看著悠哉喝茶的‘我’,再看一眼空空的辦公桌,我勾起笑,看著走過來的‘我’。

“辛苦了。”直到她融合在我體內,我才伸了個懶腰,走向外面。

“隊長,隊長。”遠遠地便聽到了小桃咋咋呼呼地聲音。

“有事嗎?”伸手扶住沖到我面前的小桃,看她喘著粗氣,急急地說:“今天流魂街西三區有櫻花祭呢,還有煙火,我們一起去看吧。”

看著她充滿期待與興奮的小臉,我伸手揉了揉她軟軟的發:“好。”

晚上,打理好自己後便前往約定的地方與小桃他們匯合。

遠遠的便看到小桃與露琪亞在向我揮手,笑著快步走過去。

人很全啊,像吉良、戀次、亂菊、浮竹、海燕、都、京樂、冬獅郎、一角、弓親都來了,甚至還有甚少參加這種活動的白哉,以及經常迷路的更木與八千流。

今天的大家都沒有穿死霸裝,而是悠閑的和服,這麽一大群身穿各色和服的人走過,還真是別有一番風趣呢。

到了西三區,看著眼前的情景,嗯,真的很熱鬧呢。

人山人海自不必說,到處是販賣各種東西的小攤,有玩的,有吃的,有用的,真是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亂,各種聲音混在一起,也組成了一支獨特的交響樂。

各人全部散開去尋找自己喜歡的項目,到時間再在櫻花林邊集合,一起觀看煙火。

一些民間的小游戲很有趣,吸引了小桃與露琪亞他們,而這幾個人還偏偏要拉著我一起玩。

撈金魚、投靶子等各種小游戲,小桃都快玩瘋了,而冬獅郎在旁邊跟著,看得出來臉色很不好,但盡管額冒青筋,臉現無奈,他卻依然跟著小桃,沒有阻止她的興趣,其實他心裏是開心的吧,畢竟自己要保護的人如此快樂,又有什麽理由會不高興呢?

看著他們,我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個不在這裏的人。

皺起眉,忽然有些煩燥的我擡起頭,卻被深邃的夜空吸引了註意力。

很黑,一望無際的黑暗,看久了仿佛能跌進去般誘惑著我,今夜沒有月亮,亦無星,黑沈沈的夜幕像一只巨獸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又像能包容萬物般廣闊無垠,充滿無數想像。

我很少看夜空,因為比起這個,我更喜歡白天的天空,湛藍、明亮,或如傍晚夕陽彩霞的溫暖。

只是我沒有想到,夜晚的天空,尤其是這樣純粹的黑,也會如此吸引人。

“小落,小落。”正看得出神,卻突然被小桃叫醒。

見我看她,小桃困惑地問:“你在看什麽呢,叫了你那麽多聲你也不回答。”說完擡頭想要尋找什麽一樣。

“沒什麽。”我把目光轉向先前小桃玩耍的攤子,“怎麽不玩了?”

“啊,對了。”小桃拉起我的手,邊走邊說,“時間快到了,我們卻那邊集合呢,煙火大會快要開始了呢。”

來到櫻花林邊,所有人都到齊了,靜靜地等待煙火大會的開始。

“咻”的一聲,隨著第一個煙花的升空炸開,所有的煙花都爭先恐後地升上高空,展開自己最美麗、卻也是最短暫的一瞬。

看著那些五彩繽紛的煙花在漆黑的夜幕盡情展示自己的光芒,我有一瞬間被感動了。

短暫,卻絢爛,美好得讓人想抓住它。可也因為它的短暫,才讓人們如此的向往,留戀,充滿遐想。

就像愛情。

也許我所執著的一直都錯了,愛情本來就不長久,它會隨著時間慢慢沈澱,慢慢發釀,最後成為最純的酒釀,就像,親情。

我輕輕勾起嘴角,沒錯啊,愛情的最高境界,它的最終結果,就是,親情。暖暖的,貼心的,舒適的,親情。

作者有話要說:

☆、巴溫特入侵

巴溫特。

當我聽到這個名詞的時候,戀次與露琪亞已經去了現世。

他們說,那是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

人類嗎?擁有無盡的生命,卻必須依靠吸食靈魂來延續的人類?

真是些,可悲的存在呢。

這場戰鬥,會很激烈吧。

吉良、修兵、亂菊以及弓親被冬獅郎派往了現世,討伐巴溫特的行動也正式展開了。

“你在看什麽,小落?”

收回遠望天空某一點的目光,我看向坐在我對面的海燕,端起茶輕輕啜了一口。

“有東西闖進屍魂界了呢?”

“東西?”海燕疑惑地看著我,但隨即轉頭看向天空,瞳孔微微睜大。

憑空出現在半空裏的穿界門,以及,從穿界門裏出現的五股不同的靈壓,有人入侵了屍魂界。

我猛地扭頭,瞇起眼,是露琪亞的靈壓啊,竟然受傷了嗎?

啊,想起來了,在巴溫特出現的這段時間裏,露琪亞,可是受了不輕的傷呢。

居然敢,傷害我的朋友,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看著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橘發少年,我轉身進了屋,盤腿坐在露琪亞的身邊。

受的傷很重呢,真是太亂來了。

輕輕撫摸著露琪亞的發絲,我的眼底流露無盡的憐惜。

不用擔心露琪亞,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絲淩冽的光迅速從我眼底劃過。

草鹿的暴民幫助巴溫特打開了通往凈靈庭的兩道門,在這之前,草鹿已發生了兩起戰鬥,一護、白哉與狩矢神,以及劍八與那個和巴溫特聯手的一之瀨真樹,最終都沒能阻止巴溫特的入侵,凈靈庭進入一級戒備。

游擊戰,是個很狡猾的敵人呢,竟然躲在暗處進行操縱,是其中一個傷害了露琪亞的人嗎?有點,感興趣了呢。

“啊,還真是狼狽啊。”閑閑地說道,我看著面前因我的突然出現而向後猛跳離一大段距離的男子,輕輕勾起唇。

“子櫻……隊長。”身後傳來碎蜂虛弱的聲音。

毫不在意地轉過身,把自己後背完全暴露在…敵人?姑且是吧,暴露在敵人面前,蹲下身,戳了戳碎蜂的肩背,這裏有一個明顯的傷口呢。

“唔。”低低的呻吟從碎蜂的嘴裏傳出,看著她緊皺眉頭的樣子,嗯,很痛苦呢。

順手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後把裏面的液體全部倒進碎蜂口中。

“放心,只是一點小小的毒而已,死不了的。”摸了摸碎蜂的頭,我溫聲安慰。

“唔。”皺起眉頭,我悶哼了一聲,有東西,正從後背進入我的身體。

“子櫻隊長?!”碎蜂焦急地大喊。

“哈哈哈,成功了,沒想到隊長也不過如此。”對面的旅禍猖狂的大笑,“竟然不把比特的毒放在眼裏,如今看來,也只是個自大狂而已,栗茲。”

“嗨。”有聲音從子櫻隊長身體裏傳出,而子櫻隊長的神情則是呆呆的。

“殺了你面前的那個隊長,這具身體隨你玩。”

“嗨。”控制著這具身體向地上的隊長襲去,就在旅禍以為會得手之際,卻突然轉變了方向,猛地一記飛踢把那個旅禍踹飛了出去,撞上墻壁再重重跌下。

“怎,怎麽回事?”旅禍驚訝之極地擡起頭,“栗茲。”

“別叫了,沒用的。”聲音從子櫻隊長口中傳出,帶了輕蔑的味道,“本來還想試試看能操縱那麽多人的人偶有什麽特別的,切,也不過如此。”

右手拇指與食指捏著那個小小的花一樣的家夥,悠閑地吊來蕩去。

“你,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沒有被控制?”旅禍不可思議的大聲問我。

“啊。”我用眼角斜睨他,“就這種不入流的東西,也想控制我?哼。”

“你……”他掙紮著站了起來,不過有些搖晃。

“吶,問你一個問題。”我擡起頭看向他,發現他的身體一僵後滿意地收回了些外放的殺氣,“在現世傷害了露琪亞的人,是你吧。”

對方像是思考了一會兒,“你是說那個被栗茲控制的女死神?”

“嗯,不錯,還記得啊。”瞇了瞇眼睛,“雖然更想讓你生不如死,不過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呢,所以……”

瞬步出現在他身後,我甩掉右手的小東西,看著它在落地之前消失無蹤,“你去死吧。”

轉過身,地上的衣服屬於那個旅禍,無視之。

走到被五番隊下屬隊員扶起的碎蜂面前:“要好好休息喲,碎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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