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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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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聽話一點麽?就因為你這個樣子,我才忘不了…。”略帶悲傷的聲音從他的喉嚨深處散開…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我是我,她是她。”她最討厭被人當成替身。

赤砂之蠍的手從蝶舞的眉梢滑落至眼角:“也許你就是上天安排替她呆在我身邊的,這一次我不會躲了,也不會殺掉你了…”

不會躲了…不會殺掉她?

蝶舞不解的看著赤砂之蠍:“這一次,我讓你用刃具,刺透這裏。”

她的目光順著她的手看向了他胸膛的位置:“你是說心蘭麽…”

她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她看到他琥珀色眼眸中的傷痛,她才覺得,她是不是說的有些過分了?

赤砂之蠍松開了手,站在蝶舞的落地窗前看著連綿不停的雨水:“直到她在我懷中死掉直到最後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麽來到我的身邊,又是為了什麽想要殺掉我。”

就是那一刻她見到了一向沈穩冷靜的赤砂之蠍由眼角滑落下來的一滴淚珠。

“村子裏沒有不怕我的人,可是她的出現打破了一切,總是看著我燦爛的笑著。她的出現讓我收起了那具以父母形態做的傀儡,因為我有了陪我的人,而不再需要傀儡陪了。可是就那樣的她,什麽忍術都不會的她,為什麽想要趁著我不防備的殺了我。”

蝶舞聽著赤砂之蠍的話,漸漸的皺起了眉頭,起身走到他的身後,伸出雙臂從後邊把他擁入懷中。

“也許真的是有原因的…可是她死了不是麽,我始終不是她。”雖然她也鼻子酸酸的,但是她不能就為了這一原因,就擔任起替身的吧。

過了那麽一會,赤砂之蠍也算是冷靜下來了臨走前丟給蝶舞這樣一句話:“離阿飛遠一點,他不是個善類。”

蝶舞只是回以一個淡淡的笑容她當然知道阿飛不是個善類,其實在那天見到佩恩的時候她就想問了。但是考慮到,也許知道的太多並沒有好處的緣故下就沒有張嘴去問。

小君面色平常的推開了門,唯一不同的是和離開的時候一樣手上還握著蝶舞交到他手上的那個瓶子。

她也沒有多問,想必是知道他又在鬧別扭了,準備去鼬的房間把瓶子親手交到他的手中。卻不料想一向聽話的小君這一次卻攔在了她的面前:“蝶舞,這次我不同意你的做法,你的身體剛好,照這樣又要…”

她當然知道,她也知道無論是小君還是鼬都是為她好,但是:“不這樣,到頭來兩個人都保不住。”

鼬的視力越來越差,身子骨越來越弱的話,她還得保護他,豈不是更麻煩?一句話就把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小君打回了原型,推開他的手臂朝鼬的房間走去。

真是的為什麽一個兩個都不讓她省心…

作者有話要說:

☆、潛進木葉(修)

前天晚上曉聚會喝的大醉的夕顏,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了。她敲著自己渾渾噩噩的腦袋,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麽回來的,卻十分無奈的發現自己什麽都想不起來?

於是當天晚上的飯桌上就出現了,夕顏捧著一袋子的血液坐在位置上,木訥的□□吸管,若無旁人的吸了起來。

迪達拉筷子夾得壽司就這樣掉入了碗中:“夕顏,你喝的是啥啊?”

而此刻的夕顏仍然屬於神游的狀態,只是木訥的喝著自己的食物罷了。

這天的飯桌上任由迪達拉,飛段和阿飛怎麽吵,總之她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餐桌已經被暴走的迪達拉炸的粉碎,雖然很快就被赤砂之蠍教訓。

晚上的夕顏整理完畢準備朝木葉的方向前進,卻在月光下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阿飛。

“夕顏前輩怎麽能這樣,阿飛和你是搭檔,居然任務都不喊阿飛。”阿飛扯著夕顏的袖子委屈的說道。

夕顏扶上了額頭:“阿飛,這可不是去玩,知道麽?”

阿飛立正朝著夕顏敬了個禮:“阿飛知道。”

…都這樣了,她不帶你去的話今天晚上就甭想出基地的大門了。

阿飛享受般的坐在花瓣上:“夕顏前輩我們的任務是去哪啊。”

帶上了阿飛就等於帶上了麻煩:“木葉。”

“吶,這次的任務是什麽啊,夕顏前輩?”阿飛懶懶的問道。

“不是任務,是我自己的事情。”

話音剛落,阿飛歡騰了;“太好了,不是任務的話就不會危險了。”

你太天真了阿飛,她還得保證潛進木葉十分的成功,不被任何人所察覺。

等到他們到達木葉境內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晨了,夕顏叫醒了睡著了的阿飛。

阿飛四處張望了一番:“夕顏前輩,現在是白天誒,等到晚上潛入的時候在叫阿飛好了。”說完就勢便準備繼續躺下去睡。

夕顏皺了皺眉頭再次把阿飛從花瓣上拽了起來:“別睡了,我們現在就進去,但是要把曉袍換下來。”

“誒?換掉曉袍,那穿什麽啊?”阿飛驚訝的問道。

“穿一般的忍者服就好,越普通越好。”普通到混在人群中被淹沒。

等到阿飛換好後出來的時候卻看到夕顏依舊是一身白色的和服:“夕顏前輩怎麽不換,前輩這樣太明顯了。”

“等到我們進去在換。”她還得用她的瞳術成功的潛進木葉,等到潛進成功後換上宿體也就罷了。

夕顏和阿飛來到木葉的大門前,兩個侍衛迎面而來:“請兩位出示有效證件,和填寫記錄。”怎麽每個村子的管理方式都是這麽一套。

夕顏擡起鬥笠,血紅的雙眸盯著兩人,下一刻兩個侍衛已經給她和阿飛讓開了路。夕顏看著仍然站在那裏發呆的阿飛,扯過阿飛拽著他朝裏邊走去。

拉著阿飛瞬身來到了一個府邸,沒錯,這個府邸是宇智波家的大宅。夕顏看著這個昔日繁華的府邸,逐漸敗落成這樣的荒涼情景。

阿飛指著門上的團扇說:“誒?那不是宇智波家的標志麽?”

夕顏望上了昔日驕傲的團扇:“阿飛不笨嘛,這都知道。”

她走到裏屋,拿出袖子中的卷軸,解除了宿體的封印,讓本體沈睡再一次使用了宿體。畢竟她的銀色長發太過眨眼,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認出她來。

換好身體的夕顏走到宇智波家的大廳,看樣子佐助和鳴人還沒回來,這個年份,應該差不多快從忍者學校畢業了吧。鳴人她不知道,佐助的老師一定是卡卡西,畢竟木葉也就這麽個人能指導他學習運用寫輪眼了。

不一會阿飛晃著腦袋走了進來:“這不是蝶夕顏前輩的家嗎?誒?夕顏前輩怎麽又換身體了?”

夕顏的視線再次回到阿飛的身上:“阿飛啊,你的面具就不能取掉麽,很顯眼誒”

阿飛連忙後退幾步,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面具:“不行,不行。夕顏前輩看了的話,是要對阿飛負責的”

…夕顏半天後擠出這樣一句話:“你要我怎麽負責?”

阿飛伸出食指在自己的面具嘴巴處晃了晃:“用性命…。”

依舊奇怪的腔調,依舊奇怪的語氣,這樣的三個字讓空氣就這樣寧靜了下來。

夕顏也不再多說些什麽,因為她知道阿飛不是在開玩笑,扯過一邊抱頭蹲地的阿飛朝地下室處走去。

宇智波家的地下室墻壁上刻著關於寫輪眼的知識,族譜和記載之類的東西都在這裏。墻壁上的東西她大多都記得,夕顏從架子上拿起歷代的開眼情況的卷軸,研究了起來。

第一個記載是五歲開的眼,可是沒有記載名字,就連寫輪眼方面的天才也沒有開的這麽早啊。正在夕顏疑惑的時候阿飛的腦袋湊了上來:“夕顏前輩那是因為那個時候宇智波一族還沒有建立自然沒有名字的記載了。”

“你怎麽知道的。”夕顏看著吊兒郎當的阿飛,越來越覺得阿飛這個人不簡單。

阿飛無視掉夕顏望向他的探索性目光,伸出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著這個五歲開眼的人後邊記載的年份:“這裏不是有年份嘛,那個時候木葉和宇智波都還沒建立呢。”

夕顏看了看確實後邊記載的有,也就沒多說什麽接著看了下去:“宇智波斑。”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念出了這個名字。

她聽爸爸媽媽和止水都提過這個人,宇智波家族的創始人,萬花筒寫的開眼著,還有他的孿生弟弟宇智波泉奈。

剩下的夕顏就沒有在看下去,畢竟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太少了,就那麽幾個。夕顏又跑到別的架子上去翻找著其他的書籍。

“夕顏前輩你到底在找什麽啊,告訴阿飛吧,阿飛幫你。”一直無聊的阿飛終於不耐煩了。

夕顏看了看阿飛:“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阿飛撓撓頭:“真是的,萬花筒還分永恒和不永恒的麽?。”嘴巴上這麽說著,也動起手幫夕顏找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直到阿飛興奮的手舞足蹈遞給了夕顏一個卷軸,夕顏接過來。打開了卷軸,這一能力為所有族員所有,但並非每個人有使用它的能力,需要一定的條件激發才可以。眼睛中勾玉的數目越多,寫輪眼的能力就越強,最多可以有三個勾玉。萬花筒開眼方式:以憎恨激起陰冷查克拉占據體內達到開眼。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移植。開眼的方式不同,得到的力量也不同。

移植?移植另一雙萬花筒麽?

她有一只止水的,另一只在團藏身上,看來必須得拿回來了。

夕顏把卷軸放在了袖子中:“原來宇智波一族就是這樣的一族。”連開眼都需要與族人親人間的自相殘殺。

等等提到萬花筒她記得,止水曾經告訴她寫輪眼能夠控制尾獸,那麽那年九尾襲擊木葉的事件,難道會和宇智波一族有關。開啟萬花筒的就那麽幾個,而且也不應該會活到現在。

“曾經繁華一時的宇智波創始人宇智波斑,有沒有想到宇智波一族會墮落到這種地步,雖然他的雕像和千手柱間仍然屹立於終結谷。”夕顏撫摸著密室裏的團扇說道。

原本就是自言自語卻不料想阿飛會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想當他和千手柱間戰敗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宇智波是何等高傲的一族,怎甘落魄於人。”她記得她小時候宇智波家在木葉還是有著一些實權存在的,但是自從富岳當上族長之後,木葉開始忌憚宇智波家在木葉的地位。

“可是夕顏前輩只不過是個養女不是麽?”阿飛疑惑的問道。

她確實只是宇智波家的養女,說到底終究只不過是個被冠於宇智波姓氏的一個人罷了。

“如果在木葉所謂的和平中犧牲的只是宇智波的話,我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雖然她可能還是背負上判忍的罪名,但是她最起碼不會被仇恨逐漸的吞噬心靈。

“就像屹立於終結谷的宇智波斑,當他知道宇智波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也許會選擇和我一樣的做法。”戰敗者始終都在所謂的和平中擔當著犧牲者的角色。

自古以來從宇智波一族傳承下來的時候,它的命運就在冥冥之中被註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此時的夕顏把仇恨針對著個人

大蛇丸把仇恨擴展至整個木葉

佩恩把仇恨擴散到整個世界

...

☆、再見鳴人(修)

夕顏看了看一臉陷入沈思中的阿飛:“阿飛,你確定真的不取掉面具麽,我準備到木葉的街上去走走。”阿飛這個樣子走在木葉的街道上絕對顯眼,嘛不過他的動作白癡到應該不會有人懷疑些什麽的。

這是夕顏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出遠門沒帶小君,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小君內孩子這些天訓練上癮了,每天都早出晚歸不過他變強點也是好的,夕顏對此也就沒有多說些什麽。

阿飛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面具:“沒事的拉,走吧。”隨後搶先夕顏一步走出了宇智波家的大門,當然他們是從墻頭跳出去的。

她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情不自禁的擡起頭去仰望歷代的火影雕像,不過當她看到的時候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好幾下。為什麽,莊嚴的火影雕像會被人用油漆之類的東西塗的亂七八糟。阿飛也看著歷代的火影雕像捂住嘴巴哈哈的大笑起來:“哇哈哈,夕顏前輩你看到沒,太搞笑了。”

“咳。”阿飛她知道很搞笑,但是你不要笑的這麽大聲成不,你沒看到旁邊其他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麽?

經過夕顏的提示,笑的絲毫沒有形象的阿飛,猛的站直用手緊緊的捂住嘴巴,雖然夕顏認為阿飛任何時候都沒有形象可言。

被人當作稀有動物看待的目光真的是實在太難受了,夕顏扯過發呆的阿飛飛快的往前邊走去。

夕顏拉著阿飛到了一家茶館,不經意間的擡頭卻看見幾個身穿中忍服裝的忍者在追趕一個金色頭發的小男孩。她的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了小男孩手上提的油漆桶,不會吧,火影的巖石像就是這個小男孩惡作劇塗上油漆的?夕顏的目光在次落到了被畫的多了胡子,鼻涕甚至四代水門小夥子的眼睫毛被畫的像妖精一樣,她的眉頭又再次的不可抑止的跳動起來。

等等,這個小夥子長的怎麽這麽熟悉,金發藍眸這不是和波風水門一樣的特征麽?正在夕顏疑惑的時候一個中忍成功的逮到了他,把他綁了起來扛走了。為了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漩渦鳴人的夕顏丟下了左看看右看看興奮的手舞足蹈的阿飛瞬身術跟了上去。

夕顏跟著他們來到了忍者學校,原來這個中忍是忍者學校的老師啊,夕顏不經意間的扭頭看到了他——宇智波佐助。黑發黑眸,比他父親宇智波富岳小時候還要拽的表情以及衣服後面的團扇。鳴人和佐助是一個班的,她想他們應該馬上就要畢業了吧。

班級裏的學生因為被鳴人所連累而要進行突擊考試而怨聲載道,夕顏的視線再次落到了鳴人的身上。果然沒錯和水門酷似的面貌,當然要除去臉上的胡須,性格和玖辛奈一樣沖動愛好惡作劇。

看來佐助這孩子相當的努力啊,只是鳴人的成績讓她有點跌破眼睛的感覺。夕顏看著鳴人自創的所謂色誘術讓她著實汗了一番…當然最後在成功的讓自己的老師噴過鼻血後還是被拽到了亂畫的巖石像前進行清理工作。

照這樣看來佐助和鳴人的關系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一個班,明明還算是從小長大的夥伴卻連句話都沒有說過。

夕顏在鳴人的“總有一天我會得到火影的稱號,還有,我要超越所有的前代火影!然後,我要讓村裏的人都承認我的實力。”的宣言下掀開拉面帶的簾子走進了鳴人所在的拉面館。

“人小志氣卻不小,那就加油了。”夕顏微笑的說道,隨意的坐在了鳴人的旁邊。

沒想到夕顏的一句話卻讓鳴人足足的楞了半天,良久後指著自己:“你,你是在跟我說話麽?”

夕顏聽了鳴人的話不可抑制的皺了皺眉頭,但是仍然微笑道:“當然了。”

話音剛落,小鳴人就歡呼起來了:“謝謝,我會努力的。”

夕顏仍然回以微笑,難道除了她沒有外人跟他說過話麽,這個村子裏的人讓夕顏再次鄙視了一番。提到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不知道會聽到多少的美言讚譽,提到鳴人不知道有多少的惡言惡語。

她在和鳴人揮手送別後再次來到了宇智波家宅後邊的櫻花樹上,靠著粗大的樹幹享受般的閉上了雙眼。直到身邊響起了動靜,在察覺到是阿飛後再次閉上了雙眼:“長期呆在雨隱村,這裏的感覺如何?”

阿飛摸了摸腦袋“除了不下雨和熱鬧一點外沒什麽差別啊。”

木葉在五大國之中都算是繁華的了,自然要比其他的村子要熱鬧一點:“越美好只會讓人越想摧毀罷了。”

在樹下他看到了她的侄子,她那個揚言要殺了她的侄子。他倔強賣力的訓練著,直到註意到了她和阿飛的存在,他那雙黑色的不帶一絲善意的眼眸毫不客氣的瞪上了他們。夕顏歪了歪腦袋回一微微的一笑,他沒有多做些什麽表示只是忽略了他們的存在繼續訓練著。

曾經她和他在這裏一起訓練,一起靠在樹幹上看花雨,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曾經她和止水還有鼬在這裏一起烤地瓜,一起訓練,一起抓魚。現在一切都只能稱之為回憶,不知道到了這一步她還會奢求些什麽。

如果說她和鼬是背負著罵名而叛逃的宇智波的罪人,而佐助就是背負滅族的仇恨和覆興宇智波一族的使命的人。只是到了這一步,宇智波還有覆興的必要了麽?她記得她叛逃那一天佐助指著宇智波大門上團扇圖案的神態和語氣。恐怕要說她和鼬以及佐助他們三人中最維護和以宇智波為榮的話就是佐助了。

夕顏帶著阿飛離開了那裏,路上阿飛問道:“夕顏前輩,那不是你的侄子麽?”

“你怎麽知道。”她可不記得她告訴過阿飛說佐助就是她的侄子。

“飛段前輩告訴我的嗎,他說如今的宇智波只剩下夕顏前輩和你的兩個侄子了,剛才那個少年衣服後面的標志和宇智波大門上的標志一模一樣誒。”阿飛一板一眼的解釋給她聽。

夕顏朝著宇智波家的方向看了看:“死守著宇智波一族不知道在他的成長路程上究竟起到了什麽作用。”

阿飛疑惑的問:“誒?難道夕顏前輩沒想過要覆興宇智波一族麽?”

覆興?就靠現在僅剩的三個族人:“你不是說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戰敗的那一刻就會想道會有這麽一天的麽,宇智波一族的創始人都沒想過要覆興,那麽我這個被冠於宇智波姓氏的外人就更不會了。”

“也許他沒想過要覆興宇智波卻有想過要征服天下。”阿飛掐著腰指著夕顏說道。

夕顏頭也不回的說道:“這個世界怎麽樣與我無關,我只要守住他們就好。”

“那夕顏前輩這樣和你的侄子有區別麽?”阿飛的漩渦面具連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此話怎講?”雖然阿飛的語氣,語調和動作都沒變,但是很顯然的談話內容的本質已經發生的變化。

阿飛伸出手指頭在她的面前擺來擺去:“夕顏前輩剛才不是說你的侄子死守著宇智波麽,那夕顏前輩你就是死守著自己所謂的羈絆。”

也許是這樣,在止水死死後和宇智波滅亡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所謂的僅剩的羈絆。“也許吧。”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她是只考慮著自己的羈絆,換句話說她死守著自己所謂的羈絆也沒有什麽。

阿飛蹦到夕顏的面前:“夕顏前輩如果這個世界的本質沒有變化的話,保住自己所謂的羈絆是很累的,就算勉強保住了,在這個世界的本質發生變化的那一瞬間,一切都會變得煙消雲散了。”

夕顏的身形頓了一頓,這個世界的本質變化,她勾起嘴角:“阿飛你是在變相的提示我征服天下麽?”阿飛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自身的羈絆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面前一切都變得遙不可及。只有這個殘酷的世界發生了真正的本質變化,才可以保住自己僅有的羈絆。

阿飛捧著腦袋扭著屁股:“阿飛哪有,阿飛說什麽了”

夕顏看著再次裝傻的阿飛“現在世界與我無關。”現在這個世界無論如何變化都和她無關,一切要變得等鼬和佐助,小君,鳴人他們學會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之後。

當然她沒有忘記自己曾經答應佩恩的,她說過她會助他一臂之力,阿飛今天的話只會讓她想起佩恩要做這個世界上的神明這個想法。從這裏可以看的出來,無論怎麽樣佩恩的本質是善良的,只是崎嶇的童年和扭曲的心理讓他所做的一切都顯得偏激了些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佐助(修)

不得不說夕顏來木葉來的很是時候,很快鳴人和佐助就要進行忍者學院的畢業考試了。夕顏運用花遁讓櫻花的花瓣飄落在考試的教室窗戶上,註視著鳴人的佐助的一舉一動。

考試的內容是分/身術,她看到當鳴人知道了考試的內容後就十分苦惱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考試結果和夕顏預料的一樣十分的不理想,只分出了一個失敗的影分/身,她清楚的看到了鳴人老師那個中忍額角的抖動幅度。和鳴人同為一期的學生,都順利的畢業了,只剩下那個獨自坐在秋千上的鳴人。他的樣子是那麽的沮喪,她看到村子裏的群眾投向他那厭惡的眼神和難聽的話語。再一次的來到木葉,這裏無知的群眾還是讓夕顏感到不悅。這麽些年來的任務,讓夕顏一度忍不住想要雙手結印發動忍術。

曾經幾時她也變成了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也就是這天晚上她第一次從阿飛的口中聽到了‘殺’這個字。坐在餐館內的阿飛如是的對夕顏說道:“夕顏前輩心情很不好哦,要阿飛替你解決她們嗎?”

夕顏冷眼撇了一眼阿飛,在怎麽說這裏都是養她的,給她帶來很多美好回憶的木葉:“無知並不是她的錯。”

阿飛撓了撓腦袋:“無知的確不是她們的錯,但是無知卻出來惹蝶舞前輩這麽不高興就是她的錯了。夕顏阿飛,這話是你從哪裏學來的,一度夕顏想這麽問。

但是就鳴人的那個中忍老師對於不讓鳴人畢業的做法,她還是比較讚同的。鳴人連分身術都那麽糟,相比其他忍術也是一塌糊塗。但是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話就標志著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下忍,將來會有任務還會有中忍考試。但是就鳴人的忍術而言,還是太危險了,畢竟是四代水門和玖辛奈的兒子,她還是不希望鳴人出什麽事情的。

“阿飛你知道四代目火影麽?”夕顏撇了眼阿飛如是的問道。

阿飛轉了轉筷子:“知道啊,不就是把木葉從九尾妖狐拯救下來的第四代火影麽?”

夕顏呡了一小口酒:“那麽你猜木葉的人對四代會是怎麽樣的評價。”

阿飛想也不想的回答:“一定是很帥拉,厲害拉之類的。”

是啊對於四代水門,木葉的人永遠只會抱著感激和崇拜的心裏:“可是,誰又知道鳴人是四代的兒子。”

夕顏話音剛落阿飛就“誒?”

然後捂住嘴巴低聲說道:“原來鳴人是四代的兒子啊。”

因為九尾被封印在鳴人的事情不再少數,一是為了保護四代的遺產,二是為了保住身為九尾人柱力村子的戰鬥力。所以鳴人才會姓漩渦而不是波風。他們稍微多加一個心眼就會想到四代火影夫人也姓漩渦的吧,但是他們提到鳴人就只會有反感和厭惡,只會惡語相加。

“愚蠢的人類。”這是夕顏對於木葉群眾的看法。

阿飛朝著夕顏揮了揮手走上了旅館內自己的房間:“夕顏前輩,阿飛去休息了。”

夕顏目送著阿飛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也起身向門外邊走去,她在木葉的夜晚還是習慣坐在那顆櫻花樹上休息。

今天的月光依舊淒涼,佐助已經在小河邊訓練,據說他是忍者學院畢業的第一名,可以說是個天才。但是要知道木葉最不差的就是天才,天才往往是最容易被舍棄的存在。

佐助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她的存在,夕顏微微一笑就爬上了櫻花樹,她看到佐助投降自己不爽和厭惡的眼神。

“我也不記得我做過什麽得罪你的事情哦。”夕顏挽了挽自己褐色的長卷發,如是的說道。

少年狠狠的把手裏劍投向了自制的靶子,黑色的大眼毫不客氣的瞪上了她:“你和我恨得人很像。”

夕顏再次笑了笑:“呵呵,我長的很大眾。”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但是為了不讓他懷疑她只能這樣說。她不害怕自己露出破綻,她擔心的是一旦她露出了破綻,會對他的行動有所麻煩。

“她和你一樣喜歡坐在這棵樹上。”少年咬著牙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下一刻夕顏便從樹上跳了下來:“看來你真的很恨她。”在她的眼裏鼬是一個理性肯為他人著想的男人,而佐助就是只認死理,不懂得變通的別扭少年。

少年狠狠的瞪了夕顏一眼,再次訓練了起來:“和你無關。”

夕顏整理了整理衣服的下擺:“如果到最後你覆仇成功才發現這其中另有原因,你會後悔麽?”她真的想知道,如果到最後她死在了他的手裏,直到最後他才直到了真相,他會後悔麽?

“另有原因?怎麽可能是我親眼看見的,也是她親自告訴我的。”少年對夕顏的話是相當的鄙視以及不信任。

所以她才會說佐助就是一個只認死理別扭的少年:“你有沒有想過是她為了你刻意這樣做的。”

不說還好,一說佐助少年爆發了吼道:“不可能,總之我一定要報仇。”

比起這一點,夕顏此刻更想直到的是他對鼬叛逃的這件事的看法。“你父母呢?這麽晚了還不回家?”

“你是外來的吧。”少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夕顏點了點頭:“嗯”她此刻確實算是外來的。

“我父母死了被她害死的,他也走了,他說他為了查找真相。”少年緊緊的攥住手中的手裏劍說道。

她當然直到他口中的他值得是鼬:“那你恨他麽?”

“他只是被她騙了而已。”

“這麽說如今的你既不信任她,也不信任他?”夕顏坐在草坪上問道。

少年慌忙的扭過頭吼道:“和你有什麽關系。”

夕顏微微的一笑,真是別扭的少年,既然如此一開始為什麽要和她說這麽多。

原本平靜的夜晚卻突然變得亂起來,夕顏看著快速前進的中忍,皺起了眉頭。難道她猜錯了,他不是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行動的麽?中忍考試的時候木葉會有很多的外來者,行動起來會方便的多。

直到身後黑發的少年的喃喃聲傳入了她的耳中,她才想起來如今的木葉還是鳴人這樣一個大麻煩。

夕顏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回旅店了。”起初原本是想要使用瞬身術離開的,但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夕顏還是選擇步行等到離開了佐助的視線後才使用花遁離開。為了遮人耳目以及快速的找到鳴人的所在,花瓣分散的很開,在這墨色濃重的黑夜裏顯得十分渺小。

最終蝶舞身在木葉森林裏的找到了鳴人,此刻的他正和自己的老師交談。她從他們的交談中聽到了‘水木‘這個名字,很快這個叫水木的就發起了攻擊,鳴人的老師在關鍵的一刻推開了鳴人,自己則被手裏劍苦無一類的釘在了板子上。

她是想出手,但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水木不過只是個中忍,而鳴人的老師也是個中忍,應該不會有危險。還有一點鳴人不是遺傳他的母親漩渦玖辛奈麽,玖辛奈就是每次在危險的時候才會爆發,鳴人的話會如何?

於是夕顏決定依然用花瓣的形態,觀察鳴人的一舉一動,直到最後。她的理智和忍耐性在水木一句:‘鳴人就是妖狐,也就是說你是殺害了伊魯卡雙親,毀滅了村子的九尾妖狐’這句話後差點破滅。

蝶舞在空中看著鳴人的變化,果然表情在震驚後變為了憤怒,查克拉逐漸有一種暴走的狀態。

夕顏伊魯卡的口中直到了鳴人不斷惡作劇的原因,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引起別人的註意,為了得到他人的認可。

她想四代水門在背負著整個村子封印了九尾倒下的時候,不曾想到會造成這樣的情況吧。果然鳴人和玖辛奈的性格極為相似,在危機的時候保護自己重要的人而爆發。原本連正常影分身都不會的鳴人就在這個時候,使用了重影分身術分出了成百上千的分身。在這一刻夕顏隨時準備結印的雙手放回了藍色忍者服的兩側。

之後鳴人也成功的從忍者學院畢業,接下來就是分班和執行任務D級的任務了吧,不知道鳴人會分到誰的班上。現在的精英上忍也就那麽幾個吧,大多的小時候都跟她照過面。

那麽關於佐助寫輪眼的事情,也該開始行動了。他的潛質很不錯,在她之前回木葉七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啟了單勾玉的寫輪眼。今年佐助已經十二歲了,而鼬在十三歲的時候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從兩人之前的看眼情況可以看得出來,開眼需要一定的情況,比如憤怒的心情。那麽,為了讓佐助有更大的進步,她也是時候該行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下章劇情正式開始

...

☆、初遇凱班(修)

清晨伴隨著陣陣微風,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夕顏無視掉一聲不吭闖入她房間內的阿飛繼續小口喝著咖啡。

“夕顏前輩一大早的就喝咖啡,苦不啦嘰,還對身體不好的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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