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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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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部的情報以及村子內部安排,說白了就是拿到國家內部的具體政策。

快速行進了一天終於在天色逐漸暗淡下來的時候趕到了風之國的境內,風之國的環境和沙漠地區一樣,炎熱,幹燥。住的地方也是大多看似用土堆積成的碉堡,風沙彌漫。赤砂之蠍好像對風之國的地形相當的熟悉竟然帶領著他們,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守衛的眼線,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砂隱村。

此刻的夕顏到不認為今天晚上可以安然休息了,應為晚上的時候更好做任務吧。一眨眼間赤砂之蠍就不見了蹤影,倒是一旁的若雪:“安拉,這根本不用我們出手,旦那在各個國家都是擁有很多間諜的。”

各個國家都能安□□去間諜,看來這個赤砂之蠍不簡單啊,待到夕顏在次轉過來的時候,若雪已經去服裝店看衣服了。

小君今天可是累壞了,畢竟還是半大的孩子,雖然仍然非得跟著她不可。不過最後還是按照她的話,去旅館休息去了。

夕顏漫無目的的走在砂隱村的街道上,顯然這個街道位於這個村子的中心位置。熱鬧繁華,一路上有著各式各樣的店,不禁讓她想起來曾經木葉的等會。昔日的容貌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現在的她要比以前釋懷的多。剛離開木葉的那段時間,她是那麽的害怕追憶往昔,從前的眼淚,變成了如今無可奈何的苦笑。

再往前走已經到了繁華的盡頭,不過現在的她更喜歡清冷,她更喜歡獨自一個人走在黑暗的道路上,偶爾擡頭便能看見淒涼的月亮。

不過看來今天她是安靜不起來了,前邊有幾個孩子,正在月光下踢球玩耍。看著這些孩子的歡聲笑語,不禁讓她想起來佐助和鳴人,他們的年齡與之相仿,可是不同的是,怕是佐助不會向他們一樣有著童年時期應有的笑容。

一個孩子大力的動作,竟然把球給踢到了房檐上,正當夕顏考慮要不要前去幫忙的時候沙子卻把房頂上的球給拖了下來,回到了一個紅色頭發孩子的手中。

也就是這時候夕顏才發現在黑暗的深處秋千上,還坐著一個看上去年紀比佐助和鳴人稍微大那麽一點的男孩子。果然,換了身體有好處也是有不方便之處的,她的身體可是看黑夜如同白晝的。

另一群孩子倒是很害怕他,看到他的時候就渾身發抖,隨後掉頭就跑。緊接著他的沙子就拖著眾人向他脫去,當沙子攻擊向孩子的時候,因為夕顏察覺有其他忍者接近的情況下就沒有出手。

小小年紀就能把沙子控制的如此靈活,應該不簡單吧,可是也難怪那個小男孩做事如此偏激,誰被人這樣對待了都不會感到好受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孩子。

即使這樣夕顏也只是想了想罷,她哪有空餘的時間去管別人的閑事,就是她的事情她都已經快要無暇顧及的了。

如今的她,早已忘卻了要如何去笑。

也是從這天開始,夕顏開始涉及學習幻術,因為這種任務要是會幻術的話應該很容易就向人套出答案的吧。

夕顏正走在回旅店的路上,竟然發現了之前的小男孩抱著一袋子的東西,興沖沖的向前跑著。她也親眼看到,打開房門的人看到他一臉的恐懼,之後讓他滾。她看到他手中的袋子就那樣滑落在地上,她看見他失落並且含著怨恨的眼神。

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撞上了他,沙子就那樣沖了上去,在那之後夕顏看見了他的父親。

為什麽一個父親竟然能用如此厭惡的眼神,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的孩子,這是讓夕顏感到最不理解的地方。

隨後那個孩子坐在了房頂上,夕顏嘗試著控制花瓣,卻意料之外的成功了。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只能控制花期內的花,不能使未到花期的花朵釋放。當花瓣在他的身邊聚集成夕顏的時候,那個男孩子疑惑的眼神望著她。

好吧,她又多管閑事了:“你剛才殺了那個人,是沒有錯的。”

酒紅頭發在黑夜中搖擺:“真的沒有錯?可是這裏好難受。”

夕顏看著他緊緊的抓著自己胸前的手“這個世界上沒有對與錯,更沒有善與惡,能夠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以前的她,她一定會向他說教,會和他講道理,會反對他的做法,可是如今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

小男孩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夕顏接著說道:“你要努力變得強大,把欺負你的看不起你的全部殺掉,當到了人人都畏懼你的那個時候,肯接近你的人才是正真在乎你的。”這是夕顏對他說的最後的一句話。

因為多說無益,畢竟還是小孩子,說大道理未必會懂。

這年頭,活下去,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走在回旅館路上的夕顏看,突然停下了腳步,不因為別的,就單獨因為她發現有人跟著她。

“怪不得你會滅掉整個一族。”如此沙啞的聲音,除了她的搭檔赤砂之蠍還能有誰。

“我可不認為曉組織裏面有好人,你手上沾的血未必比我少。”既然知道是赤砂之蠍了,夕顏也就繼續走了起來。

曉組織兩個人組成一組的原因她也猜到了一二,S級別的叛忍,行為處事難免會有些驕傲自負,兩個人搭檔是在好不過的;另一點應該就是防止另外一個人洩露組織的信息,起到監督的作用。

“哼,黃毛丫頭連敬語都不知道用。”赤砂之蠍走在夕顏的身邊鼻音重重的一哼。

黃毛丫頭一詞讓夕顏的額角蹦出了好幾個‘十字路口’咬咬牙:“旦那。”她如果說她現在已經30多歲了,她這身體一看也就十七,八的樣子,這樣說也無非是讓別人起疑心罷了。免了,黃毛丫頭就黃毛丫頭吧,看起來赤砂之蠍的年齡應該比她大,敬語就敬語吧。

“任務完成了麽?”相比較這一點夕顏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曉裏有個克扣工資特別嚴厲的,雖然她不差錢,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嗯,明天就可以走,我不喜歡別人等我。”

對於赤砂之蠍的回答夕顏還是比較無奈的,怎麽什麽樣子的怪人都進了曉組織啊。“大蛇丸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思慮了再三夕顏還是將這句話問出了口,雖然她沒抱著赤砂之蠍能回答她的想法。

當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她感覺到了一股子的殺氣:“警告你,不管你和大蛇丸是什麽關系,如果你敢洩露組織消息的話就殺了你。”果然如她所想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想沒有人是完全,全心全意為曉辦事的,這應該屬於各人和組織的合作,不是麽?”赤砂之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就像她,她加入曉也只是為了更好的獲得情報,更好的站在一個和木葉屬於對立的關系來達成她的目的。

“警告你,如果不想早死,最好不要再在組織裏提起他的事。”赤砂之蠍冷冷的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走掉了。

“謝謝。”夕顏如是的對赤砂之蠍說道,她看到他的身子停滯了一下,才接著走下去。

如果她猜的沒錯,大蛇丸應該是在她離開木葉之後,相繼離開了曉的。原因就應該是之前在水之國遇到他的時候,他跟她所說的話。其實,她真的不希望他會因為她,變得背叛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 = 至於大蛇丸給夕顏寫的信

是我從不同的詩上

自己拼的= =

...

好吧,我承認我又欠抽了

☆、曉之返航(修)

翌日,風之國發生了一件大事情,幾個兒童連續被人殺害,也許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在一得到這個消息,赤砂之蠍就吩咐他們迅速離開風之國,畢竟他們是潛伏進來的。

這讓夕顏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對那個男孩子說的一番話,不會是他吧。正當夕顏疑惑的時候有人招供了:“真正該死,竟然敢欺負那麽可愛的小愛,真是死多少次都不夠。”這是一旁興奮的若雪所說的話。

其實夕顏擔心的是,若雪的行為無非是讓她口中的小愛,為你的行為背了那麽一次黑鍋罷了。照這樣的情況,第一個被懷疑的一定是那個孩子,看來那個孩子的日子又不會好過了。

“要是迪達拉在就好了,就不必這麽辛苦的趕路了,真是的,小迪到底什麽時候才會來嘛。”若雪拿著手裏劍狠狠的劃在樹幹上。

現在的他們可以用花遁來趕路啊,想到這裏的夕顏伸出雙手準備結印,卻被一邊的小君按住了手臂。

小君朝著夕顏搖搖頭:“夕顏大人不可以,您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過多的使用為好。”

夕顏朝著小君安慰的一笑,拍了拍他銀色的腦袋,“沒關系的。”她的身體在弱,只要在不傷及心臟的情況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死的,況且到了必要的時候她也會選擇飲血的。

漫天飛舞的花瓣托起正在樹叢中快速行進的赤砂之蠍,若雪,他們快速的朝著曉組織的基地行進。

赤砂之蠍對於夕顏的這一行為倒是默不作聲,這點讓夕顏感到非常的疑惑,明明昨天晚上還是有很多話可以跟她說的,雖然每一句話都離不開警告的意味。

看了看各自沈默不語夕顏開口道:“旦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這個世界是個和平的世界,你會做些什麽。”不得不說夕顏對於赤砂之蠍這個人還是很疑惑的,雖然她認為曉組織和成員的關系應該屬於互利的關系,但是對於赤砂之蠍這個人她是真的猜不透。她懷疑他到底是抱著怎麽樣的態度來到曉組織吧,說他與曉組織也是屬於互利的關系吧,他對防止組織秘密洩露這一點未免太過認真,有那麽一霎那,夕顏簡直想用本體直接讀取他的思想。

“這個世界不會和平。”這是赤砂之蠍對於夕顏的回答。

如此肯定的話語,如此肯定的語氣。是啊,她這個問題問的也未免太幼稚了,就連此刻的她也是完全不在相信所謂的和平世界了。

若雪卻突然一把攔住夕顏的肩膀:“我說夕顏啊,你不是和大蛇丸年齡相當的麽?怎麽會喊蠍大叔旦那呢?”然後眼神在夕顏和赤砂之蠍之間不停的流連。

若雪的問題說實話讓夕顏感到了一番的不爽,畢竟她的身份在眾多S級別判忍的組織裏還是少洩露些為好。“可是昨天晚上旦那怪我沒有對她使用敬語。”想到這裏,夕顏順勢把皮球提給了一邊的赤砂之蠍。

相對的是一向對赤砂之蠍表現殷勤的若雪反倒這次並沒有上夕顏的當,仍然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到:“那時因為旦那不知道你的年齡啊,對了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和大蛇丸的年齡相當,你們又同為三代火影的弟子,我說,你們是不是青梅竹馬啊。”

話到這裏,夕顏也猜到了若雪的意圖,她應該知道赤砂之蠍對於大蛇丸叛離曉組織一事的不滿和殺意,才故意以這樣的方式說出她和大蛇丸的方式,說白了她想借刀殺人。

這個問題讓夕顏沒有辦法回答,所以她選擇了沈默,可是對方仍然不滿的拉著蝶舞的袖子問道,就連一旁的小君握緊了拳頭,就差‘十指連彈’這四個字了。站在他們前方的赤砂之蠍這個時候扭過了頭:“吵死了,安靜點。”顯然還是赤砂之蠍的話,比較管用些,看到赤砂之蠍吼她的若雪不依不饒的跑到了赤砂之蠍的身邊。

夕顏看著若雪過於殷勤的動作和話語,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過分殷勤的舉動,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在追這個男人。夕顏想起了。若雪說過赤砂之蠍的本體,而若雪又看過火影忍者,說明若雪知道赤砂之蠍的年齡。搞什麽呀,原來赤砂之蠍和若雪的年齡相當,那她喊赤砂之蠍旦那豈不是吃了大虧。但是想想也就罷了,稱呼上吃吃虧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夕顏便默不作聲的加快速度,於是不一會他們便回到了曉組織的基地,最先發現他們的是老大佩恩。

不是因為他是老大的關系,而是因為佩恩此刻在曉基地大門外邊,小河邊的大石頭上躺著,自然而然也就最先發現了在空中的他們。

夕顏繼續操控著花瓣,平穩的降落在佩恩的面前,他們前腳剛落地,若雪就一把摟住了佩恩的脖子。

若雪的容貌著實和佩恩的很相像,一樣的發色一樣的瞳孔色,但是為什麽忍界大戰的時候沒有和他們在一起。是後來才認回來的妹妹麽,也只有這一個解釋可以行得通了。

隨後赤砂之蠍把關於任務的報告的卷軸交到佩恩手中後便朝著基地走去,人家加強親情關系她在場不太好吧,夕顏隨後便帶著小君也朝著基地走去。

“等等我嘛,夕顏。”之後便聽到若雪追過來的腳步。

你又想幹什麽“怎麽了。”夕顏略微不耐煩的問道。

若雪悄悄的說:“你也是穿越來的,應該會打麻將吧。”

“會。”會是會,不過你問這幹什麽,你該不是想在曉組織裏打…打麻將吧。

事實證明夕顏還是比較聰明的,夕顏看著若雪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沖進房間的動作不免一陣郁悶。

餵,餵,他們兩個能打成麻將麽。

你該不是想把曉組織這些S級別的判忍拉過來打麻將吧。

正在夕顏楞神的一刻,擡頭便看見了佩恩,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的彌彥,情不自禁的上前彈了下佩恩的腦門:“彌彥。”附帶嘴角淡淡的一笑。

相比較佩恩倒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夕顏的動作,最後反倒是夕顏感到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卻被佩恩拽住,“如果你那時候知道我會變成這樣,你還會救我們嗎?”

這樣的一個問題讓夕顏不禁顫抖起來“不論行為善與惡,這裏還有著最初的美好就行,我沒有一刻曾經後悔救過你。”夕顏的手指了指佩恩的胸口。

曾經的她也沒有想過她會走上和大蛇丸一樣的道路,所以她從來不對往昔的行為感到後悔。

扭頭的不經意間卻看到提著麻將箱子,一臉驚訝站在二樓的若雪。夕顏慌忙睜開佩恩的手臂,她可不要這個小祖宗在誤會什麽,做出什麽更無厘頭的事情。

佩恩只是看了若雪一眼便離開了,隨後若雪果然和夕顏猜想的一樣張口便問她和佩恩什麽關系,他們之間剛剛怎麽了之類的。

“他不知道在哪知道我和大蛇丸的關系…”來警告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若雪打斷,

“哎呀,這些都不重要了。”若雪一臉不在意的揮揮手,拉這夕顏便走。

夕顏轉身吩咐小君到房間休息,這在轉身跟著若雪一起離開了大廳:“我們去哪啊。”

“你打麻將打的怎麽樣?”若雪突然扭過來問道。

“還可以啊。”其實夕顏想說的是,她打麻將就沒有輸過,賭博也沒有輸過和綱手完全相反。

“一定要贏角都那個死老頭昂,那個死老頭克扣工資,克扣年度獎金,克扣月度獎金,…”

聽到若雪的話,夕顏不禁懷疑你們在曉組織都是怎麽生存下去的啊,照這樣克扣你們能拿到幾毛錢呀。

等若雪拉開角都房間門的時候,就看到角都和銀次已經坐好了,角都射過來的綠油油的眼光讓夕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倒是旁邊的銀次一臉不願意的樣子,一看就是被某人強制拉來的。

佩恩房間

佩恩站在窗戶門口:“她認識我。”

坐在沙發上的小南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她第一次見到我們的時候就應該認出來我們了。”

佩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只要這裏還有著最初的美好’如果他告訴你他這裏已經麽有了最初的美好,有的只是仇恨和痛楚,你還會後悔麽“嗯”

“那麽,她會站在我們這邊麽?”小南問道。

“會。”佩恩肯定道。

比起那個宇智波斑,她一定會選擇站在我們這邊的,一定。

作者有話要說: = =

請大家自動忽略行程問題

如我說的,在接下來的這幾章采用比較輕松的方式來寫曉組織的生活

☆、神抵佩恩(修)

於是他們四個人在大眼瞪小眼的情況下搓著麻將,等到順利的擺好麻將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這讓夕顏不禁冷汗了一番。這到底是打麻將呢,還是怎麽滴。然後到了撒點的過程,若雪毫不猶豫的撒了兩個大紅點,二。銀次撒了一半的點數,6,角都毫不猶豫的撒了最大的點數,12;唉難道這就是區別麽,夕顏看了看若雪又看了看角都。雖然打麻將的勝利與一開始誰做莊家沒有直接的關系,夕顏隨手一灑,嗯還不錯,10點。

於是第一盤的莊家就是角都了,可是夕顏疑惑的是為什麽他那綠油油的眼光老是在她身上打量個不停。啊,突然想起來曾經以前角都看她的私房錢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光。依照角都的愛財如命的性格,一定是盯上她那一箱子的錢了。不過,夕顏倒是沒怎麽在意,盯上又怎麽了,你得有本事贏過去才算回事啊。

莊家角都最先出牌:“白板。”

“碰。”夕顏毫不猶豫的喊出這麽一個字。

然後銀次放下剛剛拿在手上的牌,原本就陰森著的臉更加陰森了。

你這樣看她做什麽,你在看她,該碰的還是碰啊“發財。”

夕顏下來是若雪,若雪接牌的動作也被打斷了。

原因是莊家角都的一個字,那個字是碰。

然後若雪手中的牌在角都一個激靈的眼神,嚇的掉在了桌子上,隨後角都從容的從桌子是上把牌給撿了過去。

接下來的氣氛可想而知,不過真正讓夕顏皺眉頭的不是陰森森的角都,而是角都的搭檔銀次。你到底是來打麻將的還是來撒氣的,連牌都不看接了直接扔,敢情你只是一個湊數的呀。造成的後果就是角都和她一直碰來碰去的情況,恐怕若雪連三張牌都沒摸到。真懷疑若雪是怎麽把銀次給整來的,以後在也不和他們一起打麻將了,這哪裏是叫打牌,明明就是遭罪。

如此下來麻將也就失去了原有的趣味,不一會夕顏連哈欠都出來了,反倒角都倒是一臉興奮,很正常嘛,誰讓他視財如命呢。

真是漫長的一局,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夕顏贏了,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輸過。

只見角都一邊搓牌一邊悠閑的吐出這樣的兩個字:“賒賬。”

敢情這是耍賴的啊,夕顏倒是無所謂,反正玩玩嘛,她也不差這麽點錢。倒是親手策劃這次打麻將活動的若雪,明顯的不怎麽高興。

臉憋得烏青,用力拍了下桌子:“不行,沒賒賬這一說。”

餵,是她贏了又不是你贏了,而且人家是賒她的賬又不是賒你的賬,她都沒事你激動什麽。

果然若雪的話剛落,角都又不樂意的:“我又沒賒你的賬。”

她倒是更希望幹脆角都和若雪殼一架算了,這算在麽回事,你兩有仇幹嘛要拉上她。

“本來就是,是我把夕顏帶來的,完事你還賒賬我這當然看不過去了,要不咱找佩恩評理。”原本若雪對著角都總是愛理不搭理的態度,現在更好了,矛盾成直線上升。

不過在夕顏的眼裏,說白了就是若雪總仗著自己的哥哥是老大,有些得意忘形。

不搬出佩恩還好些,一搬出佩恩角都也有些惱了,兩個綠油油的眼睛像是快要瞪出來的樣子。而旁邊的銀次倒是一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的樣子,從容的從位子上起來去倒了杯水。下一刻麻將桌子就被角都掀翻,若雪也倒退兩步一副即將要臨戰的樣子。

看到這樣的情況夕顏不禁略微有些頭疼,若雪的是不錯,可是角都也是S級別的判忍,若雪也未必能上得了上風。在加上若雪好歹是彌彥的妹妹,按道理說角都和她並不熟悉,這樣的情況下她理應幫若雪。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若雪和角都打起來的,看得出來彌彥還是很喜歡他這個妹妹的。角都萬一把若雪打掛了,彌彥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這樣那她還是別讓打起來吧。

“好了,若雪,角都別打了。賒就賒吧,況且這麽一點的小事情也實在不值得這樣拉。”夕顏連忙出生勸到。

“你給我滾一邊。”若雪手上依附著的查克拉力量之大讓夕顏和角都重重的撞了個滿懷。當然這一切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但是重要的是當時角都的手上還抓著一個手裏劍。就這樣手裏劍被重重的相切在了夕顏的腹部,鮮血順著夕顏的腹部從小腿流下去,白色的和服血跡斑斑。

宿體的手上會影響她本身靈魂的恍惚,角都也就順手接住了夕顏稍微有些顫抖身體。但是下一刻角都就不得不把夕顏推到了一邊的地上,那是因為若雪的手裏劍已經朝他們的方向飛了過來。

不行,角都明顯要比若雪來的強,這樣下去吃虧的只能是若雪,夕顏支撐著身子走到角都房間外邊雙手迅速的結印:“花遁,藤蔓之舞”

從夕顏手腕飛出的藤蔓迅速的纏住若雪,手腕一用力就把若雪從屋子內拽了出來,被夕顏的藤蔓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眼看角都就快要跑出來,此刻的夕顏也顧不上許多了,雙手繼續快速的結印:“溶遁,溶怪之術”從最終途中了類似於巖漿之類的東西,從上到下緊緊的封住了角都的房門,把角都給困在了裏邊。

成功制止了角都的夕顏也忍不住松了口氣,卻買想到的是若雪的雷切在次朝著夕顏襲擊而來,幸虧的是及時趕到的小君,用身上的骨頭替夕顏擋掉了這一擊。隨後佩恩,小南和她名義上的搭檔赤砂之蠍也都趕到了,除去了任務在外的鬼鮫和絕,其餘的人員都趕了過來。

好在她現在的身體本來就是具屍體,血流了一會也就不留了,畢竟她也沒有多少血可流。

佩恩的任性妹妹如他所料的惡人先告狀:“哥,她和角都合起來欺負我。”修長白皙的手指指著夕顏的鼻尖說道。

算了,她究竟是為了什麽要這樣多管閑事。

就因為曾經她見過彌彥和小南,長門一行人麽。

就因為她曾經對他們起過憐憫之心麽。

誰會替她想想。

現在的她想不想解釋什麽,雙手慢慢散開溶遁,支付著小君還年少的身體朝房間走去。

“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麽時候。”

自從進組織,夕顏就不曾見過佩恩大聲呵斥誰過,甚至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總是冷冰冰的低調的語氣,現在卻突然吼了自己的寶貝妹妹。

此時的夕顏也情不自禁的扭過頭去看看曾經的彌彥,讓她憐惜過的人,不看還好。這一看直接和他四目交接,然後她就看到佩恩向著自己走來的情景。

她看到他慢慢的踱步到自己的面前。

她看到了他那傳說中的輪回眼。

她看到他憐惜的眼光?

還不等她疑惑,她看見他彎下高大的身軀攔腰抱起來自己。

這一刻,有那麽一瞬間她想到了大蛇丸。

“哥,我才是你妹妹,你憑什麽這樣幫著一個外人。”若雪不依不饒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杏眼就這麽瞪上了夕顏。

是啊,她說的對,比起若雪她始終是一個外人。

“若雪,她不是外人”然後瞥了一眼若雪便抱著夕顏朝他的房間走去。

小君則跟在後邊,“小君。”小君聽到夕顏的話,就聽話的走進了大蛇丸的房間,為了保險起見,夕顏的身體並沒有放在她自己的房間,而是放在大蛇丸的房間。

現在的她也算是在這裏也有了仇人吧,所以小君更不能離開她的身體的,所以說小君還是很聰明的,夕顏的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佩恩則直接抱著夕顏回到了他的房間,輕輕的把夕顏放在床上“需要我幫你處理傷口麽。”

…處理傷口,不好吧,這樣一來他不就發現了這個身體不是她的了。不過她相信以佩恩的智商,恐怕在第一次以這樣的面貌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了吧。

佩恩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手直接徑直放在了,夕顏腰間的蝴蝶結:“我知道這身體不是你的,所以只要你還要用這個身體,傷口就必須處理。”這是佩恩對自己對於夕顏疑惑的眼光給予的答案。

而夕顏則尷尬的眨巴眨巴眼睛,雙手放在了佩恩的手正準備解她衣服的手上,望著那雙深邃的輪回眼,一時間失了神。

作者有話要說: = =

脫不脫是個問題

= =

有點別扭,兩個屍體

...

☆、誰為心蘭(修)

夕顏望著那輪回的眼眸,一時間失去了自我,直到佩恩輕輕的拉開她腰間的蝴蝶結。她才慌忙按住了佩恩的手,雖然說這不是她的身體,可是這樣她還是很不習慣。肌膚之親只能跟相親相愛的人觸碰,而她和佩恩,顯然此時此刻那個境界還是著不上邊的。

“不要。”終究夕顏還是吐出了這樣的兩個字,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佩恩雙手的顫栗。

佩恩看著夕顏堅定的眼神,抿了抿嘴巴收回了手:“那我讓小南幫你。”良久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門。

等到小南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夕顏一臉尷尬,雙手死死的按住腰間已經散落的蝴蝶結的情況。小南快步走到夕顏的身邊:“夕顏姐姐。”

小南的稱呼,說實話還是讓夕顏感到那麽一絲詫異的,她可沒指望小南會喊她姐姐啊。小南看了看夕顏訝異的眼神接著說道:“當年在雨隱村第一次見到姐姐的時候就想這麽喊,當時就想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漂亮的純潔無瑕的人呢。”

不說還好,夕顏雙眸暗淡下來:“那是以前,現在的這雙手沾滿了鮮血。”純潔無瑕這樣的字眼早已早早的離她而去。

“我相信你是善良的。”小南坐在夕顏的旁邊,輕輕的幫夕顏褪掉沾滿血跡的和服。“對了,長門呢?”

問題一出就看到小南猛的一個顫抖,夕顏疑惑的看了看小南,不肯說就算了。她也沒指望你們會相信她:“差不多就可以了,小君會幫我護理的。”

既然不相信她,也不肯告訴她,那為什麽要幫她,還提議幫她上藥。這是夕顏最為疑惑的問題,一定有問題,如果這組織和她猜想的一樣老大和組員的關系是建立在互利的基礎上,那麽就說明沒有人是真正肯為這個組織付出一切的。或許,他在尋找能全心全意為他付出的人,他看上她,對她好也是故意的,有目的的。當然,這一猜想在目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只能是猜想了。

害怕小君替她擔心,夕顏在處理好傷口後即刻趕往自己的房間,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小君趴在她本體胸口上睡著的姿勢。

小君這孩子說好聽點叫對她很好,說難聽點叫死板,她是說過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她的本體,可是他也不用日夜不分的就這樣坐在她身體的旁邊呀。

夕顏輕輕的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扶起小君的身體,正要把他往床上放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一個激靈從夕顏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夕顏大人你回來了,傷口處理好沒。”

“我沒事,你是怎麽知道我出事了的。”這是夕顏很關心的一問題,今天要不是小君的及時趕到,恐怕她就要傷上加傷了吧。

小君指著夕顏的本體:“夕顏大人說過,只有在宿體和靈魂出了問題的時候晶體才會出現問題。我在那個房間看見夕顏大人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就連忙把身體帶了回來,然後立刻就去找你了”

她的身體原本是在大蛇丸的房間放置著的,這就是她的身體為什麽會被小君抱到這裏的原因。

夕顏的眼光順著小君看到了包裹著她本體的結晶,已經裂開了一條小縫隙:“嗯,只要記得就好。所以,你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的,除了我沒人能打破這結晶,你可以安心很多的。”

畢竟小君還小,況且還在長身體的時候,怎麽能天天熬夜:“去睡會。”料想到會反駁她的夕顏直接用命令的語氣對小君說道。

夕顏看著小君一臉無奈的爬上了夕顏旁邊的一張小床,隨後才走到自己身體的旁邊,輕閉雙眼,雙手撫摸著晶體裂口的地方,再次睜開眼睛移開雙手的時候裂縫已經消失不見。

看著略帶略掉困意的睡顏,夕顏打開衣櫃拿出一套新的和服,她的衣櫃裏只有黑白兩個顏色,白色的是她的和服,黑色的是組織的曉袍。組織有規定在外出任務和開會的時候必須穿曉袍,但是在平時的情況下還是允許穿便服的。比如她見到的銀次和鬼鮫都是在吃飯的時候穿的都是輕松的忍者服。

雙手舉至胸前,身體變成花瓣隨身飛舞,在大蛇丸的房間內逐漸形成夕顏宿體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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