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３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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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３９水落石出
秋天的風格外地清爽，讓我回神了不少。我尷尬地岔開話題：“這個面包挺好吃的，還有嗎？”
“沒有了。這裏離村鎮或者市區都有段距離，我們等救援吧。”他就像沒有聽到我那句告白的話一樣。
“哦。”沒聽到，我也就放心了。
我倆同時沈默了。四周除了風聲，就剩鬼鮫喘著粗氣的聲音。老實說，看著一個臉的分辨率很高，但的確不能讓人賞心悅目的人發情，是一件備受煎熬的事情。
於是，我幹脆打破沈默，走遠點問道：“額，那個，他怎麽會這樣？”其實是中了□□？
“藥。”
好吧，猜對了。我繼續問：“你什麽時候給他下的藥啊？”
“屋裏。”
“我怎麽沒看到？”
“你也中了。”
“什麽時候？”我大吃一驚，“額，不對，我怎麽沒有．．．．．．”問一個愛慕的男人：我怎麽沒發情，這是一件多麽丟臉和沒節操的事情。所以我只好省略了。
鼬似笑非笑地盯著我說：“你有吃解藥。”說著，他指了指我的面包。
我算是明白了。
“還有什麽問題嗎？”
我心說還有問題，還有很多問題。不過，他這麽一說，我倒是不知道要問什麽了。
“沒問題的話，輪到我說了。”
“呃．．．．．．”
“對不起。”
什麽？我愕然地瞪著他，然後就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我可以把不是保密部分的事情都告訴你。坐吧。”
我看了眼地上，盡是枯草。不過也沒辦法，我的確沒什麽體力，索性就這麽坐下去了。
“不怕有蛇嗎？”
一聽“蛇”，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鼬輕笑一聲，說道：“真怕蛇，難怪見到蛇會暈倒。算了，不逗你了。這裏不會有蛇的。”
“你還是說事情吧。”我的臉色肯定不太好看。
“先從我的身份開始說起吧。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你已經知道了。１８歲的時候，我從木葉學院畢業，開始就職於木葉警務部。我去上班的第一天，就被選為臥底，目標是‘曉’組織。這個勢力很龐大，是個跨國的犯罪組織。他們在警務內部也有眼線，ＪＣ系統內部的人的資料都有可能已經洩露。為了安全，警務上層就把希望寄托在新人身上。”
“我們？”
“你聽出來了。當時的確是選了很多同事。不過順利進入組織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了。許多人，我也不認識。但我感覺得到，他們犧牲了。而我，我想以我的身份，什麽都不缺，想要去犯罪，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肯定也不能成功。你猜猜我是怎麽做的？”
我很認真地想，他也沒有打斷。過了一會兒，我說：“難道是借口和家裏鬧翻了？沒錢了，所以？”
“嗯。”
得到他的肯定，我瞬間有種自豪地感覺。他接著說：“一切都很順利。不過，曉也不是那麽好騙的。我總結前輩們的經驗，決定走一條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路。我接觸到組織成員的時候，表明了我的身份是ＪＣ。告訴他們我覺得犯罪是件有趣的事情。我當ＪＣ也是為了更好的犯罪。”
聽到這裏，我滿頭黑線。一個心理學的高材生去扮演一個變態，還真是．．．．．．
“沒那麽容易成功。如果手上太幹凈，他們不會讓我加入的。”鼬說道這裏，突然停住了，他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我越來越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哪兒了，他才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很對不起你。你遇到我的那天，正好是他們設計我的那一天。”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了。
“我還是太年輕。後來我想，即便是我把自己的犯罪史說得多麽輝煌，他們都不會相信。他們只相信他們自己。你——怪我嗎？”
“你繼續說。”我沒怪他，可我不想說。而且，鼬哥，你話題轉太快了。
“我醒來之後，他們就把我帶走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把佐助抓去了。也許他們是不相信我和宇智波家決裂了，想要讓我徹底一點。再後來，我私下接觸過佐助，讓他代我照顧好你。誰知道，我會重新和你遇到。更沒想到，你會——”
“我是不是又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是我自作自受吧。”
我多少有些明白鼬的意思。誰讓他要扮演一個變態呢。變態就要有變態的樣子．．．．．．
“我也是自作自受。不要糾結這些問題，後來呢？”誰讓我愛你呢。
“後來，經過設計我的那次之後，他們對我接納了不少。我以為是成功了。卻沒想到他們還在心存懷疑。聖誕節那次，他們要綁架佐助和鳴人，想從宇智波集團和木葉集團那裏敲詐一筆資金。雛田小姐和櫻是計劃之外的。”
“說起鳴人，你們一直都知道他是波風總裁的獨生子嗎？”
鼬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不過曉組織是知道的。鳴人剛出生的時候，波風家發生了一場意外，鳴人的母親離開人世，而鳴人失去了蹤影。你們大一那屆秋季運動會，波風總裁見到鳴人了，卻沒認出來。對於鳴人和波風總裁的相認，曉的那次綁架還起了促進作用。”
“鳴人算是因禍得福吧。”
“可以這麽說。不過，那場綁架其實也是一場戲。目的就是考驗我對組織的忠誠度。我想救你們，可惜沒救到你。”
“是我太笨了。”如果我能一直相信鼬，也許就會有不一樣的發展了。
“不關你的事。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我也利用了你，而且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你——”鼬在顫抖，他是在害怕嗎？
“對不起。你一定很疼。那顆子彈，我取掉了裏面的火藥，做了一些改造，威力應該不至於讓你斃命。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無法原諒我自己。”
鼬的眼神很真誠。我能看到他滿心的歉意和愧疚。
“我不想聽這些。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剛才我聽你和鬼鮫的話，你是不是還要去救人？”我黯然了。如果真像鬼鮫說的，那鼬豈不是又有生命危險？
“不去的。”
“為什麽不去？”雖然我很高興他沒危險，但是丟下責任，真的好嗎？
“鬼鮫不是壞人。”
“啊！我讀書少，你別騙我。”脫口而出。
“他要是壞人，就不會和我廢話這麽多了。盡管他的廢話一直這麽多。”
見我不懂，鼬解釋說：“在我知道你被組織劫持的時候，我就傳遞了消息。即使曉設伏，也是沒有用的。這單生意有不得不進行的理由，所以，曉這次完了。鬼鮫了解我，肯定猜得到我做了這些事了。但他還是來看著我，只能證明他有意幫我們一把。而且，以鬼鮫的身手，不可能覺察不出我對他下藥的事情。”
“我擦，你小子算是說對了。”
我一怔，完全沒料到鬼鮫會在這個時候恢覆意識。只見他的眼睛血紅血紅的，正惡狠狠地盯著鼬看。
“ＪＣ快來了。”
“你小子，給我記著。”鬼鮫轉身就走，一點兒留戀都沒有。邊走，他嘴裏還嘀咕著：“早知道是這藥，老子就算是和你拼了老命也不中招。”
等看不到鬼鮫的背影了，我才回過神來問鼬：“他也是犯罪組織的啊，你不抓他嗎？”
鼬只是笑著說：“能保密嗎？要是有人問起，就說他有槍，我們打不過。”
“你不是．．．．．．”也有嗎？
鼬拿出腰間的手槍——我懂了，槍裏沒子彈。一切都在鼬的計算之中。這一刻，我在想，如果鼬想做一個壞人，絕對會是心思縝密型的壞人。恐怕很難有ＪＣ可以抓住他。
不合時宜地，我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案例。好些犯罪分子都有好多情婦小三小四的，而且那些女人都對他死心塌地。我看著鼬，有點明白那些女人的想法了。可我不能做一個這種女人，不想包庇罪犯。我問：“鼬，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鼬一楞，不答反問：“你還願意愛我嗎？”
“我連你是誰，你是什麽樣子都不明白，就算是愛，也不可能是真愛吧。”想打太極，沒門。
“變聰明了點。”
“還沒回答我呢。”
“我啊，從來都是宇智波鼬啊。”
“呃！”尼瑪，我不懂啊。宇智波鼬代表了神馬玩意？
“聽說，你想去南部海域的小島看鷺草？”
“你怎麽知道？”一問，我暗罵自己傻叉了。人家既然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消息給ＪＣ，一定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聯系到佐助他們幾個。
“藍色的鷺草，你穿白色的婚紗，嗯，婚紗做成白鷺的造型。應該很漂亮吧？”鼬一臉思考，自顧自地說。我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想結婚，也沒穿婚紗的心思。謝謝。”反射性地說完，我又有點奇怪地看向他——
他在望著我笑，臉離我越來越近．．．．．．
當溫熱的觸感從唇上傳來，我徹底地淪陷了．．．．．．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未交代事宜，也許會有番外補充。
可劇透，鬼鮫和鼬的性質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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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風格外地清爽，讓我回神了不少。我尷尬地岔開話題：“這個面包挺好吃的，還有嗎？”
“沒有了。這裏離村鎮或者市區都有段距離，我們等救援吧。”他就像沒有聽到我那句告白的話一樣。
“哦。”沒聽到，我也就放心了。
我倆同時沈默了。四周除了風聲，就剩鬼鮫喘著粗氣的聲音。老實說，看著一個臉的分辨率很高，但的確不能讓人賞心悅目的人發情，是一件備受煎熬的事情。
於是，我幹脆打破沈默，走遠點問道：“額，那個，他怎麽會這樣？”其實是中了□□？
“藥。”
好吧，猜對了。我繼續問：“你什麽時候給他下的藥啊？”
“屋裏。”
“我怎麽沒看到？”
“你也中了。”
“什麽時候？”我大吃一驚，“額，不對，我怎麽沒有．．．．．．”問一個愛慕的男人：我怎麽沒發情，這是一件多麽丟臉和沒節操的事情。所以我只好省略了。
鼬似笑非笑地盯著我說：“你有吃解藥。”說著，他指了指我的面包。
我算是明白了。
“還有什麽問題嗎？”
我心說還有問題，還有很多問題。不過，他這麽一說，我倒是不知道要問什麽了。
“沒問題的話，輪到我說了。”
“呃．．．．．．”
“對不起。”
什麽？我愕然地瞪著他，然後就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我可以把不是保密部分的事情都告訴你。坐吧。”
我看了眼地上，盡是枯草。不過也沒辦法，我的確沒什麽體力，索性就這麽坐下去了。
“不怕有蛇嗎？”
一聽“蛇”，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鼬輕笑一聲，說道：“真怕蛇，難怪見到蛇會暈倒。算了，不逗你了。這裏不會有蛇的。”
“你還是說事情吧。”我的臉色肯定不太好看。
“先從我的身份開始說起吧。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你已經知道了。１８歲的時候，我從木葉學院畢業，開始就職於木葉警務部。我去上班的第一天，就被選為臥底，目標是‘曉’組織。這個勢力很龐大，是個跨國的犯罪組織。他們在警務內部也有眼線，ＪＣ系統內部的人的資料都有可能已經洩露。為了安全，警務上層就把希望寄托在新人身上。”
“我們？”
“你聽出來了。當時的確是選了很多同事。不過順利進入組織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了。許多人，我也不認識。但我感覺得到，他們犧牲了。而我，我想以我的身份，什麽都不缺，想要去犯罪，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肯定也不能成功。你猜猜我是怎麽做的？”
我很認真地想，他也沒有打斷。過了一會兒，我說：“難道是借口和家裏鬧翻了？沒錢了，所以？”
“嗯。”
得到他的肯定，我瞬間有種自豪地感覺。他接著說：“一切都很順利。不過，曉也不是那麽好騙的。我總結前輩們的經驗，決定走一條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路。我接觸到組織成員的時候，表明了我的身份是ＪＣ。告訴他們我覺得犯罪是件有趣的事情。我當ＪＣ也是為了更好的犯罪。”
聽到這裏，我滿頭黑線。一個心理學的高材生去扮演一個變態，還真是．．．．．．
“沒那麽容易成功。如果手上太幹凈，他們不會讓我加入的。”鼬說道這裏，突然停住了，他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我越來越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哪兒了，他才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很對不起你。你遇到我的那天，正好是他們設計我的那一天。”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了。
“我還是太年輕。後來我想，即便是我把自己的犯罪史說得多麽輝煌，他們都不會相信。他們只相信他們自己。你——怪我嗎？”
“你繼續說。”我沒怪他，可我不想說。而且，鼬哥，你話題轉太快了。
“我醒來之後，他們就把我帶走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把佐助抓去了。也許他們是不相信我和宇智波家決裂了，想要讓我徹底一點。再後來，我私下接觸過佐助，讓他代我照顧好你。誰知道，我會重新和你遇到。更沒想到，你會——”
“我是不是又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是我自作自受吧。”
我多少有些明白鼬的意思。誰讓他要扮演一個變態呢。變態就要有變態的樣子．．．．．．
“我也是自作自受。不要糾結這些問題，後來呢？”誰讓我愛你呢。
“後來，經過設計我的那次之後，他們對我接納了不少。我以為是成功了。卻沒想到他們還在心存懷疑。聖誕節那次，他們要綁架佐助和鳴人，想從宇智波集團和木葉集團那裏敲詐一筆資金。雛田小姐和櫻是計劃之外的。”
“說起鳴人，你們一直都知道他是波風總裁的獨生子嗎？”
鼬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不過曉組織是知道的。鳴人剛出生的時候，波風家發生了一場意外，鳴人的母親離開人世，而鳴人失去了蹤影。你們大一那屆秋季運動會，波風總裁見到鳴人了，卻沒認出來。對於鳴人和波風總裁的相認，曉的那次綁架還起了促進作用。”
“鳴人算是因禍得福吧。”
“可以這麽說。不過，那場綁架其實也是一場戲。目的就是考驗我對組織的忠誠度。我想救你們，可惜沒救到你。”
“是我太笨了。”如果我能一直相信鼬，也許就會有不一樣的發展了。
“不關你的事。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我也利用了你，而且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你——”鼬在顫抖，他是在害怕嗎？
“對不起。你一定很疼。那顆子彈，我取掉了裏面的火藥，做了一些改造，威力應該不至於讓你斃命。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無法原諒我自己。”
鼬的眼神很真誠。我能看到他滿心的歉意和愧疚。
“我不想聽這些。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剛才我聽你和鬼鮫的話，你是不是還要去救人？”我黯然了。如果真像鬼鮫說的，那鼬豈不是又有生命危險？
“不去的。”
“為什麽不去？”雖然我很高興他沒危險，但是丟下責任，真的好嗎？
“鬼鮫不是壞人。”
“啊！我讀書少，你別騙我。”脫口而出。
“他要是壞人，就不會和我廢話這麽多了。盡管他的廢話一直這麽多。”
見我不懂，鼬解釋說：“在我知道你被組織劫持的時候，我就傳遞了消息。即使曉設伏，也是沒有用的。這單生意有不得不進行的理由，所以，曉這次完了。鬼鮫了解我，肯定猜得到我做了這些事了。但他還是來看著我，只能證明他有意幫我們一把。而且，以鬼鮫的身手，不可能覺察不出我對他下藥的事情。”
“我擦，你小子算是說對了。”
我一怔，完全沒料到鬼鮫會在這個時候恢覆意識。只見他的眼睛血紅血紅的，正惡狠狠地盯著鼬看。
“ＪＣ快來了。”
“你小子，給我記著。”鬼鮫轉身就走，一點兒留戀都沒有。邊走，他嘴裏還嘀咕著：“早知道是這藥，老子就算是和你拼了老命也不中招。”
等看不到鬼鮫的背影了，我才回過神來問鼬：“他也是犯罪組織的啊，你不抓他嗎？”
鼬只是笑著說：“能保密嗎？要是有人問起，就說他有槍，我們打不過。”
“你不是．．．．．．”也有嗎？
鼬拿出腰間的手槍——我懂了，槍裏沒子彈。一切都在鼬的計算之中。這一刻，我在想，如果鼬想做一個壞人，絕對會是心思縝密型的壞人。恐怕很難有ＪＣ可以抓住他。
不合時宜地，我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案例。好些犯罪分子都有好多情婦小三小四的，而且那些女人都對他死心塌地。我看著鼬，有點明白那些女人的想法了。可我不能做一個這種女人，不想包庇罪犯。我問：“鼬，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鼬一楞，不答反問：“你還願意愛我嗎？”
“我連你是誰，你是什麽樣子都不明白，就算是愛，也不可能是真愛吧。”想打太極，沒門。
“變聰明了點。”
“還沒回答我呢。”
“我啊，從來都是宇智波鼬啊。”
“呃！”尼瑪，我不懂啊。宇智波鼬代表了神馬玩意？
“聽說，你想去南部海域的小島看鷺草？”
“你怎麽知道？”一問，我暗罵自己傻叉了。人家既然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消息給ＪＣ，一定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聯系到佐助他們幾個。
“藍色的鷺草，你穿白色的婚紗，嗯，婚紗做成白鷺的造型。應該很漂亮吧？”鼬一臉思考，自顧自地說。我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想結婚，也沒穿婚紗的心思。謝謝。”反射性地說完，我又有點奇怪地看向他——
他在望著我笑，臉離我越來越近．．．．．．
當溫熱的觸感從唇上傳來，我徹底地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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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未交代事宜，也許會有番外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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